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为方便阅读，编排时按类别划分为十七部分。分别为：宏观与决策、起起落落看发展、米袋子·菜篮子、农民负担与民工潮、攻坚克难告别贫困、人大代表看“三农”、中国的农机化之路、聚焦三峡工程、皇天后土、江南行记、岭南时空、白山黑水之间、黄淮海原野、沂蒙山新曲、“老少边穷”地区见闻、乡村工业化大潮、走过天山南北。

王言彬，山东省莒南县人，1963年6月出生，1984年山东大学中文系毕业后进入新华社从事新闻采编工作。长期关注“二农”问题，追踪农村改革，广泛涉猎社会各领域，擅长内部调研报道。1998年被评聘为高级记者，2007年获得国务院特殊津贴，2008年被评定为新闻出版领域领军人才。2010年调入党政机关工作，现任国家保密局副局长。

旧闻新读见寸心（代序）
凡例
起起落落看发展
农民在兴办城市第三产业中大显身手
水利建设和农业开发大见功效山东大旱之年粮棉不减产
发挥投入和技术配套整体功效农业目标工程在我国迅速兴起
各地政府今年多方增加农业投入扎扎实实促农业“升温”
全国畜牧工作会议提出 稳定畜牧业基本政策 保证畜牧业稳定发展
有关部门强调：发展国民经济离不开农业各行各业必须大力支援农业生产
我国粮食生产摆脱多年徘徊局面今年总产可望增加150亿公斤
述评：警钟敲响之后
中国农业：灾年大丰收的启示
我国谷物总产位列世界第一
畜牧业日益成为实力雄厚的独立产业
世界肉类产量五分之一以上来自中国
谁有眼光谁养牛成共识我国秸秆养牛业发展快牛肉产量跃居世界第六位
我国农村市场再度进入活跃期县以下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长速度创九十年代最高纪录
重视和加强农业贵在落实 各地为农业升温“添柴加油”
“八五”新进展：百万老乡变成新渔民
“八五”新进展：我国农业生产稳步登上新台阶
世界肉类增量的四分之三来自中国
我国农村社区经济加快市场化进程
述评：中西部的超越说明了什么
荆江大堤安全度过39个伏秋大汛
中国乡村1993：关于机遇的对话
农民负担与民工潮
全国20个省份有了农民负担监控机构
依法监控禁绝了“乱伸手” 黑龙江采取有力措施减轻农民负担
农业部要求各地认真贯彻国务院《条例》切实减轻农民负担
“农民负担卡”为何发不下去
把“尚方宝剑”交给亿万农民九省区实行农民负担监督卡制度
对农民负担反弹问题不能等闲视之 国务院近日派出检查小组分赴各地
年终岁尾农业专家再敲警钟：农民负担不能反弹！
减轻农民负担要处理好几个辩证关系
一些人大代表提出不能在百分之五上打农民的主意
农民负担透视
农民的家底到底咋样
农村富余劳动力何处去——关于“民工潮”的思考
湘南农业综合开发吸收农村剩余劳力20多万
外面的世界……——南探“民工潮”
回故乡之路——南探“民工潮”
“民工潮”潮起潮落又一年
人大代表看“三农”
吴仁宝代表表示，华西村今后五年要帮助中西部10万人脱贫
农业和国有企业是人大代表的热门话题
黄培劲代表提出对制售假种子行为要立法严打
潘一乐代表忠告蚕农：切莫盲目砍桑
黄远良代表提出，干部下乡要进村入户
湖南代表强调，中西部地区要加快发展乡镇企业
田成平代表提出加强黄河、长江源头水土保持工作
“两会”述评：从“一号文件”到依法兴农
宦爵才郎说，发展乡镇企业是加快中西部农村脱贫致富的必由之路
西藏代表提出，把最好的环境留给后代
产业化是农业实现两个根本转变的必由之路
黑土地农民有“四盼”
重庆代表话移民
辽宁代表喜话“菜篮子”
从报告看国情：强化农业这个基础时刻不能动摇
“米袋子”省长负责制要负责到“底”
江村罗布代表说，西藏人吃菜不再难
