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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的村庄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蓝角
出版社 复旦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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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我的村庄》是一本故乡与乡愁之书,全书以非虚构方式,呈现了江淮大地上一座寻常小村庄的经年风貌和村庄里不同人物的各自命运。作者蓝角在本书后记里说,这本书的写作,是他一次难得的极有热度的书写。是这部书,让他与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山村有了共同的呼吸。他热切期待着与热爱村庄、珍视乡愁的读者在这本书里相遇。

除了用朴素、干净的文字与我们一起分享村庄的四季轮回、乡情风俗外,本书还用大量篇幅描绘了村庄里的各色人物和陈年往事。

内容推荐

刘家村本是英雄地,那是秦汉时楚霸王项羽的故地,后人建有霸王祠。

小英子、老歪子、聋子四老、美人、二狗、剃头匠等出入书中的许多小人物,就生活在这个当年楚霸王叱咤风云、留下千古绝唱的“英雄之地”。他们的性格特质、人生戏剧及多舛命运,共同构成了一部鲜活的、属于20世纪80年代中国特有的“村庄记忆”。

劳苦,匮乏,饥饿,疾患,叫魂,赌博,失学,拆迁,颠疯,自杀……这些都是隐含在这个“村庄”秀美风水之外的另一种风景。

《我的村庄》是一本故乡与乡愁之书,作者蓝角呈现了江淮大地上一座寻常小村庄的经年风貌和村庄里不同人物的各自命运。

目录

风土

英雄地

贴江而居

山经

文脉考

远处的集市

村里的庐剧

浮在水上的童年

风过经年

高山上的稻田

鸟事

鱼虾记

村之魂

雨凶猛

光阴里的老房子

脸谱

旧时的乡长

地主婆

户口

光棍的是非

春兰和秋生

老歪子

孩子王

村口的爷爷

黑垂柳

聋子四老

伤美人

老工人

七斤

剃头匠的绝活

二狗的家事

表情

疯狂年代

小豆子过年

亲事

动静

少小离家

味道

村里来了大学生

四月

苏大妈回村

赶花的人

多少读书事

尘土之死

地震来了

小黑

异乡人

爱与恩慈

后记

乡愁万古长

试读章节

凤凰山孤山伫立,阴阳分明。

不高的山头,因为它名字的大气与脱俗,显得有点出人头地。村里很少有人知道凤凰山的来历,上岁数的老人说,这座山上因为栖落过凤凰,才有了今天这个人见人喜的称呼。其实,稍懂地理的人都明白,在遍地荒凉的穷乡僻壤,这座随处可见、平白寡淡的山包子,被赋予这么个不同凡响的名字,实则承载了一代又一代人飞黄腾达、不甘人后的梦。

也许梦太过沉重。刘山村一直只沉浸在自己的睡眠里。风,是千年的,就连草丛里的露珠水滴也是千年的。自古沿袭的宗族谱系和乡野风俗在四季轮回里,繁衍着村庄的寡淡记忆,砌造属于自己的血缘风水。

苦难,像浸渗在白纸里的鲜浓墨汁,在平常日子里缓缓绽开。天地之间,日月普照,每一户人家遵循着各自的烟火兴衰,按照各自的轨迹默默潜行。

这,丝毫不妨碍凤凰山依然是凤凰山。它,是村庄的陪伴者,也是它每天的见证人,更是季节更替里技艺高超的杰出艺术家。

春天刚刚爬上朝南的山坡,桃花就开了,梨花也开了,有名字没名字的小虫爬得四处都是。歇了整个冬季的野斑鸠嗓子早发了痒,一大早就长声短声地叫。阳光出奇的好,这些好听的声音,穿过黄灿灿的油菜花地,飞进不远处已经醒来的村庄。

阳光下的蚂蚁在慢慢活动着筋骨,蜗牛慢条斯理,一直有着难得的好脾气。从地里拱出来的幼小知了,懒懒的,干净的面孔上充满着好奇。倒是不同花色的蛇,仿佛被谁逐赶了似的,身子稍微暖和了点,就四下里乱窜。

