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旭光编著的《大音博乐融中外:钱仁康》内容丰富,资料收集整理完整,详尽而生动地描述了音乐泰斗钱仁康坎坷而全齐的一生。不仅重现了钱仁康早年求学的历程,而且展现了钱仁康在时代变迁的过程中如何历经苦难心智不改,生动地描述了钱仁康对音乐的不懈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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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大音博乐融中外(钱仁康)/海上谈艺录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丁旭光 |
出版社 | 上海锦绣文章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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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丁旭光编著的《大音博乐融中外:钱仁康》内容丰富,资料收集整理完整,详尽而生动地描述了音乐泰斗钱仁康坎坷而全齐的一生。不仅重现了钱仁康早年求学的历程,而且展现了钱仁康在时代变迁的过程中如何历经苦难心智不改,生动地描述了钱仁康对音乐的不懈追求。 内容推荐 钱仁康(1914—2013),中国音乐家、教育家。江苏无锡人。上海国立音乐专科学校理论作曲组本科毕业。20世纪30年代开始音乐创作,成绩斐然,有大量的创作和学术作品出版。他长期从事音乐教育工作,担任过和声、作曲、对位、赋格、曲式、配器法、乐器法、中外音乐史、音乐文学等课程的教学。 钱仁康博学多才,学贯中西。主要从事的研究领域有:音乐作品分析、欧洲音乐史、音乐欣赏、词曲考证、中外曲式的共同规律、世界各国国歌、外国歌曲的译词配曲等。发表音乐论文达320多篇,出版专著20余部。 丁旭光编著的《大音博乐融中外:钱仁康》为上海市文联组织的“海上谈艺录”丛书中的一种,为著名音乐家钱仁康的传记,内容包括了他的艺术成就和人生轨迹。 目录 艺术访谈 见证百年演绎经典 艺术传评 第一章 童年情结 第二章 雏鸟展翅 第三章 铢积寸累 第四章 蒿目时艰 第五章 融会贯通 第六章 独立精神 第七章 上音学统 第八章 唱和者众 第九章 护生情怀 第十章 亲情殊异 第十一章 满天晚霞 附录 从艺大事记 后记 试读章节 刚开始对话时,钱仁康都不敢与自己的崇拜者对视。听了黄自的这一席话,有备而来的他感到有了希望。他抬起头来,缓缓地对黄自讲:“我高中时期就曾经自学过和声学。在上海美专时,也向麋鹿萍先生学过和声学。今天,我把做过的习题也带来了。” 黄自听他说向麇鹿萍先生学过和声学,当然是不敢轻视;又听钱仁康说习题也带来了,马上要他把习题拿出来。 钱仁康拿出夹在腋下的布包,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是厚厚的一叠写满音符的习题纸。黄自坐下来,认认真真地检查那些习题。钱仁康站在一边,心里忐忑不安。许久,黄自抬起头来,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说了一声:“好!”脸上露出非常满意的神情。他知道今天遇到了一位难得一遇的好学生。于是,他当场就作了一次破例的决定。 他对钱仁康说:“只要你经过和声学考试,并获通过,就可以进入理论作曲组。” 钱仁康当然通过了和声学的考试。 就这样,钱仁康成为没有经过国立音专和声班的学习、主要凭自学就考入国立音专理论作曲组本科的第一人。 对钱仁康来说,见到黄自和通过考试,是两大喜事。和林语堂一样,黄自温文尔雅、平等待人、提携后进的做派,深深烙在了他的心头。 1935年春,钱仁康进入国立音专理论作曲组,自此系统地接受了西方音乐的熏陶。在国立音专学习期间,钱仁康师从黄自、李惟宁等老师学习理论作曲,随龙榆生学习国文和诗歌概论。同时,他还利用课余时间,进修了很多理论和创作的实践活动,如翻译出版了奥伦的《乐理与作曲》,创作发表了《降E大调赋格》等近十首钢琴曲和《红叶》等多首独唱歌曲,为《江村三拍》和《大地之歌》等歌剧谱曲,还发表了《释印象主义音乐》等理论文章。