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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秉烛夜/现代性五面孔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鬼金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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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作者简介 鬼金,原名刘政波,1974年冬月出生,东北人。2008年开始中短篇小说写作。小说先后在《花城》《十月》《上海文学》《小说界》《山花》《青年文学》《大家》《红岩》《创作与评论》《天涯》《青年作家》等杂志发表,多篇小说入选《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短篇小说《金色的麦子》获第九届《上海文学》奖,中篇小说《追随天梯的旅程》获辽宁省文学奖、获辽宁青年作家奖。出版小说集《用眼泪,作成狮子的纵发》、长篇小说《我的乌托邦》。现吊车司机。 书评(媒体评论) 鬼金的小说以其细腻敏锐的感觉、魔幻现代的表 现、暴力温情并举的情节和空灵诗化的叙述,也受到 越来越多的关注。鬼金通过小说不断地探索自我,追 问灵魂。他透过文字将复杂而柔软的内心层层剥离, 呈现出现实生活中的失败者、痛苦挣扎的边缘人、理 想世界中的自由灵魂三重内心,与弗洛伊德的精神分 析学说中自我、本我、超我相契合。在这种体验式的 解剖中,鬼金展尽人间世相,叩问内心,诉说对灵魂 自由的向往。 ——吴玉杰 鬼金的小说叙事是向内挖掘的,指向的是叙述者 自己,从自己身上去发现他所身处的时代、记录个人 存在的历史,有着幻想气质和梦幻气质。 ——WM 目录 在烛火的光亮中与肉身和灵魂相遇(自序)/ 鬼金 新生活 屋顶上的男人 镜 中 秉烛夜 离 乡 悬浮于现实之上的灵魂写作(访谈) /鬼金 张鸿 精彩页 啊,不要走得那么快,等等我,灵魂,否则我将会成为一个迷路的孩子。 卡尔里海,我灵魂的福社。现在,我用肉身弹奏你最后的挽歌,是你的,也是我的,是结束,也是开始。 —题记 1 绳绳来信说,她在南方的一个小镇。她说,一个人的夜晚,她会想起我。她会像翻照片一样,在回忆中翻出我。然后,在虚幻的影像中,亲吻我,跟我… …我的身体压在你的身体之上,你的脊背支撑着我的身体,你的双臂不让我离开。在我的身体里的撞击,是温柔的暴力。我看见你的眼睛在我的眼睛里探寻,想知道在什么地方弄痛了我。到你想要的地方吧,没有终点,没有结束。你永远是叫喊着头向后仰,我永远是闭上眼睛,泪珠从睫毛上滚落。我的声音被你的声音压过,你用力楼紧我,我来不及逃跑,没有力气抵抗。只能是这样的时刻,现在有这样的时刻,相信我,将来有这样的时刻,从今往后,将会保持终生。 … 绳绳在信的结尾,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唇印。我翻看着信封,上面没有地址。没有。我甚至在她的字里行间仔细研究着,也没看出丝毫的破绽。也许这是绳绳喜欢的方式。她还是那么地喜欢写信。其实,她完全可以用公用电话给我打一个电话。但她没有。她还是选择了写信,这种古老的方式。她还是不想让我找到她。 他妈的。 我骂了一句。我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妻子。她沉沉地睡着,打着呼噜,看上去像一条沉睡的鱼。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封信。去卫生间坐了一会儿,我来到厨房,找到一个打火机,啪地按了一下,火苗像一把小匕首,伸向那封信。蓝色的火苗跳动着,直到要烧到我的手指的时候,我才扔下。看着飘落的灰烬,像蝴蝶一样。我的心里充满斑斑驳驳的小洞,像窗外的那些星星。我觉得手背上有些疼,看了一眼,还是被火苗燎了一下,起了一个小水疱。它鼓胀着。我用嘴轻轻地吹了吹,那疼在慢慢地扩散。但那疼沉在水疱的深处,无论我怎么吹,还是不能根除。不能。我想找一个尖锐的东西把它挑破,让里面的水淌出来,干巴几天,就好了。就在我四处寻找尖锐的东西的时候,陈晓墨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赤裸着两腿,站在厨房的门口。 我吓了一跳,汗毛都竖立起来。 