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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氍毹武杰(李玉声)/菊坛名家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乔冉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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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李玉声,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他出身梨园世家,不仅由父亲李洪春亲自传授技艺,更得一众京剧名角,如贯大元、茹富兰等人的指点,艺术功底扎实而深厚,从艺几十年来在舞台上留下了不少经典形象,如《定军山》中的黄忠、《挑滑车》中的高宠、《击鼓骂曹》中的祢衡等。《氍毹武杰:李玉声》由作者乔冉在多年采访和研究基础上写成。书中配有大量插图,既有剧中人物,又有平素生活,向读者多角度展示了李玉声先生的艺术形象。阅读本书,读者不仅可以领略到李玉声先生非凡的艺术造诣,还可借此一窥京剧界几十年来的变迁以及许多背后的故事。 作者简介 乔冉,80后自由撰稿人。现定居上海。曾在《中国广播电视学刊》《新读写》等杂志发表论文及文化随笔多篇。近期涉笔于民国时期的上海休闲娱乐业,倾情于勾勒上海往昔时尚界的风云图卷。 目录 总序 序言(钮骠) 一 缘起上海滩 二 梨园之家诞麟儿 三 瞒着父亲考戏校 四 明师出高徒 五 功是练出来的 六 与武术的四世情缘 七 毕业巡演起风波 八 伶俜抱影栖江南 九 同盖叫天在燕南寄庐排戏的日子 十 正式向李洪春学艺 十一 和爱新觉罗?载涛学猴戏 十二 特殊时期的艺术转型 十三 衣带渐宽终不悔 十四 一出《小商河》轰动京城 十五 到中国京剧院工作的短暂时光 十六 父亲驾鹤西去 十七 近来的六次演出 十八 此生与奖缘薄 十九 转战大荧幕 二十 搦管操觚 二十一 中正之声长存 后记 序言 序言 玉声师弟生肖属龙,生于1940的庚辰年,今年 已然78虚岁,是一位年近八旬的艺术老人了。他出 身戏曲世家,由祖父、父亲、他本人,再到侄儿, 已是四代梨园。他是第三代。父亲洪春先生,工老 生、武老生、武生及红生,受过众多各师的传授栽 培。20岁那年又于扬州三老板王鸿寿先生的门墙, 成为王门的亲传弟子。在老爷戏(关公戏)上建树 丰硕,领军京派菊坛。他会的多,见识广,戏路宽 ,在台上曾经傍过杨小楼、王瑶卿、龚云甫、程继 光、高庆奎、郝寿臣、金少山、侯喜瑞、汪笑侬、 王又宸,以及诸大名旦,各大须生,在剧界是个叫 得响的忙人,年长的昵称他老洪,年轻的尊呼他洪 爷。他经验宏富,弟子盈门,如李万春、高盛麟、 王金璐、袁金凯、梁慧超、宋遇春、何金海等都是 他的入室弟子,还教过科班和戏校,在斌庆社、荣 春社、上海戏剧学校、西北剧校、中国戏曲学院都 执过教,行内服帖,收到尊崇。 玉声自幼深受熏陶,叔叔李洪福、长兄李金声 都是好角儿,他浸润在京剧艺术氛围的福水中,开 窍很早,是块学戏的好材料。1951年考进中国戏曲 学校,投入培植京剧人才的摇篮,受到正规的培训 。修业期间,先以老生开蒙,曾师从谭派正宗贯大 元老师,后转武生,从杨派武生茹富兰、尚派传人 孙盛云诸位老师学戏,基础戏《石秀探庄》、《林 冲夜奔》、《挑滑车》各戏都学了,根底扎实。