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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丁香花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高阳
出版社 河南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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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作者简介
高阳(1926-1992),本名许晏骈,当代历史小说巨匠。因其小说注重历史考证,故事通俗精彩,高阳在历史小说界的地位等同于写武侠小说的金庸,二人共享“有井水处有金庸,有村镇处有高阳”的美誉。
高阳出生于钱塘望族许氏,受家中长辈熏陶,对历史有浓厚的兴趣,尤其是清史。高阳将清人的笔记、野史、杂著、诗文烂熟于心,能将清代的典章制度、轶闻轶事、地方风俗、民情世态,巧妙地融合到历史小说情节之中,完整地呈现一个真实的清代社会。
1962年,高阳在《联合报》上发表了他的首篇历史小说《李娃》,而后一鸣惊人,一发不可收拾。高阳一生著作90余部,读者遍及海内外华人,其中《胡雪岩全传》是确立高阳当代历史小说巨匠地位的奠基之作。
高阳的历史小说,注重历史的真实性,又擅长讲故事,渎起来轻松畅快,被读者评为“华语历史小说不可逾越的高蜂”。
目录
《丁香花》无目录
精彩页
一到铁瓶巷,提起“女先生”,没有一家不知道。“喏,”一个十二三岁,梳一条极长极精致的辫子的小姑娘,回身一指,“锡箔店斜对过,裁缝店旁边有条夹弄,‘碰鼻头转弯’,进石库墙门,喊一声‘女先生’!自然就有人来迎接。”
“谢谢耐!”问路的男子将购自孙春阳、吃剩下的一包松子糖,塞在那小姑娘手中,沾上了糖汁的手指,在簇新的一件缎面皮袍上抹了几下,掉头就走。一个挟着拜匣,看上去像是书童的少年,紧跟在他身后。
梳长辫子的小姑娘,睁圆一双大眼,望着那三十多岁的男子发愣。这个人好怪!她困惑地在想,行为怪,说话也怪,倒是地地道道的苏州话,但看他瘦小,声音却洪亮异常,苏州男人,哪怕是挑脚抬轿的,除非吵架,没有人用这么大的声音说话的。
找到裁缝店,从夹弄走到底,向左一折,果然有道石库门,进门穿过天井,是个空荡荡的大厅,柱子上贴着一张泛黄了的梅红笺纸,纤秀的笔迹上,写了碗口大的四个字:“止步扬声。”
“阿明,你喊一声看。”
那阿明跟他的主人一样,音吐响亮:“投帖——”
等了一会儿要再喊第二声时,屏风后面有了响动,一声咳嗽,踏出来一个须眉皆白的老者,一看便知是“老苍头”。
“贵客尊姓?”
“我姓龚,从杭州来的。特为来拜访你家少奶奶,有个拜匣,请你先递了进去。阿明,你把拜匣交给管家。”
拜匣很重,老苍头几乎失手,不过这种情形,亦非第一次,料知拜匣中必有来聘请“女先生”的贽敬。
“女先生”是苏州府属的常熟人,娘家姓归,名叫懋仪,字佩珊,十四岁时,名在袁子才随园女弟子之列,那是三十二年前的事。但年齿虽稚,诗名却是后来居上,二十年来,一直为江浙世家延聘为深闺塾师,所以邻里都称之为“女先生”。
“少奶奶,”老苍头在二厅天井中喊道,“杭州来的,姓龚的客人来拜。有个蛮重的拜匣在这里。”
“杭州来的、姓龚?”归佩珊想了一下,顿时很兴奋,“是龚大少爷!”她高声吩咐:“快请。”
“小娥,你来把拜匣捧进去。”
归佩珊的贴身侍女小娥,将沉甸甸的拜匣捧了进去,打开一看,里面是十两重一个的元宝四个,下面压着一张“龚自珍”三字的名帖,果然就是名满天下的龚定庵。
“来了,来了!”小娥掀开门帘,归佩珊随手合上拜匣,迎了出去。
主客同时抬头,都回忆并印证着九年前初见的印象。那时归佩珊是三十七岁,神清骨秀,而且腹有诗书,别具一种高华丰姿,虽是个秀才娘子,看上去倒像一品命妇。如今美人迟暮,又居孀了,自不免憔悴。
在归佩珊眼中,龚自珍与九年以前比较,风采如昔,但似乎沉静了些,只是那种“飞扬跋扈为谁雄”的神情,是永远改不掉的,如果改掉了,也就不是龚定庵了。她这样在想。
“大姑,”龚定庵兜头一揖,“一别九年了。”
“瑶人公子,”归佩珊这样称他,璱人是他的字,“前几天我还在想,你的服制应该满了,或许会出来走走。果不其然。请里面坐。”
“是上个月满的。”
原来龚定庵前年七月丧母,父母之丧三年,而规定只需服丧二十七个月,上个月是十月,服制就满了。
进入厅堂,主宾重新见了礼,彼此问讯了家人,然后归佩珊指着那四十两银子说:“多承厚赐,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只好厚颜说声‘多谢’了。”
“聊且将意而已。”龚定庵问道,“这两年兴致如何?”