小野兽闹不成大把戏。荒草丛生的地方,每到深夜,会溜过来一队队探头探脑的黄鼠狼。这些天生的机灵鬼,会根据路上行人的多少,决定是否给他们个出其不意的下马威。如果你单个走夜路,这些小家伙没准会灵感突现,不打招呼齐刷刷站成一排,硬是拦住你的去路,假如这时你惊慌失措,领头的那只一定笔直站立,双掌在空中朝你胡乱地抓,嘴里冒出古怪的叫声。但只要你镇定自若,大声一吼,这些欺软怕硬的调皮鬼们,会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除了荒地里几座陈年的乱坟有时让人心悸,凤凰山对孩子们来说,它,简直就是童年的天堂。

爷爷是个料理庄稼的好手。生产队长看中了他不凡的能耐,就让他专门伺候这块山地。也就从那个时候起,他也开始漫不经心伺候我稚嫩的童年。

南瓜花一开,夜里喜欢乱喊的“叫油子”(一种昆虫)就出来了。爷爷说,“叫油子”最喜欢吃南瓜花儿。露水刚刚爬上草叶,我就提着小瓶子,在山上四周捉“叫油子”,也顺便抓闪闪点点的萤火虫。萤火虫特别爱静,趴在南瓜叶上发呆,半天也不动弹。夜越深,它的尾巴越亮,露水稀稀拉拉落在瓜秧上的时候,远远看着它,居然感到身子骨有些冷。好在天气已开始热起来,胆大的娃子就喜欢蹲在暗处默默地望,直到觉得手脚真的有些凉了,才不紧不慢往家里去。

萤火虫也实在是娇嫩,放进瓶里一会功夫,尾巴就黑了。拿它照着翻小人书,是一点也看不清楚的。

小伙伴们经常跑到山上捉迷藏。尤其在有月亮的晚上,躲进任何一个角落,都会让找你的玩伴伤透脑筋。但在凤凰山,没有谁比我更精通这里面大大小小的门道。有一回,我玩得兴起,忘乎所以地背着大家,独自钻进一口废弃的棺材洞里,害得他们一晚没见着我的人影。

漆黑的洞穴,伸手不见五指,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儿直冲自己的脑门。我第一次觉得,死,有什么可怕的,地狱的味道也没那么难闻。P13-15

序言

乌江镇,地处皖苏两省交界处,隶属安徽省和县。

作为地名,乌江首见《史记·项羽本纪》。西晋至明朝,乌江共有一千零八十三年的县治历史,南北朝时有一百二十年的郡治历史。明朝和民国时期,乌江因临近当时“国都”南京而受其辐射影响,市况繁荣,鼎盛一时。解放后,乌江建制历经区公所、人民公社、乡之变,1984年正式设镇。全镇面积四十七平方公里,辖十个行政村,一百一十一个自然村,五千余户,近两万人口。

刘山村,系乌江镇一自然庄。全庄数十户人家,一百余人口中,刘姓占多。当地人,也称此地为刘山头。

后记

很早时候,我就有为陪伴自己长大的村庄立传的想法。随着年岁的增加,这种愿望越来越强烈,到后来,它几近成了我的心病。

尽管身在省城,只要有机会,我定会回到数百里之外的故乡去,除了看望生活在乡下年岁已高的父母,无法回避的理由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暗中不停召唤着我。渐渐我明白,这些年,故乡的气息已紧紧将我包裹,我,已是它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在我的村里转悠,总时不时看到一间间正在坍塌的土屋。这些房子因长年无人照应,疯长的荒草和肆意的藤蔓,无声爬过它苍老的脸庞。只有偶尔从老墙根遗留下的发黑的年画上,才依稀看见一个家族曾经的烟火和踪迹。我想象着那些远走他乡的屋主们,此时笃定在某个城市的楼宇下,为着全家的温饱正与生活搏杀。尽管在他们心里,无时不刻不牵挂着村庄里世代依附的老屋,但义无反顾的坚毅脸色,传达出这样的信息:即便几代人的乡村在他们手中寿终正寝,即便遭遇城乡博弈后无法挽回的灭顶之灾,他们早去意已决,心似磐石。