最 近翻阅旧存当年的老戏单,见有玉声在学生时期主 演的几出戏,有《金雁桥》的张任(1956年12月30 日在长安戏院)、《神亭岭》的孙策(1957年1月24 日在戏校排演场)、《天门阵》的岳胜(1957年11 月20日在戏校排演场)、《花蝴蝶》的白玉堂 (1958年4月24日在吉祥戏院)和《猎虎记》的解珍 (1958年12月15日在天桥剧场)。此上仅是管中窥 豹,略见一斑。 1957年,戏校实验剧团应北京电影制片厂之邀 ,拍摄彩色京剧影片《雁荡山》,有岑范导演,柏 之毅、袁国林主演。当时,玉声在班级武生学生中 ,个头儿不高,身上却漂亮利索,精神百倍,颇显 神采,就特意额外奖他和胡三儿(学礼)同学选入 剧组,分别扮演了孟海公和贺天龙的马童,增加了 两个小主演,使影片格外生辉添彩,与众不同,留 下了他们幼年的舞台影像,而今屈指算来整整60年 矣。1960年,玉声毕业,分配到杭州浙江京剧团。 这个团阵容齐整,拥有多位著名前辈,如宋宝罗、 张二鹏、陈大濩、鲍毓春、刘云兰诸位。当时,盖 叫天老先生也在杭州,有时一起排戏,同台演戏, 得到了观摩、请益的机会,再加上一向心仪追慕孙 毓堃、李少春、高盛麟、王金璐、张世麟、厉慧良 等前贤的舞台风范,观瞻了他们的不少演出,开扩 了眼界,增长了艺能,受益无限。60年代又一度回 到了北京,潜心从父亲学了一二百出传统老戏;还 向清室名宗涛贝勒学了杨派猴儿戏《安天会》。这 是老得到杨小楼的老师张淇林(长保)亲授,传下 来的。 70年代,愚下一度调往杭州,与玉声弟同事浙 江京剧团。几年朝夕与共,眼见他在剧艺上多有长 进,已臻成熟。80年代,玉声重武不忘修文,向宗 法余派有景的陈大濩老师研修了十几出余派戏,如 《击鼓骂曹》、《定军山》、《文昭关》等。自此 ,玉声重新奋起,振作精神练功、排戏、演戏,文 武并进,艺乃大见出息,以一出《小商河》演红京 城。1990年到上海,以余派传人资历,参加了纪念 余叔岩先生百年诞辰的专场演出,与迟世恭、孙钧 卿、张学津、陈志清、李宝春几位同台,以“文武 双绝”冠名,演唱了一场《挑滑车》与一场《定军 山》、《小商河》文武双出,博得了行内外刮目相 看的赞许。他的多出武生戏,老生戏与老爷戏都由 中央电视台《名段欣赏》栏目录成影像播放,显示 了他曾说过的:武生表演“简而美、急而稳、脆而 帅、柔而威”的要领。老生戏展现了余派风范;老 爷戏一脉相承了洪爷气势。 有件让人留憾至今的事,就是1985年角逐第二 届戏剧“梅花奖”的失利:那次评委中有我。记得 玉声与另一武生得票同数,并列入选。不料想,有 一位评委出于爱心,不忍割舍另位参选者之名,全 部写在了选票上,超额一人,这一下子造成了一张 废票。可巧,这张废票上正有玉声的名字。这样, 他便得而复失,少了一票,名落孙山。那年他45岁 ,参选是“末班车”,错过这次机会,无缘下次, 留下了不可弥补的损失,令人兴叹:命也!运也! 无可奈何!后来,他曾借调中国京剧院,又回母校 兼课,意欲调回北京,只因诸多人所共知的原因, 竟成泡影。只得留守杭城安度晚年,与文房四宝为 伴,画些浙派写意花卉水墨画,遣兴消闲。幸善党 的十八大以来,政通人和,国事大兴,京剧作为优 秀传统文化,备受党和国家的重视、扶持,发布了 一系列弘扬京剧的重要政策,激发了玉声守护京剧 精神家园的正能量。老牛更知夕阳短,不用扬鞭自 奋蹄。他不惜年迈,重施粉墨,不断登台献艺。并 积极回首自己六十余年的舞台演剧实践和体察观剧 者的审美需求,深有感悟心得,有许多话要说。不 久前,他经过深思熟虑,梳理、归纳成文的《京剧 表演艺术论语100条》公之于众,求教方家。 他认为,常年以来被戏曲研究界奉为主流理论 的“戏曲者,谓以歌舞演故事也”的定义,时至今 日,已然显得不妥,只得再作深入研讨。