“嫠妇心情,可想而知。”归佩珊不愿谈她的近况,转话题抛回到龚定庵身上,“家居两年,想多佳作?”
“居忧无诗。”
“丧礼多暇,怎么打发日子?”
“读经。”龚定庵答说,“我持陀罗尼满四十九万卷了。”
“大功德。”归佩珊双手合十,“太夫人亦在冥冥中受福。”
“愿如所言。”龚定庵问道,“听说“绣余小草”刻出来了,怎么不赐寄一册?”
“刻得不好,所以不曾奉寄。”归佩珊笑道,“既承登门坐索,不容我不献丑了。”
说着,站起身来,进入西首一间,回出来时,手中持着一本磁青纸装裹的册子,正是她的诗词集《绣余小草》。
“请斧正。”
“不敢,不敢!”
龚定庵随手一翻,恰好就看到她跟他唱酬的那首《百字令》,后面附着他的原作:
扬帆十日,正天风吹绿江南万树。遥望灵岩山下气,识有仙才人住。一代词清,十年心折,闺阁无前古。兰霏玉映,风神消我尘土。
人生才命相妨,男儿女士,历历俱堪数。眼底云萍才合处,又道伤心羁旅。南国评花,西洲吊旧,东海趋庭去。红妆白也,逢人夸说亲睹。
他一面看旧作,一面想往事。那是嘉庆二十一年春天,他也是从杭州循运河到上海,去省视他的前一年由安徽徽州知府擢升苏松太兵备道的父亲,路经苏州,由友人介绍来访归佩珊,与她的夫婿李学璜秀才,所以说“东海趋庭去”。归佩珊的诗名,东南闺阁中数第一,有“女青莲”之号,他用杜甫赠李白的诗“白也诗无敌”的故事,才有“红妆白也”的字样。
前面是归佩珊步韵的和作,题目是《答龚璱人
导语
中国历史小说无法回避的高峰!
高阳在中国历史小说界的地位,与金庸在中国武侠小说界的地位相当,素有“有井水处有金庸,有村镇处有高阳”之说。
张爱玲、木心、张大春、陈丹青、鹦鹉史航、二月河、马云、罗振宇……他的读者遍及不同领域。
自1962年在报刊连载《李娃》以来,高阳的作品再版多次、风靡至今,代表作《慈禧全传》《胡雪岩》系列更是成为官、经商必看之作。
绝代的文笔,写绝代的人物
高阳出身杭州的书香门第、官宦世家,家学渊博,从小受到很好的文学教育;加之家中藏书颇丰,少年时期便博览群书。因为打下如此深厚基础,他写起历史小说来,驾轻就熟、一泻千里,在当代历史小说家中别具一格。
“历史小说之可贵,在于历史人物之可爱……值得入小说的历史人物,大抵不外圣君、贤相、良将、高僧、名士、美人六者。”高阳下笔,主角无外乎上述六种绝代人物,不过他刻画的小人物亦惟妙惟肖,两者相得益彰。
序言
平生幽愤汗青知
——高阳的小说和他的怀抱
文/张大春
回首二十七年以前(1992年),高阳过世。在当时还
清晰可辨的台湾艺文圈,那是一桩人人感怀议论的大事。
不过一两个月之间,以拥有文学副刊的报纸传媒以及现代
文学刊物纷纷发起了带有追悼性质的学术讨论会,以及刊
登纪念专辑。前后不多久的时间,我就应邀写了三篇谈高
阳其人其文其怀抱与性情的文字。至今回想起来,其中的
部分观点和申论,还是值得拿出来向高阳的新读者简略地
作一介绍。
十九世纪英国著名史家卡莱尔(ThomasCadyle,1795
—1881)在评论司各特(WalterScott,1771—1832)的
历史小说诸作时曾这样说:
过去的时代并不只是纪录、国家档案、纸上论战以及
人的种种抽象形态,而是都充满活生生的人物。他们不是
抽象的,也不是公式和法则。他们都穿上了常见的上衣和
裤子,脸上充满了红润的血色,心里有沸腾的热情,具备
了人类的面貌、活力和语言等特征。
司各特在1814年发表的《威弗里小说集》(Waverley
,Novels)一向被视为近代西方历史小说的鼻祖,作者往
往将一些虚构出来的人物放置于一兴一逝的两个“时代”
之间,毕现其所“经历”的文化冲突,并且使史实上斑斑
可考的“真实人物”与这些“虚构人物”相接触,以成就
作者“重塑”的企图。
如果“三国志通俗演义”最早的本子可信为明代弘治
甲寅年(1494年)刊本的话,那么,早在“威弗里小说集
”出版前三百二十年,罗贯中就已经基于某种同样无奈的
重塑企图在展开他书写“演义”的工作了。为什么要说“
无奈”呢?在甲寅本书前庸愚子的序中有云:
前代尝以野史作为评话,令瞽者演说,其间言辞鄙谬
,又失之于野。士君子多厌之。若东原罗贯中,以平阳陈
寿传,考诸国史……留心损益.目之日《三国志通俗演义
》。文不甚深,言不甚俗,纪其实亦庶几乎史。盖欲读诵
者人人得而知之,若《诗》所谓里巷歌谣之义也。
庸愚子的这段话中所谓的“士君子”,所指的自然是
那些拥有“知识/权力”的文人、知识分子,他们之所以
厌恶“言辞鄙谬”“失之于野”的野史评话,可以解释成
