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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走读中国乡村 |
分类 | |
作者 | 罗德胤 |
出版社 | 中国建材工业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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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作者在微信公众号“风景读书”罗德胤专栏的30篇文章汇总,全部都是作者对传统村落保护与研究、乡村复兴论坛经验总结的原创文章,对目前的乡村建设和传统村落保护有启发和引导意义,且在风景读书栏目以听书的方式讲述,内容精炼,有一定的趣味性,可读性强。 作者简介 罗德胤,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副教授,住建部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城科会中国名城委传统村落学部主任,从事乡土建筑与传统村落的教学、调查、研究和保护工作,学术著作有《蔚县古堡》、《南北两瓷村三卿口招贤》、《仙霞古遘》、《清湖码头》、《峡口古镇》、《廿八都古镇》、《观前码头》、《中国古戏台建筑》、《民居五书》。《哙尼梯田树寨》等。 目录 第一章 乡村有文化 一 围龙屋里的童养媳 二 客家女人与客侨文化 三 在围龙屋里“赏丁” 四 走进清徐架火节 五 九个关键词,读懂侨乡村 六 秦岭深处的张良庙 七 来到金翼之家 八 樟林古港和远去的红头船 九 “兰芳共和国” 十 蔚县:3220平方公里,345座古堡 十一 永泰庄寨是一种什么样的建筑 第二章 实践出真知 一 聊聊乌镇的“戏”引力 二 听着昆曲聊建筑,走进昆山话复兴 三 三瓜公社的电商之路 四 传统村落能否成为特色小镇 五 长在岩石上的墟里 六 自在侨乡 七 峰终定律与乡村遗产 八 为什么要在村里设计咖啡馆 第三章 村里开大会 一 你所不知的中国古村镇大会“内幕” 二 为什么要在村里开大会 三 “村里开大会”开启3.0模式 四 梅县峰会后的思考 五 张良庙这个“梗” 六 张良庙“英雄会” 第四章 乡村同路人 一 翎芳老师的翎芳魔境 二 张景:寻找手艺,寻找意义 三 蔡志勇:如何用手机拍出完美大片 四 建在悬崖上的美术馆 五 赖声川的戏剧和一个山区县城的文化复兴 六 新农人阿海 七 奇村长和明月村:理想不远,就在脚下 序言 不知不觉,已经在《风景读书》上写了整整一年的专 栏。《风景读书》是大地风景公司开设的一个微信公众号 ,目的是给同行们推荐好书。这是一个纯公益和学术的事 业。作为一个企业,能真金白银做学术,而且是持续地做 ,是相当不容易的。 一年前,大地风景受国家文物局委托,开展了一个研 究传统村落文物资源活化利用的课题,我受邀参加了一次 课题研讨会。那次会后,《风景读书》的几位编辑专门把 我留了下来,希望我可以在她们刚刚筹办起来的公众号上 设立专栏,名字就叫“罗德胤专栏”,每周提供一篇稿件 。编辑们大概是害怕给我太大的压力,所以给了我比较大 的自由度。内容上,可以是选读一本书的1~2页,也可以 是去看过某个村落之后的感想,或者干脆是某次会议的发 言整理稿。篇幅上,只要读出来是10分钟左右就行,短的 别少于5分钟,长的别超过20分钟。 这算是碎片学习的一种方式。碎片学习,是近年兴起 的一个现象。有人批评,有人说好。批评者的理由是:这 样的学习没有深度。支持者的理由是:现代人的工作太忙 ,很难有大段的专门时间学习。两派观点,各有道理。从 现实趋势来看,似乎是支持碎片学习的一派暂时占了上风 。深入学习,一是时间的成本高,二是意志力的成本也高 ,做起来确实有困难。而碎片学习,尤其是用音频的碎片 学习,这两方面的成本都要低多了。上班族在吃早饭、开 车、坐地铁甚至等电梯的时候,都可以戴上耳机,给自己 的大脑“充电”几分钟。我自己,就是利用这些碎片时间 ,听了好些之前想读而没能读的书。我也知道听别人摘过 的书,效果必定没有自己钻进书本去认真研读的好,但是 ,听了总归又比完全没读要好。而且,有的书,明明之前 也认真读过,但是花二三十分钟听专业研究者摘出来的内 容,竟然在印象上要更深刻,感觉上也更有收获。