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中国古代美学和
文艺理论专业重点研究金
圣叹和王国维两家。研究
的方法是整理、出版其著
作，撰写研究专著和评传
。
在王国维研究方面，
我汇编、出版了7种10册
王国维及其研究著作：
1．《王国维集》（4
卷180万字，中国社会科
学出版社2008、2012、
2017精装增订本）
2．《王国维文学美学
论著集》（北岳文艺出版
社1987、1988）、释评
本（凤凰壹力公司2017
）
3．《王国维戏曲论著
全集》释评本（凤凰壹力
公司2017）
4．《王国维国学论著
集》导读本（凤凰壹力公
司2017）
5．《人间词话汇编汇
校汇评》（北岳文艺出版
社2004、万卷出版公司
法式精装本2009、凤凰
壹力公司·上海三联书店
精装增订本2013、2014
、2015）。
6．专著《王国维美学
思想研究》，中国社会科
学出版社1992年出版。
获文化部首届（1979—
1999）文化艺术科学优
秀著作奖，增订本收入中
国社会科学院“中国当代
社会科学家代表作”文库
（首批），中国社会科学
院2017年出版。
7．即本书。
另有论文约30篇，其
中多篇收入《王国维美学
思想研究》专著中。
我撰写的《王国维评
传》的选题，1983年得
到上海人民出版社历史编
辑室张主任的支持和接纳
。后因吉林大学王汝梅教
授将我收集的重要资料送
呈罗继祖教授审阅和批注
，过了5年，直至1988年
罗继祖先生才完成此事，
将资料寄回。此时我另有
写作计划，《王国维评传
》的写作就暂搁了。今因
乔力先生主编的济南出版
社“文化中国”书系邀约，
以《王国维：求索铸金声
》之书名，撰写本书，使
我得以完成《王国维评传
》撰写的计划，非常感激
！
至20世纪80年代前半
期为止，学术界对王国维
美学的评价非常低，王国
维的大量观点受到反复的
严厉批评。笔者发表于
1985年1月29日《光明日
报》“文学遗产”专版的《
学贯中西博大精深——王
国维评传》，得到专版主
编史美圣先生的大力支持
，首次全面肯定王国维的
文学、美学研究成就并给
以高度评价。我为拙编《
王国维文学美学论著集》
撰写的前言更为详尽地介
绍和高度评价了王国维美
学的主要论说，列举王国
维受到批判的众多论点并
为之分析和辩护。此文以
《论王国维的美学思想》
为题，在《山西师范大学
学报》1986年第2、3期
连载。《王国维文学美学
论著集》于1987年4月由
北岳文艺出版社出版后，
此文随着此书的传播，彻
底扭转了王国维受批的局
面。王国维的美学思想得
到高度评价的观点，影响
了广大读者，尤其是青年
学者和读者。此后发表的
王国维研究论文和专著全
是赞赏性的研究。
我谨向当时的《光明
日报》“文学遗产”主任编
审史美圣先生、《山西师
范大学学报》主编和北岳
文艺出版社总编张成德先
生致以崇高的敬意和诚挚
的感谢！
在研究王国维的历程
中，我有幸有机会向当时
唯一在世的王国维的嫡传
弟子戴家祥教授请益，戴
家祥当时是华东师范大学
历史系教授。他应我的请
求，专门为我回忆王国维
逝世当日的情景，以此作
为拙编《王国维集》的序
言。我与戴家祥教授的两
位弟子王文耀和沃兴华是
华东师范大学1979级文
科研究生英语班同学，我
的王国维研究得到他们的
热诚支持和帮助。我与王
文耀结下深厚的友谊，惜
文耀兄不幸去世，未及看
到《王国维集》的出版。
戴家祥为我而作的回
忆，提供了不少独家资料
。本书首次披露他提供的
独家资料有：在日本京都
罗振玉引导王国维研究国
学时，将自己有复本的书
籍，都送王国维一套，王
国维就有了基本文献的藏
书，可以自由翻看、学习
与评批。王国维去世后，
罗振玉尽快收集、整理王
国维著作，为他出版文集
，将稿费作为家属的生活
费；联系京师图书馆（今
国家图书馆），请该馆收
购王国维的全部藏书，一
则可以完整保存王国维的
书籍，二则可让王国维家
属得到一些生活费。（但
是馆长只同意收购有王国
维亲笔批语的藏书，其他
一律不要）罗振玉每次都
能周到全面、具体细微地
关心王国维。此一则可见
他对王国维的关爱，二则
可见他是做事细心、负责
，善于管理的干才。
我在开始研究王国维
时，于1981年还拜访过
王国维之子王登明先生，
他是上海第一医学院（后
