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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恍惚/中国专业作家散文典藏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王鸿达 |
出版社 | 中国文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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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王鸿达,国家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十三期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学员,黑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大庆市作家协会副主席。1961年生于伊春林区苔青小镇。1982年开始文学创作,已在《人民文学》、《当代》、《中国作家》等刊发表长、中、短篇小说和散文作品三百多万字。作品曾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散文选刊》、《人民日报》海外版转载。代表作品有:《孤鸟》、《代课教师》、《正午的阳光明亮》、《不被他人伤害》、《绿》、《站前民警》、《方庄行动》、《片警温良友》、《太阳岛》。作品曾获得首届东北文学奖,第一届、第三届、第四届、第七届黑龙江省政府文艺奖,第三届金盾文学奖,第十二届中国人口文化奖。有作品被改编成电视剧,还有作品被译成英、法文。 后记 头些年去外地公出或旅游,常常碰到有人这样问我: “你是哪里人?” 我说:“我是黑龙江人。” 问的人就“噢”了一声,眼神明显和看到内地省份的 人不一样,再知道一点儿的人会说:“你们那里是北大 荒,很冷。” 前些日子,即将大学毕业的女儿要填一个学籍档案, 突然打电话来问我,她的籍贯怎么填。我说:“填黑龙江 省伊春啊。”她又反问我一句:“不是山东省黄县的 吗?”以前我家的户口本上我的籍贯都是写山东黄县,可 对于她这一代就不应再这样填写了。随后她又说了一句: “完了,以后我不能跟人吹我老家是山东的了。”女儿是 开玩笑说的,可恍惚中又勾起了我以前曾有过的一丝自 卑。如果年轻时好好学习,不偏科,不说考进北京考进上 海,就是考进中原一带的省份,是不是也可以让女儿脱离 这种受内地人“歧视”的边疆省份籍贯了? 可我这人偏偏生性故土难离,十多年前那次冬天去北 京领一篇小说获的“中国人口文化奖”坐火车回来,列车 过了山海关后,一看到车窗外关东大地上覆盖的厚厚白 雪,我的眼眶就跟着湿润了。我知道我此生再也离不开这 片白山黑水的土地了。 我感谢父亲十九岁从山东走出来,来到黑龙江,来到 小兴安岭林区一个叫苔青的小镇上。随后他又把同是山东 人的母亲带到这个小镇上来,由此我也出生在这个叫苔青 的小镇上。“山清水秀”对这样一个森林环抱、绿水环绕 的小镇绝不是一个奢侈的形容词。因此我很幸运,这种幸 运是我长大后才意识到的。童年的小镇对一个热爱写作的 人是多么重要啊!它已把一切注入我的血脉里、生命里。 就像小镇上那依附在石子路边、房屋石头墙下青绿色的苔 藓一样,无论冬夏,它都在那里滋生着。 十岁以后,我离开了苔青小镇,随家里人来到小镇流 过的那条河(汤旺河)的上游发源地汤旺河林业局。从根上 论这条河也属于黑龙江水系,汤旺河一条分支流向黑龙 江,一条分支流向松花江。在这个小兴安岭最北端的林业 局,我度过了我的少年时代。这同样是令我难忘的一段时 光,到这里来实际上离黑龙江更靠近了一些.这个林业局 离江边嘉荫县城只有一百来里的路程,只不过去那里需要 边防证。所以在我少年时,并没有走到过那条江边去看 看。因为那是一个特殊的年代,因为一些政治的原因,就 会阻隔一个孩子儿时的梦想。 还有在我高中毕业去山上克林林场当代课老师时,离 这条江又近了些。克林林场挨着逊克县境,逊克县也是黑 龙江边上的一个小县,从林子里翻山穿过去或顺着库尔滨 河走过去,也不过七八十里的路吧。可直到我离开那个林 场也没有往那里走一回,同样因为那是个封闭的年代。就 这样,在我少年和青年时,我都与那条身边流过的大江擦 边而过了。身为黑龙江人,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这种遗憾在我成年以后得到了弥补,在外参加工作以 后,我曾数次回家乡到过嘉荫县城的江边,第一次去也第 一次吃到黑龙江里的鳇鱼。