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在京都生活多年的学者井上章一写下的趣味随笔,一本书让你看透真正的京都。
你以为嵯峨、岚山、宇治是真正的京都?走过花见小路、拜访过清水寺,就是“京都通”?穿着和服、吃着汤豆腐,就算体验京都生活了吗?这些都是“京都”,却又不是“真正的京都”。千年风雅下的傲慢传统中,有着京都不为人知的一面。
本书像一幅画卷般徐徐展开,让你穿梭于古街和人群中,体会隐藏于京都端庄外表下的烟火气,挖掘古都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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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讨厌的京都(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日)井上章一 |
出版社 | 南海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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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在京都生活多年的学者井上章一写下的趣味随笔,一本书让你看透真正的京都。 你以为嵯峨、岚山、宇治是真正的京都?走过花见小路、拜访过清水寺,就是“京都通”?穿着和服、吃着汤豆腐,就算体验京都生活了吗?这些都是“京都”,却又不是“真正的京都”。千年风雅下的傲慢传统中,有着京都不为人知的一面。 本书像一幅画卷般徐徐展开,让你穿梭于古街和人群中,体会隐藏于京都端庄外表下的烟火气,挖掘古都不为人知的秘密! 作者简介 井上章一,日本建筑史学家、民俗文化学者,国际日本研究中心教授。2020年4月1目起任国际日本研究中心所长。1986年获三得利学艺奖、1999年获艺术选奖文部大臣奖。主要研究方向为建筑史,因提出“美人论”“关西文化论”而广为人知,著作丰富,代表作有《讨厌的京都》《美人论》《现代建筑家》《打造出来的桂离宫神话》等。 目录 前言 第一章 生活在洛外 京都市还是京都府? 各种各样的粪肥 京都方言和“桃太郎” 受鄙视的山科人 宇治人不许自称京都人 东京媒体的吹捧 山那边的云海深处 “秃子”和“胖子” “上京”的老人们 巴西的“KIOTO” 巴西人眼里的日本 第二章 和尚与舞伎 究竟是艺者,还是艺子? 遥运的和服与电影时代 艺伎与秃和尚 诱人的迷你短裙 忘却了男人的僧倡 直到厌倦女色的那一天 舞伎大显身手 第三章 佛教不为人知的一面 北山的大佛寺 照片和插画 观赏夜灯的情侣们 “古都税”的抗争 庭园秘闻 “和食”与“款待” 第四章 小窥京都历史 名为皇居的行宫 在京都思考明治维新 落日下的鞍马山和岚山 支撑起京都的江户幕府 江户和京都建寺背后的故事 五山送火 “银座”的先驱 第五章 平安京的副都心 嵯峨,龟山,小仓山 南朝旧梦的遗痕 南北朝与嵯峨室町 镇魂之寺 天龙寺和法隆寺 从神秘学中解放的一代人 儒学者与说书人 日本的国旗与国歌 后记 “七”应该读作“hichi” 序言 致中国读者: 在日本,我们时不时 也会将书卖得很好的现象 称为“洛阳纸贵”。众所周 知,这是来源于中国的成 语典故。古时候,纸曾是 十分贵重的物品,为了传 抄左思的《三都赋》,纸 一度供不应求,就连国之 重镇洛阳都因为纸张的匮 乏而大为困扰。随着库存 的减少,纸的价格飞速上 涨。从侧面来看,这是一 桩“提升了洛阳纸张价格” 的历史性事件。 同样,在日本,这样 的典故也随着来自中国的 文化融入而变成了一种惯 用句式。出版行业的人士 经常将“洛阳纸贵”这个词 挂在嘴边。喜欢读书的人 也时不时从嘴里冒出这个 词来。这算是中国古典文 化活在当代日本社会中的 一个非常具体鲜明的例子 。 以我的立场来说这话 可能有些自大,但还是得 提前跟大家讲清楚,这本 《讨厌的京都》实际上在 日本卖得非常好。从出版 社的角度来看,卖了这么 多本书,也称得上是“洛 阳纸贵”了,是一件非常 值得开心的事。虽然在现 代社会,即便书卖得好, 实际的纸价也并不会上涨 多少。 