改名第一医科大学，今为
复旦大学医学院）药学教
授。我到医学院教工住宅
拜访他时，其女王令之在
场，以后我与王令之结下
深厚友谊。王国维的孙女
王令之勤奋研究王国维，
是王国维研究的著名学者
，在各次王国维学术研讨
会上提交颇有新见的论文
。2005年《上海作家》
主编来电向我约稿，请我
写一篇“王国维在上海”的
文章，我感到王令之撰写
此文比我更合适，就将她
的联系方式告诉他。后来
王令之果然在《上海作家
》发表了《祖父王国维：
留在上海的记忆》。此文
内容丰富，声情并茂，文
笔俊秀。发表后，因《上
海作家》是面向上海作家
协会会员的内刊，为使更
多的读者看到这篇佳文，
主编将此文推荐给上海市
档案局

第一章 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一、生于孤苦，生性忧郁
二、独学海上，可爱者不可信，可信者不可爱
三、主编上海《教育世界
第二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人之大患，在我有身
二、优美壮美，三种悲剧
三、贾宝玉之苦痛为人人之苦痛
四、《红楼梦》大背于吾国人之精神
第三章 《人间词话》
一、词以有境界为上
二、三种境界说
三、宇宙人生，出入内外
四、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
第四章 千秋壮观君知否，伤心最是近高楼
一、可怜心事太峥嵘，黑海尽头望大秦
二、人间总是堪疑处，唯有兹疑不可疑
三、阅尽天涯离别苦，最是人间留不住
四、一事能狂便少年，除却天然浑无语
五、王国维的江南情结和诗歌创作
六、斯有天致，非由人力；天也，非人之所能为也
第五章 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一、清朝灭亡，东渡扶桑
二、重回上海，致力国学
三、欲向故纸觅真知，吾侪所学关天意
第六章 海内大师谁称首，海宁王公驰名久
一、清华国学院四导师，风义平生师友间
二、甲骨四堂，观堂为首和二重证据法
三、文化神州丧一身，大师死因留争论
四、东方道德与政治，或将大行于天下
主要参考资料
后记

第一章 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王国维的青少年时代
1877年12月3日（清光绪三年丁丑十月二十九日），王国维出生于浙江杭州府海宁州城盐官镇双仁巷。自出生到1898年赴上海就读农学社及东文学社以前，他的童年、青少年时期是在海宁故乡度过的。
盐官镇，即今观钱塘潮也即浙江潮的著名地点。钱塘江喇叭形的海口宽达百公里，汹涌海水奔腾至盐官镇，江面宽仅2公里，大潮遇阻直立，惊涛拍岸，声似响雷，潮头白色的浪花前后相拥，一线排开，水天相接，人称“一线潮”，是闻名中外的千古壮观。相传唐代著名诗人宋之问贬官杭州时，曾有“楼观沧海日，门听浙江潮”的佳句，“浙江潮”因此闻名。自唐代始，歌颂钱塘潮的诗词很多。刘禹锡《浪淘沙》九首其七“八月涛声吼地来，头高数丈触山回”，宋代潘阆《酒泉子》“来疑沧海尽成空，万面鼓声中”，皆写出钱塘潮惊天动地的气势。
海宁离杭州45公里，离上海160公里，处于江南佳丽地的富庶地区。
王国维自述：“余家浙水滨”（《蚕》），“我本江南人，能说江南美”（《昔游》），对江南和故乡浙江充满自豪之情。他又描写，“辛苦钱塘江上水。日日西流，日日东趋海”，“潮落潮生，几换人间世”（《蝶恋花》）。诗人作家常得江山之助，天才学术大师王国
一、生于孤舌，生性忧郁
据考证，春秋时周灵王之太子王晋（约前565一前549年），是海宁安化王氏之始祖，幼有仁德，聪颖博达，温恭敦敏。
据《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所载，周灵王太子晋因直谏被废为庶人，其子王宗敬为司徒，其后人由洛阳迁居琅琊，时人号称琅琊王氏，繁衍至今，已传至八十余世。
王国维已知的先祖世籍开封，当北宋时，远祖王圭，事迹见《宋史》卷三百二十五、列传八十四《任福传》所附《王圭传》。王圭有三子，即光祖、光世、光嗣。据《宋史·王光祖传》，王圭之子王光祖，字君俞，开封人，年十九隶亲从官，为泾源勇将，号“王铁鞭”。王国维《补家谱忠壮公传》考光祖也有三子，长日襄，次日亶，禀其少子，即忠壮。