那是我吃过的最香的鱼肉,据 说早年黑龙江里的鳇鱼是进贡皇上的。 从中国的版图上看,最北端和最东端的两个点都在黑 龙江境内.黑龙江也正好穿过这两个点,最北端的点在黑 龙江的上游漠河北极村,最东端的点在抚远的乌苏镇 (岛)。北极村一九九八年夏至我与朋友去了那里,后来我 又两次随作家采风团去了那里,一次是秋天。一次是冬 天。抚远乌苏镇(岛)我是二o o六年秋天和诗人李琦、庞 壮国,散文家张爱华走上去过一回,黑龙江在这里和另一 条中俄的界江乌苏里江汇合。乌苏里江在此后,我也数次 走过。黑龙江全境的两条大界江(黑龙江和乌苏里江)、两 条大内江(松花江和嫩江)、两大平原(三江平原和松嫩平 原)、两大兴安岭(大兴安岭和小兴安岭)、两大湖泊(兴凯 湖和镜泊湖),此外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山岭.如张广才 岭、老爷岭等,一些大大小小的河流,如牡丹江、呼兰河 等,一些大大小小的湿地,如扎龙湿地、沾河湿地、珍宝 岛湿地等,我都在三十岁至四十岁之间走过了。 年轻的时候,和许多喜欢远足的行者一样,总以为风 景在远方,常常忽略了脚下。走过了一些名山大川,到过 了一些地方之后,才觉得身边的黑龙江的确值得走一走 了。她有那么多得天独厚的地理资源,大森林、大界江、 大湿地、大湖泊、大粮仓、大油田……除了地理资源外, 黑龙江还有常常轻易被我们忽略的历史资源,远的有金代 北方民族女真人创造的历史,近代有马占山将军在江桥打 响抗战第一枪,赵尚志、“八女投江”冷云他们创造的惊 天动地的抗联史.在这片野性的黑土地生长出一拨又一拨 有血性的关东人,足以让关东人的后代倾目。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关东人的性格就像关东的天气, 冬天嘎嘎地冷,夏天火辣辣地热。小时候去谁家串门,冻 得手和脚像猫咬了似的,谁家的女主人会说,麻溜儿上 炕,暖和暖和去。那火炕烧得火辣辣地热。脚焐好了,天 都黑了,等家人来找,饭碗都端在手上了。家里人过来 找,主人一声招呼,一起吃完走吧。大人也跟着挪蹭坐 目录 北方的雪 与黑龙江同行 山的追忆 逆流而行 从身边流过的大河 故乡的河 回山里 山里和山外的世界 走向克林 回望克林 秋天和友人去小兴安岭 伊春的红松 套户 小兴安岭的熊 小兴安岭的猎人 红松母树林 抚远的日出 乌苏里江边的饶河 珍宝岛的记忆 秋到兴凯湖 抗联故地寻访 嘉荫的恐龙 长白山纪行 激情满洲里 走进呼伦贝尔大草原 夏日踏游古城依兰 十九岁出门远行 江南四地旅行记 昆明两日 回忆山东 心心丝雨 与女儿远行 六月的期待 女儿,祝你生日快乐 给女儿开最后一次家长会 怀念一只叫小雪的狗 我的鲁院学习生活 走进宋庄 恍惚 去中戏小剧场看话剧 平遥古城行 西塘古镇 水乡乌镇 重游绍兴 城市·井水 母亲的新衣 家中的老井 父亲走了的那个夜晚 月是故乡明 那年正月十五的元宵 同学张五四 家乡伙伴捎来的山货 去天堂的路上也春暖花开吗 小小说刀客袁炳发 寒地文友韩立东 山是一本打开的书 热爱植树吧 球迷的梦想 有奥运会的日子 回忆声音 警察与失眠 重返警营 巴林笔会 苇河笔会 珍贵的贺卡 与书为伴 一本书和一座城市的记忆 读书阳光短信 萨尔图的月亮 铁东·铁西 萨尔图有一条会战大街 铁人的故乡 肇州笔记 我是一只孤独的鸟 月亮走我也走 在路上 走近萧红 后记 精彩页 北方的雪 从小生活在北方,对雪有着独特的情感,就像冬天没雪不能叫作北方的冬天一样。北方的雪来得豪迈,来得恣意,来得洒脱,一夜之间就会叫粗犷的北方大地变成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并陪伴北方人度过漫长的冬季。 只是近些年,城里见到雪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就好像冬天一再被推迟了一样。匆匆下过一两场雪,还没等大人品足了冬天的味道,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更别说孩子们用雪来堆雪人了。迟迟不下雪,会叫人等得心焦。所以跟家里通电话时,我都会问:“山里下雪了吗?”电话那头家里人就会说:“下啦,下得好大呀。”于是我的思绪就会像一片雪花飘回山里。我的家在小兴安岭北部山区,那里每年落雪都很大。于是在迫不及待的春节回去探亲时就多了一分向往,带着妻子孩子回去看看雪。 山里雪纯净,雪面白得一尘不染,有的人家就直接化雪水做饭吃。按照家乡习俗,正月十六到山坡上或到河套去滚雪,滚一身雪回来,据说可以保佑身体一年无病无灾。