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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名家故居逸事(德情映青庐)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出版社 当代中国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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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海飞主编的《名家故居逸事(德情映青庐)》绝无枯燥、繁琐的罗列性介绍,文笔清新,文风多样,文字灵动,文学性强,文化底蕴深厚。对于青少年学生,是一本不可多得的散文典范,读来沁人心脾、清丽可喜。

本书涉及故居、故人、故事三方面,却不是单纯的记物、记人或记事,而是让故居还原故人,听故人讲述故事。内容丰赡,资料翔实,可读性强。对于文学爱好者,更是必不可少的文学参考书。

内容推荐

海飞主编的《名家故居逸事(德情映青庐)》以吴昌硕、蔡元培、章太炎等33位现代文化名流的故居为切入点,追述了这些故居的前世今生,详述了发生在故居的悲欢离合,讲述了这33位文化名流的跌宕人生和那个时代的波谲云诡。《德情映青庐:名家故居逸事》人文底蕴丰赡、文字清丽隽永,千头万绪,娓娓道来,兼具文学性与可读性。

目录

王朝背影里的红顶商人——访胡雪岩旧居

百年缶翁——访吴昌硕“西泠印社”

管窥蜾扁精神的发源地——访吴昌硕故居

新岁见新月,北人思北风——访沈增植故居

竞利固属小人,贪名亦非佳士——访汤寿潜故居

浑厚华滋话宾翁——访黄宾虹纪念室

学界泰斗,人世楷模——访蔡元培故居

先生之风,山高水长——访章太炎故居

中国之心,如石之坚——访沈钧儒故居

秋风秋雨愁煞人——访秋瑾故居

无党无偏,言论自由,为民喉舌——访史量才故居

华枝春满,天心月圆——访弘一法师“晚晴山房”

世纪初的拜谒——访马寅初故居

花开正满枝——访马一浮纪念馆

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访邵飘萍故居

寻钱玄同祖居,品鲍山风骨——访钱玄同祖居

一派日月山川般的磊落明静——访竺可桢故居

德情映青庐——访何炳松故居

《共产党宣言》译者,汉语修辞学宗师——访陈望道故居

麒麟童与全恩堂——访周信芳祖祠“全恩堂”

兰荷香中自芬芳——访潘天寿故居

当代茶圣——访吴觉农故居

人间正道是沧桑——访张闻天故居

最忆林风眠——访林风眠故居纪念馆

农家院走出的科学家——访严济慈故居

三朝元老,邮坛宗师——访张包子俊故居

几树江枫丹叶后,一灯夜雨白头初——访苏步青故居

江南十月似三春,醉酒红蕉笑向人——访钱君匋故居

读书入仕两彷徨——访吴晗故居

游子归故里,三毛有乐园——访张乐平纪念馆

人与人文的基因——访钱学森“方谷园”

满地的向日葵,满天的太阳——访沙耆“藜斋”

翰墨资吟兴,云泉适野情——访江蔚云“阳波阁”

八百年香火的大宅——访南怀瑾故居

试读章节

假如说,西湖是杭州的城市园林,那么西泠印社就是园林中的园林。这座园子你用什么样的溢美之词形容都不为过,大到收山纳水地再造乾坤,小到勾栏画栋地细细把玩,无处不显示出此园的别具匠心。西泠印社景色深入浅出,一路台阶斗转,四周回廊曲折,真山假山此起彼伏,亭台楼阁高低错落,咫尺之间,变化无穷。栏外西湖波光,栏中孤山山色。盛大的湖光山色压缩到此一隅,一切变得那么明朗而又疏离。我这样想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西湖是一张文化图腾,而西泠印社正是这张巨大图腾上一枚厚重的印章。这座园林始建于1904年,建造园子的是几个印石书画家,自建成起便成为私人聚会的场所。直到1913年,西泠印社才真正进入中国人的视野。这年重阳节,这座园子热闹非凡,微风中传递着淡淡的墨汁味道,海内印石书画大家齐聚于此,饮茶赋诗,挥毫泼墨,高朋满座,一场纪念西泠印社成立9周年的盛大“秋禊”在菊花飘香的秋风中开始了。这年“秋禊”一个最重要的内容是公推西泠印社历史上的第一任社长,西泠印社从1904年成立以来社长位置一直空缺着,这显得有些尴尬。据书法家张景星所撰《西泠印社同人录序》记载,此次雅聚,群贤毕至,少长咸集,中外联欢,与会者凡数百人,场面极其盛大。这是历史上一次著名的文人雅集,他们中间有吴昌硕、丁仁、王禔、吴隐、叶铭等当时招牌响亮的印石书画大家,也有日后成为日本印界泰斗的长尾甲等外国人士。在此次公推中,吴昌硕众望所归地出任西泠印社首任社长,这年他70岁。“印讵无原,读书坐风雨晦明,数布衣曾开浙派;社何敢长,识字仅鼎彝瓴甓,一耕夫来自田间。”这副对联是吴昌硕在这次雅集上撰写的,今天依旧悬挂在观乐楼的门楹上,他的谦逊和襟怀对应着湖光山色。可惜没有横批,是吴昌硕纰漏还是故意留给后人总结,已经不得而知了。

