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文,1942年生于湖南。台湾大学中文研究所博士。曾任淡江大学教授,台湾大学中文系教授,捷克查理大学汉学讲座教授,荷兰莱顿大学访问学者等,以及《中国时报》《中时晚报》主笔,现已退休。
著有《日升之城》《三个贝多芬》《冷热》《布拉格黄金》《时光倒影》《同学少年》《记忆之塔》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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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家族合照(精)/记忆三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周志文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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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周志文,1942年生于湖南。台湾大学中文研究所博士。曾任淡江大学教授,台湾大学中文系教授,捷克查理大学汉学讲座教授,荷兰莱顿大学访问学者等,以及《中国时报》《中时晚报》主笔,现已退休。 著有《日升之城》《三个贝多芬》《冷热》《布拉格黄金》《时光倒影》《同学少年》《记忆之塔》等书。 书评(媒体评论) 一本没有老照片可供忆旧证实的回忆录,只有些 天光云影、风的切片、废椅子旧单车、窗纸上的松痕 、心头的人影,穿梭在文字的铁溃锈斑里。 噫!这人不是太低调就是太自负了吧! ——张瑞芬 世上绝大多数的人都跟我一样,随缘起落浮沉, 都是算不上斤两的“小”人物吧。……小人物也有自 己的世界,花开花落,自成季节。 ——周志文 后记 暮光之城 张瑞芬 从二○一○年年尾到二○一一年年头,读者们在书市 上至少看到了四本真正的“家族合照”——亮轩的《坏孩 子》、吴亿伟的《努力工作》、陈俊志的《台北爸爸,纽 约妈妈》以及廖玉蕙的《后来》。我不知道周志文教授是 否有终结这一切的意味,总之他于近日推出的《家族合照 》,是连一张照片也没有。一本没有老照片可供忆旧证实 的回忆录,只有些天光云影、风的切片、废椅子旧单车、 窗纸上的松痕、心头的人影,穿梭在文字的铁渍锈斑里。 噫!这人不是太低调就是太自负了吧! 我不由得想起英国知名艺评家约翰·伯格(John Berger)多年前在《观看的方式》(Ways of Seeing)里 说的:“我们看到的世界,与我们知道的世界其实是两回 事。”“注视是一种选择行为,我们通常只看见我们注视 的东西。”甚且,“我们注视的从来不只是事物本身,我 们注视的永远是事物与我们之间的关系”。从这里来理解 周志文的《家族合照》,就知道为什么他不以眷村文学这 个大框架来界定他笔下的童年生活,反而在卷首序言《远 方军号声》中,不厌其烦地描绘着印象中宜兰海边的颜色 、气味与声音。这是一场背景鲜明、主体模糊的舞台剧, 乱世且偷生,人命如蝼蚁。随军来台的幼童依附在姐姐所 属的眷村里,寒碜的物质、疏忽的照拂,永远是东北季风 呼啸、海涛声拍打沙岸、后山的单调灰败,加上一种两头 不靠岸的疏离感,因此成了周志文回忆录三部曲的基调。 那“事物本身”,或许是邱坤良笔下的南方澳渔港,宝蓝 色波光潋滟,泼辣辣生猛带水,但我们注视的毕竟是“事 物与我们之间的关系”,周志文《家族合照》的后山回忆 因此仿佛沐上了一层柔焦或暮光,带着一点怅惘的回望姿 态,伤感着。 怀旧有怀旧的质感与色泽,即使是别人的家,寄宿的 家,甚或是实质上已不存在的家。导演吴念真的《这些人 那些事》中,在生命的暮年,不也还是念念于九份矿坑的 美丽与哀愁?在这悲情城市里,我们看到的世界,逐渐与 我们知道的世界整合起来,于是隐隐透出了生命的暮色余 光。周志文近年的回忆三部曲,在学术内外、省籍之间、 东西两岸,甚或是历史诠释上,全部都是非典型。他以一 种艺术的升华、清淡隽永的韵致,拔高来看这冷热人间, 辰江的水是这样悠悠地流,谁知“幽咽泉流水下滩”背后 负载的是这般沉重心事。 