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情缘,五个男女……
大洋两岸,生死之间……
心灵中爱的馨香,是否能漫越命运的高墙?旅居美国的华裔女作家、心理咨询师秦小小即将回到阔别多年的祖国,在洛杉矶机场遇到了她不想见的女人李紫烟,李说出了多年前的秘密。
分离十五年后,四十不惑的杨修平和秦小小终于相见,却各有家庭。他们在短暂相聚后彼此逃开,忍受着身心感应和道德的自责。病魔打破了秦小小的自控,她渴望在失明前再看一眼杨修平,而婚姻中平日似乎沉静无觉的爱,却也在此时各自绚丽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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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红墙白玉兰/复旦大学中文系高山流水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施玮 |
出版社 | 复旦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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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一段情缘,五个男女…… 大洋两岸,生死之间…… 心灵中爱的馨香,是否能漫越命运的高墙?旅居美国的华裔女作家、心理咨询师秦小小即将回到阔别多年的祖国,在洛杉矶机场遇到了她不想见的女人李紫烟,李说出了多年前的秘密。 分离十五年后,四十不惑的杨修平和秦小小终于相见,却各有家庭。他们在短暂相聚后彼此逃开,忍受着身心感应和道德的自责。病魔打破了秦小小的自控,她渴望在失明前再看一眼杨修平,而婚姻中平日似乎沉静无觉的爱,却也在此时各自绚丽绽放…… 作者简介 施玮,诗人、作家、画家、学者。祖籍苏州。曾在北京鲁迅文学院、复旦大学中文系学习。1996年底移居美国,先后获硕士、博士学位。灵性文学艺术者协会主席,曾任报刊主编、客座教授。在中美及欧洲讲学,倡导并推动灵性文学艺术创作。20世纪80年代起在《人民文学》《诗刊》等海内外报刊发表诗歌、小说、随笔、评论五百多万字。作品入选多部选集,获华文著述奖小说第一名等文学奖项。出版《叛教者》《红墙白玉兰》《歌中雅歌》等十六部作品。举办多次灵性艺术诗画展,与音乐家合作多部音乐作品,大型交响合唱作品在美国巡演。 目录 上篇 红墙 第一块砖 第二块砖 第三块砖 第四块砖 第五块砖 第六块砖(碎砖) 第七块砖 第八块砖(两半) 第九块砖 下篇 白玉兰 第一枝 第二枝 第三枝 第四枝 第五枝 第六枝 第七枝 序言 “五四”新文学运动一百年来的历史证明:新文学之 所以能够朝气蓬勃、所向披靡,为中国社会的进步和发展 作出了那么大的贡献,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它始终与 青年的热烈情怀紧密连在一起,青年人的热情、纯洁、勇 敢、爱憎分明以及想象力,都为文学创作提供了丰厚的资 源—我说的文学创作资源,并非是指创作的材料或者生活 经验,而是指一种主体性因素,诸如创作热情、主观意志 、爱憎态度以及对人生不那么世故的认知方法。心灵不单 纯的人很难创造出真正感动人的艺术作品。青年学生在清 洁的校园里获得了人生的理想和勇往直前的战斗热情,才 能在走出校园以后,置身于举世滔滔的浑浊社会仍然保持 一个战士的敏感心态,敢于对污秽的生存环境进行不妥协 的批判和抗争。文学说到底是人类精神纯洁性的象征,文 学的理想是人类追求进步、战胜黑暗的无数人生理想中最 明亮的一部分。校园、青春、诗歌、梦以及笑与泪……都 是新文学史构成的基石。 我这么说,并非认为文学可能在校园里呈现出最美好 的样态,如果从文学发生学的角度来看,校园可能是为文 学创作主体性的成长提供了最好的精神准备。