新疆代表说，新疆棉花生产不会受压锭影响
工业大省的“农业文章”——访九届全国人大代表、辽宁省农科院院长李正德
许鹏等63名代表联名提出“立草为业”
皇天后土
天，晴间多云——中国农业问题专家对世界的回答
保护好生命线——耕地
七套八套套出一片新天地
三千万农民进入第三产业领域
我国第三产业的振兴带动一批“袖珍城”崛起
一亿老乡“农转非”
中西部农村：追寻失去的世界
北国抗天歌
老区在向新世纪迈进
我国农村劳动力流动总数超过八千万人本世纪末将有2亿农村富余劳力需要安置
述评：惊天动地的奇迹气壮山河的凯歌
江南行记
特写：夜访“谷大王”
记者来信：对农技部门不应简单“断奶”
采访随笔：让农民免却初入市场的苦涩
帮农民走过转轨的当口——中部传统农区采访录
“粮仓”的粮哪去了
石狮背后的服装城——晋江英林见闻之一
透过邮局看变迁——晋江英林见闻之二
招工告示透出的生机——晋江英林见闻之三
立足跨世纪争当福建龙——来自福建最大侨乡晋江市的报道
岭南时空
广东大点兵十万才子奔岭南
寸金买得寸光阴
“考场”里的“优等生”
广东米市活跃，大米广告异彩纷呈
管大不管小，管粗不管细 广东顺德市简政放权成绩斐然
“容声”是这样走向市场的
万家灯火万家弦——侨乡均安农村业余文体生活见闻
容奇画派——一支年轻的画坛新军
高投入高产出高效益岭南崛起大批“农业工厂”
耕家的电话——顺德北浯采风
两亩地耕出个万元户——顺德北滘采风
“第一吨谷县”外传
峡山观“潮”
顺德耕地“含金量”：农业亩产超万元
增幅最大效益最好农业成为顺德最“热”的产业
“天涯海角”黄瓜贱于草冬季南菜生产急需调整结构
“把珍贵的淡水留给驻岛官兵”
乌兰牧骑在西沙
西沙拾零
白山黑水之间
春耕时节“垄中对”
清晨，忙碌的农资门市部
黑龙江农

旧闻新读见寸心
王一娟
1988年暑假，男朋友写
信邀约我到新华园见面。千
里迢迢地坐火车汽车，当心
情激动又有些羞涩地来到新
华社7号楼时，我被告知，
男友出差了。
一天之后，他回来了。
这一趟，他收获了一篇重量
级的稿件：《卫星上看不见
的城市》。这篇内参报道引
起了不小的动静。辽宁本溪
因此得到了一大笔国家拨款
，用于治理环境污染。我不
知道那是不是中国较早关心
空气质量的报道。
后来，男朋友成了娃他
爹。
1991年，他送我们母子
回山东老家休产假。短短几
天，他和村子里的人聊天，
和走乡串村的小商小贩拉家
常，向当村妇女主任的婆婆
问这问那，写出了一组反映
基层诸多问题的内参报道《
鲁东南见闻》。报道发出后
，引起山东省一些领导的不
满，他们派人到地方搞反调
查并正式向新华社、向中央
领导告状。好在总社领导明
察是非，对地方政府的做法
心知肚明，并未对他有一言
的责备。相反，还对他的报
道赞赏有加。事情过后，他
对我说，超人（时任社长）
找他的时候，他正在和同事
打乒乓球，到了社长办公室
，一脸的汗也没顾上擦。
他刚分到国内部农村组
当记者的年头，正是中国农
村第一步改革风起云涌、波
澜壮阔、风景如画的时候。
每年，中共中央的一号文件
，必定是谈农业问题，新闻
里最抢眼的报道，也离不了
农村故事。报道农村，自然
不能老待在城市，而他又认
准了趁年轻多跑跑的理儿，
一有机会，就要出差，要到
农村去。婚前是这样，婚后
，也是这样。
那时候，小分队是最时
髦的区域块组合。一个调研
题目确定后，三两个分社各
派一名精锐记者，和总社记
者共同组成一个小分队。分
赴不同的区域，发挥各自特
长，对某个专题进行深度解
剖，提出可能的解决方案。
每当此时，他总是非常兴奋
，急于动身的心情，溢于言
表。每次参加小分队归来，
除了丰富的稿件收获，许多
记者的名字。也从陌生到熟
