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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暂居漫记(精)/名家散文书系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晓君 |
出版社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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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散文集《暂居漫记》聚焦南昌一个小区,以历史感和时代视野记录了当下城市生活的断片,在诸多可触可感的细节呈现中,真实还原了一个城市生活的文化空间,将人的喜怒哀乐、俗世生活与精神面貌抽丝剥茧地立体呈现。45个篇章构成既独立又有机统一的完整文本,全景式、深层次地展开叙述,在沉浸式体验和田野考察中,作者旁观并书写了这段历史。对现实的描摹夹杂着追忆,对此地的挖掘呼应着外部世界,对当下的鸟瞰沉入历史,自我的形象与书写对象以饱满、多面立体的历史主体身份出现。作者对城市生活的诸多问题,不仅描写,而且追问,不仅追问,而且思考。 作者简介 李晓君,1972年6月生。本名李小军,江西莲花人。散文家,中国作协会员,江西省作协第五、六届副主席,现供职于江西省文联。1991年开始发表作品,见于《人民文学》《诗刊》《散文》《十月》《钟山》《天涯》《大家》等,逾二百万字。已出版散文集《江南未雪——1990年代一个南方乡镇的日常生活》《时光镜像》《梅花南北路》《昼与夜的边缘》《寻梦婺源》《暮色春秋》等。 目录 序 站台 医院 疼痛的风景 存在与消逝 借贷者 老人们 诗人之死 与死者告别 暂居者 雪 “卡夫卡式的无助” 不被打扰的私人生活 散步 一个冬日上午:陌生的自我 寒冬夜行者 谁是小区的“王”? 颜色的秘密 在雨季 我的房东们 琴声悠扬 梦 悖谬的故事 药店的兴起 四女性 房间奏鸣曲 游戏的终结 场景与速写 在花园旁 此时此刻 景象 密语者 街道与树木 街道与房子 脸 痕迹 时间地理 出租车 桃木和半山 光恰似水 过道简史 艺考记 悬铃木,以及福州路的夜晚 只手之声 火焰,落叶和白日梦 深冬的语言 写作的停顿(代后记) 序言 生命是个线性的过程 。每个人的经历大同小异 :从出生、童年、少年、 成年、衰老以及死亡,每 一个步骤都无法逾越。作 为一个存在者——人,所 经历的一切,却又毫不相 同,哪怕一对父母生下的 同胞兄弟——其经历的时 光尽管有相当部分的重合 ,但烙印在各自记忆中的 ,却往往相异。某种程度 上来说,是记忆塑造了人 的生命。 具体到某个人,记忆 这位魔法师在长长的时光 之链上结绳或在生命之舟 上刻下的,总是出于偶然 或其他的理由。这些触点 ,像树疤,会让人一辈子 眺望。它还会随生命继续 生长,并在时光之域产生 裂变或折射。 转眼我也快到知天命 的年岁。貌似还年轻的面 容难以遮掩头上白发丛生 的事实,这给我一种复杂 的暗示:在青春与衰老的 转换之间,只想走到阳光 下的阴影中去,躲避这太 阳之吻的滚烫和灼热。像 一个怀抱往事的离群索居 者,以舔舐回忆为乐。 我是我生命的史官。 