本书以“讨厌的京都”为 题,内容自然以探讨日本 的京都为主。无论是“京” 还是“都”,这二者都是指 代天子所在的首都。日本 将“京”“都”二字重叠起来 作为一个现代都市的名字 ,不知中国的读者是不是 觉得过于夸张了些? 众所周知,现代日本 的首都是东京。现在的日 本天皇也生活在那里。“ 上京”这个过去指来京都 的词,在现代日语的语境 中也变成了“上东京去”的 意思。 最近,京都人开始时 不时称呼那些到访京都的 人为“入洛者”,甚至还有 个别人用略显自傲的语气 称其为“上洛者”。 “入洛”也好,“上洛”也 罢,这里的“洛”本来指的 是中国的洛阳。据考,千 年以前,京都这座城市( 平安京)已经时不时被比 喻为“洛阳”。随后衍生出 了将都市的中心称为“洛 中”,都市的外缘称为“洛 外”的说法。特别是“洛外” ,按照四个方位详细划分 出了“洛东”“洛西”“洛北”“ 洛南”四个地区。即便在 现代,这种称呼依旧留存 于京都人的生活中。 翻阅中国古典文献, 也会看到“洛阳”有“洛北”“ 洛东”等称谓。虽然在当 代中国这种称谓似乎已逐 渐消失,但“洛北”“洛东” 等远渡东洋,至今仍与京 都这座城市息息相关。前 面我也提到过,直到今日 ,仍旧有喜欢将“上洛”挂 在嘴边、姿态傲慢的京都 人。特别是京都市中心的 “洛中”地区,至今还住着 不少这样的人。说得好听 一点,这些人将“上洛”挂 在嘴边当成是件特别有面 子的事。 像我这样在洛外出生 长大的人,还经常被这群 洛中人打心眼里瞧不起。 《讨厌的京都》这本书, 就是从这样的“受害者视 角”来写的京都论,所以 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这种 哀怨的语气。但是,日本 人说起“哎呀,京都的洛 中可真让人讨厌啊”的时 候,脑中不会联想到中国 的洛阳。多少有些学识的 人都知道“洛中洛外”这个“ 洛”的典故是取自洛阳, 但是听到有人抱怨“洛中 人可真让人讨厌呀”,一 般也不会想到中国的洛阳 。 居住在洛阳的读者, 请安心读完这本书。本书 绝没有一丝对今日的洛阳 和古典文学里的“洛阳”的 诋毁之意。 井上章一 导语 是历史,是生活,也是千年繁华下的自以为是,挖掘古都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京都生活多年的学者井上章一,亲致中国读者寄语,在嬉笑怒骂中揭露有趣的“京都鄙视链” 隐藏在京都文史、建筑、饮食中的趣事,等待你发现。 后记 “七”应该读作“hichi” “七五三”一词,我一直 读成“hichigosan”,绝不是 “shichigosan”。对我来说 ,七就应该读作“hichi”,“ shichi”的发音听上去怪不 舒服的。不只是七五三, “七五调”也读 作“hichdgocho”而不 是“shichigocho”;“七面鸟 ”是“hichimencho”而不是“ shichimecho";“七福神” 也是“hichifukujin”而不是“ shichifukujin”。 我从来不觉得七能读 作“shichi”,直到四十多岁 以后,才第一次知道现行 的国语,即中央政府指定 的日语里规定“七”的发音 是“shichi”。 不不,搞不好我读小 学那会儿学的确实 是“shichi”,但身边人都读 作了“hichi”。即便是该教 学生读“shichi”的老师,日 常对话中也应该都是 发“hichi”这个音的。 东京政府赋予“shichi” 这个发音正统性,让国语 辞典不再承认“shichi”以外 的读法。直到一九九六年 ,我在四十一岁那年的春 天才得知这个事实。 这一年,我在朝日新 闻社出版局的书籍编辑部 出版了一本书,名叫《战 时的日本建筑家》,主题 是战前和战时的建筑史。 其中一部分内容提到了七 七禁令(1940年7月7日施 行)。我用了一定的篇幅 来介绍这个在禁止奢侈的 同时也限制了建筑表现力 的法规,并把它列入书末 的索引之中,方便读者阅 读查询。 但当时我是把“七七”读 成“hichihichi”。在整理五 十音顺的索引时,一开始 也是把它放在ha行里,依 照“非常时”(hijyoji,非常 时期)、“七七禁令”、“希 特勒”(hitora)这样的顺序 进行编排。但这份索引引 来了编辑部的强烈反对。 七七禁令怎么会夹在非常 时期和希特勒的中间?! 七七禁令读 作“shichishichikinrei”,当 然应该放在sa行才对。