“戏曲者 ,谓以歌舞演故事”的定义,是1909年,大学者王 国维老先生在他的《戏曲考原》论文发表时,提出 来的,至今已历一百多年。王氏是中国戏曲史研究 的开山者,著述丰硕,见解精到,影响极大,具有 一定权威性。20世纪初期,他受西学东渐的狂潮影 响,以西方戏剧观念与形态为重要参照,考察了中 国古典戏曲的诸要素——“歌、舞、演、故事”, 给出了这个描述性的定义。愚对王学没有深入研习 过,所知无非是一鳞半爪而已,不敢大胆妄言。然 而知晓王氏的研究是重文学性而轻舞台性的。他只 是对剧作的文学性本身的体认而得出结论的,缺乏 剧场观念意识,未顾及舞台的表演性质。其戏曲史 述的范围,没有把明清戏曲列入,只写至元代为止 。到了清代后半叶的前期,花部勃兴,光说京剧, 是清道光年间诞生的。随着京剧的形成,戏曲演出 发生了重要的变化,即以文学为主体转向了一表演 为主体。文本冠以作者名字的现象变了。洪昇冠以 《长生殿》、孔尚任冠以《桃花扇》的常规不再。 一出《空城计》的作者是谁?《红鬃烈马》的编剧 是谁?不再标明;连轴子戏《三国志》作者卢胜奎 的名字也免了。提起《失空斩》、《秦琼卖马》即 知有谭鑫培;论到《长坂坡》、《连环套》就想到 杨小楼。近世,人们常说“京剧是看角儿的艺术” ,“看京剧要看好角儿”,这话没错。窃以为,“ 好角儿”之成为“好角儿”,是他身上必须有精良 出色的技艺功夫,使观者如醉如痴,百看不厌。也 就是说,看好角儿看的是他们的表演技艺之功,包 括唱念做打舞和造形、传神、写心之功。即可谓“ 无功不成艺”,“功深艺才精”,“要练惊人艺, 须下苦功夫”。设若没有高超不凡的技艺之功,还 算得什么“好角儿”?一言以蔽之,玉声弟认为应 当是“以故事演绎歌舞”,或者说“借故事演示歌 舞”似乎方显妥切。所呈现的艺术意蕴,主要不是 戏的故事情节构成的,而是由演员的表演所呈现出 来的。有时剧情很简单,而演员的表演却很复杂, 剧情只给了一个框架,这出戏的生命完全是演员的 表演所给予的。《三岔口》就是这样。没有唱念做 打舞,就没有这个剧的意象世界,这个戏还有什么 看头?京剧的“戏”是演出来的,不是“写”出来 的。决定一个剧种的兴衰,不是它的文学,而是唱 念做打舞。京剧的意蕴是存在与演员的表演之中的 。剧本说提供的故事情节,只是构成一个框架,一 种背景,“戏”却在演员身上。当代的大学者季羡 林先生就说:“真正喜爱京剧的人,并不关心情节 ,情节他们早已烂熟于胸了。比如《失空斩》谁人 不知?可是他们仍然愿意看这几出戏。”或者说“ 听”这几出戏,听的是那几段西皮唱工。唱准了, 唱好了,唱美了,诸葛亮就立住了。窃以为,由于 文化基因的不同,思维模式的差异,从美学特性上 分:西方文化中的话剧是肖真的自然主义,东方文 化中的戏曲则是表意的理想主义。中国京剧之成为 “人类口头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就是因为他 的表演艺术活在人的身上,人在艺在,人亡艺失。 所以,要维护、传承的是活的表演艺术。剧本堆在 那里,活不起来。不知以上对玉声师弟的见解领会 得然否? 玉声师弟以上见解在互联网上公示之后,引发 了一番争议,见仁见智,各抒己见。窃以为,万勿 轻易把他的这番见解视为奇谈异想,应当冷静、审 慎地加以深思细想,切勿急于率性否定,鼓励大胆 探索,包容新鲜见解。他说的是肺腑之言。愚下即 是经过反复思考,研习了王老先生的定义之后,才 对玉声之论,有所认同。戏曲理论的研究,应当与 时俱进,用发展着的理论指导发展着的实践,才符 合当今理论研究的科学态度。 