检点近年来的创作,似乎 是个人、家族热忱的书写 者,虽然我也写过不少他 者的故事,触摸过陌生人 或卑微者的内心,但对自 我求索的热情,似乎难以 消退。我们家族包括我, 在这个伟大的国度里属于 极卑微和不值一提者,其 故事毫无典型或传奇色彩 ,只能用普通到不能再普 通来形容。反躬自问,我 书写的热情从何而来? 似乎从未去回答这个 问题。 作为一个散文写作者 ,我一直想挖掘它的可能 性。而在小说的叙事冲动 和诗歌的急促敏感面前, 散文像个温文尔雅的中年 人,具有一种冷静、沉着 、平和的性情。正是这一 点,契合我的兴趣,使我 这么多年,或多或少地在 这片绿荫地里种上点什么 。 本书写作的缘起,直 观上是对一段生命历程、 一个城市社区的书写。包 括人与事、空间与想象, 目击之物与虚幻镜像;深 层的原因,却是对自我的 反思和对存在的思辨。出 于方便女儿读书的需要, 我们家曾在“贤士花园”小 区租住。那是南昌老城区 一个相对嘈杂、混乱但也 生气勃勃的社区,其外在 的面目和周围的人群,构 成了一幅烟火气十足的生 活景观——具有某种介于 县城与都市之间的气质。 我们在此一住就是五年多 。 我欣赏彼得·汉德克在 一篇小说中阐发的“门槛” 理论——这是一个空间向 另一个空间的过渡,同时 本身也是一个空间;这个 微妙的、迟疑的位置,使 人对“此时此刻”保持着一 份敏感。贤士花园,在我 人生履历中正具有这样的 门槛性质。 我像个“潜伏者”,略 带疏离、冷静地看着身边 每日生成与消逝的“故事” ,对老旧的建筑、城市的 落日、巷子的店铺、鲜活 或缄默的个体,怀有热爱 之心。更多的时候,我在 前者身上看到自己的内心 ,从他者和事物在内心的 投射上探寻自我的冥想、 心灵的悸动和精神的慰藉 。写作对我来说是“普鲁 斯特式”的回望和现实与 梦幻相互交织的旅程—— 记忆像一只敏感的鳞翅目 昆虫,如果不悉心捕捉, 它便会在若有若无的风中 逃遁得无影无踪。 人的内心活动需借助 一定的“场”才能展开和确 定。心与物的相遇和碰撞 ,在刹那明灭和电光火石 之间,使“世界”生成,书 写得以可能。文学对存在 的把握与禅宗的“明心见 性”,在曲径通幽处相汇 合。一切文学都是对人的 命题做出回答。其形式和 手段,因个人的旨趣、修 养不同而相异,这件五彩 斑斓的百衲衣,每一行针 脚、每_个图案都值得欣 赏和赞叹。在贤士花园居 住的这段沉静的时光,我 与周围的一切发生亲切的 联系,并在内心银幕上折 射出各种图案,开出或热 烈,或清冷,或浓郁,或 浅淡的“花”来。这事物之 花、精神之花,缠绕着人 们的生活之蔓,也勾连出 我这个观察者内心的隐蔽 花叶、揭示出灵魂深处的 真相。 无疑,城市已成为人 类生活的中心。那种古典 的田园牧歌时代——以及 由此衍生的乡土文明、游 牧精神、骑士精神,已渐 行渐远。城市改写了人类 交往、生活和精神方式。 城市带来了便利、舒适、 繁荣,产生了城市文化, 但同时也瓦解了乡土文明 ,对几千年形成的伦理、 风俗、信仰带来颠覆性的 冲击。城市培育了人们一 种疏离、冷淡、理性、实 利的人格倾向。传统的“ 仁义礼”已很难对应现代 人的精神坐标。 艺术是人类精神生活 的高级形式。但返本究源 ,生活才是唯一真正的存 在。生活、艺术、文学, 在互为镜像的过程中,有 照相机式的呈现,也有哈 哈镜式的呈现,更有多棱 镜式的呈现,或许还有其 他实验性的呈现方式—— 人的情感总不免停留过去 ,但文学的脚步从来是随 时代的潮汐起舞。