《宋史·苏轼传》记载苏轼出知定州，会春大阅，光祖“自谓老将”。又记载“光祖卒时年六十七，公（王禀）为其少子，时亦二三十岁”。
王禀任河东路马步军总管，金兵攻打太原时，他坚守二百五十日。靖康元年（1126）九月丙寅（初三日）城陷，他率军巷战，身披数十创，殉难，时年六十岁左右。王国维赞誉他“处无望之地，用必死之兵”，“粮尽援绝，父子殉之”，其忠勇坚守，使汴京的陷落得以延迟一年。“公之忠，可谓盛矣！”
罗振玉《海宁王忠悫公遗书》初集《海宁王忠悫公传》说王国维的北宋远祖，“四世均以军功显，而三世（指王圭、王禀及其长子王苟）死国难。事迹具见《宋史》。高宗时，子孙扈跸南渡，遂家海宁”。此指王禀之孙王沆随高宗南渡。宋高宗南渡后追封王禀安化郡王，赐谥“忠壮”。王沆袭安化王爵，赐第盐官，遂为海宁人。
王沆在城南建清远楼，而城西北有王氏园。海宁旧有安化王祠，始于明弘治年间，嘉靖王子年毁于火，后又重建，移之邑治之东，今旧祠已不存。
王国维之父王乃誉（1847—1906），海宁安化王氏南渡二十八世（北宋王禀三十二世）孙。
王国维纪念其母亲的《先太君行状》说：“自宋之亡，我王氏失其职，世为农商，以讫于府君（指王乃誉）。”又记载其十六世王世杰（约当明朝弘治至正德问）至王乃誉，三百余年，未尝中断“读书种子”，但至多是国学生，未有中进士、当官的。
王国维之父王乃誉，少时贫穷。十三岁（1860）时，太平军北进抵浙，战祸延及海宁，他随生父（王国维祖父）避灾上海。洪杨之乱平息后，乃誉迁返海宁硖石镇。他有一亲戚在江苏溧阳任县令，延聘乃誉当幕友，前后达十余年。乃誉年逋四十始归，遂不复出。
王乃誉归海宁后，于商贸之暇，攻书画、篆刻、诗古文辞，博涉多才。他每日临帖数干字，间以素纸作画。他的书法，始学褚河南、米襄阳，四十岁后专学董华亭，识者以为得其神髓；习画亦与董华亭、娄东为近；著有《游目录》八卷，《古钱考》一卷，《画粕》及其他文稿、题画诗等数卷。
乃誉生有一女二子，头生为女儿蕴玉，长子即为王国维，次子王国华为王国维的异母弟。
王国华（1886一1979），字哲安。十岁时就从师读“四书”。后入上海圣约翰大学攻中、英文。1914年毕业后曾任教于海宁，并为海宁县教育学会会长。后任教于嘉兴第二中学、杭州女子高中、松江女中。1936年受聘于青岛大学任英语讲师、副教授、教授。抗日战争时期，曾在极度艰难条件下于上海创办浙光中学，后在浙大龙泉分校、遵义浙大本校、重庆药学专科学校任教授。1946年任台湾大学文学院教授兼英语系主任。1979年逝世后遗言将所藏书画及遗物一概捐赠台大，并在台大设立“王国华奖学金”以资助优秀学生。他曾为《海宁王静安先生遗书》作序。（P1-3）

王国维是近代享誉国际的国学大师，被誉为“中国近三百年来学术的结束人，最近八十年来学术的开创者”。他博古通今、学贯中西，扭转诸多学术领域风气，却在晚年自沉颐和园昆明湖，其原因众说纷纭，至今无定说。
他曾走过怎样的学术之路和人生历程？一起从这本书里一窥究竟吧。

中国传统文化悠远深
沉、丰厚博广，犹如河汉
之无极。对历史文献的发
掘、梳理、认知与解读，
则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
。而《文化中国：边缘话
题丛书》，借以丰富坚实
的史料，佐以生动流畅的
散文笔法，倚以现代的思
维和理性的眼光，立以历
史的观照与文化的反思，
将某些文化精神进行溯源
与彰显，以启发读者的新
审美、新思考和新认知。
何谓“文化中国”？“周
虽旧邦，其命维新。”文
化中国乃以弘扬中国文化
为主旨，以传承中国文化
为责任，以求提升中国民
众的人文素质。而传统文
化的发掘与传承，需要新
的努力；传统文化解读与
现代意识反思之间的纠葛
与交融，需要新的形式。
正如陈从周先生在《园林
美与昆曲美》中所说的那
样：
中国园林，以“雅”为
主，“典雅”“雅趣”“雅致”“
雅淡”“雅健”等等，莫不
突出以“雅”。而昆曲之高
者，所谓必具书卷气，其
本质一也，就是说，都要
有文化，将文化具体表现
在作品上。中国园林，有
高低起伏，有藏有隐，有
动观、静观，有节奏，宜
欣赏，人游其间的那种悠
闲情绪，是一首诗，一幅
画，而不是匆匆而来，匆
匆而去，走马观花，到此
一游；而是宜坐，宜行，
宜看，宜想。而昆曲呢？
