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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寒松(袁国祥自述睇视文本)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
出版社 | 羊城晚报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将袁国祥自述与睇视溶于一炉,既可视为简约版的袁国祥传,又具有亲历、亲见、亲闻政协文史资料特征。翻卷阅读,边疆的变迁、雪域的神韵、军人的奉献、民族的互助、战友的情谊、袁家的故事,将徐徐映入你的眼帘,滋润你的心灵。 目录 甲编 与共和国同行 袁国祥的摄影情缘 将军与《军垦第一犁》 袁国祥与《军垦第一犁》 在《军垦第一犁》前 西行的女兵 驼铃叮当越昆仑 昆仑山的情怀 雪山红哨——记驻守神仙湾的边防某部四连 乙编 传媒剪影 邓力群晚年忆新疆 历史定格在心中 将军摄影家 历史中“小人物”的故事 袁国祥将军访谈录 央视《军事纪实》节目脚本:《趟过荒原的士兵》 电视脚本写作范本:解放军屯垦新疆纪录 从老照片到纪录片 丙编 南疆纪事 袁国祥:南疆军区的“活历史” 人民书记张振务 将军摄影家与《喀什市文史资料》 谒访耿恭泉 疏勒老城墙溯源 重返喀什觅故人 丁编 先遣精神 先遣连解放阿里始末 袁国祥纵谈先遣连精神 戍边名将刘少稚 闯过阿里的“鬼门关” 高原卫士的“变与不变” “老病号”的高原自卫反击战 战地“罐头风波” 高原红柳 回味“三年边防建设” 铁打的雪域营盘 半麻袋蔬菜喜边卡 阿里“特殊的菜农” 戊编 阿里笔情 魂系西藏的阴法唐 我的老政委袁国祥 壮心只为阿里老 我和袁国祥将军 满城才子王金贵 历史瞬间留下永恒记忆 忆袁国祥将军 阿里战友旺堆和曲珍 高原走出毕淑敏 阿里问事 将军米寿再上阿里日志 己编 晚钟共鸣 王恩茂政委引我走上革命路 颉富平绿化柯柯牙 一张庆丰收的老照片 老战友的点滴故事 将军离休未下鞍 苦中求乐为谁忙——记新疆军区第四干休所离休将军袁国祥 将军情洒黑土地 初识袁国祥将军 庚编 影文研义 研究边疆史贵在“就事论理” 关于《见证阿里》的浅见 从武将军到文状元——袁国祥支持地方史志工作琐忆 一朵晚开的纪实文学奇葩 新疆新型民族关系是如何建立的?——以袁国祥文本中的民族团结样本为中心 图说新疆解放史发展史的生动教材 袁国祥所撰“四集”之评议 新疆妇女主题影像的思考 书稿修改补充几点建议 辛编 家和国祥 袁国祥忆父母 我的中学老师吕钧吾 幸运走上革命路 诗赠祥弟 将军+专家,袁家出了两个新疆名人 袁家的第一位博士袁磊 我的舅舅袁国祥 军人家风三代传 温情的小院 附录 书信赓续 战友诗情 袁国祥著文及相关报道一览表 新中国成立70年中组部表彰令 袁国祥大事年表 后记 序言 张明儒 连续三天读完了国祥同 志著的《雪山凯歌》,很高 兴!这本书标志着您经过40 多年的艰苦实践和辛勤学习 研究后,已成为一个很有水 平的边防工作专家、中印边 防史专家,成为阿里通。 这本长篇书稿,以大量 的史料介绍了中印边境斗争 的真相,歌颂了古今的爱国 主义、英雄主义无私奉献的 高尚精神,批判了帝国主义 、卖国主义、民族分裂主义 ,介绍了我国的严正立场和 正确的外交政策,重点宣传 了1962年中国军队作战的 丰功伟绩,文字也比较流畅 ,有些段落很动人,这本书 是成功的,应争取早日出版 。 如果可能,用纪实文学 的手法再增加一些细节,可 读性就更强。