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为“锐眼撷花”文丛之一,精选晓苏发表于《山花》的多部优秀中短篇小说,不乏获奖佳作和代表作。
晓苏的小说讲究情节的传奇性,主题多为农村日常生活,犹如连环画,给我们展示了乡村题材小说中很少看到的凡人庸常之奇、日常生活之奇。在各种矛盾交错的时代,乡土上的主人公弥漫着欣喜、无奈、尴尬、惶惑、愤懑相交织的复杂情绪。这样的生活是希望与失望相交织,真情与冷酷相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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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为一个光棍说话/锐眼撷花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晓苏 |
出版社 | 中国言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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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为“锐眼撷花”文丛之一,精选晓苏发表于《山花》的多部优秀中短篇小说,不乏获奖佳作和代表作。 晓苏的小说讲究情节的传奇性,主题多为农村日常生活,犹如连环画,给我们展示了乡村题材小说中很少看到的凡人庸常之奇、日常生活之奇。在各种矛盾交错的时代,乡土上的主人公弥漫着欣喜、无奈、尴尬、惶惑、愤懑相交织的复杂情绪。这样的生活是希望与失望相交织,真情与冷酷相伴随。 作者简介 晓苏,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生于湖北保康。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一级作家。1985年开始小说创作,先后在《收获》《作家》《花城》《钟山》《天涯》《十月》《山花》《江南》《长城》《小说界》《中国作家》《上海文学》《北京文学》《大家》等刊发表小说四百万字。出版长篇小说《五里铺》《大学故事》《成长记》《苦笑记》《求爱记》5部,中篇小说集《熏上娘山》《路边店》2部,短篇小说集《山里人山外人》《黑灯》《狗戏》《麦地上的女人》《中国爱情》《金米》《吊带杉》《麦芽糖》《我们的隐私》《暗恋者》《花被窝》11种。作品被《小说月报》《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新华文摘》《作品与争鸣》等刊转载40余篇,并有作品被译成英文和法文。曾获湖北省第四届文艺明星奖、首届蒲松龄全国短篇小说奖、第二届林斤澜短篇小说奖、第三届、第四届、第五届湖北文学奖、第六届屈原文艺奖。同时还在《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江汉论坛》《小说评论》《南方文坛》《文艺评论》《当代文坛》等学术刊物发表论文30余篇,出版学术专著《名家名作研习录》《文学写作系统抡》《当代小说与民间叙事》等3部。 目录 生日歌 娘家风俗 老板还乡 无灯的元宵 黑箱 失踪者 书虹医生 姓孔的老头 平衡 寡妇年 伤心老家 镇长的弟弟 为一个光棍说话 春寒 松油灯 挽救豌豆 你们的大哥 我们应该感谢谁 后记 我的小说老师何锐 序言 山花为什么这样红——“锐眼撷花”文丛总序 在花开的日子用短句送别一株远方的落花,这是诗人 吟于三月的葬花词,因这株落花最初是诗人和诗评家。小 说家不这样。小说家要用他生前所钟爱的方式让他继续生 在生前。我从很多的送别文章里也像他撷花一样,选出十 位情深的作者,自然首先是我,将他生前一粒一粒摩挲过 的文字结集成一套书,以此来作别样的纪念。 这套书的名字叫“锐眼撷花”,锐是何锐,花是《山 花》。如陆游说,开在驿外断桥边的这株花儿多年来寂寞 无主,上世纪末的一个风雨黄昏是经了他的全新改版,方 才蜚声海内,原因乃在他用好的眼力,将好的作家的好的 作品不断引进这本一天天变好的文学期刊。 回溯多年前,他正半夜三更催着我们写个好稿子的时 候,我曾写过一次对他的印象,当时是好笑的,不料多年 后却把一位名叫陈绍陟的资深牙医读得哭了。