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一枚小小的贝壳，海洋生物学家海伦·斯凯
尔斯窥探出一片广阔而复杂的天地……这是一部包罗
万象的自然史……令人叹为观止。
——《华盛顿邮报》
海伦·斯凯尔斯，一位具有海洋生物学背景的科
普作家，作了一番充满热情且令人信服的讲述……字
里行间洋溢着（她）对贝壳的深刻见解和由衷热爱。
——《经济学人》
集生物学、历史学和生态学于一体．这是最动人
的自然写作。
——《星期日快报》

2014年夏天，菲利普·布歇带领了一支研究队伍，到
巴布亚新几内亚海岸外的纳戈岛（Nago）寻找软体动物。
这座岛屿位于俾斯麦海和太平洋之间的潟湖，里面布满了
珊瑚礁；而且正好位于珊瑚三角区的东端——珊瑚三角区
拥有全世界最丰富的海洋物种。多年以来，布歇和来自全
球几十个国家的同事一直在瓦努阿图、马达加斯加、菲律
宾和其他地方进行科学考察，采集技术也有了很大的进步
。潜水员的潜水作业不分日夜，唯恐错过喜欢在夜间活动
的物种；他们将采样装置放到水下不同深度处，发现了各
种各样的动物碎片；他们在潮汐地带搜索，还检查了海胆
的脊柱和海星的管足，以寻找那些吸食棘皮动物体液的寄
生螺。现在，研究小组也开始从动物的残余组织提取DNA，
然后根据遗传图谱来鉴定物种。
得益于这套缜密而科学的方法，采集人员比以往更深
入地了解软体动物的世界。他们探索到了一个庞大得无法
估量的微型软体动物群，这些微小的生命是海洋的秘密宝
石。它们拥有五颜六色的斑点和条纹，看上去就像一罐果
冻豆一样。在这些动物中．有伸出粉红色触须的小蛤蜊；
有贝壳像透明的玻璃一样的大蜗牛．你能看到它们体内的
奇怪构造；还有像腹足纲一样爬行的双壳纲动物，它们的
贝壳是五颜六色的。然而，我们对这些动物几乎一无所知
，我们不知道它们吃什么，猎食者是谁，身体中会有哪些
奇怪分子，或者它们在软体动物家族中处于什么位置。很
少有专家对这些微小生命进行专门研究，布歇和队员收集
来的样品大多会在标注后就长期冷置于博物馆的架子上无
人问津。分类学家则将这些被忽视的生命称作“孤儿”。
那些生活在海洋深处的软体动物或许还隐藏着更多的奥秘
，但至今没人知道如何抓住它们。
在纳戈岛外的俾斯麦海，布歇团队的潜水员下潜到水
下1000米处，沿着珊瑚礁收集软体动物。潜水员在凹凸不
平的珊瑚礁里发现了许多从未见过的贝壳，大小几乎都在1
－5毫米之间，而且其主人都已离开。无论多么仔细和努力
，他们都找不到任何一只负责制造这些神秘贝壳的活的软
体动物，那些动物可能就躲藏在这个高耸的珊瑚礁的缝隙
之中。唯一能证明这些生物存在的理由是科学家手中的贝
壳，但我们无法亲眼见证它们在那里的样子，只能在脑海
里大概描摹一番。
毫无疑问，只有那些拥有专业技能和设备的专家团队
能找到这些软体动物。不过，有不少有趣的具壳软体动物
，即使没有潜水装备、显微镜或深潜器也可以遇到。下次
你去海滩或在海里游泳，或在远离海洋的地方漫步时，只
要稍微留意一下周围，总能看见一些贝壳；如果你细心观
察，还能读到贝壳背后的故事——留在不同地方的线索会
告诉你贝壳制造者的生活。
你拥有的贝壳，在它还是幼体时会有多大？沿着腹足
纲贝壳内部的螺旋向中间仔细看，最里面的螺旋往往是最