这注定 文学秉承着“推陈出新”的 使命。一个惯性和怠惰的 写作者,终会被文学抛弃 。如何自出新意地去解答 生活的疑难,提供一种生 活的真相,构成了写作的 理由。 导语 本书是一本精神价值取向积极向上的一本文学读本,在展开叙述中,“我”始终是个鲜明的在场者,随着“我”的视角的移动,我们这个时代的信息、梦想和状态,交叠映现。作者糅合社会学、人类学知识,深深潜入贤士花园这个比邮票更小的地方,以陌生化的眼光观照其间的人与事,在思想的驱动下,游弋驰骋,纵横捭阖。本书在文体和风格上作了有益的探索和艺术表现。 后记 写作的停顿 我停止写作有两年半 时间了。在这多少个日夜 ,我没有写一个字。突然 地,写作——我视为的一 种日常生活,中断了,就 像历史突然退出舞台。在 这期间,我的其他生活都 在延续,周末的时候,我 和妻子会到艾溪湖畔,在 那个幽静的房子里,足不 出户地打发整整两天的时 光,我们会连续对着电视 机看好几部电影,比如《 谍影重重》系列,比如昆 汀的影片。有时就在沙发 上躺几个小时,看曰光从 落地窗的这头移到那头, 看从露台爬进室内的蚂蚁 在光滑的地砖上。在日光 的影迹里爬行,我的眼睛 透过厚厚的镜片追踪这小 小的生物,循着它灵敏、 善变的步伐在地砖上移动 。去年夏天,房子里突然 出现了许多蚂蚁,不知来 于何处,它们雄赳赳地爬 上茶几、橱柜、餐台,在 与它们的斗争中,我和妻 子都失去了好脾气。但突 然地,它们又集体地消失 了。此后,一整个冬天, 家里再没有发现一只蚂蚁 。 体育节目依然是我的 爱好,除了电影,以及有 过短暂的对某个歌唱节目 的迷恋外,我最持久的爱 好就是看体育节目,简而 言之,其实就是追踪各种 足球赛事。我从中超开始 设置以来就一直对它牵肠 挂肚(我不避讳将遭到很 多人的耻笑),此外,英 超、西甲,都是我热于关 注的。足球升华了我对生 活的热爱,这一点比写作 更甚。写作会让你感到某 种幸福或者痛苦——那由 生活带来的,但足球却会 唤起人对生活的热爱和期 待。有时还会阅读,但伴 随着写作动力的丧失,阅 读的兴趣也在锐减。我成 了图像阅读者,变成了电 视和手机的奴隶。其实我 不是很依赖于电视,因为 足球赛事并非每日都有的 ,况且,我和妻子只在周 末的时候才会到艾溪湖边 的房子里去——就像去市 郊度假一样。平时,我们 都生活在老城区的贤士花 园。而电视,几乎就是一 个摆设,我们几乎不会去 关注它。女儿在房间里写 作业——我们尽量不制造 任何响声,一切几乎就像 是无声电影一般。书法, 一度又重新唤起我对它的 兴趣。有一阵子,我是很 仔细地临习过一些法帖: 王羲之的《兰亭集序》《 丧乱帖》《十七帖》《远 宦帖》《妹至帖》、怀仁 的《集王羲之圣教序》、 米芾的《笤溪诗帖》《蜀 素帖》《多景楼诗帖》、 苏轼的《黄州寒食帖》《 渡海帖》,甚至黄庭坚的 《廉颇蔺相如传》和张旭 草书《古诗四帖》、孙过 庭草书《书谱》,都临过 。在书法上,我是个杂食 动物,恨不能把喜欢的书 家的字都拿来吞咽。这些 兴趣爱好,维系着我对生 活的热忱。在这一年半时 间里,除了工作,我的精 力几乎都花在这些事情上 面。 有一天,在镜子里, 我看到白发增多了。停止 写作,并没有让我的生活 变得更轻松,相反,我整 天显得忧虑。我仿佛是在 观看体育赛事里,在观看 电影里,在写字里——好 吧,我称之为书法——沦 陷了自己,但身心并未获 得平衡。