这位牙医自 然也是余华式的诗人和作家: “野莽所写的这人前天躺到了冰冷的水晶棺材里,一 会儿就要火化了……在这个时候,我读到这些文字,这的 确就是他,这些故事让人忍不住发笑,也忍不住落泪…… 阿弥陀佛!”“他把荣誉和骄傲都给了别人,把沉默给了 自己,乐此不疲。他走了,人们发现他是那么的不容易, 那么的有趣,那么的可爱。” 水晶棺材是牙医兼诗人为他镶嵌的童话。他的学生谢 挺则用了纪实体:“一位殡仪工人扛来一副亮锃锃的不锈 钢担架,我们四人将何老师的遗体抬上担架,抬出重症监 护室,抬进电梯,抬上殡仪车。”另一名学生李晁接着叙 述:“没想到,最后抬何老师一程的是寂荡老师、谢挺老 师和我。谢老师说,这是缘。” 我想起八十三年前的上海,抬着鲁迅的棺材去往万国 公墓的胡风、巴金、聂绀弩和萧军们。 他当然不是鲁迅,当今之世,谁又是呢?然而他们一 定有着何其相似乃尔的珍稀的品质,诸如奉献与牺牲,还 有冰冷的外壳里面那一腔烈火般疯狂的热情。同样地,抬 棺者一定也有着胡风们的忠诚。 一方高原、边塞、以阳光缺少为域名、当年李白被流 放而未达的,历史上曾经有个叫夜郎国的僻壤,一位只会 编稿的老爷子驾鹤西去,悲恸者虽不比追随演艺明星的亿 万粉丝更多,但一个足以顶一万个。如此换算下来,这在 全民娱乐时代已是传奇。 这人一生不知何为娱乐,也未曾有过娱乐,抑或说他 的娱乐是不舍昼夜地用含糊不清的男低音催促着被他看上 的作家给他写稿子,写好稿子。催来了好稿子反复品咂, 逢人就夸,凌晨便凌晨,半夜便半夜,随后迫不及待地编 发进他执掌的新刊。 这个世界原来还有这等可乐的事。在没有网络之前, 在有了文学之后,书籍和期刊不知何时已成为写作者们的 驿站,这群人暗怀托孤的悲壮,将灵魂寄存于此,让肉身 继续旅行。而他为自己私定的终身,正是断桥边永远寂寞 的驿站长。 他有着别人所无的招魂术,点将台前所向披靡,被他 盯上并登记在册者,几乎不会成为漏网之鱼。他真有一双 锐眼,撷的也真是一朵朵好花,这些花儿甫一绽放,转眼 便被选载,被收录,被上榜,被佳评,被奖赏,被改编成 电影和电视,被译成多种文字传播于全世界。 人问文坛何为名编,明白人想一想会如此回答,所谓 名编者,往往不会在有名的期刊和出版社里倚重门面坐享 其成,而会仗着一己之力,使原本无名的社刊变得赫赫有 名,让人闻香下马并给他而不给别人留下一件件优秀的作 品。 时下文坛,这样的角色舍何锐其谁? 人又思量着,假使这位撷花使者年少时没有从四川天 府去往贵州偏隅,却来到得天独厚的皇城根下,在这悠长 的半个世纪里,他已浸淫出一座怎样的花园。 在重要的日子里纪念作家和诗人,常常会忘了背后一 些使其成为作家和诗人的人。说是作嫁的裁缝,其实也像 拉船的纤夫,他们时而在前拖拽着,时而在后推搡着,文 学的船队就这样在逆水的河滩上艰难行进,把他们累得狼 狈不堪。 没有这号人物的献身,多少只小船会搁浅在它们本没 打算留在的滩头。 我想起有一年的秋天,这人从北京的王府井书店抱了 一摞西书出来,和我进一家店里吃有脸的鲽鱼,还喝他从 贵州带来的茅台酒。因他比我年长十岁,我就喝了酒说, 我从鲁迅那里知道,诗人死了上帝要请去吃糖果,你若是 到了那一天,我将为你编一套书。 此前我为他出版过一套“黄果树”丛书,名出支持《 山花》的集团;一套“走遍中国”丛书,源于《山花》开 创的栏目。他笑着看我,相信了我不是玩笑。他的笑没有 声音,只把双唇向两边拉开,让人看出一种宽阔的幸福。 现在,我和我的朋友们正在履行着这件重大的事,我 们以这种方式纪念一具倒下的先驱,同时也鼓舞一批身后 的来者。唯愿我们在梦中还能听到那个低沉而短促的声音 ,它以夜半三更的电话铃声唤醒我们,天亮了再写个好稿 子。 兴许他们一生没有太多的著作,他们的著作著在我们 的著作中,他们为文学所做的奉献,不是每一个写作者都 愿做和能做到的 导语 晓苏创造了当代乡土小说的庸常之奇,实现了对乡土日常生活世界的创造,也让我们感受到一股不加矫饰拔高,却又自然成趣的清新之气。 摇曳多情的黄色海洋里,生发着油菜坡的风土气息;纷繁复杂的世俗生活中,包容着一代人的悲喜情绪! 后记 我的小说老师何锐 何锐老师有很多头衔,既是编辑家,又是评论家,还 是一位文学活动家。当然,他最响亮的名头,应该说是《 山花》主编。众所周知,《山花》是在他接手之后才声名 鹊起的。然而,我从来没把何锐老师叫过主编,而是始终 称他为老师。要说原因,至少有两个。一是,何锐老师一 直把我当作学生关爱,对我有传授,有开导,有表扬,有 批评,有宽容,有苛求;二是,我一直把他当作老师敬重 ,逢年过节总要问候他一声,碰到构思上的困惑总要找他 请教一番,发表了满意的作品总要跟他汇报一下。