编 辑部十分傲慢地对我提出 了要求,向来将七七读成 “hichihichi”的我当然要反 抗一下:“shichi-shichi”是 哪门子的日语?这里就应 该遵照我本人的编法才对 。 最初,我的确是这么 告诉编辑部的,但为了慎 重起见,还是查了一下国 语辞典。结果发现现在的 国语规定“shichi”才是标准 的发音,“hichi”仅仅是个 方言发音。在人生将近过 半的年纪,我才认清了这 个事实。 最终,我还是被东京 的编辑部说服了。应该说 是朝日新闻社编辑部凭借 着中央政府的权威,迫使 我不得不服从。“七七禁 令”被移到了“sa”行,放在 了“芝加哥世界博览 会”(shikago- bangokuhakurankai)和“芝 区役所”(shibakuyakusyo) 之间。接受这项变更令我 痛苦万分,当时的我简直 把自己当成了悲剧的主角 。啊!我一直相信的“hichi ”,就这么被权威的爪牙 蹂躏了。 京都有许多包含七字 的地名,像七条、七本松 、上七轩等。本地人会将 它们分别读 作“hichij0”“hichihonmatsu ”和“kamihichiken”。有些 上了年纪的人,也会把七 条读作“hiccho”。但是路 标上的罗马字音地名,“ 七”则全都统一写作“shichi ”。七条与七本松交会的 十字路口,更像是向过往 行人提醒它的读音似的, 高高悬挂的牌子上写着罗 马字“shichiio shichihonmatsu”。 …… 话虽然说了这么多, 但我一直生活在京都近郊 ,并不是发自内心地想和 这座城市彻底断绝关系。 为了继续住下去,靠的就 只有这若有若无的凝聚力 了。 在本书中,我曾提到 过“上七轩”这个地名。初 校的原稿旁标记的读音是 “kamishichiken”,果然, 东京的校对员只会把“七” 读成“shichi”。从前朝日新 闻社的编辑部逼迫我将“ 七七禁令”改 成“shichishichi”,而它的 后身朝日新闻出版现在又 一次强迫我接受“shichi”这 个读音。 遇到七七禁令问题时 ,我认为标成“shichi”是迫 不得已。不过从那以后, 包括历史用语在内,我都 决定配合东京方面。即使 是一辈子都在京都度过的 后鸟羽天皇的母亲七条院 ,她的名字被读 成“shichijoin”也没关系。 就连七卿落难也是,虽然 七卿都是幕末的京都人, 但也只能读 成"shichikyoochi”了。 唯独地名这一点我不 想让步。包括我本人在内 ,还有住在京都及周边的 人,都把上七轩读 成“kamihichiken”,没有一 个人会说“kamishichiken” 。有很多本地人不知道七 条院是谁,但是他们都知 道上七轩读 作“kamihichiken”。这就是 我不想在地名上做出退让 的原因。我没打算把镰仓 的七里滨也改 成“hichirigahama”,既然 是镰仓的地名,继续依照 他们本地的习惯 叫“shichirigahama”吧,只 要别把京都的上七轩改名 叫“kamishichiken”就行。 我不知道朝日新闻出 版最终会怎么做,可能他 们读完这篇后记以后,仍 然坚持把上七轩标 成“kamishichiken”。与其 那样,我宁愿他们别标出 读音,只放上汉字就好。 但如果这本书里的上七轩 还是被标上 了“kamishichiken”,那就 请你们这么想:继七七禁 令之后,井上又一次输啦 !尽管我受虐心理作祟, 正在某处低语:哎,那样 也无所谓啦。 精彩页 京都市还是京都府? 一开始就这么说可能会让人不快,但京都有让人讨厌的地方。虽说我是土生土长的京都市民,可直到二十岁以后才明白这一点。时至今日,我还是无法全心全意地喜欢这座城市,即便是把家安在了京都附近。 在开篇的自我介绍中就提到了,我是土生土长的京都市人,不过还要补上几句,京都市右京区有一个叫花园的地方,紧挨着妙心寺的南侧,我就出生在那里。五岁的时候,全家搬到了同样在右京区的嵯峨,在清凉寺释迦堂的西边。我在嵯峨这地方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在自我认知中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嵯峨人。 不管是花园也好嵯峨也好,在行政管辖上都属于右京区。所以自我介绍时说我是在京都出生、在京都长大,丝毫没有虚假。但我心中总对这样介绍自己感到踌躇,这大概是京都以外的人无法理解的地方。