距离1913年,已经整整九十七年。我无数次想象当年的盛会,追踪着当年的气息,又一次来到西泠印社。2010年10月初的西湖清晨,天很早就亮了,由于清静,湖天出奇地辽阔,一群白鹭从葛岭飞过来,另一群从阮公墩飞过去,它们在西泠印社上空画出一个个巨大的圆圈,清脆地啼叫着。西泠印社在啼叫中渐渐醒来,保安迎着晨光打开大门,我第一个钻了进去。阳光一下下地擦亮着这座百年前的庭院,茂盛如华盖的大樟树,葳蕤密布的植物,高高低低的楼阁,大大小小的碑刻,西泠印社在清晨中一点点露出了它的本色。几名拍婚纱照的摄影师走进了印社,在院子内摆开器材,一对新人在化妆师的摆布下,精心地打点着,他们的新生活也许就从今天开始。我顺着图标在园子中小心翼翼地游走,一一走进那些空落落的亭台、楼阁、馆舍、碑廊。一间一间地向上行走,直到走进观乐楼,也没有遇见一名游客,这恰恰给了我清净的空间。西泠印社是清末民初文化界的盛会,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恐怕也难以找出一个可以与之相媲美的民间艺术社团,它以园林方式呈现在世人面前,人文之美和建筑之美都是如此地妙不可言。单单从园林的气势而言,它也是杭州最盛名、最典雅、最精致、最文化的山水园林,它是西湖最精粹的文化圣地。我时常不可救药地沉迷在对“天下第一名社”的想象中。书画的力量、印谱的力量,在看似柔曼的纸张间突然站立了起来,如同三维立体的图像一般,一根根梁柱从天而降,顷刻间在眼前矗立起了一座百园之园。最普通的石头在精湛的篆刻下脱胎成经典,最普通的纸张在妙手下成为传奇,只要是有文化情节的人,对书画金石略知一二的人,这种强烈的吸引力是无法让人拒绝的。当年,此园是文人雅士津津乐道的聚会之处,但它是低姿态的。不管达官贵人还是文人雅士,或是凡夫俗子,只要你捧着一颗纯粹的艺术之心,这方狭小的舞台一定会给予你广阔的天地。时过境迁,那些百年来如雷贯耳的名字在一个个房间一一出现:吴昌硕、马衡、张宗祥、黄宾虹、李叔同、马一浮、丰子恺、吴湖帆、商承祚、沙孟海、赵朴初、启功……他们挤在雅致的小楼中一一敞开了艺术人生,他们的作品东鳞西爪地呈现在偌大的庭院中。一张张书画、一方方印谱,那些闪烁着雄浑气韵的作品,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是多么寂寞啊,一如它们的主人。在这些名满天下的名字中,吴昌硕是最让我高山仰止的一位,在我看来,他也是这座园中之园的文化滥觞。

P6-P8

序言

我站在院子里,看一座大宅屋顶的黑瓦如沉睡的另一片大地。雨垂直地落下来,在黑瓦连绵的黑色之上跳跃奔踏,溅起阵阵水雾。我戴着巨大的笠,肩披蓑衣,站在季节最深处的院子里。天空中的水在我身边纷扬着落下,它们密密匝匝地包围我,打湿我童年笔直的目光。