在稍早的《同学少年》《记忆之塔》里,周志文教授 就习于透过小人物的微琐命运来展现大时代氛围,而在《 家族合照》开篇,他更以不详的身世来界定自己。追根溯 源,父母的籍贯、姓名、年纪、学历与职位,在那萍漂蓬 飞的战乱年代里,样样都可能是错的,像一盘打乱了的棋 谱,无处申诉,无从查核。而所谓的家人,有着不同血缘 的亲疏远近和恩怨情仇,又令人精神疲惫。《家族合照》 辑一“家族合照”写家人姊妹,辑二“竹篱内外”是眷村 传奇,辑三“余光”则总绾成长记忆。像冬日暖炉边的老 奶奶讲古,是非俱已远去,记忆却无法磨灭。《家族合照 》堪称《同学少年》的加长版,历史情结大量地和本地记 忆混在一起,是边缘版的外省小孩成长史,也呈现了迥异 于其他台湾眷村文学的东海岸独特视野。 正如作者于卷首引达纳·乔雅所说的:“那些忧伤的 日记,未曾坦承的爱的难言之痛,都不会因为无言就不真 实。”周志文《家族合照》中选择“注视”的对象,包括 家人与邻人,又大致都是悲剧以终,无言的结局。母亲、 大姐、二姐、三姐与妹妹的人生,像一曲荒腔走板、嘈杂 盈耳的混声合唱;《姐夫》里退伍后一蹶不振的二姐夫, 老病潦倒,道地是痖弦《上校》的翻版;《路姐姐与奚姐 姐》同是嫁了“飞官”的悲喜人生,简直让我想到白先勇 《台北人》里的《一把青》;《商展场的初恋》《竹敏》 里的眷村少女,活脱脱就要演出“光阴的故事”了;《书 记官郭荣仁》和《老兵唐桂元》刚好是眷村里一文一武的 两种落魄典型,好也好不彻底,坏也坏不彻底。周志文教 授并不是第一个写这种题材的,但他惊人的记忆力,还原 了竹篱笆内外小人物的生活,“竹篱内外”的每一篇,几 乎都可以敷演出一个中篇小说或一出肥皂剧来了。 而到底是一个中文学者的底蕴,周志文《家族合照》 辑三“余光”里,《风的切片》和《稻田里的学校》《小 镇书店》,散写成长记忆与知识启蒙的点滴余事,情味兼 具,见证了一个物质贫乏、精神上却有着无穷可能的时代 ,是可以跳脱系列家族故事而独立存在的佳文。用钢笔和 书法来总结回忆系列,看似突兀,其实别有深意。你看他 津津乐道几代派克钢笔、伟佛钢笔、西华钢笔都磨秃了还 不忍丢的情状,就知晓他的书法也是铁杵磨成绣花针的。 这是一个人与物一起被无情淘汰了的时代(如同禚老师的 极品书法),尽管“知识是一种形式,而形式又是一种隔 绝”,什么都崩毁了,但记忆强韧如斯。 正如约翰·伯格说的:“知识和信仰会影响我们观看 事物的方式。”惦记着儿时海边军营的军号只有三个音阶 的周 目录 写在前面,记忆与时间 自序 远方军号声 家族合照 故乡 若瑟与马利亚 安平 二姐 有裂纹的镜子 纷扰 荞麦 姐夫 厚黑学 竹篱内外 路姐姐与奚姐姐 书记官郭荣仁 商展场的初恋 竹敏 曹兴城的故事 老兵唐桂元 余光 风的切片 稻田里的学校 说“国语” 钢笔 小镇书店 书法的记忆 代跋 暮光之城 张瑞芬 精彩页 故乡 在说故乡前先说说籍贯这个词,籍贯的籍字在古时候是指名条的意思。一个读了书的人想要进学校作学生,必须先参加“进学”的考试,在考试之前先要到办理考试的机关报名,报名表就叫“籍”,又叫“名籍”,上面写了祖父、父亲与考生三代的名字。后来机关把考生的所有报名表用绳子贯穿起来装订成册,存在政府机关里面,便叫“籍贯”。所以古时候,籍贯是表示一个人在政府机关注册过名字,通常有籍贯的人才有正式的名字,只有进过学的人才有名字与籍贯可言。有正式的名字又有籍贯,在以前的社会代表一种特殊的地位,与一般的平头百姓是有差别的。 到了后来有了户口、有了身份证,人一出生就得报户口,问人籍贯何处,就等于问那人是哪里人。也有问人在何处出生,这跟问他是哪里人是一样的,因为在以前,人大多出生在“老家”,籍贯与出生地绝大多数是相同的。但遇到乱世,人如萍漂蓬飞,正如老杜诗里说的:“支离东北风尘际,漂泊西南天地间。”人的出生地与籍贯就很多不同了。譬如我身份证上登记的籍贯是浙江鄞县,我的出生地则是湘西的辰溪,而我一生绝大多数的岁月都在台湾度过,问我是哪里人,我很不容易说得清楚。 我曾在欧洲大学讲过学,外国人看到我一张东方人的脸,在东亚系任教,都会先问我从哪里来?我会直接答以台湾,他们后来也都以Taiwanese在背后叫我,翻成中文,我就是台湾人了。这个名称加在我的头上我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我确实是台湾人,我在台湾住了一生,交游虽然从未限于地理环境,但所交大多数也是本地人。