不过换作住在京都市里,即所谓“洛中”地区的人来看,可能会恍然大悟:原来井上是在嵯峨长大的啊,那怎么能算是京都人呢。 有些地区行政上虽然属于京都市,却不被京都的“洛中人”承认是京都的一部分。特别是围绕着市中心的周边地带,即所谓的洛外地区,向来不被京都人放在眼里。养育我长大的嵯峨位于京都西郊,说白了,是被他们视作乡下的地区之一。 我无法明确地告诉别人,自己是土生土长的京都市人,仿佛这么说是在钻空子,让人觉得在洛外长大的我想给人一种自己是洛中人的暗示。但这并非我的本意,我并不想让人误以为我如此渴望这个身份,更不想被那些洛中的京都人这样看待。因为我就是一直以来被他们看作洛外乡下的土老帽、饱受各种歧视的嵯峨人。这是我对自己算不算土生土长的京都人这个问题耿耿于怀的原因。但自称是京都府人的话,就没有这么多犹豫了,我打算在这本书的作者简介里也如此介绍自己。 各位读者可能会觉得,像出生地这样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吗?然而京都自身所带的这种毒性,正是通过这样一件小事轻而易举把我逼入了绝境。染上这种精神病的绝对不止我一人,肯定还有不少洛外人与我同病相怜。我不敢说其他地方的人会不会有类似的心境,但是洛中人给周边居民带来的这种内心的阴影却分外不同。所以我想从这种京都特有的、弥漫在整个京都街头的“瘴气”开始说起。各种各样的粪肥 这几年,京都的町屋开始变得受人欢迎。古色古香的传统町屋因为时代变迁,居民变得寥寥无几。作为生活空间,町屋逐渐迎来了它的衰退期。但随着新的开发利用,越来越多的町屋被改造为精品店或咖啡店,吸引了许多观光客频频到访。 其中也有像杉本家旧宅那样,改造成博物馆对外开放的例子。杉本家在京都的下京区足足延续了将近三百年的历史,位于绫小路新町的宅邸现在依旧是一座古典而气派的町屋,维持着往日的生活气息。比起改造成咖啡店之类的町屋,杉本家旧宅可以说仍保留着洛中人日常生活的模样,很值得一看,特别推荐给爱好古老民宅的朋友们。 我年轻的时候曾经拜访过一次杉本家的旧宅。那是一九七七年的事情,那时杉本家还没有改造成博物馆。与杉本一家素不相识的我,踏入了这座并不向一般人开放的私人宅邸。当时我隶属于京都大学建筑学系的上田笃研究室。那个研究室正在做町屋的相关研究,杉本家旧宅的建筑就列在我们的调查清单上。我负责做沟通交涉的工作,去杉本家拜访,请他们允许我们进行拍照和测量。 我提前打了电话,在约定的日子登门拜访,见到了杉本家第九代当家人——现在已故去的杉本秀太郎先生。我如实说了我们的请求,杉本先生十分豪爽地答应下来。 只是有一点,杉本先生似乎对我说话时带的那点京都口音有些在意。他问我: “你是哪儿人?”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是嵯峨人,家就在释迦堂和二尊院那一带。” 听了我的回答,杉本先生说道:“真令人怀念啊。”我不禁想,难道他对嵯峨有什么特别的回忆吗?但紧接着,他又说道: “以前那一带的农民经常来我家帮忙挑粪。” 不知年轻的读者知不知道“挑粪”是什么?为了慎重起见,我先说明一下。直到二十世纪中叶,日本的农业还维持着以人的粪尿为肥料的传统种植方式。说得直白一点,要挑着人的粪尿去浇菜施肥。由于需要大量的肥料,这些以种田为生的农民时不时到城里来挑粪。他们将城里人家的茅厕囤积的粪尿用容器装好,再用推车运回去,存在田间的水肥池里,也会给提供肥料的人家一些田里的蔬果当回礼。当时,下水道和冲水厕所还没有普及,也几乎没有家庭拥有污水处理设施。城里的人家基本都是在厕所下面挖一个储粪池,将自家的排泄物储存起来。在那个还不发达的时代,这些城里人家自然会对经常来挑粪的农民心存感激。 看来,嵯峨的农民以前也下山来绫小路新町一带挑过粪。当然,这种做法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期已经绝迹。但杉本先生的回忆在我听来也十分真实。我家附近的田地一直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前后都留有水肥池。 P7-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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