听书这 事,对于那些不想当作专业,但是又想对它有所了解的知 识,还是挺有好处的。 所以,依我看,碎片学习和深入学习,可能只是两种 并存的学习之道。它们之间,并不是互相竞争的关系,而 只是分工不同。专业性的学习要花大段时间,专门而深入 ,扩展性的学习可以利用碎片时间,灵活而自由。碎片学 习的竞争对手,不是深入学习,而是消遣娱乐——对于场 景转换之间所产生的无聊,你是愿意用相声和抖音来打发 呢,还是愿意学习一点新知识来打发? 赶赶时髦,是我之所以愿意加入《风景读书》的一个 原因。我已经碎片式地学习了一两年,现在也要尝试一下 ,自己制作这样的内容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不过,我在写 专栏这件事上还有一个更大的私心,那就是重新捡拾起曾 经陪伴我多年的写作工具。 大约在2001-2011年的十年间,写作是我工作和生活 的主要内容。一开始是为了拿到毕业文凭。读了博士,总 得交博士论文。建筑史类的博士论文,十几二十万字总是 要的。对于只写过几万字硕士论文的一个年轻人来说,这 个挑战还是蛮大的。好在这样的博士论文,有着大致的体 例,又依赖大量的调研,所以只要把调研工作做足,再按 照体例一步步写,然后按照导师提出的意见修改,基本上 就可以完成。 毕业之后,加入了清华大学的乡土组,工作是接着写 作。这回变成了乡土建筑的调查报告。幸好,这依然是有 榜样可模仿的。清华乡土组大约从1990年开始,就专门从 事全国各地的乡土建筑研究。陈志华先生开创的研究方法 ,是以一个典型的乡土聚落,或者一个文化区域内的乡土 聚落群作为研究对象,进行整体性的研究。在写作体例上 ,通常是对聚落的地理历史、聚落构成、公共建筑、住宅 建筑等内容,分章节展开论述。按这个体例,我写了有六 七年,几乎是以每年一个课题的速度,完成了几部书稿。 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乡土组在调研方 法和写作方法上,都有相对成熟的路径。当然,在这期间 ,陈先生对我的书稿的修改和打磨,也起了巨大作用,不 但对我的整体思维有建构意义,也对我的行文习惯产生了 重要影响。 另外不得不提到的一个模仿对象,是陈先生和李秋香 老师合著的一本书——出版于2004年的《古镇碛口》。这 本书在“中华遗产·乡土建筑”系列著作中,应该是属于 知名度不太大的,但是它在整体结构上的完整性和逻辑推 进上的严密性,对我产生了长远的影响。可以说,我那几 年的书稿写作,以及后来的文章写作,都是有意无意中将 《古镇碛口》这本书作为参考标准的。古人的说法:“虽 不能至,心向往之。”有个追赶的目标总是件好事,可以 让我们有明确的前进方向。 从2012年开始,我的工作重心从调查研究转向了保护 实践。保护实践和调查研究有着很大区别。调查研究是一 年盯住一个地方,一个人或者一个小团队深入地做。保护 实践,虽然也要聚焦,但不是在一个地方,而是每年在几 个地方轮流转;虽然也是小团队工作,但不是一个人主笔 ,而是四五个人分工合作。另外,为了提高保护实践的水 平,我们还得经常去看别人做的项目,尤其是有成功之处 的项目。这么一来,出差考察和开会讨论就成了我的生活 常态。因为出差多,自然是没法集中起大段时间,来完成 一部专题书稿了。但是出差多也有好处,那就是随着看到 的案例多,听到的想法多,容易产生相互比较,这就导致 我自己时不常会有一些小的思考和小的发现。 在过去的几年,我对这些小思考和小发现的处理办法 ,是每隔三五个月,就把它们添加到上课的课件里,或者 写到某篇杂志的约稿里。不管是哪种,写作的强度和频率 是大不如前了。 处于这么一种状态的我,在接到《风景读书》的邀约 时,就产生了一个想法:是不是有可能利用这每周完成一 篇的,并不算太大的压力,让自己把出差期间产生的那些 小思考和小发现,更多地整理成文字呢? 有写作经验的人都知道,写作是需要思维上的闪光一 现的,但是也离不开强迫或者半强迫的专注。如果我真的 能完成每周一篇的任务,最大的受益人无疑是我自己。因 为,我的这些不知道有用还是没用的小思考和小发现,就 可以通过“必须写出来”的形式,得到更深入的挖掘和更 系统的整理。 这么试验了一年,算是坚持了下来。现在,我交上这 份卷子,跟读者们集中分享这一年来关于乡村工作上的点 滴收获。 既然是结集成书,就得有个书名。