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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夜书房(二集)(精)/守书人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胡洪侠 |
出版社 | 浙江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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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胡洪侠,生于1963年,长于河北衡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迄今工作于深圳报业集团,现任集团副总编辑、《晶报》总编辑、深圳报业集团出版社社长。著有《书情书色》《非日记》《书中日月长》《对照记@1963》系列(与台湾杨照、香港马家辉合著)等,编有《旧时月色》《董桥七十》等。 目录 卷一 在这个人面前我们再次相遇 回一位署名“十年读者”的传真函 战火中的书人书事 远忧近虑中道一声“平安”! 跟他和她说人事文事,向李世南要钟馗 做一粒“读书种子”是幸福的 不妨就在家里,找本旧书,重温旧梦 在SARS列车上自我隔离 陈思和登上了“何妨一上楼” 谁忍心说李青萍的命运“众所周知” 像她这样的一个爱书人 睡梦中还逃不掉的这场梦 和哈耶克一起跳舞 “接生婆”不好当啊,钱先生! 通往巴金之路 卷二 一、二、三:“拜年——!” 活的文化,新的传统 何其幸也! 往事都到哪里去了? 凌晨忽然想起“鬼屋” 老屋也是绿色的 旧时月色 谁送我一枝玫瑰花 这个日子有点浪漫 几滴零墨 “马洋人儿”以及短信息之“类” “文化媒人” 又一村·牡丹亭 报告:发现“潜水者”! 卷三 一半 导演 听听余秋雨 与文明有关 正常,或者不正常 “鬼村”走了,“软硬艺术创作室”来了 曾经拥有,却难长久——那些小书店 今天我们谈论谈论论坛 大喇叭·DVD·CD 我们为什么想起了邓云乡先生 她的一生是“一连串的事件” “自己的脑袋自己用” 杨梅红了,万捷牛了 猴年尾巴上的一束书消息 我们给年拜个年 “深圳读书月”六题 精彩页 在这个人面前我们再次相遇 《深圳商报》1995年秋季创设《文化广场》周刊,在第一期上,我写过《此开卷第一回也》以明编辑心志,选了剖析广东文化“北伐”现象的文章为主稿,还请了美术编辑画一幅形状不规则的插图,又请了擅书法的同事题写篇名——如此种种,现在想来,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七八年间,南来北往,卷开卷合,不仅世纪长了一岁,“二十”变成“二十一”,连时代也已变得互相难以相认。那时候,网络尚未展露出“网罗天下”的雄心,IT行业开始搅动传统经济的一池春水,但是还没有搅成新经济“泡沫”。那时候,我们去邮局寄信给远方的朋友,没几个人知道E-mail是何方神圣;那时候,心里烦闷了就找熟人倾诉,现在大家都纷纷转身去了网络聊天室,对着不知真实性别、身份、年龄的“网友”虚构友情、亲情、爱情等,谈天说地,上天入地,昏天黑地,不知夜幕已落,东方既白。 这天地果然是一番新天地了:风尚在变,趣味在变,人生的冷暖温度在变,世态的炎凉指数在变……是的,你在变。《文化广场》此时复出新刊,又该如何因你而变? 前些日子去西丽湖参加深圳市特区文化研究中心的座谈会,与会诸位凡我认识者大都是因为《文化广场》,他们其实早从作者变成了朋友。同样是这些人,同样谈的是文化,话题却和前几年大不相同了。当年,他们在“广场”谈论“新移民文化”和“深圳学派”,滔滔不绝,激情四射;他们曾经罗列一大堆证据驳斥“深圳文化沙漠论”,义愤填膺,声震屋瓦;他们执意发出“自己的声音”,刻意同北京、上海、广州比较,纷纷为“青春文化”鼓与呼;他们推荐《顾准文集》,介入文坛争端,评点打工文学,一心要在“文化松软地带”占领“文化桥头堡”…… 俱往矣! 今天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不想再放言高论“文化”了,因为“文化”在小圈子里已经谈滥了,“文化精英”终日炮制的许多文化问题其实都是“假问题”,众多文化概念谈来谈去都成了“文化陷阱”;他们也不再纠缠是“沙漠”还是“绿洲”了,因为有自信、有实力的社会更注重建设,更注重市民的文化感受和文化权利。他们谈论与日常生活有关的话题,希望文化研究用实证的方法起步,文化评论从身边细小的现象说起,文化建设从百姓的生活需求做起…… 短短几年间,话题确实发生了许多变化,《文化广场》也.许正该因此而变。 筹备新版《文化广场》,头绪多多,诸事杂乱,其问突然接到赵武平的电话,有意外的惊喜。几年没联系了,如今能接上中断许久的话题,依然是拜《文化广场》所赐。他是新版昆德拉文集的责任编辑,曾去巴黎塞纳河左岸的一条小巷里拜访米兰·昆德拉,本期《文化广场》“昆德拉专题”,他出力甚多。就冲昆德拉,真该马上敬他一杯酒。 