陈晓墨站在门口。 陈晓墨问,你干什么呢?饿了吗?我可以给你做点儿吃的。 我说,不饿。 陈晓墨说,不饿,你跑厨房来干什么? 我说,我想烧点儿水喝。 陈晓墨说,厅里不是有饮水机吗? 我说,饮水机的水不好喝,我想喝点烧开的自来水。 我说,你不睡觉起来干什么?像个鬼似的,吓我一跳。 陈晓墨说,你是做贼心虚,要不,你怕什么? 我说,我做什么贼了?滚你妈的,你不睡觉,我可要睡觉了。 陈晓墨说,你又骂人了。 我没有理她,从她的身边撞了她一下,回到屋里。 陈晓墨很委屈地说,我做了一个梦,醒来,看你不在,我就找到厨房来了。 我说,做个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看见陈晓墨的脸上还挂着泪渍。我有些心软了,搂着她说,回去睡觉吧。是不是你没吃药? 陈晓墨说,吃了也不管用,总是噩梦连连的。 陈晓墨自从那次流产后,就是这样,身体虚弱,更加神经质,还常常失眠。安眠药也不起作用。 P1-3 导语 《秉烛夜/现代性五面孔》收录了鬼金的五篇中短篇小说,这五个故事更多触及肉身情欲和个人精神困境、以及这个时代困境的探索,在救赎和自我救赎中,寻找个人内心可能的道路。那么秉烛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秉烛者又是谁?那烛火照亮的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作者用爱和灵魂不断完成着个体的嬗变与对世界深入的洞悉。作者最终找到自己了吗?作者是否提供了一个灵魂的镜像?这五个故事会告诉读者答案。 序言 本书所收的小说,多是在南方写的,可谓南方之书。 那时,我在深圳某个城中村的出租屋里,吹着风扇,赤裸 着上身,在电脑前敲下这些文字。出租屋楼下有两只猫, 被关在笼子里,不时发出喵喵的叫声。印象中的南方只是 一个地理位置上的概念而已,对于我这个生于东北一个偏 僻的辽东小城的人来说,南方是那么不可企及,没想到生 命中却有过一段时间真正地置身其中。那也是我人生的仓 皇之年。南方。如果没有小说的话,我这个人也许只能在 想象中拥有那个南方,但生命或者说命运就是这么奇怪, 它真实地让我抵达了南方,感受到南方的气候、环境,还 有人文地理,还有大梅沙的海、星辰和爱。南方的很多东 西浸润在我的文字之中,其实之前我的文字也冥冥中含着 南方的气息。有人说一个好的小说家是雌雄同体的,我再 加一条,一个好的小说家也可能是南北方同体的,这是相 对于环境和语系来说的。我的小说最开始发表的时候,也 是被南方接受的。为什么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是我骨子 里的柔软更贴近南方吗?还是受先锋文学影响开始写作而 遗留下来的症候?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表达,我 用文字的磷火照亮属于我的黑夜,属于时代的黑夜,我借 着那一丝微光去发现人性的肌理骨骼、生命的底色,以及 梦的翠绿的结晶,超越时光和世俗的别样的歌哭、缠绵与 爱。我的灵魂在属于它的舞台上舞蹈,是的,舞蹈,可能 也戴着镣铐,但那个黑暗中的舞者,心中有光,有世界, 有南方,有北方……有星空……现代性的理念层次位于现 代性结构的深层,是一种形而上的超验存在,是人的价值 观与一种原经验和原初道德,寄托了人与社会发展的精神 理想。我,一个理想主义者,一个向命索取小说的人,就 这样在这个世界上像堂吉诃德对着风车挥舞着他的长矛。 一个写作者的精神理想就是在黑夜中点亮一支蜡烛,可以 照见肉身,照见灵魂,照见宇宙……那烛火是可以大于宇 宙的。而我就期冀做那样的一个秉烛之人……我需要这样 的烛火,这个世界需要这样的烛火,这个烛火就是写作。 看着那烛火舔舐着黑暗,让黑夜慢慢变成白昼……用我内 燃的文学之火,点亮了通向笔下人物晦暗内心世界的灯盏 。或者以自我的告白是“一缕微光”,文字炼金术,人之 欲望的魅影,迷宫,活着的象征与折射。 “唯有身处卑微的人,最有机缘看到世态人情的真相 。”这是我看到的一句话。由此,我再次要说说我的职业 ,逃往南方之前和现在又回到北方,我都是一个轧钢厂里 的吊车司机,囚禁于铁皮驾驶室内,脱离地面的悬空状态 ,为一个心灵的囚徒制造了体制和人生的双重梦魇。于是 ,为了冲破命运的羁绊和栅栏,我以小说幻化了自己的悲 剧性,让作品中的人物永远处于自由和不自由的间隔和缝 隙中。“梦”和“幻”竟然成了我小说中自我开拓的“乌 托邦”,那是我灵魂的栖息之地。吊车司机或者说工人身 份,这些只是生存的需要。赫拉巴尔还在钢铁厂里干过呢 ,当过炼铁工人。