编辑们和我一起, 想了几个书名,最后还是觉得“走读”这两个字,既符合 我边在出差边写作的特点,又嵌入了《风景读书》公众号 的一个字,最能反映这些文章的诞生过程,所以书名就定 为《走读中国乡村》。 结集成书,也要考虑到书有书的结构,这跟专栏文章 走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是不一样的。去掉一些篇幅较短或者 信息量较少的文章,我把入选的32篇大致分成了四类。第 一类是对乡村文化的解读,这些文章算是我在前些年做乡 土建筑研究的延续。第二类是对实践案例的分析,这些案 例都是最近这几年新出现的,包括我们团队自己做的项目 ,也包括同行朋友们做的案例。第三类文章,是对“村里 开大会”这件事的反思和总结,从2016年4月到现在,我们 已经举办了六次这样的大会,从最初单纯的开会交流,逐 渐发展到将会前的规划建设、会中的宣传交流和会后的运 营培训都结合进来,成为一个立体而系统的事件。第四类 文章,可以说是另一种方式的案例分析。第二类文章的案 例分析,侧重于技术和路径,而第四类文章则重点从人的 角度来展开。乡村振兴,产业为先。而乡村的产业能不能 做起来,关键又是看人,所以我们花了比较多的时间来观 察和了解乡村工作中人的因素。 专栏文章,因为是每周一篇,限时推送,有的问题就 来不及仔细研究与核对,所以也恳请读者们批评和指正。 书中文章,大部分都以“村”为研究对象,但是有时也会 讲到镇,甚至县城。本书所说的乡村,并不以严格的行政 区划为标准,而是大致意义上的乡村。本书出版之前,经 导师秦佑国先生仔细审阅,并就其中若干问题提出了修改 建议。看着秦先生用铅笔书写在文稿上的小字,我感觉时 光仿佛回到了研究生时代。 最后,要郑重感谢为专栏发布和结集出版做出巨大贡 献的几位编辑朋友:《风景读书》的四位编辑——林丽琴 、刘原原、吴天颖、邓利杰,正是她们每周定时的编辑发 布,鞭策了我按时交稿;中国建材工业出版社的章曲,她 的及时反馈和参与讨论是我能坚持下来的重要动力。 罗德胤 2018年10月18日 导语 乡村振兴,产业为先。而乡村的产业能不能做起来,关键又是看人。 书中文章,大部分都以“村”为研究对象,但是有时也会讲到镇,甚至县城。本书所说的乡村,并不以严格的行政区划为标准,而是大致意义上的乡村。 书评(媒体评论) 罗德胤参与的“乡村建设”活动,正是国家政策 引导下建设美丽乡村、特色小镇的创业、创新实践, 从实践中探索中国乡村“古镇”“古村”继承和发展 结合之路。这本书是他这些年工作的记录,以随笔的 形式写下文字,配以照片,结集成册,成书《走读中 国乡村》,名副其实。 ——秦佑国(清华大学建筑学院教授) 罗余留香,一路乡建。岁末年初看到一本阳春白 雪与下里巴人之间的《走读中国乡村》。学术与走读 结合,传统与现代相随,在生活与行走之间我们看到 一个真实而又充满情感的罗老师。我喜欢这种以情代 文,学术平民化的文章,信手拈来,让理论与专业回 到柴米油盐酱醋茶之中。 ——孙君(北京绿十字发起人、总顾问) 罗德胤老弟用脚行走中国,用心解读乡村,努力 探索中国乡土建筑保护实践的新道路。 ——戴志坚(厦门大学建筑学院教授、中国民居 建筑大师) 罗德胤同志和清华团队在村落实践中,表现出杰 出的创新力和强大的执行力,他们在探索一条适合于 中国国情的村落保护与发展之路。 ——刘文奎(中国扶贫基金会秘书长) 大学教授里,学术和乡建都做得风生水起的太少 ,我看罗德J乱算一个。 ——夏雨清(借宿创始人&CEO) 精彩页 一 围龙屋里的童养媳 2017年12月15日 围龙屋和童养媳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客家文化话题。按我个人的理解,关于围龙屋这种客家建筑和童养媳这种客家婚俗之间的关联性,书籍或者文章中似乎并不多见,值得好好写一篇论文。其实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也转了好些年,但是一直没能付诸行动。没有行动的原因有两个:一是这个题目超出了我学的建筑学专业,需要跟社会学结合,比较费事,心里也没底;二是这几年,我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乡村规划和保护实践上,于是就把理论研究的工作给放下了。 (一)客家人的围龙屋 围龙屋是客家人的一种民居形式(图1-1-1~图1-1-3)。什么是客家人呢?