我发现,体育赛 事带给我的欢愉是有限的 ,并且在本质上我并非依 赖它不可,停止观看,我 的情绪也未必受到伤害。 有时我也十天半个月不碰 古人的法帖,让王羲之王 献之们在书橱里沉睡。我 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毯 子,这段时间里,我看过 极少的几本书,它们是: 艾斯特哈兹·彼得《赫拉 巴尔之书》、凯尔泰斯· 伊姆莱《船夫日记》(期 间,我短暂地去了匈牙利 布达佩斯,为了做功课, 从网上买来作为旅途的读 物)、张亮采《中国风俗 史》、黄庭坚《山谷题跋 》,以及博尔赫斯《虚构 集》、让·菲利普·图森《 迟疑 电视 自画像》, 后两种都是重读。后者的 书都是随便翻到哪页读起 ,大概每次都只读到两三 页便罢了。 写作和阅读的停顿让 生活失去了重量(不是意 义)。写作对于个人来说 ,是一种习惯,一种生活 方式,与意义无关。世界 那么大,一个卑 微的写 作者对世界的干预何其有 限,若要寻找意义,我更 愿意从西方的哲人和中国 古代儒家的著作中寻找。 我的写作是对个人生活的 拯-救,是自我内心秩序 的重建与完善。多年来, 我依赖于此,通过写作获 得内心的安宁和满足。现 在,突然地,没预料地, 写作停顿了。就像历史停 滞不前,终结了。幕布从 天宇垂下来,冰冷地、透 明地,如冰瀑一样遮挡在 眼前。我起初并不在意, 因为我只是一个写作者, 敝帚自珍,并不期盼写作 在我的生活中制造奇迹。 有一次,妻子问我,你人 生最大的理想是什么,我 毫不思索地说:“当一个 书生。”每天都能悠闲地 读点、写点,但不是为了 出名、为了赚钱去读去写 ,纯粹是为了获得精神上 的逍遥与平衡。因为,我 发现自己对写作就如同一 个瘾君子对鸦片的态度一 样。没有哪一种方式,比 写作更能让我有一种获得 感、满足感,其深-刻性 是与看电影看球赛是不可 同日而语的。我承认,看 球赛唤起我对生活的热爱 ——有时为了追晚上的一 场赛事,我整个白天在单 位魂T守舍,无法安宁。 有时电影也能唤起我对生 活的热情。但本IA.-W 作让我备受煎熬、获得幸 福以及痛楚孤独的情状和 深度是无法比拟的。写作 是个出口,让我的 精彩页 站台 这是一片高矮错落的房子,马路从晃眼的日光下钻入隧道,一直延伸到青山湖底下,再从闷热、黑暗中钻出来,抵达另一片湖跟前。灰白色的房子,外墙下面因为日晒和潮湿而爬满污垢,它们随着时日在逐渐上升。房子里的陈设、家具和电器看起来都很相似,由于正午强烈的日光,并不能看清室内的一切,就像还处在午夜的睡梦中。 每天,房子前的站台总有一些大巴在此下客。这些车,来自鄱阳湖边的余干、鄱阳、万年。那是一个三角地带,熟悉该地域的人喜欢简称“鄱余万”。有时也会遇到一些来自瑞洪的中巴。从车上下来的人:裹着头巾的老妪、脸色浮肿的孕妇、肩膀刺青的青年、拘谨的小孩、大声打手机的老汉、洽谈业务者、小贩、建筑工地农民工、翘课学生、渔民、网恋者……在本地市民的注视下,略微紧张或旁若无人地消逝在城市的人群中。 瑞洪,是余干县一个乡镇。每次看到来自瑞洪的中巴,我都隐约有种想踏上去的冲动。这乡间中巴,身上还带着淡黄色泥土印痕,经过乡镇两边的白杨树和香樟树时,它们还在晨曦的睡梦中。我想,也许某一天,我会坐上巴士前往瑞洪。但现在,我在焦急地等待6路公交车的到来。 这里是阳明东路,离我居住的小区“贤士花园”不足百米。小区建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在当时南昌大约是个不错的住宅区,但现在明显有些陈旧和杂乱。