有一年回去,开春早,当院里的雪都开始融化了,以为没有新雪滚身了,不料在正月十五这天忽然白天下起一场雪来,是那种又大又软的白雪片子,我和山东回来的小妹兴奋地跑到当院去拍照,我俩都光着头,绵软的雪无声地落在我俩头上、身上,一会儿就变成了棉花桃一样的雪桃,隔两三步远就看不到对方了。等我俩像两个雪人走进屋里来,父亲说了一句:“雪有啥稀奇的,你俩又不是没见过雪。”不要说远在山东工作的小妹,就是我这些年也从没在城里见过这么大的雪片子。 几场雪过后,街上雪道上就变得硬实起来,就可以在光滑的雪面上跑“雪划子”、拉雪爬犁了。“雪划子”是我们男孩子冬天自制的一双冰鞋,按自己的脚长截一块厚木板,木板底下钉上两道粗铁线,再在木帮上钉上帆布鞋帮带,一只“雪划子”就做成了,蹬着它去上学,在溜光溜滑的雪道上跑得飞快。雪爬犁有两种,一种是用木方和木板钉成的小爬犁,拉着它去买粮或去大井沿上拉水都十分轻快。另一种雪爬犁是用柞木杆儿弯成的,有两三米长,是大人用来上山拉柴火的。当然我们长成半大孩子时,也拉着这样的雪爬犁进山拉烧柴。烧柴在爬犁上捆结实后,下山顺着雪亮的爬犁道往下放,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那爬犁会推着你顺着山坡往下跑,带起一道雪尘在后面扬起。一爬犁烧柴拉回家,身上的衣服就被汗湿透了,可是拉着爬犁放山坡那种兴奋劲却久久没有消退。久而久之,山里的孩子都成了拉爬犁的好把式。因为那一冬天家家户户的烧柴都是用这爬犁一爬犁一爬犁拉回来的。喜欢听爬犁摩擦雪道那“吱吱呀呀”声,如果哪家孩子上山拉烧柴回来晚了,天黑得看不见人影,只要寻着“吱吱呀呀”的爬犁声,就会找到人和爬犁跟前的。 第一场雪过后,也是山里猎人进山打猎的好时候。刚刚降过雪的林中雪面上,会留下各种野兽的蹄印,还有野鸡、飞龙等各种飞禽的爪痕,猎人只循着兽印就会找到猎物的。聪明的山里人会在狍子、野兔留下的梅花瓣一样蹄印的雪面上下上套,第二天上山遛套时,一只狍子或一只山兔就蹬腿扑腾在雪窝子里了。除了山里猎人,山外进山来伐木的套户也会赶在第一场雪过后进山来的,套户们浩浩荡荡赶着马爬犁开进山来,他们都是给公家来伐木的,他们的马爬犁一般都是用两根碗口粗从树干到树根部的白桦树疙瘩做成的,一冬天过去,那树疙瘩被磨得溜光变薄了。在春天雪化之前,他们又会列队赶着马爬犁回去,那蛇阵一样的爬犁在小镇的雪道上腾起一阵久久不散的雪雾,白色的风景中,每位爬犁上的把式摇起的红鞭缨穗格外醒目。“啪啪”的鞭子声如同空中炸开的红鞭炮,久久回荡在我们孩子耳中。从老人嘴里还能听到山外套户一些趣事,比如大雪封门上山干不了活儿时,他们学着和山里人一样在雪地里下狍子套、兔子套,套着了狍子和镇上人换豆油吃…… 北方的雪还是天然大冰箱。过年杀年猪时,家家户户就把猪肉用雪埋在自家院子里,吃时扒出一块来。用雪埋着的冻猪肉还不风干。 我每次冬天回山里,都带女儿沿着我儿时走过的爬犁道上山去走一走。只不过现在封山育林,山坡上已没有明显的爬犁辙印了。爬到雪山坡顶上时,我们就顺着山坡滚下来,腾起的雪雾让女儿发出一阵阵尖叫。在城里家中女儿的床头前有一帧照片,一个身穿小熊图案红羽绒服的冻得脸蛋通红的小姑娘正站在雪窝子里,一只小手在伸着摘一丛干枝上的红刺玫果。白白的雪、红红的刺玫果和纯真透明的小脸蛋,朋友见了都说像童话一样。那是女儿六岁时,我带她上山时抓拍的。城里是见不到这么白这么厚的雪的。 城里的雪越来越少了。倒是今冬连续降了几场雪,让城市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洁白。走在这样白色结实的路面上,脚下响起了“嘎吱、嘎吱”声,多么亲近久违的声音啊,它让已过不惑之年的我内心深处拨动出一丝丝只有童年才有的感动来。前两日,从电视里看到抵制全球变暖的国际会议在这个冬天在童话王国丹麦的哥本哈根举行。减少二氧化碳温室气体排放,已成了现代人又一文明的生活方式。 导语 《恍惚》是“中国专业作家散文典藏文库”系列丛书其中一本。 本书中的作品用情节说话,将生活中的人物、人生、人性深刻地展现在读者面前,作者通过生活中平凡的一个个故事,讴歌了生活的美好、人性的伟大,表达了对生活和对人类的热爱。 内容推荐 本书是一部散文集。作品收录了《北方的雪》《与黑龙江同行》《逆流而行》《山里和山外的世界》《小兴安岭的猎人》《嘉荫的恐龙》等几十篇散文。作者用质朴的文字记述了自己对身边事物和人的思考,作品情感细腻,文字通俗流畅,表达了作者对于世间百态积极的人生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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