对史实史料之尊重,也可以解释为对“知识/权力”这个
相互喂哺的系统的捍卫。“士君子”绝然不能忍受的正是
历史被非士人阶级的鄙俗大众“妄加”虚构、杜撰、发明
以至于无中生有。
而罗贯中彼一“文不甚深,言不甚俗”的书写工作,
也正是一处于士君子阶级和鄙俗大众阶级之间夹缝的产物
。然则,庸愚子以诗教赞之,亦犹如卡莱尔所称许于司各
特了。
一生完成了二十七部历史小说——其中包括英国文学
史上的经典《劫后英雄传》(Ivanhoe,1819年)——的
司各特在1821年获得英国国王授予的爵士封号,并当选为
爱丁堡皇家学会主席,且直接影响了后世英国作家萨克雷
(WilliamMakepeaceThackeray,1811—1863)。但是在
司各特死后整整一百三十四年,历史小说家高阳却在他的
第一部长篇历史小说《李娃》的序言《历史·小说·历史
小说》中,重新品尝了一次和罗贯中类似的夹缝滋味。他
这样写道:
胡适之先生的“拿证据来”这句话,支配了我的下意
识,以至于变得没有事实的阶石在面前,想象的足步便跨
不开去。
非徒如此,高阳甚且以谦卑的口吻说:“对于历史的
研究,我只是一个未窥门径的‘羊毛’。”即使当他发现
了一段记载,提及明太祖第八子潭王(传说是陈友谅的亲
生儿子)因胡惟庸谋反而牵连在内,夫妻焚宫自杀,缘是
有感而发,试图将这个材料发展成一个“极其壮烈的悲剧
”,高阳却如此写道:
由复杂的恩怨发展为政治的斗争,终于造成伦常剧变
,而且反映了明朝——甚至于中国政治史上的一件大事:
明太祖因胡惟庸之反,迁怒而侵夺相权。这是一部所谓大
小说的题材,但必为历史学者所严厉指斥,因为没有实在
的证据可用以支持我的假设。这就是我所以不敢试写历史
小说的最大原因。
“然而,我终于要来尝试一下了。”高阳紧接着写道
。而且自《李娃》以降,他再也不曾在近六十部长短篇历
史小说著作中因顾忌“历史学者的严厉指斥”而写过任何
一篇像《历史·小说·历史小说》这样辞谦意卑的序言。
……
1989年,高阳应复旦大学之邀,参加了一项名为“第
四届港台文学暨海外华文文学学术讨论会”的活动,并转
赴浙江杭州祭祖。日后在一篇由他亲笔撰写的《横桥老屋
旧址碑记》的文字中,他特别引述前清梁山舟学士书赠高
阳十世祖许学范(字希六,号芋园)的联语,日:
世间数百年旧家,无非积德;天下第一件好事,还是
读书。
一生读书、一生著书、一生谈书论书的高阳在1991年
初因肺疾送医急救,凡七进七出。我去探访,见他又消瘦
了几分,当时他精神尚佳,犹能笔谈,我遂以其新作《水
龙吟》之题名请教,询以:“与辛弃疾‘几人真是经纶手
’一阕是否有关?”
但见高阳频频蹙眉,未几,即振笔疾书数行示我:“
我于《联副》(指《联合报·副刊》——编者注)发表之
说明汝竟未读耶?”我默然无以应。然而事后我再翻拣庋
藏旧报,复向“联副”查证,其实并无彼文。日后闻知高
阳出院,渡得一厄,才稍释忐忑。
然而我始终不能明白的是,为什么高阳会记得他发表
了一篇其实并未发表的文字?此事直至次年三月下旬方得
旁证而解:那是一张某餐馆印制的请帖,下署“高阳”之
名,一望而知是寿诞的邀宴,可是日期却早在我收信的前
一日已经过了。这样一个对于史事精明审慎的人,珍贵的
时间感和因果论在生命的晚期居然就这样随着病痛而崩塌
了。
我随手发了一张传真回复,寥语数行,敬请戒烟节酒
,然而我亦深知:这是废话,一如高阳那般“圣君、贤相
、良将、高僧、名士、美人”的温言善语之于我是一样的
,过耳寓目,不必存心而已。
在相交的最后六年中,高阳于我如师、如友,待我如
子侄又如朋辈,我何其有幸能承其教、受其责、感悟其情
?而这个时代又何其不幸地逐之于前朝、弃之于酒肆、任
其自封野翰林?而今逝者已矣!思之不觉涕下。我为高阳
悲,亦为高阳所悲者悲。遥想杜少陵“摇落深知宋玉悲,
风流儒雅亦吾师。怅望千秋一洒泪,萧条异代不同时。江
山故宅空文藻,云雨荒台岂梦思?最是楚宫俱泯灭,舟人
指点到今疑”之句,竟不堪其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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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4 6:2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