在近二十年中国的“阅读史”中,昆德拉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名字。20世纪80年代中期,许多人捧着韩少功译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一边享受阅读的快感,一边争论着究竟何谓“媚俗”。 现在我们知道,其实将“kitsch”一词译为“媚俗”是不怎么准确的。我们也知道,许多昆德拉译本不仅未经作者授权,而且译者采用的底本也大有问题,随处可见的删节与“改写”就不用说了。 不独中文,其他语种的翻译也多有不忠不实之处,笑话实在太多,《玩笑》的翻译果真就成了玩笑。 施康强有篇文章提到,昆德拉说,“天空是湛蓝的”,最早的法译本翻成“十月在雪青色天空下挂满华丽的彩旗”;昆德拉说,“我感到忧郁”,译文却是“巨大的忧郁的话语把我套住”;昆德拉说,“海伦娜高兴得跳起来”,译者妙笔生花,成了“她跳腾如群魔夜会中的巫婆”。 新出的中译本还没见到,我只希望中译者们千万别再跟我们开玩笑了。“高兴得跳起来”就够了,我们可不愿意海伦娜成为“群魔夜会中的巫婆”。 同事给我看昆德拉的照片时,我想,在这个人面前,在这一双深邃的智者眼睛面前,和你重逢,和许许多多的新朋老友相遇,是个很不错的开始。P3-7 导语 如此说来,《夜书房:二集》虽然不是新写的书,但也不是简单的旧书再版。书中的文字自十几年前的时空走来,散发着那个时代的微尘与暗香,也呼应这个时代的思索与情怀。它们像一束再次腾空的焰火,拼尽力气要把仅有的那点光亮都散发尽,然后重归寂静。 序言 既然有了《夜书房:初集》,那么,“二集”一定是 要有的,否则“初集”云云就会变成失信于人。 当然,这是作者一厢情愿的多情想法,读者未必在乎 “二”或“不二”。不过,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的甘子 华同学,竟然注意到了《夜书房》的初版与再版,还一本 正经写了篇论文《窗前明月枕边书——以胡洪侠先生的随 笔集(夜书房:初集)为中心》,真让我大感意外。这位 同学查阅了我20年间出版的15种散文随笔集,经过一番梳 理,发现2013年以后我出版的新书其实都是先前旧著的再 版。甘子华同学又引用国家新闻出版署2018年7月发布的一 份报告说,2017年重印图书品种与印数保持较快增长,品 种首次超过新版图书,总印数达到新版图书的2.4倍,这 刷新了1949年以来“中国出版业的两个纪录:一是重印图 书品种在当年图书出版总品种中比重首次过半;二是再版 率达50.22%,刷新中国出版业的图书再版率纪录,可谓 创世纪新高”。 我很高兴无意中为提升出版业图书再版率尽了些绵薄 之力,甘子华同学的观察倒是让我另有蓦然心惊之处,原 来我有五六年未能贡献一本彻头彻尾的新书了。写作计划 当然已有几个,为此陆续购置了三五千册新书旧籍,连国 图的相关缩微胶片也购藏了几种,各种所谓“创意”“灵 感”积攒了一大堆,谁知新书却是一本也没有写出来。忧 虑焦躁之余,我时时怀念旧日的写作激情,也常常怀疑今 日的写作能力。我甚至每每自问,写作究竟何为,出书到 底何用。又或者劝慰自己退休以后再出发,青山依旧在, 且等夕阳红。多少长短文字就如此这般在彷徨与拖延中烟 消云散,仿佛策划好的几场战役,兵马粮草都已齐备.谁 输谁赢早就了然于胸.结果却一直按兵未动,千军万马发 不出一枪一炮,想象中的精彩战况与辉煌战绩都只好寄存 在空想中了。 《夜书房:二集》是一定要有的,然而我却不想再重 版旧著了。无奈新书也还没有,奈何?某日忽然想到, 2003年至2005年间我主编《深圳商报·文化广场》周刊时 ,写过几十篇“眉批一二三”,其面貌有点儿“混搭”: 几分编者絮语,几分闲闲书话,几分广场随笔。当初写得 很用心,自觉今日读来还有些趣味。多年来我一直想找机 会让这支队伍整装集结,离开当年驻扎的版面,去新空间 寻找新读者,执行新任务。这次再蒙浙大出版社“启真馆 ”不弃,趁《夜书房:二集》可乘之机,我遂将它们一一 唤醒,送它们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劝导它们排好队形, 重新上路。 如此说来,《夜书房:二集》虽然不是新写的书,但 也不是简单的旧书再版。书中的文字自十几年前的时空走 来,散发着那个时代的微尘与暗香,也呼应这个时代的思 索与情怀。它们像一束再次腾空的焰火,拼尽力气要把仅 有的那点光亮都散发尽,然后重归寂静。 “二集”之事已了,接下来筹划“三集”,那一定是 一本比“初集”“二集”更新的新书。期盼王志毅和李卫 等“启真馆”同人别忘了一如既往催稿、催图,我也乐得 让夜书房的夜再漫长些,再沉静些,我越来越不心急火燎 盼望所谓新一天的到来了。 胡洪侠于北大勺园 2019年5月7日 内容推荐 本书是作者继《夜书房:初集》之后的第二本作品,内容多为作者时任《深圳商报》主编时的报纸连载文章,以及读书偶记和交友趣事等,作者说自己的书房属于黑夜,故名夜书房。通过这些随笔文章,作者向读者展示了古今中外的书中趣事,也写出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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