光滑的部分，其边缘会有明显的线条，这就是幼螺刚孵出
来时的壳。而双壳纲贝壳的内侧，你也可以看到一个光滑
的部分，就在两扇贝壳连接处的旁边。
你拥有的贝壳，它的旋向是怎样的？握住贝壳并把螺
塔一端朝上，就可以观察到你的贝壳是常见的右旋螺还是
罕见的左旋螺了。一般情况下，左旋螺可能会在生活和交
配上出现一些尴尬问题。
你拥有的贝壳，其上的斑点、褶皱、条纹和棘剌的形
状都会讲述软体动物的过往；也许它是躺在海床上的扁平
蛤，也许是挖掘泥沙的螺旋状腹足纲动物，又或者是不是
曾用足丝将自己固定在沙子里以防被水冲走？
贝壳上的图案都是软体动物写下的日志，帮助它们标
记制造贝壳过程中付出的努力。你可以仔细观察这些图案
，它们是否有不符合规律的地方？贝壳外表是否有损伤或
是被攻击过的痕迹？它逃过一劫之后是否修补过伤口，并
最终带着修整完好的螺旋重归队列？
那些软体动物在活着的时候，或者在腾出自己外壳之
后，是否会捡起其他旅行者的贝壳？在它们的螺管里，你
可能会发现藤壶或苔藓虫（它们以前都被认为是软体动物
），或者像微型冷杉的水螅虫以及蠕虫。
你可能会发现腹足纲的贝壳下方会有一道长长的缺口
，供虹吸管伸出以探测海水、寻找猎物。它们也曾经是捕
猎者，你甚至能找到它们的受害者。化石贝壳上被钻出的
整齐孔洞证明了许多软体动物狩猎和饮食的演变过程，同
时，它们也确实存在同类相食的现象。有些贝壳上可能有
一个圆状凹痕（而非孔洞），那就是外来攻击突然中断的
标志。
读完这些故事以后，或许你仍然会对贝壳无动于衷，
或许会捡几只带回家，作为海滩或树林漫步的纪念品。如
果你足够幸运的话，就能亲眼见到那些仍有软体动物居住
的贝壳。退潮时你可能会发现荔枝螺的卵。在潮间带的水
坑里，你可能会看到一只正用管足攻击帽贝的海星，或者
一对正在争夺贝壳家园的寄居蟹。在海域的浅水中，你或
许会看到一只像响尾蛇一样游过的扇贝，一只在海底曳行
的鸟蛤或一只飞快地钻到沙子底下的竹蛏。也许你会遇到
一只海螺或陆生螺，在把它们放回栖息地之

序言 贝壳的前世今生
第1章 贝壳制造者
最奇葩的物种
何为软体动物
祖先成谜
恐怖的“獠牙”
最节能的出行方式
贝壳的1001种功能
第2章 如何制造贝壳
贝壳想象博物馆
形状关乎生存
为什么大多数螺都是右旋的
贝壳图案如何形成
造壳日志
第3章 性、死亡与宝石
贝壳的丰富涵义
最古老的珠宝
不平等的标志
恐怖仪式的道具
货贝文化
非洲黑奴的象征
第4章 舌尖上的美食
海鲜盛宴
食物中毒的真相
被吃到濒危的砗磲
红树林牡蛎
食欲与自然的平衡
第5章 软体动物的家园
废弃的养殖场
牡蛎的冒险人生
住在贝壳里的动物
寄居蟹找房子
寄居蟹的二手房交易
神奇的造壳海葵
第6章 海洋丝绸
海丝是江珧蛤的胡须？
从神话到现实
圣安蒂奥科岛奇遇
海丝编织技艺
最后的海丝大师
第7章 船蛸的旅程
鹦鹉螺和纸鹦鹉螺
窃壳大盗？
菊石的传说
菊石灭绝之谜
趋同进化
交配与移动
第8章 搜寻奇珍
贝壳收藏家
贝壳大发现
珊瑚礁三角区
鹦鹉螺或将灭绝
没有名分的科学家
博物馆欢迎你
第9章 贝类的启示
海洋杀手
从化学武器到救命药
贻贝生物胶水
超强挖掘机
超级坚硬的珍珠层
第10章 海蝴蝶效应
会飞的蜗牛
海洋酸化
海蝴蝶的预警