近有青年作家乔冉女士,甚为钟爱京剧武戏, 多有了解,愿为李玉声师弟修撰一本他学艺生涯的 记述,多次往返京、沪、杭各地,采访了二十多位 玉声的新朋旧友,谈叙了许多精彩生动、鲜为人知 的轶事,拍摄了大量照片,已然集结成书,即将付 梓。这是件有意义的好事,嘱我为之作序。我与玉 声师弟同学共事60余年,有所知之,义不容辞,遂 草成此文,向各界读者推荐此书,恭请赐阅,一定 会使您结识一位京剧界的老年新朋友,越发喜爱京 剧,是为至盼。 钮骠 丁酉(2017)仲夏于杭城新居满觉陇水乐山房 时年八十又五 导语 乔冉著的《氍毹武杰(李玉声)》是菊坛名家丛书之一种。传主李玉声是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梨园世家出身, 1959-1960年间,曾经多次在北京为中央政治局首长以及重要国宾演出,与前辈艺术家盖叫天、李少春、叶盛兰、俞振飞等同台演出。在表演艺术和艺术理论上均有自身鲜明的特色。 后记 京剧这个词我并不陌生,从小爸妈和老师就说 京剧是国粹,是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后来它又多 了一个标签:非物质文化遗产。只是能够听到京剧 的时候并不多,京剧似乎只是个高大上的空洞概念 。小时候的我一般只在两个时候能听到京剧。一个 是星期天的午后,奶奶喜欢打开电视看中央戏曲频 道的节目,还会把声音开得特别大,整个家就只能 听到咿咿呀呀的声音。听是听见了,但从来就没有 听懂。另一个能听到京剧的时候是大年三十。在我 的印象中,每年的春节晚会上都有一小段戏曲联唱 ,南腔北调的大杂烩,五颜六色的大花脸。对于小 时候的我来说,这就是京剧的全部,这样说来,京 剧又好像个陌生人,我从不曾走进剧场去看看它本 真的模样,也没办法耐住性子听上一两个小时。 第一次走进剧场邂逅京剧是2010年的事了。那 一年,我来到上海工作,一位搞戏曲研究的朋友邀 请我去看戏,看的什么已经忘了,谁演的更是不记 得,只是对演戏的那条路,那个剧场起了好奇心。 那座剧场坐落于文化气息浓厚的福州路的一个十字 路口,由法国梧桐树荫蔽,门面成圆形,与所在的 直角形的转弯处形成了视觉反差,它还有个有趣的 名字,天蟾舞台。后来才知道,这剧场来头可不小 ,它是上海民国时期京剧演出的重镇,是名角儿们 的天堂,同时也是地狱。当时有不进天蟾不成名的 说法,在皇城唱红了的演员,到上海后,得在天蟾 舞台也能卖座才行,它被称作是京角儿的试金石。 舞台的老板是江北大亨顾竹轩,虽然没有杜月笙那 样为人所知,但其掌控上海滩大半的黄包车,还有 一群以他马首是瞻的手下,他的势力也不可小觑。 他的身份让天蟾舞台多了几分传奇色彩。关于天蟾 舞台的故事越查越多,我的兴趣也越来越浓,没想 到,看了一场戏,没有对京剧本身有何感触,却喜 欢上了剧场,和那些发生在剧场里的故事。 那之后,我和戏曲的交集越来越多。我有幸以 第二作者名义参与一本关于剧场文化图书的写作工 作。我负责查阅资料,还跟随专家的脚步走访了几 十座留存至今的老上海的知名剧场,和剧场附近的 老者攀谈,聊聊过去剧场里发生的事,那本书便是 《浮世梦影——上海剧场往事》。参与本书写作让 我对戏曲有了基本的了解,对戏曲演员有了初步的 认知,对京剧有了兴趣。 再次和戏曲有深层的接触是在2015年,这一年 ,我成为一家杂志的特约撰稿人,需要写一些与武 术和表演相关的文章,这让我想到了武戏。武戏将 中国的传统武术和表演很好地融合在了一起,而且 已经发展得十分成熟,它将武术中美的部分呈献给 观众看,在武戏里,花拳绣腿是最高的赞扬吧。武 戏从武术中吸收了养分,也为武术留下了基因。