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夕阳,看秋河,看花,听雨,闻香,为小孩子的哭闹驻足玩味……周作人把生活当作一种艺术,用平和的心,触摸大千世界的喧闹,在缓慢悠然的节奏中从容地生活,体悟生命本真的美。
其散文将思想家的深刻与对生活艺术的捕捉融为一体,既有经纬,又有意趣与灵性,形成了“冲淡朴讷,从容平和”的文风。字里行间,是闲适之心、从容之姿,让我们的心慢下来、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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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瓦屋纸窗清泉绿茶(周作人散文精选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周作人 |
出版社 | 现代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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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看夕阳,看秋河,看花,听雨,闻香,为小孩子的哭闹驻足玩味……周作人把生活当作一种艺术,用平和的心,触摸大千世界的喧闹,在缓慢悠然的节奏中从容地生活,体悟生命本真的美。 其散文将思想家的深刻与对生活艺术的捕捉融为一体,既有经纬,又有意趣与灵性,形成了“冲淡朴讷,从容平和”的文风。字里行间,是闲适之心、从容之姿,让我们的心慢下来、静下来。 作者简介 周作人(1885-1967),著名作家、翻译家,被誉为“现代美文之王”。 浙江绍兴人。青年时代留学日本,与兄树人(鲁迅)一起翻译介绍外国文学。 五四时期任教北京大学,在《新青年》《语丝》《新潮》等多种刊物上发表文章,影响深远,风行海内外。其随笔散文创立了中国美文的典范,鲁迅评价“周作人的散文为中国第一”,胡适赞叹“大陆可看的唯有周作人的作品”。 周作人倾心翻译的《枕草子》,尽显原作的灵性与机趣,是公认的经典译本。 目录 辑一 我住过的地方都是故乡 学校生活的一叶 夏夜梦抄 五十年前之杭州府狱 苏州的回忆 怀旧 怀旧之二 怀东京 北平的春天 辑二 人世的快乐自然是狠可贪恋的 故乡的野菜 北京的茶食 喝茶 生活之艺术 净观 鸟声 苦雨 谈酒 乌篷船 吃菜 虱子 两株树 金鱼 苋菜梗 水里的东西 辑三 偶然的片刻优游断不可少 隅卿纪念 半农纪念 关于林琴南 与谢野先生纪念 玄同纪念 爱罗先珂君 山中杂信 市河先生 辑四 写文章即是不甘寂寞 神话的辩护 我学国文的经验 小说的回忆 报纸的盛衰 关于近代散文 谈文章 遗失的原稿 谈文 再谈文 文艺上的宽容 贵族的与平民的 辑五 我是寻路的人 伟大的捕风 碰伤 风的话 常识 责任 畏天悯人 情理 沉默 死之默想 自己的园地 导语 大师中的大师。散文家、评论家、翻译家,杂文成就不输鲁迅,徐志摩、郁达夫、金庸、巴金、朱光潜、冯唐、林语堂等30多位文学名家盛赞的散文经典。 中国现代白话散文的第一座高峰。在现代汉语的幼年时期,周氏散文横空出世,平和冲淡、自成一派,既有汉语之美,又有灵性、意趣,为现代散文树立了标杆,用汉语者不可不读。 人生的脚步可以慢一点,再慢一点。没关系,不用赶,我们可以走得更缓慢。作为深谙生活艺术的作家,周作人以其空灵淡雅的文风和自然意趣的笔触,让我们从脚步匆忙的现代生活中停下来、慢下来,重新感悟内心的清明自在,抵达生活之美。 精彩页 学校生活的一叶 1901年的夏天考入江南水师学堂,读“印度读本”,才知道在经史子集之外还有“这里是我的新书”。