虽然何 锐老师没在学校课堂上教过我,但我从他那里学到的东西 ,尤其是关于小说创作的理念与技巧,却丝毫不比学校课 堂上少。在内心深处,我一直认为何锐是我的小说老师。 在何锐老师出任《山花》主编之前,我已经在该刊发 了三篇小说,最早的一篇题为《无灯的元宵》,发表于一 九九。年第十期,另外两篇叫《黑箱》和《平衡》,分别 发表于一九九二年第四期和一九九三年第一期。在我的印 象中,何锐老师是一九九四年担任主编的,此前他在《山 花》负责编诗歌。甫一走马上任,何锐老师便大刀阔斧地 对刊物进行改版。据说,他对稿件的质量要求特别高,所 以我有好几年没给《山花》投稿。一九九七年秋天,何锐 老师突然来到了武汉,并且还专门到华中师范大学找我约 稿。这让我十分意外,同时也受宠若惊。因为在此之前, 我和何锐老师从没联系过。那时候我还没有手机,他边走 边问,费尽周折,直到傍晚才在文学院找到我。何锐老师 说,他是来武汉组稿的,想找我约一篇小说。我听了激动 不已,简直是心花怒放。当天晚上,我在学校宾馆招待了 何锐老师,请他吃武昌鱼。刚在餐桌上坐下来,何锐老师 就跟我谈到了小说。他心直口快地说,你以前在《山花》 上发的那三个小说,我都看过,觉得《无灯的元宵》很不 错,另外两篇都不怎么样。我愣了一下问,您能具体指点 一下吗?他说,《无灯的元宵》很有个性,无论是取材还 是剪裁,都有你自己的特点,特别是语言,断断续续的, 吞吞吐吐的,还有很多半截子话,读起来很有味道。而另 外两篇,构思和表达都有模仿的痕迹。何锐老师的这番比 较对我触动很大,可以说让我大吃一惊。《无灯的元宵》 写的是农村生活,故事、场景和语言都土得掉渣;《黑箱 》和《平衡》写的是大学生活,结构和叙述都比较新潮。 见到何锐老师之前,我一直认为后面两篇要比《无灯的元 宵》好,没想到他的看法却恰恰相反。那顿晚餐吃了将近 两个小时,何锐老师边吃边说,小说一定要写出自己的个 性,怎么独特怎么写,千万不能跟风,一跟风就会迷失自 我。我渐渐地听懂了他的意思,仿佛突然之间对小说有了 新的认识。与何锐老师的那次交谈,真让我有一种听君一 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受。那天分手的时候,何锐老师认真 地跟我说,再给《山花》写个小说吧,就按《无灯的元宵 》那个路子写。年底,我按照何锐老师的要求写了一篇, 当成作业寄给了他。不久,他便回复了我两个字:不错。 这就是发表于《山花》一九九八年第三期的《失踪者》。 从那以后,我与何锐老师的联系就多了起来。他有时 还主动从贵州给我打电话,询问我的创作近况,还给我推 荐他新近读到的好小说,并具体告诉我好在哪里。至今, 我还记得当时他提到过的许多作品,比如韩东的《艳遇》 ,刘庆邦的《起塘》,迟子建的《雪窗帘》,范小青的《 茉莉花开满枝桠》,东西的《一个不劳动的下午》。这些 作品都发表在《山花》上,何锐老师如数家珍。我随后逐 一找来细读,果然篇篇精彩,不同凡响,让我爱不释手, 获益匪浅。何锐老师打电话的时间都比较长,经常要打到 电话发烫才结束。每次接他的电话,我都像是听了一堂让 人脑洞大开的小说课。二〇〇〇年第六期,《山花》在小 说栏目的头条位置发表我的中篇小说《伤心老家》。为了 感谢何锐老师对我这个学生的厚爱与栽培,更为了当面聆 听他的教诲,我决定专程去一趟贵阳。我那次是坐飞机去 的,还买了一大堆武汉特产。出发之前,我跟何锐老师打 过电话,告诉了我乘坐的航班。我这么做,压根儿没奢求 何锐老师派车去机场接我,只是希望他那两天不要外出, 以免我千里迢迢扑个空。然而,我在贵阳龙洞堡机场下了 飞机,拉着行李箱刚到出口,就看见一位年轻人举着写有 我名字的接机牌在那等我了。这太让我意外了,同时更让 我感动。前来接我的年轻人是一位小车司机,他说是何锐 老师派他来的,还说何锐老师正在单位等我。那天,我到 达《山花》编辑部已是傍晚了,何锐老师果真还没回家。 他一直在编辑部等我,还为我准备了晚餐,帮我安排了住 宿。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晚餐吃的是地道的贵州菜, 其中最好吃的是花江狗肉。陪我一起吃饭的,除了何锐老 师,还有时任副主编黄祖康先生和现任主编李寂荡先生。 在饭桌上,何锐老师照例讲到了小说。他虽说偏居西南一 隅,但对全国的小说态势却了如指掌,对各种小说现象都 有自己 书评(媒体评论) 晓苏的小说。浑然天成之中,我们能看出作家的 本能所发挥的作用。