在复旦大学 百余年的历史中,有两个时期对文学史的贡献是不可忽略 的:一个是在抗战时期的重庆北碚,大批青年诗人在胡风 主编的《七月》上发表个性鲜明的诗歌,绿原、曾卓、邹 荻帆、冀汸……形成了后来被称作“七月诗派”的核心力 量;这个学校给予青年诗人们精神人格力量的凝聚与另外 一个学校即西南联大对学生形成的现代诗歌风格的凝聚, 构成了战时诗坛一对闪闪发光的双子星座。还有一个时期 就是上世纪70年代后期,复旦大学中文系设立了文学创作 与文学评论两个专业,直到1977年恢复高考的时候,依然 是以这两个专业方向来进行招生,吸引了一大批怀着文学 梦想的青年才俊进入复旦。当时校园里不仅产生了对文学 史留下深刻印痕的“伤痕文学”,而且在复旦诗社、校园 话剧以及学生文学社团的活动中培养了一批文学积极分子 ,他们离开校园后,都走上了极不平凡的人生道路,无论 是人海浮沉,还是漂泊他乡异国,他们对文学理想的追求 与实践,始终发挥着持久的正能量。74级的校友梁晓声, 77级的校友卢新华、张锐、张胜友(已故)、王兆军、胡 平、李辉等等,都是一时之选,直到新世纪还在孜孜履行 文学的责任。他们严肃的人生道路与文学道路,与他们的 前辈“七月诗派”的受难精神,正好构成不同历史背景的 文学呼应。 接下来就可以说到复旦作家班的创办和建设了。上世 纪八九十年代之交,复旦大学受教育部的委托,连续办了 三届作家班。最初是从北京中国作协鲁迅文学院接手了第 一届作家班的学员,正如《复旦大学中文系“高山流水” 文丛》策划书所说的,当时学员们见证了历史的伤痛,感 受了时代的沧桑,是在痛苦和反思的主体精神驱使下,步 入体制化的文学教育殿堂,传承“五四”文学的薪火。当 时骆玉明、梁永安和我都是青年教师,永安是作家班的具 体创办者,我和玉明只担任了若干课程,还有杨竟人等很 多老师都为作家班上过课。其实我觉得上什么课不太重要 ,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初的讲课情况,学员们可能也忘了 课堂所学的内容,但是师生之间某种若隐若现的精神联系 始终存在着。永安、玉明他们与作家班学员的联系,可能 比我要多一些;我在其间,只是为他们个别学员的创作写 过一些推介文字。而学员们在以后的发展道路上,也多次 回报母校,给中文系学科建设以帮助。 三十年过去了。今年是第一届作家班入校三十周年 (1989—2019)。为了纪念,作家班学员与中文系一起策 划了这套《文丛》,向母校展示他们毕业以后的创作实绩 。虽然有煌煌十六册大书,仍然只是他们全部创作的一小 部分。因为时间关系,我来不及细读这些出版在即的精美 作品,但望着堆在书桌上一叠叠厚厚的清样,心中的感动 还是油然而生。三十年对一个人的生命历程而言,不是一 个短距离,他们用文字认真记录了自己的生命痕迹,脚印 里渗透了浓浓的复旦精神。我想就此谈两点感动。 其一,三十年过去了,作家们几乎都踏踏实实地站在 生活的前沿,在商品经济大潮的呼啸中,浮沉自有不同, 但是他们都没有离开实在的中国社会生活,很多作家坚持 在遥远的边远地区,有的在黑龙江、内蒙古和大西北写出 了丰富的作品,有的活跃在广西、湖南等南方地区,他们 的写作对当下文坛产生了强大的冲击力;即使出国在外的 作家们,也没有为了生活而沉沦,不忘文学与梦想,是他 们的基本生活态度。他们有些已经成为当代世界华文文学 领域的优秀代表。老杜有诗:“同学少年多不贱,五陵衣 马自轻肥。”这句话本来是指人生事业的亨达,而我想改 其意而用之:我们所面对的复旦作家班高山流水般的文学 成就,足以证明作家们的精神世界是何等的“轻裘肥马” ,独特而饱满。 其二,三十年过去了,当代文学的生态也发生了沧桑 之变。上世纪90年代以来,文学已经从80年代的神坛上被 请了下来,迅速走向边缘;紧接着新世纪的中国很快进入 网络时代,各种新媒体文学应运而生,形式上更加靠拢通 俗市场上的流行读物。这种文学的大趋势对“五四”新文 学传统不能不构成严重挑战,对于文学如何保持足够的精 神力量,也是一个重大考验。然而这套《文丛》的创作, 无论是诗歌、散文还是小说,依然坚持了严肃的生活态度 和文学道路。