写1962年作 战,胜利、英模事迹,还可 再细些,失误可写粗一些, 有些失误可以不写。写失误 时,对部队的番号、指挥员 的名字能不用就不用,能少 用就少用。关于边防、边境 线、争议地区等问题,应慎 之又慎,没有把握的可写粗 一些,也不要因此而影响出 书,因为这是个人名义,不 代表官方。仅供参考。 我与国祥同志相处50多 年,互相了解多,互相理解 深,共识多,谈得来,是老 战友、好朋友。国祥同志一 贯革命事业心强,工作认真 ,学习努力,生活俭朴,思 想和作风正派,深入实际, 在千里边防奔走很多。勤思 考,苦研究,抓资料,爱写 作。离休后十几年来毫不放 松,写了几百篇文章,出了 几本书,大力宣传了党和军 队的光荣业绩和光荣传统, 是离而不休、老有所成的楷 模,值得我们学习。 1994年孟春 袁国祥自述:在1946年 战火纷飞的年代,十五六岁 的张明儒即离家参加八路军 。我们初识于1950年的春 天。他曾任南疆军区政治部 干部处处长、陆军某师政委 、东疆军区政委,新疆军区 政治部主任、新疆军区副政 委、少将,是我最钦佩的老 首长。离休后,张明儒同志 创作了回顾和总结二十万大 军“安下心、扎下根,长期 建设新新疆”经验的《扎根 记》一书,要我提供一些照 片供插图选用,我当然是很 高兴的。我曾告诉保新同志 ,因为2012年5月20日,82 岁高龄的张明儒同志已经逝 世,若能把张明儒写给我的 信改编为序就更好了! 编者注:编者将张明儒 1994年3月8日、3月20日写 给袁国祥的两封信,合二为 序,特此说明。 导语 本书不仅讴歌了中国共产党在新疆建立的丰功伟绩,更成为弘扬光荣传统、赓续红色基因的鲜活教材。睇者,广视泛议之意。自述与睇视并行,可以让人们从多个角度,全方位地了解“将军摄影家”一生的奋斗和信仰。 本书既有袁国祥的著述,也收录了他的战友、朋友们写的回忆性文章,还有部分媒体对他的采访,以及袁国祥将军的摄影作品代表作。 后记 我与袁老相识、相知、 相亲已有十余年了。问题在 于,我们年龄悬殊(其仅比 吾父小10个月)、相距辽远 (广州与乌鲁木齐)、军民 有别,又是如何相识的呢? 在21世纪初那个时间点 上,我正走回故乡,他正走 出军区干休所,如同两辆相 向而来的列车,我们注定要 在新疆近现代史的隧道中相 遇。继而,又在相互交往和 赠书中相识相知。作为香港 卫视筹拍的《强疆梦》的编 剧之一,我曾在其朴素的书 房中采访过他,为了不打断 他的叙事思路,我的眼睛紧 紧盯住其双眸,整整一个上 午,一动不动。作为历史学 者,我亦常光顾其书房,翻 检藏书,向他请教其亲历的 诸多历史疑问。我曾牵线搭 桥使袁老的照片走进叶城烈 士陵园纪念馆,还邀请他出 席“纪念中印边境自卫反击 战50周年座谈会”。作为后 辈,我于春节期间盛邀袁老 参加我父母60周年金婚喜宴 ,他即席致辞,皆大欢喜。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久而久之,我集齐(均 为袁老厚赠)和阅读了袁老 所有的著作(约24种),当 然深知他在红色边疆史中的 分量和价值。我曾不只一次 、不只一人地“点拨”身边治 史的朋友说,袁老是一本大 书,值得为他树碑立传。让 别人代为完成我的价值选题 ,显然不是我的风格。那么 ,我为何不动手做呢?一是 时代太近,积淀不够;二是 袁老已经写得很好了,无法 超越;三是没有选好切入点 ;更为现实的情况是,我的 主攻方向是民国新疆史,属 灰色地带,而袁老主治新疆 现代史,是红色疆域。外界 看似二者相殊无几,实则内 里乾坤大相径庭。换言之, 我在“险”学中游泳,他在显 学上阔步。 十余年来,因不断收受 袁老的红色大著,为其做点 儿有益之事的念头日渐滋长 ,几成心事。