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纳德·温尼科特作为精神分析中间学派的领袖学者,为精神分析的发展带来了新的视角。《小猪猪的故事(一个小女孩的精神分析治疗过程记录)》,他的这一儿童心理治疗个案,真实地再现了他与儿童工作的情景和他对小猪猪这个女孩的理解,是极其宝贵的经典历史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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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小猪猪的故事(一个小女孩的精神分析治疗过程记录) |
分类 | 人文社科-心理-变态/病态心理学 |
作者 | (英)唐纳德·温尼科特 |
出版社 | 中国轻工业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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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唐纳德·温尼科特作为精神分析中间学派的领袖学者,为精神分析的发展带来了新的视角。《小猪猪的故事(一个小女孩的精神分析治疗过程记录)》,他的这一儿童心理治疗个案,真实地再现了他与儿童工作的情景和他对小猪猪这个女孩的理解,是极其宝贵的经典历史资料。 内容推荐 小猪猪—一个两岁的小女孩,自从她的妹妹出生后,她陷入了情绪的困扰。从那时起,她开始了与唐纳德·温尼科特医生的精神分析治疗过程,一直到她五岁。《小猪猪的故事(一个小女孩的精神分析治疗过程记录)》记录了在这几年当中,小猪猪和温尼科特十六次治疗的详细过程、温尼科特对治疗过程的讨论,以及小猪猪父母和温尼科特间的通信。借由此书,读者可以看到儿童在精神分析治疗过程中逐渐展开的内心世界,以及成长和治疗过程带来的修通与变化。 目录 译者序 序言 编者序言 引言 患者 第1次咨询(1964年2月3日) 第2次咨询(1964年3月11日) 第3次会谈(1964年4月10日) 第4次咨询(1964年5月26日) 第5次咨询(1964年6月9日) 第6次咨询(1964年7月7日) 第7次咨询(1964年10月10日) 第8次咨询(1964年12月1日) 第9次咨询(1965年1月29日) 第10次咨询(1965年3月23日) 第11次咨询(1965年6月16日) 第12次咨询(1965年10月8日) 第13次咨询(1965年11月23日) 第14次会谈(1966年3月18日) 第15次会谈(1966年8月3日) 第16次咨询(1966年10月28日) 小猪猪父母写的编后记 试读章节 一对儿父母带着“小猪猪”进来了,首先我们一起在心理咨询室待了一段时间。加布里埃尔看起来很认真,让我感觉最明显的是,她把头伸进门的那一刻就急着要进行咨询工作。 我带着他们三个人进入了等候室,然后我尝试把小猪猪再带回我的工作室。她显然是不太愿意进行这个旅程,在经过走廊的过程中,她对她的妈妈说: “我感觉太羞了!” 于是,我让她母亲跟着一起进到工作室里面来,并告诉她母亲不要给孩子任何帮助,母亲坐回了沙发,小猪猪坐在她身边。 我早已与那个正坐在桌子旁边地板上的泰迪熊成了好朋友。现在我正坐在咨询室房间靠后一点儿的地板上玩耍着一些玩具。我对着小猪猪(实际上这时我背对着她,看不见她)说:“去把那个泰迪熊拿过来,我想给他看看这些玩具。”她马上走了过去,把泰迪熊拿了过来,并且帮助我把玩具展现给泰迪熊看。 然后,她就开始独自玩这些玩具,主要是把几节火车车厢从玩具堆中拣出来。同时,她持续不断地说:“我得到了……【诸如此类等】。”大约过了5分钟,她的妈妈悄悄溜了出去,回到了等候室。