近二十年来,周围一带变化很大。我候车的位置,原先都是单位的宿舍和居民的自建房,在始于十几年前的城市改造中,被拆除出一条八车道的大马路。贤士花园,原先隐没在一片芜杂的建筑和巷道中,现在则豁然开朗地临近街旁。我在候车的人群中,如同他们一样,看着这些来自县城、乡问的巴士和下来的乘客。一辆辆公交车鱼贯而来,当它们停下,总有人匆匆地跑到前门处,争先恐后,挤成一团。候车,这微小的事情,却仿佛被赋予重大的意义——焦虑、欣喜、失望、急躁等情绪,像秋天的雾霾一样,涌上心头。 有一天,我一边从小区出来,一边看手机上的微信。一位叫XY的微信好友,转载了一篇来自豆瓣的文章,吸引了我的目光,在短暂候车的间隙,大致地浏览了一遍。 文章叫《未亡人和她的三城记》。我大约知道这个写作者,但未曾见过面。作者某日与人闲聊,得知对方收藏了一本日记,记载了一个妇人写于1991年至1992年间一年多的日常起居。这个H记本,则早于记载的年代,扉页上还有别人用毛笔题的赠词:“把毛主席的指示,印在脑子里,融化在血液中,落实在行动上。”落款是“采选科工委赠一九六七年元月。”敏感的作者,借日记本8]T--{:9,经常深夜里,根据文字,揣度主人的音容笑貌。出于对她的人格想象,给她取名为“芬”,整理出一篇两万多字的作品。 我还听过一个相似的故事。某次参加一个以“村落文化”为主题的会议,复旦大学王振忠教授发言中说起,他曾在上海地摊上得到一个日记本,一个山村少年詹庆良,曾经有过碧树红花的梦想和经历,他在日记中真实记载了1949年前后僻远山乡的社会生活,有着特定历史情境中的民众心理体验。作者根据这本日记完成了一部历史学著作《水岚村纪事:1949年》。富有戏剧性的是,当作者后来寻着日记主人的足迹,来到江西婺源西北偏远乡村,原不指望找到日记的主人,但作者站在水岚村口遇见的第一个人,一个陇亩老农,正是当年的翩翩少年、日记的主人詹庆良。时光的交错与生命的梦幻,在刹那之间进发出苍茫明灭的火光…… 比之前面这位写作者,王振忠这段逸事,显然更奇一些。我在候车不至的闲暇里,匆忙浏览了《未亡人和她的三城记》上部,在“芬”的家庭叙事中,短暂地想象了她发生在省府大院(与我单位一墙之隔)的生活。 我们身边的人,如果有人去书写他们的个人史,那也是一本本浩瀚的不尽相同的大书。生命的意义,由一个个瞬间组成,而每个精彩或暗淡的片刻,都有命运(和时代)那看不见的手在引导和编织。只有当人在垂暮之年蓦然回首之际,那一切如梦如幻的安排,仿佛出自一种天意,带着必然的不可逃避的痕迹。 譬如现在,在候车的缄默的气氛里,谁又能明了他人内心的波澜,那平静面容下的悲欣交集? 我从漫想中转过身来,注视身后的广告牌:都市频道的新任主持人——“五朵金花”,巨大的充满自信的90后笑靥,经过PS的洁白无瑕的脸,有着瓷质的细腻和光滑;“新东方”和“巨人雷氏”教育培训机构表格化的中高考成果,让我内心有种无着的紧张感和焦虑感;美容医院广告,暗含着一种重塑激情与美丽的心理需求,表明人们对此的关切程度超过以往;呈扇形排列的演唱会阵容,显眼的总是最新选秀节目的主角,一些过气的老家伙,则尴尬地成为陪衬…… 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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