生存的身份并不能阻止一个写作者去憧 憬、去梦想一个美好的世界……不能。而是会令一个写作 者更加接触到一个时代的真实,一个世界的真相…… 逃离到南方的那年,我三十七岁,那时候的东北还没 像现在这样,被唱衰,那次逃离只是个人对人生的迷茫和 对死亡的恐惧。那时候还不知道东北会如此狼狈,陷入衰 落和颓败之中,如果知道的话,我也许不会回来。或者说 ,那次逃离是因为爱。因为爱。我从北京南站坐火车,一 路奔向南方……也因此有了这个小说集里的这几篇小说, 在仓皇和爱中,在湿润的南方,在大梅沙的海水中,我自 我审视、自我纠结、自我寻找着属于我的人生之路,写作 之路。这些小说作为我人生履历中的一段记录和存在,不 仅仅是我的,而是一个时代中的卑微者的挣扎和呐喊,以 及对时代迷惘的惶然录……我是否就是赫拉巴尔所写的那 种“底层的珍珠”呢?哈哈。我显然不是,我是一个失败 者,一个怯懦者,那次南方的短暂生活之后,我回到我的 东北,回到我蜗居的小城,回到那个轧钢厂,回到那悬于 半空中的吊车之中,回到四班三运转的倒班生活之中。 我 这个吊车司机除了在钢厂里完成我的生存需要,更多的是 把自己沉浸在一种精神生活的氛围里,很傻、很天真地写 作、街拍、涂鸦…… 一晃离那次逃离八年了,又一个节点啦,我再次梦想 着逃离,是的,逃离。我不想把我的生命浪费在那没有尊 严的、被“囚禁”的工人生活之中,我要做我自己。或者 说,我在筹划着,目前条件还没成熟。 退休对于我是遥远 的,还有十六年,如果延迟的话,更是可怕、令人恐惧的 ,我不想再这样浪费生命,我的生命。相信我,有一天会 成功逃离的,像电影《肖申克的救赎》里的越狱者,我不 求富贵,只求活得有意义一些。《肖申克的救赎》里面说 :“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上帝。如果你自己都放弃自己了, 还有谁会救你?每个人都在忙,有的忙着生,有的忙着死 。忙着追名逐利的你,忙着柴米油盐的你,停下来想一秒 :你的大脑,是不是已经被体制化了?你的上帝在哪里? 懦怯囚禁人的灵魂,希望可以令你感受自由。强者自救, 圣者度人。” 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但我在小说里企图度人和自我 救赎。 一个夜晚,你看到一个人举着蜡烛…… 那个人也许是我,也许是更多的写作者,在那更多的 写作者里,有我…… 这些年,我的写作越来越自我,在自我中虚构,在虚 构中自我。这是一种彼此依托的关系。我喜欢把这种方式 叫作伪自传的写作。很多时候,这样的小说比完全的虚构 更能抵达这个世界和时代的痼疾,或黑暗,以及微光。在 现实生活中,我感到无力的时候,也无力抵抗的时候,我 回到小说,回到虚构和自我结合的小说之中,在那里的真 实要大于生活的真实。以这样的小说去呈现、去抵达、去 发声、去揭露人性。小说本来就是写人嘛,我更在意刻画 一个人的精神状态和精神面貌。我写的人物更多是精神映 像,是灵魂映像。同时,伪自传的写作也更接近灵魂的写 作。世相是芜杂的,我在小说里,寻找灵魂的那部分,以 及处理自我与这个世界和时代发生的微妙关系。现代性的 本质是以人为中心的主体性,其根本逻辑是主体客体的二 分法——主体是活动的源泉、中心、目的;客体则是主体 认识和改造的对象,是实现主体计划的质料和工具。所以 ,现代性的最本质特征是设定了人作为主体对客体的绝对 征服关系。 石黑一雄说:“如今世界的所有作家中,能在所谓的 现实主义风格之外进行创作且能写出好作品的作家已经为 数不多了。” 我也期冀这是一个多元化、多样性的文学世界,而不 仅仅是现实主义。作为一个写作者,在急剧变化的时代中 ,点亮了属于我们的烛火。我分裂成鬼金和那个父辈的命 名而存在,存在于这个世界,并笔耕不辍,砥砺前行,用 汉字挖掘着我逃离“地道”。 翻看着小说集里的小说,那南方的记忆再一次复活。 复活。犹如那些星辰,照耀着我;犹如人生暴雨中,打开 一条闪电的道路,在这夜之上复活夜,来到白昼。 任何事物都不可摧毁那烛火之光,也不能令秉烛人退 却…… 内容推荐 《秉烛夜》是一本中短篇小说集,收录了五个中短篇小说,呈现了写作者和小说人物的肉身和灵魂的漂泊感,在异乡或者其它。是逃离之书,也是爱与欲,生与死的找寻之书。那些小说人物的命运里也许有一个就是你……他们迷惘、挣扎、甚至绝望,但他们在企图救赎和自我救赎……在幻想和梦境中找寻自我……找寻可能存在的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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