我很赞同周作人说的一句话,他说:“我的故乡不止一个,凡我住过的地方都是故乡。”我的籍贯与出生地都不是台湾,却把台湾认作是故乡是很自然的事。 但最近十几年,我的“故乡”认同发生了问题。很多人因我的籍贯是浙江,便把我看成大陆人,这一点我不否认,我的籍贯确实不在台湾,又因为我出身大学中文系,看人误会了中华文化,会把我以为正确的意见告诉他,久了后便有一部分人不接受我认同台湾,说我是“中国人”,不是台湾人,而且语气很是不好。这让我愤愤不平,我可以是中国人也是台湾人呀。后来“政府”看到有些人在挑拨族群议题,便把身份证上的籍贯一栏取消,代之以“出生地”。我的两个孩子都出生在台湾,都可以摆脱籍贯的困扰,做个名正言顺的台湾人了,但我不成,我只不过从一个外省转成另一个外省罢了,算来算去还是一个“中国人”。在此刻的台湾被称作“中国人”,不见得被敌视,但确实是被“异视”的,尽管我不论到浙江或湖南,手中都还得拿着“台胞证”。 我其实不是那么在乎,我父母都是中国人,我当然也是中国人,我觉得我比一般人了解更多的中国,掌握到某些别人不知道的中华文化精义,我以作中国人为荣。然而我自己作中国人,却从不鄙夷外国人,也从不轻视别人的文化,我认为世界上没有绝对的真理,每个国家每个民族都有他可爱之处,不同文化也各有其价值。只是我已习惯了中国文化的节奏与气味,吃惯了中国的食物,习惯了用中国的文字与语言来表达我的爱与思想,这辈子我已别无所图,还是让我安安稳稳地作个中国人好了。 如果把中国做比较广义的解释,没有台湾人能说自己不是中国人的,包括我们的生活习惯、我们使用的语言都是来自中国。除此之外,我对中国的了解可以说完全是来自台湾,甚至对中国的感情也是来自台湾,除掉台湾,我的中国是不完整的。所以,中国对我而言是不能割舍的,而台湾也是不能割舍的,这不像孟子所说的鱼与熊掌“二者不可得兼”,二者在我身上不是矛盾而是统一,不是排斥而是融合,二者是完全可以得兼的,而且除了少数政客,在这岛上,二者也得兼又融合得那么普遍。 我从没“回去”过我身份证上的籍贯地。我到过很多次大陆,去过很多地方,包括最北到了松花江流人黑龙江的一个名叫街津口的地方,那是大陆少数民族赫哲族聚居地,那里比“北大荒”更北。我们乘船在黑龙江上走,船夫得小心以免越过江的中线,一过去就是俄罗斯了。最南面我到过海南岛的三亚湾榆林港,三亚湾最南的沙滩上有几块延伸到海的礁石,上面被古时的迁客骚人刻着“天涯”“海角”的字样,每笔都透露着绝望的心情,那是传统中国人所能到达最南的地方。那里我都去过,而浙江鄞县,那个登记在我身份证上的籍贯,对我只是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名,我从来没有去过。 P19-22 导语 这是一场背景鲜明、主体模糊的舞台剧,乱世且偷生,人命如蝼蚁。 《家族合照》辑一“家族合照”写家人姊妹,辑二“竹篱内外”是眷村传奇,辑三“余光”则总绾成长记忆。像冬日暖炉边的老奶奶讲古,是非俱已远去,记忆却无法磨灭。 序言 远方军号声 一篇文章、一本书,自己看久了就生厌。一天,莫名 其妙地将它交给副刊编辑或者寄给出版社,要他们看看到 底如何,想不到评价不错,不久文章“见了报”,书则由 出版社的负责人来信表欢迎,说已排定某时出版。那时有 点后悔,不过闹到这个田地,心想只好算了,就让它顺其 自然吧,心里还是有点不安。所以当自己对一篇文章生厌 时,最好的方法是立刻扯了、撕了,勿留秽名天地之间。 一本书规模的文稿不太好撕,但焚之毁之,还是有办法的 。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困难,不是说“敝帚自珍”吗 ?每个人对自己的东西(包括自己的孩子)都有护短的心 理,说是生厌,文章一旦在副刊登出,或者以一本小书的 样貌在书店的橱窗出现,看起来也不至于那么可“厌”了 。这是为什么李卓吾把自己的书取名叫《焚书》《藏书》 ,并没有把书真正给“焚”了“藏”了一样。张岱说:“ 则其名根一点,坚固如佛家舍利,劫火猛烈,犹烧之不失 也。”可能道尽了其中的意思。 这本小书收了几篇由我的“家族”引发出来的故事, 原本只是“私事”。