我读了其中的几部作品,知音之感久久缠盘 在心间。我想引用已故的作家班学员东荡子(吴波)的一 段遗言,祭作我们共同的文学理想: 人类的文明保护着人类,使人类少受各种压迫和折磨 ,人类就要不断创造文明,维护并完整文明,健康人类精 神,不断消除人类的黑暗,寻求达到自身的完整性。它要 抵抗或要消除的是人类生存环境中可能有的各种不利因素 —它包括自然的、人为的身体和精神中纠缠的各种痛苦和 灾难,他们都是人类的黑暗,人类必须与黑暗作斗争,这 是人类文明的要求,也是人类精神的愿望。 我曾把这位天才诗人的文章念给一个朋友听,朋友听 了以后发表感想,说这文章的意思有点重复,讲人类要消 除黑暗,讲一遍就可以了,用不着反复来讲。我不同意他 的观点,我说,讲一遍怎么够?人类面对那么多的黑暗现 象,老的黑暗还没有消除,新的黑暗又接踵而来,人类只 有不停地提醒自己,反复地记住要消除黑暗,与黑暗力量 做斗争,至少也不要与黑暗同流合污,尤其是来自人类自 身的黑暗,稍不小心,人类就会迷失理性,陷入自身的黑 暗与愚昧之中。东荡子因为看到黑暗现象太多了,他才要 反反复复地强调;只有心底如此透明的诗人,才会不甘同 流合污,早早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之所以要引用并且推荐东荡子的话,是因为我在这 段话里嗅出了我们的前辈校友“七月派”诗人中高贵的精 神脉搏,也感受到梁晓声等校友们始终坚持的文学创作态 度,由此我似乎看到了高山流水的精神渊源,希望这种源 流能够在曲折和反复中倔强、坚定地奔腾下去,作为复旦 校园对当今文坛的一种特殊的贡献。 复旦大学作家班的精神还在校园里蔓延。从2009年起 ,复旦大学中文系建立了全国第一个MFA的专业硕士学位点 。到今年也已经有整整十届了,培养了一大批年轻的优秀 写作人才。听说今年下半年,这个硕士点也要举办一系列 的纪念活动。我想说的是,作家们的年龄可以越来越轻, 我们所置身的时代生活也可以越来越新,但是作为新文学 的理想及其精神源流,作为弥漫在复旦校园中的文学精神 ,则是不会改变也不应该改变,它将一如既往地发出战士 的呐喊,为消除人类的黑暗作出自己的贡献。 写到这里,我的这篇序文似乎也可以结束了。但是我 的情绪还远远没有平息下来,我想再抄录一段东荡子的诗 ,作为我与亲爱的作家班学员的共勉: 如果人类,人类真的能够学习野地里的植物 守住贞操、道德和为人的品格,即便是守住 一生的孤独,犹如植物 在寂寞地生长、开花、舞蹈于风雨中 当它死去,也不离开它的根本 它的果实却被酿成美酒,得到很好的储存 它的芳香飘到了千里之外,永不散去 停留在一切美的中心 ——《停留在一切美的中心》 陈思和 2019年7月12日写于海上鱼焦了斋 导语 本书为“复旦大学中文系高山流水文丛”中一种,为女作家施玮长篇小说的代表作。讲述的是女作家秦小小与恋人杨修平的爱恨离合,涉及五个男女以及他们各自差乱的命运和人生。全书以心理学辅导模式为架构,通过中西文化婚恋观的对比,来突显主人公的情感纠葛,富于戏剧冲突。同时也反映了当代多元社会里人们所遭遇的婚恋危机与人生困境。 精彩页 第一块砖 1 当我被杨修平的目光一下子罩住时,我发觉刚才忙乱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真的是你?你怎么会一下子坐在我面前呢…… 我的声音迷茫中带着天真。 已经逝去的时光和那时光中的人怎么可以再出现?消失了的他,带着与他有关的情,突然出现在这个时空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自己今天的生活中,有哪个空处可以给他呢?完全没有……但我的心此刻却分明完全空着,完全是为了这个男人和一段感情空着。 怎么好像还在睡梦里?时差还没倒过来?他问。 脸红了。我也觉得自己的心好像真的无法从梦中一脚跨出来。 怎么会?回国快一个月了。 为什么一直不找我?为什么到最后几天才找我? 以为找不到……怕……找到的不再是你…… 我的眼前浮起紫烟的面容,但我不想在此刻提到她。 找不到的人突然被找到,突然就坐在你面前,是不是吓你一跳? 他笑着看我,并不在乎我的语无伦次。