KOSMOS生态系统
海洋的自我修复
酸化研究的意义
后记
贝壳收集指南
专业名词
部分参考文献
致谢

最奇葩的物种
无论你在哪里，附近总能找到软体动物，它们是地球上种类最丰富、分布最广泛的动物，也是有史以来最坚强、最聪明和最奇怪的生物之一。软体动物中有一些我们很熟悉，例如蜗牛、贻贝、蛤蜊和鱿鱼；也有一些不太知名，例如石鳖、鹦鹉螺和船蛸。大多数软体动物都能制造贝壳，但也有少数不能，比如章鱼、蛞蝓，以及一些容易被当成闪亮虫子的小动物。既然绝大多数软体动物都能产生外壳，那么，要讲述贝壳的故事，就必须先了解软体动物。
没人知道世界上到底有多少种软体动物，目前已知的常见种类有5万到10万种。这个数字之所以如此含糊，是因为没有一个专门的软体动物资料库。在过去，要为一个新物种命名，你只需发表一篇得到同行认可的论文，说明为什么你认为你所发现的是一个此前从未被命名的新物种，然后在博物馆之类他人可观察到的地方存入一个标本。接着，你再把你的论文添到已经堆积如山的学术报告中即可，而无需告知软体动物领域的研究专家。因此，如今软体动物的学术报告库里已有成千上万种软体动物，其中不乏经历了多次命名的，所以难怪软体动物的种类统计数字如此含糊。不过，人们在2014年推出了一个软体动物数据库，此后事情开始发生变化。这是一项由多位软体动物专家领导的巨大工程，他们对众多学术报告进行认真评估、筛选，编制出一份准确的软体动物列表。另外，如果其他软体动物研究学者致力于到野外探索软体动物，那么每年将有更多种类被添加到这个数据库中，因为想找到新品种的软体动物很容易，你只需要付诸行动即可。
1993年，一群海洋生物学家来到新喀里多尼亚群岛，他们都带着一个共同的目标——在一个月内找到尽可能多的软体动物。这个团队的领导是菲利普·布歇(Philippe Bouchet)，来自法国巴黎的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他们一共花了400个人工时，带着水肺等设备下潜到新喀里多尼亚西北海岸的一个湖泊深处，从那里的珊瑚礁中寻找软体动物。他们挑选标本，冲干净石头，然后破开那些死去的珊瑚礁，甚至动用了防水真空吸尘器，只为了把藏在其中的小宝贝小心地取出来。
调查结束后，布歇团队总共得到了127625只贝壳，这个数字令人震惊。不过，接下来的才是真正艰苦的工作：专家们花费了很多年来仔细检查这些样本，然后根据外观将其分为不同种类，那些外表完全不同的贝壳被单独拿出来，完全证实它们的品种仍需一段时间。
最后，他们一共发现了2738个形态种，这比生活在地中海的所有海洋软体动物加起来还多，几乎是英国海岸已知软体动物总数的4倍！相比其他热带地区，新喀里多尼亚群岛的物种多样性更加丰富，可以说是地球上物种最丰富的区域了。
由于这些软体动物还未完全完成鉴定，因此很难准确判断从新喀里多尼亚群岛带回的软体动物中有多少是未知物种。不过，布歇团队预估，新喀里多尼亚群岛的软体动物种类极其丰富，只要一撒网就能捉到多达80％的未知品种。他们捕捞回来的软体动物很多都极其罕见，其中有1/5是单板纲，此前潜水员只发现过一次。布歇团队认为，如果他们继续寻找，预计能发现超过3000甚至接近4000个新品种。也就是说，仅仅在热带地区一座岛屿的一个湖泊的珊瑚礁中，就可能存在4000种软体动物。