悉。就农村组而言，组长马
成广生动的胶东话，他学得
惟妙惟肖，常常令人捧腹；
组里的几员干将如姬斌、焦
然、崔莉莎、王满、蒲立业
、张建军、张银曙……也各
有其生动的故事。分社同仁
如张百新、马集琦、沈祖润
、刘星泽、于磊焰、沈锡权
、刘健、江佐中等，经他的
描述，有的虽然缘悭一面，
但其形象却已十分鲜明。有
的见过面后，便有一见如故
之感。每次回京，他都会讲
一些采访中遇到的生动有趣
的故事，同行记者的性格、
轶事等等。这些当然是不会
出现在稿子中的。
每次调研采访，他都写
过哪些稿子，我并不十分清
楚。有一阵子，兴起瞧不上
通稿之风，认为新华社通稿
有“八股”气，有才俊更是放
言“我不会写通稿”，并以此
为荣。多少受此影响，对他
的通稿，我缺乏认真研读的
热诚。如今他将过去采访中
发表的作品结集，近水楼台
，得以仔细梳理他的旧作，
赫然发现，这些作品中，蕴
藏着一幅全方位的数十年农
村发展与进步的丰富画卷。
即便是有些貌似程式化的通
稿中，也包含着重要的历史
发展的脉络与走向，有心人
可从中窥见中国农村改革的
波澜壮阔与风起云涌。关于
农民负担，关于粮食产量，
关于乡镇企业，关于农民工
进城，关于三夏大忙，这些
话题今天看来似乎已成遥远
的过去，但这都是历史发展
过程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是
构成今日中国不可或缺的重
要基石。
采访、写稿对他来说是
件十分愉快的事情，并乐此
不疲。无论是坐出租车，还
是逛菜市场，他都能和人聊
上一会儿，有时几句话就把
人逗得哈哈大笑。阳光、开
朗和乐观的性格使他能够迅
速和被采访者建立良好的关
系，这毫无疑问是做一名优
秀记者的基本功。胸中有大
局，眼里有新闻，笔下自然
就会有文章。记得1998年
春节探亲回老家，故乡改革
开放后发生的巨大变化让他
兴奋不已，心中的激情促使
他拿起了笔。总共七天假期
他写下了十多篇描写家乡变
化的见闻，如《“摇钱树”下
话科技》《农家的年变短了
》《沂蒙山区的“女儿节”越
过越大》等稿件，篇幅不长
但却十分生动，有故事有情
节，清新耐读。乡下天寒地
冻，所有的稿件都是手写，
每天写完稿后，还要步行两
公里找到镇上有传真机的单
位把稿件发到总社编辑部。
踩着积雪在乡村小路上行走
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
就表达方式而言，这些
当年的通稿大多生动鲜活，
对农民收割季节田间忙碌的
记述让我想起唐诗中的新乐
府。尽管时代不同，内容各
异，但都是表达了农民为幸
福生活而努力奋争的心声与
愿望。
今年恰逢改革开放40周
年，40年间中国取得的成就
举世瞩目，这其中有亿万农
民辛勤的付出与汗水，农村
和农民的贡献不应被遗忘。
从一定意义上而言，这本书
是对养育了中华民族的大地
母亲的礼赞，也是对中国农
民的礼赞。
实际上，他所关注的领
域并非只有本书收录的“三
农”问题作品，他的兴趣十
分广泛，对新事物有强烈的
好奇心，对国际国内诸多问
题也都有自己的观察与思考
，这个作品集子收录的只是

本书所收新闻作品，采编于作者任职新华社期间的1984年至2003年间，每一篇末括注的时间为当时发表日期。
大部分作品为独立采编，少数合作采编者，合作者的姓名列于后记。
本书所关注的领域并非只有本书收录的“三农”问题作品，作者对新事物有强烈的好奇心，对国际国内诸多问题也都有自己的观察与思考。

整理完在新华社工作期
间的有关“三农报道”的公开
稿件，有一肚子的话想说，
但又不知从何处说起。最后
的那篇刊载于1996年《中
国记者》的业务文章，基本
上代表了我对三农报道的粗