这一时期,他还进行了古谱的翻译和研究。在学术和创作上呈现出多头交叉并行的趋势,为日后在音乐各个领域的开拓,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黄自在国立音专工作了8年,在担任工作繁忙的教务主任职务外,还任教全部音乐理论和作曲课程,包括领略法(音乐欣赏)、音乐史、和声学、高级和声学、和声解剖、键盘和声、单对位法、复对位法、赋格、曲体学、乐器法、配器法、配器实习、自由作曲等。 在教学中,黄自深感培养中国的音乐专门人才,光借用外国的教材显然不切实际,一定要有适合中国文化传统的音乐理论教材。他制订了一个宏大的计划,将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投身于《和声学》和《音乐史》写作。 可惜,天妒英才。 1938年4月8日,黄自因持续高烧不退,被送人上海红十字医院救治。钱仁康听到消息后,赶往医院,和同学们一起,在黄自的病床前轮流陪护。经医生确诊,黄自患了来势凶险的伤寒症,这个病曾经折磨死了舒伯特。 5月9日上午7时37分,黄自溘然长逝,年仅34岁。 黄自弥留之际,钱仁康一直侍奉其左右。黄自临终前还念念不忘自己的使命,对夫人汪颐年说:“你快去请医生来,我不能就此死去,还有半部音乐史没有写完。”在他身边的钱仁康听之,内心的悲痛久久挥之不去。 一代宗师英年早逝的噩耗传至各地,全国音乐界同声震悼,汉口、长沙、重庆、延安先后举办了追悼会。其中,汉口的黄自追悼会于1938年5月24日下午4时,在汉口的五族街青年会大礼堂举行。到会者有黄炎培、顾树森、田汉、罗隆基、冼星海、张曙、王云阶、胡投、华文宪、成家榴、李豪和武汉合唱团等300余人。黄自的堂叔黄炎培报告黄自生平时,泣不成声。田汉在发言中盛赞“黄自是最有青年才气的音乐家,他学习音乐的动机是为民族为国家。”当天下午6时起,追悼会上演出黄自遗作,张曙、周小燕、华文宪、胡投、田鸣恩、成家榴、李豪和武汉合唱团参加演唱。 黄自逝世后,他的《花非花》《玫瑰三愿》《抗敌歌》《旗正飘飘》,以及《长恨歌》中的《山在虚无缥缈间》等爱国歌曲,被中央电影摄影厂拍成电影《黄自教授遗作选集》在重庆公映。 1939年4月,黄自的遗体安葬于上海西郊的中国公墓。 对恩师黄自,钱仁康终身不忘。在随后的音乐生涯中,他多次撰文介绍黄自的生平和创作。1946年,丁善德要办一本《音乐杂志》,来信约钱仁康写稿。这本杂志由丁善德、陈洪两人合编,一共出了两期,作者皆为国立音专的师生。丁善德、陈洪、廖辅叔等人也都写了文章,丁善德与邓尔敬还写了曲子发表在这本杂志上。钱仁康当时用真名和“柳西”“真阳”等笔名写了《贝多芬的九大交响曲》《忆今吾吾师》和介绍西方音乐作品的文章。 在《忆今吾吾师》一文中,钱仁康第一次公开赞美了音乐家黄自。由此生发,他又陆续写了《黄自的生活、思想和创作》《黄自的主要作品分析》等文章,发表在《音乐研究》上。这一路写下去,钱仁康于1997年在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了《黄自的生活与创作》一书。 P42-43 后记 2012年,上海市文联、上海文学艺术院找到了我,希望我撰写一位艺术家的传记。这位艺术家就是年近百岁的学者、音乐家钱仁康先生。能够成为钱仁康先生第一本传记的作者,对我来说是三生有幸。 在这本书的背后,有一个坚强有力的团队。 钱亦平教授为这本书付出了很多,而她却主动放弃了署名权。 采写钱仁康先生的过程,就是净化自己心灵的过程。因为,他几近完美。 走近钱仁康先生以后,才感到了自己的苍白。 采访中,钱先生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将近年来对人生经历的所思所想写下的文字提供出来,还特地请南京的王薇女士的家人拿来了他们之间的通信原件,供我写作时参考引用。这近乎是一种托付,让我深感责任重大。 伴随着对钱仁康先生的深入了解,我忽然产生了望而却步的念头。我认为写钱仁康先生的最合适的作者,必须是具有白居易那样,能把听到的和想到的声音,用文字表达出来的才情。我——有吗? 有道是知耻者近乎勇! 我必须迎难而上! 采访,整理,阅读,思考。 在采访了钱先生以及相关人士,阅读了有关钱先生的几百万字的文字后,我开始了不分昼夜的写作。我——辛苦——并快乐着!