我愿意长久站立,站成一棵树的形状,或者站成一块黑而木讷的石头、一扇吱呀与老旧的院门、一块结满青苔的灰砖,或者一张挂在屋檐下的生锈的犁。从天而降的安静的水声,像是从另一个世界奔突过来的梵音。我在想,假定我果真是一棵树,我的身体会不会发芽?肩窝处会长出一根树枝吗?手臂上会不会缠上绿色的藤?如果太阳升起,我的身体大抵是会被升腾的雾气笼罩的。这是我在童年辰光里经常想象的一个场景,演练多年,我的目光能娴熟地穿行在雾中,望着这些宅门缓慢而坚定地洞开,一个个表情散淡的人站在屋内。多年以后我终于明白,他们有一个称谓叫大师或名家,另一个称谓是鲁迅、茅盾、艾青、梁实秋、张闻天、柔石、夏衍、章太炎、马寅初、夏丐尊、朱自清、丰子恺……

我以敬仰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这样的人群。我觉得我应该邀约与集合一些作家朋友,让他们和我一起记取这些人和事,并以此作为纪念与回望的一种方式。当然,不仅仅是纪念,更是一种传达,让更多的人来认知此前的人和事。现在,这些文字集合完毕。让阳光均匀挥洒,让水汽蒸腾上升,让宅门无声洞开,让文字中的大家们站在门口,穿着各色的褂子、长衫、长裙、西装,衣着整洁,不染纤尘。他们就这样长久地集体站在这本叫作《德情映青庐——名家故居逸事》的书里,此书翻开,跃然纸上的是那时候泛黄的岁月。那时候的光影和光阴,是多么的陈旧和斑驳啊,每一个铅字上都铺满了从树叶缝里漏下的光。那样的光微小而闪烁,像游动的针,像活着的精怪。

鲁晓敏写了秋瑾,这个钟爱散文的年轻男人,把秋瑾用文字描摹得灵秀而完美,冷静地让当年的秋风秋雨,再一次呼啸着席卷而来,打湿多年以后这本翻开的书。秋瑾被捕,山阴知县李钟岳无力救庇,手捧墨书,老泪纵横,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居然不如一女子忠勇刚烈。李钟岳向上司抗辩,力争保全秋瑾,最终却是徒劳。这位有良心的命官,也因同情革命党而遭革职。他离职前一边抡起杀威棒捣毁了陈设在公堂上象征正义公平的天平架,一边大骂政府禽兽不如。李钟岳被秋瑾巨大的悲情所击倒,三个月后以悬梁自尽的方式殉道,时年53岁。我想象那天也有着从天而降的水声,李钟岳手持白绫,一定是仰望着屋顶的黑瓦。良久,他知道黑瓦是望不穿的,黑瓦的一面是春水浩荡,黑瓦的另一面,是灵魂游移的地方。

刘克敌在这散淡如烟的时光中,不急不缓地向我述说章太炎的许多旧事。国学大师章太炎,居然一生有着挥之不去的“国师”情结。1915年章太炎给浙江青田人杜志远写了一封信,请求死后可以埋在青田刘伯温墓旁。写此信时,章太炎因不满袁世凯帝制正被袁世凯囚禁,并数次以绝食抗争。刘伯温为世人所熟知的是他辅佐明太祖,献时务十八策,成就明朝伟业。他一生疾恶如仇,且自知“伴君如伴虎”之理,功成名就后便退隐青田,但终究逃不过春秋时期就已经有史可鉴的“敌国破,谋臣亡”的命运。忧愤而亡之时,我猜想也许正是阴雨连天,也许也是连绵的水声不绝。