亦正为此，一唱三叹，曲
终而味未尽，它不是那种
“嘣嚓嚓”，而是十分婉转
的节奏。今日有许多青年
不爱看昆曲，原因是多方
面的，我看是一方面文化
水平差了，领会不够；另
一方面，那悠然多韵味的
音节适应不了“嘣嚓嚓”的
急躁情绪，当然曲高和寡
了。这不是昆曲本身不美
，而正仿佛有些小朋友不
爱吃橄榄一样，不知其味
。我们有责任来提高他们
，而不是
降格迁就，要多做美
学教育才是。
《文化中国：边缘话
题丛书》，亦如陈从周先
生所言之“园林”与“昆曲”
，正是以展示中国文化此
种意蕴与神韵为己任的。
何谓“边缘”？20世纪
80年代后期，学术降落民
间，走向大众，体现了对
大众文化和下层历史的更
多观照。由此，“大历史
观”下的文化研究，内容
日趋多元化，角度渐显层
次，于是，那些不处于主
流文化中心的，不为大多
数人所熟悉的，或散落在
历史典籍里的，但却是中
国传统文化重要组成部分
的人或事，日渐走进人们
的视野，丰满了历史的血
肉。对于这些人或事的阐
述与解读，是对中国文化
精神进行透视与反思的一
个重要方面，其意义亦甚
为厚重而深远。
何谓“话题”？《文化
中国：边缘话题丛书》，
为读者提供了一种文化解
读的别样文本，讲求深入
浅出、雅俗共赏，采用“
理含事中，由事见理”的
写作风格，由话入题，由
题点话，以形象化、生动
化的表述，生发出个人新
见和一家之言。这种解说
方式是以学术研究为基础
的，绝不戏说杜撰，亦非
凿空立论，正是现如今大
多数中国读者所喜闻乐见
的讲述方式，呈现出学术
与趣味的统一，“虽不能
至，固所愿也”。
《文化中国：边缘话
题丛书》第五辑仍然共有
五种，与我们的大型丛书
系列《文化中国》（含《
永恒的话题》和《边缘话
题》两个子书系）之总体
意旨、撰写取向相一致，
持续阐发某种含蕴勃动着
的深层文化精神，以求穿
透漫长岁月织就的重重迷
雾，彰显一份恒久的时代
意义，立足于现代读者群
体的认知意识，期待一些
心灵的感应与契合，追寻
、持守那纯净的理想主义
色彩。
总体言之，本
辑命名为“民国文化风范
之约略”，则是选取悠悠
历史长河中间，一个拥载
着极特别极复杂意义的段
落来作为展开背景和社会
环境，对其多元多样化的
文化现象进行“话题”式的
剖析和评述——自晚清、
民初以降，径直延伸，以
迄于20世纪中叶——这是
一个较为宽泛的时间概念
。“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
在力度不等地冲击、影响
、制约、更改着丛书中五
个文化人物的生命轨迹与
命运走势。尽管大师已去
，种种文化性格随着时移
世迁也或成为绝响，只留
下渐行渐远的背影，但是
，我们现在反倒更真切明
晰地感知到他们那特定时
代文化标志的符号意义，
以及经由他们对理想和信
念的坚持执守而诠释的人
生的根本意义与恒久价值
。
若仔细究察，这五位
文化人物确是各自从属于
不同社会类型，因之彰显
出其特定的人文身份象征
，异彩纷呈。虽然偶有交
集，但交集远逊于差别，
而各自拥载独有的命运形
态与人生道路。如果大致
给予归纳，则苏曼殊、李
叔同二人，虽一位曾三次
出家为僧，一位或虎跑寺
壮岁断食，终生皈依空门
，皆同样关系佛缘。但是
就其整体生命的心相行踪
而言，都依稀贯注了那份
浓重的入世践行情怀与终
极的精神追索，执念于“
众生”。而章太炎却是始
终以复兴弘扬民族文化传
统为己任，从种族到家国
、学理而及于思想精神，
对其怀有极其强烈的责任
心和使命感——“舍我其
谁”。所以，无论作为激
扬坚决的革命家，抑或终
成经典的学问大家，并不
被岁月磨洗掉亮色。至于
王国维、陈寅恪则应是纯
粹的学者，在这里，学术
与生命已经坚密有机地汇
融成一体

《王国维：求索铸金声》是“文化中国边缘话题第五辑”中的一本，本书分为求学历程、红楼梦研究、《人间词话》、原创诗词、学术地位、生前死后的评价等几个部分，介绍了王国维的传奇人生及文学创作、学术研究著作，散论结合，边叙边议，引用大量同时代人及其学生、后人的回忆文字，有许多资料为首次披露，内容丰富翔实，有很高的资料价值，为我们还原了一个立体多面的王国维。对王国维的人生经历及学术成就、学术地位给予了全面的介绍与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