经 过历代王朝禁武之后,很多拳种已然失传,但人们 能在武戏中看见它们的影子。我喜欢看武戏,很大 的原因是它里面包含着武术的元素。对一个中文系 的武术爱好者来说,武戏这一集英雄故事、古雅戏 词、慷慨曲调和优雅武术于一身的艺术着实具有吸 引力。 2015年12月,我开始密集地看戏,几乎每个周 末都会去位于静谧的--绍兴路上的上海昆剧团小剧 场,偶尔会去天蟾逸夫舞台看上海京剧院的演出。 常去上海昆剧团小剧场看戏,主要是因为那个剧场 相对较小,可以看清楚台上演员表演的细节,而且 用的是地麦,演员在表演过程中不会出现麦克风异 常给人带来的听觉上的不适。当然,主要还是为了 看武戏而去,我要找寻我的采访对象。一般的观众 纯粹抱着欣赏的态度去看戏可能不易察觉武戏中包 含的武术元素,顶多是知道一些单一的技术动作, 这是翻跟斗,这是扫蹚腿,那是舞枪弄棒。我需要 注意更多的东西。因为自幼喜好武术,对各门派的 武术动作套路略有所知,后来又和传统武术的传人 学过形意拳、太极拳、螳螂拳、梅花拳等,当舞台 上的演员表演时,我会留心他每一个动作,看是出 自哪门哪派的功夫。 一看出眉目,便会约演员进一 步聊聊他武戏中的武术元素。 渐渐地,我认识的武戏演员越来越多,结识的 从事戏曲相关工作的人也越来越多。2016年5月,我 与上海人民出版社的编辑孙瑜先生相识,他正负责 出版一套京昆名家系列丛书,他和我说,这套丛书 要写的人中有一位武生叫李玉声,几年了也没找到 合适的作者,他问我有没有兴趣写这个人。我对李 玉声这个名字完全陌生,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去 网上简单地搜索了他的信息,可是结果令人失望, 关于他的资料太少了。而且百度人物简介中的那个 人和戏曲网站介绍的完全是两个人,这一细节也暴 露出一个问题,也许他在梨园行的名气很大,否则 也不会被上海戏剧学院戏校列入京昆名家行列,但 他在大众传播领域的知名度是较低的。资料太少, 故事也不多,我最终能否完成这本书?我有太多的疑 问和顾虑。考虑再三,我还是应承下了这本书的写 作。 2016年5月11日,我只身从上海出发,到杭州去 采访李玉声。李玉声住在富阳一个新建的山庄,那 环境很好,空气新鲜,喝的水都是山庄里的山泉, 李玉声很满意他住的那 精彩页 一 缘起上海滩 砰!随着枪响,楼上的包间里,一位如痴如醉听戏的客人应声倒地。戏院里随即乱了套,其他观众也尽显慌张之态,是逃窜还是静待,大家不知所措。前一刻,岳飞才慷慨激越的唱出“将军如此忠勇,实堪钦佩。听吾一令!率本部万千人急忙应战,莫令那金兀术再逞凶顽”,余音仍环绕于梁。此一时,杨再兴还在台上耍着枪,身段既优美又有韵味。观众正沉醉在这金戈铁马的故事当中,而这一切都被这声现实中的枪响打破了。 戏班的人赶忙冲上楼去看发生了什么情况,结果和正逃离的凶徒撞了个正着,凶徒开枪打中了前来的演员的大腿,这便没人再敢上楼了,刺客也随机逃得无影无踪。尽管外边仓惶一片,扮岳飞的演员李洪春始终安坐于后台,他何能如此澹定,因为这种事他已是司空见惯了。待一切复归平静,戏继续上演,李洪春也泰然的唱完了他这出《小商河》。 1939年,应上海更新舞台之邀,41岁的李洪春作为郑冰如班底中的三牌来到沪上献艺,同行的还有老生贯大元、武生梁慧超和武旦阎世善。李洪春是红生鼻祖王鸿寿的得意弟子,以老爷戏著称于业界,同行尊称他为洪爷。人们对他的敬重还源于他的博闻强识,李洪春几乎通晓生行所有的戏,给杨小楼、梅兰芳、马连良、余叔岩、程砚秋、言菊朋、周信芳、尚小云、荀慧生等人都配过戏,是当之无愧的黄金配角。在沪的半年里,李洪春每周都有固定的演出,星期六晚场演《湘江会》,李洪春扮吴起,阎世善去钟离无盐。