这个本能是综合性的,其中有心 理本能、情感本能、语言本能,还有肌体和器官本能 。 ——刘庆邦 晓苏的叙述善于铺垫.善于营造氛围,善于制造 悬念,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即使是日常化的生活矛 盾,在他的笔下也变得跌宕起伏,妙趣横生。 ——贺绍俊 精彩页 生日歌 一 邱金从监狱刑满释放出来,一看日期,发现明天居然是父亲大人的七十岁生日。出来得早还不如出来得巧!邱金在心里说。坐了三年牢,三年没给父亲大人祝寿,这一次老人家满七十岁,一定要好好弥补一下。邱金这么想着,心里不禁有点儿激动。说实话,他已经好些年没这么激动过了。 邱金家在油菜坡,那里住着父亲大人,还有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已经离开油菜坡三年了,三年来他一直在想念着那个生他养他的地方,当然更是想念着父亲大人和弟弟妹妹。三个弟弟都已成家另立了门户,妹妹也嫁了人,但他们的房子都在油菜坡上,离父亲大人居住的老屋都说不上远。邱金去坐牢之前和父亲大人一起住在老屋里,作为老大,照顾父亲大人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邱金的老婆名叫金蛾,他们一起生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离家坐牢后,父亲大人和两个孩子都交给金蛾了。金蛾应该说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尊老爱幼,心地善良。唯一让邱金不满意的是,金蛾和他的弟弟妹妹搞不好关系。在狱中服刑期间,这一直是邱金的一块心病。 油菜坡是一个村子,归老垭镇管辖。邱金从劳改农场坐长途班车在老垭镇下车后,没有急着回油菜坡,而是去了一个卖肉的摊子。他打算买些肉回家,一方面可以让父亲大人的生日显得排场一些,另一方面也免得金蛾在做饭时为菜烦恼。摆肉摊子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是猪油。他举着一把锋利的刀问邱金,你想买点儿什么?邱金看了看肉案,然后指着一颗猪头说,就买它吧。满脸横肉的人马上提起猪头放到弹簧秤上过秤,他看着显示器说,四十一块五。邱金将手伸进装钱的那个口袋,从中摸出了一张面值五十元的票子和一把硬币。邱金把那张五十的票子递了过去。满脸横肉的人说,五十块我找不开,请拿零钱来。邱金的那把硬币最多不超过二十块钱,这他心中是有数的。邱金就说,我没有零钱。满脸横肉的人这时从肉案上拎起一根猪蹄来,说,那我就只好用这根猪蹄当钱找给你了,不瞒你说,这根猪蹄单独卖至少可以卖十块,而我只把它当成八块五给你,够意思吧!邱金想了想说,好吧,也只有这样了。肉案边放着一些蛇皮袋子,看来是专为顾客装肉准备的。邱金指着蛇皮袋子对满脸横肉的人说,请你把猪头和猪蹄都给我装进蛇皮袋子吧,我再去找一根棍来,好撅着回家。邱金说着突然发现不远的一条沟渠旁横放着一条竹竿,他双眼陡然一亮,马上跑了过去。邱金捡回那条竹竿时,满脸横肉的人已给他把猪头和猪蹄装进了蛇皮袋子,并且还在袋子口那里扎了一根绳子。 邱金用竹竿将装肉的蛇皮袋子撅在身后,一个人从老垭镇往油菜坡走。他走得不快不慢,走着走着就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件往事。那也是父亲大人过生日的头一天,他提着一个空酒瓶去一个杂货铺买散装酒。杂货铺本来卖的有瓶装酒,但邱金手头紧买不起,只能买散装的,散装酒比瓶装酒几乎便宜一半。杂货铺的老板是一个喜欢短斤少两的人。邱金当时买了酒没仔细看,提着瓶子就离开了杂货铺。走出不远邱金突然想到应该看看酒瓶,而他一看便停住了脚步,他发现酒瓶没装满,顶多只有九两酒。邱金便转身回到了杂货铺,要求老板给他把那两酒补起来。老板哪里肯补酒,他不但不补,还倒打一耙说是邱金出门后把酒喝了一两。邱金顿时气炸了肺,顺手抓起柜台上的一把剪子,呼啦一下便朝老板戳过去,老板先是尖叫了一声,接着就喷出了一股血……第二天就是父亲大人的生日,邱金正在给老人家敬酒时,公安局来人了。邱金知道公安局的人是来干什么的,他给父亲大人磕了一个头,又给金蛾交代了几句,便老老实实地跟着公安局的人走了。这一去就是三年。 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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