他的笑容里有了一份欣慰,一份满足,一份渐渐的安定。仿佛我们从没有分开过,仿佛我们之间的谈话从没有间断过,仍然无须解释,仍然有着一种在语言之外的“懂得”。 我感到脸上掠过一阵温热,从唇角到眉梢,飞快地慌张地掠过,好像一只跑过旷野晨雪的兔子。似乎一生都没这么容易羞涩,我尽力地将滚烫的心思贴近那雪,渴望细数一遍细碎、若有若无的痕迹。 是。我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我低着头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找不到。 我相信会见到! 真的? 真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 …… 我们三两个字地对着话,断断续续,都几乎没吃什么,然后时间就到了。 我下午要上班。 不能请假吗? 不能! 那我们还再见吗? 当然!我晚上下班后去找你。你到时告诉我在哪。 嗯。 我答应着,却不知道这个下午怎么安排。虽然走前这几天有很多事需要办,但我现在一件都想不起来。 杨修平和我在路口分手时,我突然对他说,电话号码是紫烟给我的。在洛杉矶机场。 他抬眼看着我,眼神是空白的。 只是偶然遇上,她,孩子的爸爸。 修平的头低了一下,转眼看着路上的行人说,世界真小。然后,他的声音就像在沼泽中,所以……你才会来找我?他没有回头看我,怅然的忧郁隐隐漫过来,浮在他向着我的四分之二脸颊上,既而,只剩四分之一。 我想说自己一直想找到他,我想说并非是因为知道了那一切。但我也无法否认那个事实真相对自己的影响,是紫烟打开了当年她系上的结,一个庸常的结。今天我会拨通修平的号码,这勇气真来自于爱?难道真的没有内疚、后悔的成分?没有……我只能看着他无言以对。 修平转回头来,重新热切地看着我,说,不管怎样,我又看到了你。我要走了,晚上见。 他轻轻放开一直拉着的我的手,转头走。 我看他随着人群过马路,感觉被他放开的手在渐渐冷却。天真冷!我把手插进呢裙的口袋中。修平的身形还是很宽,宽松的运动型短风衣在身后鼓起来。我觉得自己还是记不得他的脸。 我站在人群中,淡驼色大衣上,雪白的细绒围巾轻轻拂动,觉得自己仿佛是浪尖转瞬就会消失的飞沫。想象着他避开人流,站在路那边的树荫下回头看我;想象着他的心突然很痛;想象着他会立刻跑过马路,将我一把抱进怀里,用尽全力地抱,把我嵌进他的身体中去…… 双脚一动未动,等再动时,它们带着他,带着我,走向两个不同的方向。 2 我回中国的日子里,每天都会接到丈夫的电话。有时清楚得就像同在一个城市,甚至仅隔了一条街。每次我翻开电话盖时就看到他的眼睛、身体,仿佛站在他面前。他对我是熟知的,并且让我知道这种熟知。我常常想做一些或者仅在心中幻想一些超出他“熟知”范围的事,然而丈夫的“意志”(可以用这个词吧?)完全地覆盖了我的想象力。这让我觉得沮丧并愤怒,觉得自己像个跳不出如来佛手掌的齐天大圣。 喂。丈夫的声音从来都是那么淡定。 我找到了修平。我说。 是吗?呵呵……丈夫没有一点吃惊,仍然笑声爽朗。都十几年了,你把他挖出来干嘛? 我不喜欢他用这个“挖”字,好像是从地里挖出个遗漏的萝卜、地瓜什么的。 他和过去一样吗?丈夫问。他总是漫不经心地对待我一切的感情问题,婚前婚后都一样。这让我所有的“生生死死”,都带上了儿戏的嫌疑。 差不多吧……我又面对了门前的这座山,丈夫成了我人生命运的代表,山那边的情形与我毫无关系。我不想再说修平的事了。 坐在冰冷的的石头上,背靠着红漆剥落的木柱,从鼓楼公园山顶上望下去,是那条他刚刚穿过的路。路很宽,黑黑的人头聚在斑马线的两边,涌过来,涌过去,形成一架时断时续的浮桥。十多年来,他的话就那么几句,在我心里隐现回旋,而现在修平的声音,像大群傍晚的燕子,杂乱地飞翔穿梭。 丈夫如海似乎能看见我脸上和心里的表情,他开始说起别的事。某某向我问好,某某问我何时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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