1918年的初春,西湖岸边下着微小的阴雨,青蛙已经准备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在穴居的湖边泥洞里开始鸣叫。这样的天气里,微小的寒冷像四处游荡的魂魄,李叔同已在杭州虎跑寺削发,此刻他叫弘一。他的日本太太闻讯赶来,恳求他不要遁入空门。她泪眼唤他:……叔同。他手捻佛珠,答道:叫我弘一。后来黄炎培在《我也来谈谈李叔同先生》一文中写道,“船开行了,1918年的李叔同,放生的是半生人世浮华,放生的是彼岸的女子”。而我们呢,如今还是在尘世中无奈地挣扎吧?这是符利群告诉我的,像说一个遥远却又恍若在眼前的故事。我想到的却是另一层,我曾经被这自称弘一的和尚留下的四个字——悲欣交集,击中。我能透过这四个字的背面,看到苍凉微小却又无处不在、状若游蚁的人生。而他“长亭外,古道边”的歌声,在我耳畔响了四十余年,让我一次次想见夕阳下的荒草荒凉荒村荒道,荒的院落和树林,以及荒芜的心境……

潘爱娟的文字,让我也晓得了1920年,陈望道翻译《共产党宣言》,为了安静地进行翻译,他躲进了经年失修破陋不堪的柴房。陈望道足不出户,就连一日三餐和茶水等也常常是由老母亲送来。母亲特地包了粽子送到书桌前,还在边上放了一碟红糖,催促儿子吃粽子是要趁热的。过了一会儿,母亲在屋外问他还要不要再添些红糖,他连声答话:“够甜,够甜。”当母亲进来收拾碗筷时,发现儿子满嘴都是墨汁,红糖却一点没动,原来他一边译书,一边蘸着墨汁吃了粽子,却浑然不觉。我想我大概是要表示一下敬意的,我必须敬重治学严谨的辛苦学人。或许他也是隔空而来的一滴水声……

水声不绝啊!我真想长久地站在院落之中,让水声把我所有的年龄淋得精湿。马寅初在嵊州浦口一间叫“马树记”的酒号降生,晚年他因《新人口论》遭受批判时,显示了一个学者的勇敢、自信、坚强和刚毅,他公开声明:“我虽年近八十,明知寡不敌众,自当单枪匹马出来应战,直到战死为止。”京剧大师“麒麟童”周信芳是幼年在天一茶园演出时开始用“七龄童”这个艺名的,第一台打炮戏是《黄金台》,这是周信芳演艺生涯的转折点。至于从“七龄童”如何变为“麒麟童”,周信芳自己叙述:“是一位八十多岁的北方老先生,把七龄童误写作麒麟童。”还有写《雨巷》的戴望舒,杭州大塔儿巷如今早已难寻旧时光景,他“积着愁怨”的长长惆怅却一直还在巷内盘旋。自然,我们不应忘记蔡元培,这位与鲁迅同为绍兴老乡的北大校长,他如何借拜访同乡的名义从绍兴走向北大,以及如何带领一群浙籍文人占领20世纪中国文学半壁江山,其历程是那样精彩。还有许许多多,除却大家熟悉的鲁迅、茅盾、艾青、徐志摩,还有沈增植、马一浮、潘天寿、吴昌硕、林风眠、丰子恺、俞平伯、郁达夫、冯雪峰……

这些密集的已经故去的名家,他们集中出现在一本书中,他们慢而从容地转过身去,留下了一个个白晃晃的叠影重重的身影。他们让我想到的是一场老掉牙的胶片电影,或者是从天而降的水声,仿佛他们也来自于某个深不可测的潭。其实我也能隔着时光看到童年的我披着肥大蓑衣的旧影,恍然之间人至中年,在书房里老气横秋地喝茶和制造文字,以及负责阅读一切喜欢的书籍。当然,从天而降的水声仍然是必需的安神良方,现在让我们都把目光抛得远远的。你是不是看到了一片青翠的狗尾草和茅草在路边的晨风中摇曳,天光已经变亮了,却仍然阴沉得没有一丝太阳。一个少年正用懵懂目光,打量着那些纤长灵秀的背影们。他转过身朝你笑了一下,岁月就开始变得荒芜起来。田园里有烂掉的木头,院门上有明亮而晃荡的蛛网,一口井在那个年代冒水的声音轻到我们听不到,却在真实地发生着。

水声再一次从天而降。2013年11月23日凌晨2时31分,作为此书主编,写下与水声有关的以上文字。是为兴致所至的胡言乱语,是为装腔作势的引言导读,是为不成样子的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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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3:08: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