这个问题要回答清楚也并不容易,有一个简单的解释:岭南,或者说广东,有几类和中原汉族人不太一样的汉族人,分别是广府人、潮汕人和客家人。广府人讲粤语(广州话),潮汕人讲潮州话,客家人讲客家话,相互之间是听不懂的。他们的生活习俗也有比较大的区别,其中就包括住房。大致说来,广府人习惯小家庭生活,客家人习惯大家族生活,潮汕人则介于前两者之间。 围龙屋是广东客家人的一种主要民居形式。如果是学建筑专业的人,对这种建筑一般是有一些了解的。学建筑专业之外的人,如果也不是广东客家人的话,有可能就不甚了解了。围龙屋如果从天上看,总平面像一个椭圆形,由三部分组成,前面有半月形的水塘,后面有半月形的围龙,中间是个方形的天井院落。这个方形的天井院落,又由中间的厅堂和两旁的横屋组成。如果去掉后面的围屋和前面的水塘,这种民居跟浙江、江西常见的大型院落其实挺相似的。 (二)客家人的童养媳 童养媳这个词,有可能很多人听说过,但是现在很难见到了,因为在现代社会里已经没有这种婚姻形式。所谓童养媳,就是在童年就定下了婚事,而且从小到夫家生活,等长大了再成婚的媳妇。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童养媳”这个词,因为我的奶奶就是童养媳。小时候听大人说话,耳朵里不时就会蹦进这三个字。 不过,在相当长的时间里,我也只是把这件事当作是出现在旧社会,但在新社会已经消失的一个现象而已,并没有太当回事。一直到大约十年前,因为做乡土建筑的研究,阅读到一些有关社会学的书籍,其中关于童养媳的说法:这是一种非正规的婚姻形式,只有在饥荒年代的穷人家庭里容易出现,因为它的成本比较低,对男方家庭来说,是免了交彩礼,对女方家庭来说,是节省了女儿的养育费用;不过,也正是因为没交彩礼,更因为没有经过“明媒正娶”的程序,童养媳在夫家的地位是比较低的,容易不受待见;尽管在旧社会重男轻女的现象确实比较普遍,但是作为娘家人,一来不愿意自家女儿在夫家遭受歧视,二来更不愿意全家被亲戚邻居们瞧不起,所以只要不是在情非得已的时候,一般人家不会选择童养媳。 说到这里,我就想到了我的奶奶。我们家的情况与书里讲的很不一样。第一,当年奶奶和爷爷的家庭并不贫穷,虽然那时世道不算好,但我的曾祖父是黄埔一期的学员,也算是跟孙中山先生干过革命的人。他在国民政府里当官,职位还蛮高,在老家,也就是广东梅州的兴宁县,拥有相当高的地位,家境自然也是不差的,绝不会因为省钱的原因而娶童养媳。第二,在我的印象里,尽管爷爷确实是一家之长,但我的奶奶在家里的地位好像也一直不弱,大事、小事都有相当的话语权,并没有那种“不受待见”的感觉。 揣着这个疑问,我趁着几次回老家探亲的机会,打听了一下关于童养媳的情况。原来,这并不是我们家独有的现象,而是在全县范围之内都相当普遍的现象。据说在1949年之前,大部分的兴宁客家人都养童养媳。我最近常去兴宁旁边的梅县出差,也趁机询问过梅县的朋友,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样。兴梅地区,童养媳就是一个传统。 (三)围龙屋与童养媳 问题来了,童养媳这种本来应该是特殊时期的特殊人家才有的特殊现象,为什么在兴梅地区反而成了常规现象呢?作为一个学习了建筑专业的人,我就不自主地在建筑方面找线索。兴宁和梅县是客家围龙屋最为集中的地区,这种建筑和童养媳之间是否存在某种联系呢? 有一次我到广州出差,跟朋友们聊天,谈起了广州人的一个习俗:广州人结婚,婆婆最多可以跟新婚夫妇住三天;三天之后,必然分开,坚决不在一起过日子。这个“三天”的说法,是不是完全准确,是不是过于绝对,我没去考证,但是它跟我们日常所观察到的现象是符合的,那就是广州人习惯过小家庭生活。而广府地区的传统民居,最常见的就是“三间两廊”,也就是小型三合院,这种建筑形式也最适合小家庭,人多就住不下了。 这个“三天”的说法,也让我一下子就回想到我们的客家围龙屋和童养媳。围龙屋和“三间两廊”的小型三合院,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建筑形式,也代表着完全不同的两种生活方式。围龙屋是大家族,“三间两廊”是小家庭。“三间两廊”的房屋分配很简单:正房三间,中间是客厅,两边是住房,一边大人,另一边小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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