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近200个不分日夜的投入后,迎来的是钱仁康先生的首肯!当钱亦平老师把初稿的主要章节和细节,念给99岁高龄的父亲听时,面对的,是钱先生的开怀…… 记得在2012年9月初,我第一次去探访钱仁康先生时,没坐多久,原本正和我交谈的钱先生忽然挥了挥手,示意女儿钱亦平送客。钱亦平老师当时很纳闷,我也很纳闷。顺着钱先生的眼光瞄去,我有了答案。原来,当时正是十一点整,恰逢午饭时间。钱先生是不愿意让我看到别人给他喂饭的场景。 一次,在钱亦平老师的陪同下,文学院的倪里勋、孙建成和我,一起去了钱先生那里,请他签署出版合同。倪里勋对钱先生说合同的内容您已经知道了,请签上您的大名。一旁的我接上去说:“就是三个字。”倚在床上的钱先生拿过合同后,签了四个字。原来,他看到自己的那个“康”字签得不好看,划掉后又重写。 合同是一式三份,还要签两份,钱先生嘀咕道:“不是说签三个字吗,这一签不是9个字了吗?” 我已读懂了钱先生的心事,我对他耳语道:“钱老,您的字很漂亮,这叫人书俱老。” 他说:“是吗?” 我说:“是的!” 这样,钱先生又一次拿起了笔,又签了两次名。 春节期间,我牵挂着钱先生,在初六的那天上午,我去医院探视他。闲谈之中,看护的阿姨说钱先生这一次自我感觉也不好。我当即转移话题:“阿姨你是什么地方人啊?” 阿姨说:“芜湖人!” 阿姨的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钱先生已接了上来:“安徽人!” 听阿姨说钱先生思路很敏捷,一天下午,钱先生的室友对钱先生说:“钱老,你昨天晚上两点还在哼哼哈哈唱歌。” 钱先生当即回道:“你不要说了,这里是无烟医院,你昨天还在抽烟!” 室友听了,哑然失笑! 天很冷,空气很重。因钱先生自我感觉不太好的缘故,离开医院的路上,我的心有点沉。 从2013年1月开始,钱先生开始发烧,没有咳嗽。起初,X机拍摄未见肺部炎症,后经CT检查,才发现肺部有轻微炎症。医生每隔两三天就为他验血,验血的结果是各项指标基本正常。尽管指标基本正常,但高烧就是不退,竟连续肆虐了50天! 钱先生是多么想继续留在这个世界,完成未尽事宜。每当吞咽药片困难时,钱先生还是努力配合着,强行咽下药片。直至临终前两周,钱先生感觉大事不妙,他还是想“过好生日再走”。 回天无力!3月15日3时45分,钱仁康那智慧的双眼,永远地闭上了。 钱先生的一骑独尘,绝非偶然。作为一名学者,那是他耐得住寂寞,他追求的不是轰轰烈烈的一瞬间,而是细水长流一百年。 我曾在陈聆群教授的一篇文章里读到,“文革”后期,在世人皆对做学问如临深渊之时,钱先生还在研究他的学问。当有人大惑不解地问他为什么会这样做时,他平静地说:“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的!” 在“拔白旗”的运动中,钱先生成为全国音乐界的一个首当其冲者。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对真理的追求。 钱先生的弟子杨燕迪教授在一篇文章中追忆道:“钱师仙逝,令人神伤——所有认识或知道钱师的人好像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具有这样宽阔学养和高尚品格的学人先师,真是走一个少一个了!……除了钱师留给后人的沉甸甸的宏富著述成果之外,他作为一个时代中最具代表性的音乐学者身影,一定也会给后人留下无穷的回想空间,其中的余味同样沉甸甸,长久而悠远……” 写到这里,我对“自由之思想,独立之意志”有了更进一步的理解,也真正地看到了什么是文人风骨。 钱先生的学生李曦微这样写道:“似乎是言犹未尽。钱先生是我年轻时认为的中国学界三座泰山之一:音乐——钱仁康、国学——钱锺书、美学——朱光潜。” 钱先生,站在你的身边,看着平和的你,感到你是如此之近,钱先生,阅读着你的文字,品味着你的思想,又感到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你,是那样的遥远。 本书在成书过程中,得到了钱亦平、王秦雁、王丹丹等人的鼎力相助,在此深表谢意! 丁旭光 2013年4月中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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