浅认识和感受。这里有必要
特别表达我对新华社的感激
、对新华社领导和同事的感
谢、对新闻生涯的感怀。
编选这本集子，实在不
是说这些文字有多大的分量
，只是想要给自己见闻的中
国农村改革发展进程留一点
印记，让有兴趣的读者可以
回味一些定格的细节，也给
自己26年的新华社新闻采编
工作留下一份纪念。
感恩在新华社期间，能
够工作生活在一个严格规范
又宽松和谐的氛围中。除了
学习采编稿件，更重要的是
学会了如何做人、做事，这
是终生受用的宝贵财富，新
华社给我的锻炼、成长搭设
了巨大的有形和无形的舞台
，为我多姿多彩的人生提供
了广阔的天地。
选集中许多篇目是由其
他同仁提携、合作完成的，
涉及的新华社合作者，在此
一并致谢、致敬（排名不分
前后）：李尚志、黄正根、
张述忱、于绍良、张宿堂、
严文斌、王海征、张百新、
曹绍平、姬斌、焦然、王满
、蒲立业、马集琦、孙杰、
姜文瑞、王浩、于磊焰、胡
宏伟、王毅、张锦胜、林晨
、朱海黎、傅兴宇、周长庆
、任卫东、周亮、汪金福、
吴红晓、王雷鸣、刘星泽、
沈祖润、齐绍南、钞文、鹿
永建、林红梅、刘健、王洪
峰、王阿敏、李凤双、李建
民、周吉仲、刘向东、江时
强、施勇峰、谢邦民、赵连
庆、赵华、董学清、徐军峰
、翟景耀、任贤良、江佐中
、张开机、张朝祥、王进业
、张先国、苏杰、王传真、
张鸿墀、高峰、陈晓虎、刘
心惠、武彩霞、陈国安、郭
立、王少杰、沙达提·乌拉
孜别克、赵春晖、王大霖等
，兄弟新闻单位的合作者有
吴恒权、刘振英、何加正、
夏珺、周泓洋、江夏、陈健
、蒋亚平、郭迈强等，此外
还有楼望皓、李显刚、庞遵
升、梅成建、李敬堂等人。
也借这个机会感谢更多合作
写稿、共事的其他采编人员
和给予我各方面便利的人们
以及我的采访对象们。
离开新华社变身公务员
快八年了，虽然遗憾不能继
续坚守采编一线报道我们所
处的这个伟大的新时代、写
出更多复兴之路上鲜活的人
物和故事、为我们国家和民
族放情地鼓与呼，但我几乎
每天都关注着新华社的发展
和记者们的新作。我将永远
以曾为新华人而自豪和骄傲
，也在这里向新华社和新华
人送上最美好的祝福。
特别感谢国学名师刘毓
庆先生题写书名，为本书增
色。衷心感谢我和我爱人共
同的朋友落馥香及其同事们
为此书的出版所付出的辛劳
。感谢我的家人、亲友、老
师、同学、领导、同事们给
我各方面的关心、关注、支
持。我会努力做得更好！
王言彬
2018年5月13日于京城佟
麟阁路62号

起起落落看发展
农民在兴办城市第三产业中大显身手
“农民酒家正在包围广州城”“安徽八万农民进合肥，夺得五枚金牌”“河南省第一家由农民创办的商品住宅开发公司在郑州诞生”“青海省一批世世代代以放牧牛羊为生的少数民族牧民开始进人城镇从事第三产业”……这是近来从各地传出的消息。
这几年，农民在实行承包责任制、夺得粮棉丰收之后，在兴办乡镇企业方面显示出很大的胆识，而今他们又在发展城市第三产业中大显身手：河北省农民在省城石家庄市投资创办了儿童游乐园、精神病医院、影剧院、可供国际比赛用的游泳池和大型旱冰场；农民兴建的三十二座旅馆，拥有五千八百多个床位，占全市旅馆床位的三分之一。江苏省无锡市在短短一年内有三百八十多家乡村企业和个人进城开店，二百二十多户农民进城设摊；琳琅满目的乡镇企业产品和农副土特产品，吸引了川流不息的顾客，使冷清的街道热闹了起来。陕西农民经营的从大西北开往北京的第一趟长途客运汽车驶向了北京。农民在广州市内为兴建各种综合性服务设施所投入的资金超过亿元。前不久，全国各地的五十位农民在北京兴建第三产业城的请求得到了有关部门的批准，他们要在北京建起一处可以为人们提供衣、食、住、行、玩、乐等诸种方便的场所，其中包括主体建筑高达五十米左右的全国乡镇企业综合性服务大厦、经营旅游业的腾龙大厦、经营各地特产和风味食品的博览大街。