有树的地方,一定生长着一个人的童年。蓦然回首,村庄还在,枝叶已凋零。村庄的脸,开始变得模糊,那些熟悉的表情,正被另一张脸悄无声息地覆盖。而从开裂的木门缝吹进屋里的风,依然吹着被尘土覆盖的香炉,乡村里未曾消逝的忧伤,无声无息化作屋顶上轻飘飘的云彩。面对转眼不见的老屋,从旁边经过的留守村民,看上去已没有特别的伤感。其实,何止眼前摇摇欲坠的泥土、粮食和风景,当代中国几乎每天都有二十多个自然村,在古老的土地上急速消失。曾经世代生息的一个个村落,如同无力申辩的失意者,接二连三、身不由己地与自己的昨天告别。一切,仿佛古老的寓言,又像早就注定的宿命。我们看不到村庄破茧成蝶的壮景,天空日渐颓丧,大地上滚烫的泥土,也不再潮湿和多情。尤其让我焦虑的是,我在检索有关资料时注意到,有的学者甚至公开表态,他们并不担心中国自然村的消失。因为按目前的速度,一百年内,三百多万个自然村怎么也减不到一半。何等混账的推论!如此逻辑成立,那数以万计的村庄一定会在我们这代人手中,彻底丧失它赖以存在的根基,它们将成为面目全非的生死场,无数人心中珍藏的乡愁,也将由此转为梦魇——这,是何等残酷的景象!

起码我不相信他们的判断。正像我的朋友说的那样,既然村庄给了几代人的记忆,就定会在历史的尘土里复生。

极度沮丧的时候,我不想再写“村庄”这个词,甚至懒得去想。有天,我和孩子开玩笑说,村庄走不动了,杵上拐杖了。我曾经热爱和熟悉的村庄,已不可挽回地被时间淹没,慢慢分崩离析。出于可怜的平衡,我也尝试去看一些文人或作家书写和默念的村庄,结果却更让我心难平定。很多人笔下的描摹,看不见真正的血肉,更多是千篇一律的虚妄之想和怨责,是古老长江流过的水,剩下的空荡荡的回响。而我的村庄,如同我的亲人,又仿佛我肢体里最柔软的关节。我感受属于它的寂寞隐忍,它的快乐忧愁,如同无时不刻感受着一代代父母们脸上日积月累的沉厚泥土。是的,在泥土砌成的村庄里,他们在呼吸,在呐喊,在祈祷。古老的祖先,默默躺在村旁的山岗上,在黑暗混沌的夜晚,他们注定要沿着旧路,在村庄熟悉的泥土里重逢。那些几百年永不会消失的东西,遗留在每个冷暖自知的村落里,它们发酵着,繁衍着,碰撞着,弥散着,在千古不息的风雨中,恪守着中国乡村最后的温暖。

寻常村落,人若稻谷。村庄里的人属于黑白分明的每个日子,属于自己的疼痛和苦难,福瑞和平安。不同的命运,捆绑、挤压着他们的生死伦常,但只要给一点雨水,他们就会扬花、抽穗、灌浆,捧出饱满的果实。我相信,每个村庄犹如至上的宗教,护守着脚下的泥土和远方的心跳,让每个人心底亘古不变的情怀,在时间的长河里秘密酿造、日变日新。

村庄里长大的灵魂,它们永是乡村大地上的潜行者。花自开,果自落。

夜深入静的时候,我开始《我的村庄》这部书稿的写作。由于时间紧迫,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这本书,多少显得有点单薄,片段式的章节、结构无法完整呈现对村庄的记忆,再加这本书更多的文字用的是童年的视角,对村庄的历史难免梳理不够,缺乏严谨。但我相信,这是一次真实而有热度的书写,在写作它的无数个夜晚,我不止一次因为心潮澎湃,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笔。我知道,是这部书,让我与小山村有了共同的呼吸。

感谢我的父母。是他们,把我生在这个让我一辈子魂牵梦萦的地方。

感谢我的爱人和孩子。我的爱人在一所大学里从事中文教学,虽然她在城市里长大,但一直把乡土文学的研究作为自己的主攻方向之一。女儿继承了我们对文学的热爱,她即将完成大学学业,攻读一个与美有关的学位。在我写作这本书的时候,我不时会感受到她们对这本书的心灵呼应。把我的乡愁拿出来与她们分享,是我一生里最美好的时刻。

同时感谢我在安徽和外省的友人们,他们和我一样,对这本书的写作充满了期待。著名画家方贤道先生应出版社之邀,为本书奉献了精美绘图;资深书人、长期从事农村新闻采写和研究的《安徽日报》编辑陈昌清,在百忙中为这部书的初稿进行了校正,并提出了有益的建议。

最后,我要感谢复旦大学出版社李又顺编辑,正是他不停的督促和鞭策,让我有信心在最短时间里拿出了这部书稿。

感谢遥远的刘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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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11:23: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