基于这样的结果，包括布歇在内的许多专家估计，包括尚未发现的品种在内，地球上可能存在20万种软体动物。要知道，目前地球上已知且被命名了的物种仅有120万种，其中约25万种都生活在海洋里。若论品种的丰富性，唯一胜出软体动物的便是节肢动物，它们是一群无脊椎动物，包括甲壳动物、蜘蛛、马陆、蜈蚣和各种各样的昆虫；其品种量大约为100万。尽管如此，软体动物的品种数仍可排至第二名。毕竟大多数昆虫都只生活在陆地上，这意味着它们至少失去了90％的生存空间（海洋）。
P15-17

《泰晤士报》《经济学人》《自然》《卫报》年度好书！中国科学院院士相建海，科学松鼠会史军、孙亚飞，著名贝壳学家冈瓦纳等学者名人力荐！
本书作为科普读物，关于贝壳和软体动物的知识十分丰富，阅读此书，堪称是迷人的动物王国进行了一场美妙的巡游。

贝壳的前世今生
接到邀约为《时间的螺旋：贝壳里的人类史》这本图
书写序，原以为是一本学术专著型图书，面对的是专业读
者，无论语言还是内容可能都较为专业且晦涩，没想到本
书却是以通俗易懂的文字，为广大读者打开一扇通往贝类
世界的大门的科普图书，便欣然接受了邀约。图书翻译是
将一种语言信息转变成另一种语言信息的行为，原著本身
的内容是灵魂，好的翻译版本能让原著锦上添花，让广大
的本国读者饶有兴味地享受阅读之美。本人虽未与原著作
者谋面，但因着对本书译者、我的学生——上海海洋大学
刘利平教授的了解（之前他翻译了普林斯顿大学科学文库
图书（《贝壳的自然史》），便对本译作充满兴趣与信心
；此外，得知李慷博士为利平的学生，更是增加了一份期
待。
大多数人对贝壳的认知可能都始于以贝壳为材料制作
的工艺品，比如小贝壳粘成的帆船、串成的风铃；抑或来
自餐桌上的美食，如炭烤生蚝、辣炒花甲、粉丝扇贝，但
除此之外，似乎对贝壳缺少更深入的了解。
海伦。斯凯尔斯是英国知名海洋生物学家、英国皇家
地理学会科学顾问、剑桥大学导师，擅长撰写科普读物，
著作颇丰。她的《11次奇妙自然探索之旅》（11
Explorations into Life on Earth），是英国皇家科学
院2016年的年度新作，被誉为“欧洲殿堂级科普读物”，
现已引进中文版本。
这本《时间的螺旋》则从贝壳的形成说起，一开始就
告诉读者，软体动物是贝壳真正的筑造者。该书介绍了地
球上无处不在的软体动物是如何分布、进化的。地球上已
知的软体动物种类已经超过5万种，它们至少存在了5亿年
，在考古学家不断的挖掘和发现中，有关软体动物祖先的
记录也一直被刷新。显然，想要在环境发生剧烈变化的地
球生存繁衍5亿年，它们也必须不断地演化，以适应千变万
化的生存环境，如更有效地摄取食物、减少体力损耗，从
而达到“开源节流”。就是在这样的过程中，大部分软体
动物开始筑造自己的堡垒——贝壳，为自己的存活创造条
件。书中，作者向读者揭示了贝壳形成的奥秘：软体动物
通过什么来建造贝壳？为什么会出现成千上万种形状各异
的贝壳？为什么大多数螺旋状贝壳的螺纹都朝右旋转？许
多有关贝壳形成的疑问都在本书得到了解答，而且都用生
动的例子把道理说个明白。
《时间的螺旋》以人们生活中常见的贝壳为切入点，
重点论述了贝壳背后的故事。是谁创造了贝壳？又是什么