2020年6月末 ,袁老不顾多方劝谏,以88 岁高龄仍执意再上阿里。作 为陪同者之一(另为赵北明 ,为创作“袁国祥传”而赴阿 里采风),轻车简行,随游 狮泉河、普兰、札达、土日 等地,一路听袁老叙旧事, 议新貌,访故地,谈变化, 说历史,道原委,从这位“ 三超”(超级、超龄、超优 )导游的言行举止中获益良 多。 在一次交谈中,知悉袁 老有意编辑一册“众说袁国 祥”的文集,曾由爱婿扈善 喜上校负责编纂,不料天不 假年,扈先~2019年逝世后 ,尚无人接手。一刹那间, 袁老的心愿和我的夙念进出 了火花:我两手伸出握住袁 老的双手,认真地说:“若 不嫌弃,让我接手续编吧! ”四目交互,彼此认可,再 无赘言。北明目睹其情其景 ,深以为然。狮泉河镇的平 均海拔为4300米,这算是 一项高原约定吧。于是,两 位护佑袁老上阿里的哼哈二 兵(年龄相加126岁),帐 下听命,各领风骚,各著风 流了。 在现实生活中,总有些 人陷入“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的悖论中难以自拔。我一贯 的行事逻辑是,不争序位, 只求将蛋做优做大,那才是 鸡生蛋的唯一理由。既然袁 老托付于我,如何编好做优 《寒松——睇视袁国祥》一 书,才是我和袁老及其爱婿 扈善喜上校之间的公约数。 于是,在袁老的全力支 持下,100多个日夜过去了 ,散乱的文稿终于编缀成册 ,高原约定因此成章。不过 ,书名几经修改,终以《寒 松——袁国祥自述·睇视文 本》定名。睇者,广视泛议 也。自述与睇视并行,交头 接耳,嘈嘈切切,犹如大珠 小珠落玉盘也。至于本编之 章头节尾,雅俗优劣,权供 读者品头论足吧! 编者谨记 2020年9月 精彩页 袁国祥的摄影情缘 郑浓 五十八年前,一位17岁的甘肃少年袁国样在张掖解放的第三天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他用缴获的莱卡照相机记录了新疆解放初期的风云岁月,今天,人们称他为“将军摄影家”。 时光追溯到1949年夏天,当时中国革命已经取得了决定性胜利,全国性政权即将建立。10月1日,当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时,我军已解放河西走廊,十万大军直逼新疆大门。新疆国民党军政当局顺应各族人民的期望,由陶峙岳将军、包尔汉主席宣布了和平起义。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野战军第一兵团在王震将军率领下,二军挺进南疆,六军进驻北疆,展开了浩浩荡荡的大进军。少年袁国祥的人生之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也由此发生了改变。 1949年9月19日,他的家乡——河西走廊的咽喉张掖解放了。“当时我在上高中。父亲同意我参军,反正家里也穷,连课本也买不起,再供我念书也难。第二天,我就去二军政治部报名。我们家一个亲戚是开照相馆的,他来为我送行,还送了我一块白洋,说解放军中也有会照相的人,还借过他的暗室冲洗胶卷,技术很不错。他叮嘱我说,饥荒年饿不死手艺人。你去当解放军,就要求学照相。情况好,你就好好干,如果不行,就回到他的照相馆中干。” “第二天,我父亲送我到政治部上汽车时,我提出了要学照相的要求。部队首长很快就答应了。大卡车上坐满了人,走走停停,经过了刚解放的临泽,又过了高台,来到了离酒泉还有60公里的清水,下了车,领导把我交给了摄影干事陈志强,还见到一个新华社记者,叫汪波清,说酒泉和平起义了。