我与我家族的成员,都是小人物,包 括我书里写的我童年周围的一些人与事,严格说来,在这 个“大时代”里都无关紧要、可有可无,也可说是“多一 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本来没什么可写,也不想写, 想不到竟写了。我后来到台北闯荡,教学上庠,也经历过 一些以前想不到的经验,所与之中,有一些可以称为“国 之髦士”的重要人士,那些人物大多装腔作态,很少以真 面目示人,更不要说其中还有尔虞我诈的事端穿插出现。 与这类人物相处得处处提防、时时紧绷、瞻前顾后、左支 右绌,比较之下,还是小人物、小故事接近人情,而且花 开花落,自成季节。 大陆青年评论家张彦武(笔名燕舞)看了我的小书《 同学少年》之后,谬加赞许,说是台湾“眷村文学”的代 表作。我去信表示不同意,我的《同学少年》其实不是为 眷村而写,只不过内容有几篇跟眷村有关,那是我曾生长 的地方,我想舍弃也舍弃不了的。我在与他书信往来的时 候,心想也许可以把我在眷村的见闻单独写成一本书,我 在出版了《记忆之塔》之后,开始陆续写这本书里的文章 ,也有小一部分在《记忆之塔》之前已开始写了。 这本《家族合照》,写的是我家的事,里面出现的眷 村生活比《同学少年》要多,尤其是“竹篱内外”里面的 几个人物,都是与我童年的眷村生活有关,“余光”中的 几篇,慢慢向外面拓展开去,但距那个早已根植在内心的 “基地”还是无法离得太远。意大利导演费里尼 (Federico Fellini,1920-1994)有次说:“长久以来 我一直想拍一部关于我老家的电影,我是说,我出生的地 方。但有人向我提出异议,说我根本没有拍过别的。”再 伟大的艺术,其实还是在自我的小范围里兜圈子,就跟《 西游记》里的孙猴子一样,自以为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周游 无限了,但在如来佛看来,还根本没超过他的手掌心呢。 因此我想了想,燕舞的说法也不见得不正确。 …… 北城离我们的眷村很远,但以前世界宁静,早晚还听 得到军营传来的号声,只Do、Mi、Sol三个音,也能组成繁 复的故事似的。当晚上十点,大多数的人都忙完了一天的 活计,遥远的军营传来忽强忽弱的熄灯号,整个多纷的世 界就都要埋入昏睡的黑夜了。但我听了总是睡不着,熄灯 号里藏着睡眠与死亡的暗示。秋冬之际,东北季风在空中 呼啸,里面夹杂着从五结那边传来的海涛声,海涛十分有 节奏,从未断绝过,但不细听是听不到的,晚上则可听得 清楚,证明无声其实藏有更多的声音。已经有几万年或者 几十万年了吧,海浪拍打着沙岸,一刻也没停息过,那时 还没有人类的文明呢,我想,涛声中一定藏有关乎全世界 或全宇宙最根本的秘密,却好像从来没有人注意。 诸如此类,在我人生的那一个时代,一切仿佛是静止 的,却都忧心忡忡地存在。不时的幻想使我对乏味的眼前 不觉慵倦,未来的生活,包括意志与命运的争斗、性爱的 憧憬、死亡的预感……更多繁复的想象,都从那里开始。 世界末日也从那里开始,只是到今天还没真正结束。 不经意的事反而重要,一件事看起来很短又无声,但 不应忽略,也许就是一个人的一生呢。当然只要地球与太 阳仍保持同样的距离,而且维持目前自转的速度,所有事 情都还要继续下去,湮灭了沉沦了的小事有一天会再从漩 涡外浮出,消失了的人影,也会再度出现,到时看你要如 何对待。我读陈明克的诗,里面有这样的句子: 停停走走的车流中 我小心控制车行的速度 蒲公英等了这么久 茸毛轻轻颤动 就这么一次 不要这个时候下雨 让蒲公英飞起来 从我无法离开的公路 我喜欢这首诗,因为与我此时的心情相同。 二○一○年十月十二日写于台北永昌里寓所 内容推荐 《家族合照》——周志文自称是小人物,人微言轻,他心中、笔下的人也都是小人物。 《家族合照》收的内容多是由作者的“家人”引发出来的故事,多以眷村生活为主,又随着作者的脚步和视野,慢慢向外面拓展开去,透过小人物的命运来展现大时代的氛围。亲人间有疏离亦有亲密,卑微的生命如蝼蚁般偷生,在台湾戒严时期压抑的气氛中,作者身边形形色色的人度过着各自千疮百孔的人生,花开花落,自成季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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