但是学校的功课重在讲什么锅炉——听先辈讲话,只叫“薄厄娄”,不用这个译语,——或经纬度之类,英文读本只是敲门砖罢了。所以那印度读本不过发给到第四集,此后便去专弄锅炉,对于“太阳去休息,蜜蜂离花丛”的诗很少亲近的机会;字典也只发给一本商务印书馆的《华英字典》,(还有一本那泰耳英文字典,)表面写着“华英”,其实却是英华的,我们所领到的大约还是初版,其中有一个训作娈童的字,——原文已忘记了,——他用极平易通俗的一句话作注解,这是一种特别的标征,比我们低一级的人所领来的书里已经没有这一条了。因为是这样的情形,大家虽然读了他们的“新书”,却仍然没有得着新书的趣味,有许多先辈一出了学堂便把字典和读本全数遗失,再也不去看他,正是当然的事情。 我在印度读本以外所看见的新书,第一种是从日本得来的一本《天方夜谈》。这是伦敦纽恩士公司发行三先令半的插画本,其中有亚拉廷拿着神灯,和亚利巴巴的女奴拿了短刀跳舞的图,我还约略记得。当时这一本书不但在我是一种惊异,便是丢掉了字典在船上供职的老同学见了也以为得未曾有,借去传观,后来不知落在什么人手里,没有法追寻,想来即使不失落也当看破了。但是在这本书消灭之前,我便利用了它,做了我的“初出手”,《天方夜谈》里的《亚利巴巴与四十个强盗》是世界上有名的故事,我看了觉得很有趣味,陆续把它译了出来,——当然是用古文而且带着许多误译与删节。当时我一个同班的朋友陈君订阅苏州出版的《女子世界》,我就把译文寄到那里去,题上一个“萍云”的女子名字,不久居然登出,而且后来又印成单行本,书名是《侠女奴》。这回既然成功,我便高兴起来,又将美国亚伦坡(E.Allen Poe)的小说《黄金虫》译出,改名《山羊图》,再寄给女子世界社的丁君。他答应由小说林出版,并且将书名换作《玉虫缘》。至于译者名字则为“碧罗女士”!这大约都是1904年的事情。近来常见青年在报上通讯喜用姊妹称呼,或者自署称什么女士,我便不禁独自微笑,这并不是嘲弄的意思,不过因此想起十八九年前的旧事,仿佛觉得能够了解青年的感伤的心情,禁不住同情的微笑罢了。 此后我又得到几本文学书,但都是陀勒插画的《神曲·地狱篇》,凯拉尔(Caryle)的《英雄崇拜论》之类,没有法子可以利用。那时苏子谷在上海报上译登《惨世界》,梁任公又在《新小说》上常讲起“嚣俄”,我就成了嚣俄的崇拜者,苦心孤诣的搜求他的著作,好容易设法凑了十六块钱买到一部八册的美国版的嚣俄选集。这是不曾见过的一部大书,但是因为太多太长了,却也就不能多看,只有《死囚的末日》和“Claude Gueux”这两篇时常拿来翻阅。1906年的夏天住在鱼雷堂的空屋里,忽然发心想做小说,定名日《孤儿记》,叙述孤儿的生活;上半是创造的,全凭了自己的贫弱的想象支撑过去,但是到了孤儿做贼以后便支持不住了,于是把嚣俄的文章尽量的放进去,孤儿的下半生遂成为Claude了。这个事实在例言上有没有声明,现在已经记不清楚,连署名用那两个字也忘记了。这篇小说共约二万字,直接寄给《小说林》,承他收纳,而且酬洋二十圆。这是我所得初次的工钱,以前的两种女性的译书只收到他们的五十部书罢了。这二十块钱我拿了到张季直所开的洋货公司里买了一个白帆布的衣包,其余的用作归乡的旅费了。 以上是我在本国学校时读书和著作的生活。那三种小书侥幸此刻早已绝板,就是有好奇的人恐怕也不容易找到了:这是极好的事,因为他们实在没有给人看的价值。但是在我自己却不是如此,这并非什么敝帚自珍,因为他们是我过去的出产,表示我的生活的过程的,所以在回想中还是很有价值,而且因了自己这种经验,略能理解现在及未来的后生的心情,不至于盛气的去呵斥他们,这是我所最喜欢的。我想过去的经验如于我们有若干用处,这大约是最重要的一点罢。 十一年十一月记 (1922年12月1日刊于《晨报副镌》,署名作人) P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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