明天进城时要照相。” “快到酒泉时,老百姓和国民党的起义部队已经在城外欢迎了。河西重镇酒泉就这样解放了。在途中,我在陈干事的指导下,已经开始安装脚架,用那部大照相机开始拍摄了,陈干事则用小相机前后跑着拍摄。可以说,从我当兵的第一天起,就开始了我的革命工作——摄影生涯。那一年,我17岁。随一兵团王震将军的二军,从家乡甘肃出发,穿过河西走廊,进入新疆哈密,继而转奔吐鲁番和阿克苏、喀什。” 此后的袁国祥,提着照相机奔走在喀什噶尔河畔和昆仑山下,最早的一些进军新疆的照片都是袁国祥和当时的摄影干事陈志强一起拍摄的。1950年陈志强调到了八一电影制片厂,袁国祥则继续留在新疆军区做摄影工作,他的照片让全国人民第一次看到了新疆边防的严酷,第一次目睹了喀什少数民族的浓郁风情。 1952年,袁国祥跟随解放军首次登上帕米尔高原,用照片向全国人民介绍塔吉克族人民以及边防哨所战士的生活;1954年到达西藏阿里,见证了红旗插上喜马拉雅山的庄严时刻;1962年冬,他在高原缺氧的喀喇昆仑山区和阿里高原上,前后一个多月时间用照片记录了当时的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 回想起当年,袁国祥记忆犹新:“我一共见过两次王震将军,这是当年给王震将军拍摄的照片,那时没有长焦镜头,我就走到王震将军面前拍照,我的胆子很大的,骑马骑牦牛,翻雪山,哪里我都敢去,没有这点吃苦耐劳的精神也拍不下来这些照片。当时王震将军还专门问我,你的照相机是哪里来的?我说这架莱卡照相机是1947年解放军部队打下运城后,当时天主教堂里的外国人都跑了,是在那里捡到的。我现在还记得那部莱卡相机,是最老的型号。测焦仪是单独的,需要测焦的时候把它插在照相机上面,镜头是伸缩的,那个镜头很好。” “1955年,部队学习苏联,精简机构,一刀切,压缩政治部门,摄影干事和摄影员就不设编制了。当时已经在八一电影制片厂的陈志强给我写信,说我可以到北京电影学院去工作,我就写报告给领导,可是领导不同意,说你年纪较轻不能走,干什么工作都可以,你自己选。说老实话,我还是非常留恋在部队的摄影工作,但是不想搞宣传工作了,就选择到组织部门当干事和党委秘书。我当时非常不乐意离开摄影的岗位,所以改行后一直没离开摄影机。在阿里那么繁忙,拼死拼活三年建设的工作中,都一直没放下照相机。以后我当过青年处长、秘书处长,再后来在阿里军分区当了三年政治部主任、七年政委,在高寒地区干了整整十年。下来后被任命为南疆军区副军职的纪委副书记,1988年授予我少将军衔。1985年《人民日报》第一次用半个版面大规模报道阿里,刊登的就是我拍的照片。前几天乌鲁木齐庆祝建军八十周年的大会上,我还一直在拍照。现在也一样,走到哪里我都还带着照相机。” 现在袁国祥用的是一台美能达300型的单反相机,平时放在一个黑色的小皮包里,那个小黑色包比最小号的专业摄影包大不了多少。据说是二十多年前在喀什维吾尔族人的市场上买的,五块钱,一直被他用作摄影包。 对于这些历史影像如今的价值,袁国祥自己当时拍摄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那时只知积少成多,如果意识到照片的历史价值,肯定后悔得不得了,好多东西没有拍下来,解放初胶卷非常宝贵,我们每拍一张照片,都要事先有计划,如果能再多拍一些,现在都是宝贵的财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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