星期日白天,李洪春唱拿手的《走麦城》,演关羽,梁慧超给他配关平。其他的时间演出不定。这次来上海,戏班的主演前后换了三次,从最初的郑冰如到新艳秋再到李砚秀,而当主演换成新艳秋时,麻烦也随之而来。 冬日的上海虽不及北平那样寒风凛冽,但也有几许萧条的迹象,梧桐叶落,空留枝桠。1940年1月15日晚,位于上海公共租界牛庄路704号的更新舞台热闹非凡,传奇性人物新艳秋将要首次登台。谁又曾想到,第一天亮相就发生了枪杀案。 孤岛时期的上海租界是市民的安乐窝,别处战火纷飞,此处歌舞升平,而上海滩青帮三大亨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都钟情戏曲,且皆染指娱乐业,所以,但凡有京角儿来沪演出,必定先要拜码头。新艳秋也不例外,她的首演请来了张啸林和他的亲信俞叶封。二人将到更新舞台为新艳秋捧场的消息不胫而走,军统特工早就想除掉二人,于是便派人潜伏在更新舞台,伺机暗杀。 除了新艳秋的《红拂传》外,这一天的戏码还有李洪春和梁慧超的《小商河》,这出戏排在倒第二上演。戏已过半,特工还不见张啸林到场,耐不住性子的特工们决定先解决了俞叶封,于是一声枪响打破了戏院的安详。没人知道张啸林为何答应到场又没有出现,俞叶封不像他那样幸运,他没有躲过这一劫,看戏要了他的命。 这样的事李洪春前不久刚经历了一次,说来也巧,同样是和新艳秋一起演戏时发生的。1939年初,在北平的吉祥戏院,新艳秋同样演出《红拂传》,李洪春扮李靖,侯喜瑞来虬髯公,台上正演着戏,台下枪声骤起,死于枪下的是伪中华民国临时政府要员缪斌的随从,但缪斌心知肚明,枪手的目标是自己。缪斌不知出于何种心态,认定是新艳秋要害他,便将其下狱,后经多人联保,新艳秋才得以脱身,并于川岛芳子家修养。这次更新舞台重金邀请久别舞台的新艳秋演出,没想到,第一天又遇到了枪杀案。一来是受了惊,二来体力也有所不支,新艳秋演了几天便返回了北平,戏班的主演又换成了李砚秀,而李洪春等人依旧在更新舞台演出。 这次的上海之行对李洪春而言很特别,有惊有险,有悲有喜。遇到枪杀虽然也受到些许的惊吓,但事不关己倒也无需多做牵挂,更令他烦心的是上海报业对他的炒作。 李洪春、周信芳、林树森同为三麻子王鸿寿的弟子,三人的关公戏各有特色,三麻子的弟子刘奎官曾说:“王鸿寿收的徒弟很多,得到他的衣钵精髓的要首推李洪春先生。”在众多弟子中,李洪春与林树森并称“南林北李”,两人感情甚笃。为何两人合称南林北李,这源自一场商业炒作。30出头的李洪春搭荣蝶仙的班到汉口的汉大舞台演出。同一时间,林树森于汉口的花园公司登台。为了招揽生意,提高上座率,公司为林树森大肆宣传,并打出威镇华南的红生泰斗的招牌。见此势,红帮的杨庆山也开始为李洪春做宣传,同样声称威镇华北的红生泰斗将要登台。闹腾了一番之后,李洪春和林树森才知道彼此都在汉口。俩家公司的老板虽想让他们打擂台,但师兄弟二人却不想。于是,李林俩人便假借早晨遛弯的机会见面并共谋对策。俩人最后决定唱一天对台戏,然后戏码就有所交错,林唱《过五关》,李就唱《封金挑袍》;林唱《战长沙》,李就唱《白马坡》;林唱《徐策跑城》,李就唱《赵云截江》;林唱《扫松下书》,李就唱《对步战》。可惜,双方的老板发现了师兄弟的小伎俩后,强制二人唱相同的戏,构成打擂台的格局。无奈之下,李洪春索性装病不唱,等林树森唱完离开汉口后他才登台。这段“南林北李”的佳话至今仍被人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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