农民能够在城市第三产业的发展中崭露头角，原因就在于：一是城市建设需要，二是农民具备了这种能力。
长期以来，许多城市存在着衣、食、住、行难的问题，群众抱怨，领导叫苦。由于种种原因，一些城市发展第三产业的步子还比较缓慢，一时满足不了人们日益增长的对于物质文化生活的需要。面对这种情况，富裕起来的农民为了寻求新的发展领域，便把目光落在了发展城市第三产业上。他们认准了，这是一个大的“用武之地”。于是一批农民打入了城市。“扬长避短”是进城农民得以在第三产业领域中立足的诀窍。他们以热情、周到的服务和低廉的价格来弥补自己的不足，哪里需要服务他们就出现在哪里，把服务的“触角”伸到了城市生活的各个角落，给城市居民提供了很大的方便。他们经营的项目繁多，大到宾馆，小到修理器具；既可出租汽车，又能修建大楼；既有豪华餐厅，又有风味小吃；鲜活产品任主妇随意挑选，裁缝做活让顾客立等可取。
农民进城办厂开店，繁荣了市场，方便了群众，自己也增加了收入。过去农民进城经商受到种种阻拦，如今在不少城市，一盏盏“绿灯”使进城农民畅行无阻，放开手脚兴办第三产业。合肥市长张大为就这样说过：“农民进城是农村经济兴旺的必然产物，我们要敞开城门，举双手迎接，鼓励他们开厂办店，和城里人开展经营竞争。”石家庄市各区专门成立了农民进城接待委员会，为兴办第三产业的农民疏通渠道，提供服务。
农民进城兴办第三产业的势头不小，看来真要大干一场了。而城市也在迎接农民的这场挑战，准备比个高低。（1985年2月9日）
水利建设和农业开发大见功效
山东大旱之年粮棉不减产
山东省尽管今年夏秋遭受到历史上罕见的大旱，但全省粮食总产预计仍可超过320亿公斤，棉花也达到2200多万担，与去年基本持平。正在北京参加全国农业综合开发经验交流会的山东省副省长王乐泉告诉记者：“除了几十年的水利工程发挥了作用外，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农业开发见了功效。” 近十几年山东省年年都有旱情，而今年的旱情尤为严重，7月中旬到9月下旬全省平均降雨只有49毫米，是山东自1916年有水文记载以来最严重的伏旱。胶东、鲁中有500多万亩农作物因灾绝收，大宗农产品严重减产；而鲁西南、鲁西北地区在夏粮增产的基础上，秋季又战胜大旱夺得丰收。秋收过后，胶东、鲁中各地市纷纷上报减产，鲁西北、鲁西南各地市则纷纷传来捷报，全省各地减产增产相抵，总产仍与去年持平。棉花虽遇大旱，总产也与去年平产。
一边是大旱大减产，一边却是大旱大增产。王乐泉副省长分析说，这充分显示出了农田水利建设的威力。黄河沿岸几个地市几十年来修建了一大批引黄灌溉工程，大旱之年为夺取农业丰收发挥了重要作用。同时，农业综合开发也收到了明显成效。仅聊城陶城铺灌区和惠民簸箕李灌区两个综合开发治理项目，就扩大水浇地96万亩，改善灌溉面积128万亩，预计今年可增产粮食1亿多公斤，棉花10万多担。
今年的事实使全省人民对水利的重要作用有了重新认识。秋收结束以后，全省又掀起了更大规模的农田水利基本建设高潮。到11月21日，全省共出动1280万人搞农田水利基本建设，共出动机械7.2万台，比去年同期多5.5万台，累计开工项目15.4万项，比去年多10.2万项，已完工8.9万项。王乐泉副省长就此说，农业要有个稳固的基础，关键是水利问题，农业综合开发首先也是水利开发。只有改善了水利条件，在旱涝等自然灾害面前才能有主动权。我们认为应该横下一条心，把农业基础条件搞上去，使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