原因让贝壳具有千变万化的形状？为什么鹦鹉螺身上有等
角螺线这种迷人的结构？贝壳虽小，却演绎着生命的壮丽
。本书以小见大，从贝壳的生长、繁殖、栖息人手，为读
者描述了一个生机勃勃的海洋世界，并将这个世界的奇妙
故事栩栩如生地展示给大家。译者带领我们进入软体动物
的领域，以新奇的眼光审视着那里的一切，比如在水下依
靠“翅膀”飞行的海蝴蝶，疑似贝壳大盗的章鱼等。
当然，作者不会忘了谈及软体动物与人类的关系，包
括希腊神话中用来制作“金羊毛”的江珧蛤足丝，以及被
当作药物挽救人类生命的软体动物；这些都很能激发人们
对贝类的兴趣，从而更多地去了解、欣赏和呵护贝类。具
有各种天然优良属性的贝壳，随着人类历史的发展，也在
其中扮演了不同角色。比如珍贵的装饰品、至高无上权利
的象征，甚至是直接作为货币来使用。作为地球上最重要
的物种之一，软体动物也一直是人类重要的食物来源。这
本译著自然少不了介绍贝类美食，我想这部分描绘也会勾
起很多读者的食欲。不过也请不要忘记，在享受软体动物
美味的同时，也要关注保护这些自然资源，使其维持可持
续的生态平衡。
作者在讲述自己与贝壳相关故事的时候，也在不断启
示我们去思考人与贝壳、人与海洋之间的关系。因此，当
您读了这些故事后，或许已对贝壳产生了兴趣。那么您可
以按照图书最后提供的贝壳收集指南去野外收集您喜欢的
贝壳，在读书之余走向自然，去和贝类亲密接触，也可以
贡献自己的力量去保护生态、保护海洋。
我本人对贝类也有浓厚兴趣。我工作所在的中国科学
院海洋研究所拥有一座海洋生物标本馆，其收藏的亚洲海
洋生物标本数量为世界之最。其中保存完好的琳琅满目、
形形色色的贝壳，深受一批批前来接受科普教育的孩子们
喜爱，他们提出的种种有关贝类的问题，既童真有趣又发
人深省。我也参观过亚洲展品最多的大连贝壳博物馆，内
里收藏了15000多种现生和古生的贝壳，许多独特稀有的贝
壳实在令人叹为观止，真正地展示了贝类的前世今生。我
早先的学生——大连海洋大学常亚青教授如数家珍地向我
讲解了这些美丽、奇特而珍贵的贝壳的来源和许多鲜为人
知的逸闻趣事。我想，无论是学有所成的贝类学大师还是
正在从事贝类创新研究的新秀，无疑都从小就受到美丽贝
壳的诱惑和启示。
这本图文并茂、深入浅出的科普读物给广大读者提供
了一个很好的媒介，激发读者对贝类产生更多的兴趣，同
时也弥补了此类书籍的空白。祝愿译者能精益求精，根据
读者的反馈和自己的反思，不断完善，更希望早日有新作
问世。
相建海
中国科学院海洋研究所原所长

本书讲述了一段段贝壳与人类文明交织的趣味故事。全书以贝壳为切入点，勾勒出贝壳在人类数千年文明史里面的穿行痕迹。
软体动物在地球生存已超过5亿年，它的外壳（贝壳）从旧石器时代起就介入了人类的生活，如作为先民的信仰、性与权力的象征，价值超过黄金的货币；随着贝壳退出货币体系，它在人类生活中的影响还是随处可见，如美食、装饰品、收藏品、手工制作材料等；即使在现在，它的形状仍然启发着数学家和艺术家的灵感，它的提取物还在为医学的进步作出巨大贡献。
通过这些精心挑选的故事，作者为我们提供了一种独特的视角，教会我们如何领略地球生命的神奇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