我们让工作室的门开着,这一点对于小猪猪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她在试探我们的各种安排。然后她就开始拿来一些玩具,并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说一些事情:“这里是另外一个……这里是另外一个。”这些话大部分是与那些玩具卡车和发动机有关系,但是她说的这些话似乎都很随意和不经意。因此我尝试着就此与她进行沟通,我说:“另外一个小婴儿。是那个叫苏萨(Suah)的小孩儿。”我说这样的话显然是说对了,因为现在她开始按照她的记忆给我解释苏萨小婴儿来临时的情况。她是这样说的:“我是一个小婴儿,我躺在一张小床上。我睡着了。我只有奶瓶。”依我看来,接下来可能会有一些关于吸奶瓶的事情,于是我说:“你是说你正在吃奶瓶吗?”她回答说:“不,我没有吃奶瓶。”(事实上,正如我随后发现的那样,她从来也没有吃过奶瓶,但是她曾经看见过用奶瓶喂养的小孩子。)所以我重复道:“那么,还是有另一个小婴儿”——我想帮助她继续那个对她来说有点困难的出生故事。 然后,她拿出一个圆形并带中心装饰的玩具,这曾经是火车车厢的车轮轴,并且问道:“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我如实地回答了她,然后说:“那么,那个小婴儿是从哪里来的?”她回答说:“De cot。”这时候,她拿过一个小的男性玩偶,试图把它塞进一辆玩具汽车的司机座位里面。因为这个小人太大了,根本就进不到汽车的驾驶室里面。她又尝试着通过窗户把它塞进去,她尝试了各种方式。 “它进不去,卡住了。”然后,她拿来了一支小棍儿,把小棍儿伸进了车窗户,说:“小棍儿进去了。”我说了一些关于男人把一些东西放进女人的肚子里面就造出了小婴儿的话。她说:“我有一只猫。下次我把波斯猫带来,改日来的时候。” 这时候,她想去看看她的妈妈,于是她打开了门。我对着泰迪熊说了一些话。此时有一些焦虑情绪需要去处理。我尝试着用言语来表达这个焦虑情绪:“你感觉到害怕了,你做过令你感到害怕的梦吗?”她说:“做过,是关于babacar的。”babacar这个名词是妈妈已经告诉过我的,它与小孩儿有关系,这个小孩就是苏萨小婴儿。 到现在,加布里埃尔正在把玩具小羊身上的彩带解下来,并且把它缠绕在自己的脖颈上。我看起来不经意地问道:“babacar吃什么东西啊?”她回答说:“我不知道啊,我弄到了一个蓝色的……哦,不,这是一个气球。”(她拿着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事实上游戏从开始就是对一些她现在所指的那些东西的无效操作。) 她现在开始拿起一个小巧的装饰着布纹面的电灯泡,灯泡上面画着一张男人的脸。她说:“画一个小男人。”我又在灯泡的布纹面上画了一张男人的脸。 她拿了一些草莓色塑料小篮子,并且说:“我可以把这些东西都装进去吗?”然后,她开始用一种非常谨慎小心的方式把一些东西往几个盒子里面塞。周围有太多的小玩具,而且大约一共有8个这样或那样的盒子。我对她说道:“你正在制造小婴儿,就像是在做饭一样,把好多东西收集在一起。”她做了一个如此的评论:“我必须要整理好它们。不能让这个地方不整洁。” 最后,所有的细小东西都被装入了6个盒子里面。这时候我有点儿担心,我如何去做我必须要做的事情,我显然极想把有关黑妈妈的事情带进游戏中:“你曾经有过对妈妈生气的时候吗?”我把黑妈妈的想法和她与母亲的竞争做了联结,因为她们两个人都爱着同一个男人——爸爸。很显然,她深深地依恋着她的父亲,而且我在做这个解释的时候感到非常安全。在某种水平上,这个解释一定是真实的。 在她把所有的玩具收起来之后,她说:“我愿意去把爸爸和妈妈取回来。”当她走向候诊室的时候,她说:“我已经都整理好了。” 在这个过程中,加布里埃尔一直与我合作着,把所有的玩具都收起来放在架子的隔板下面,也包括她自己的泰迪熊,而且我们也给小羊的脖子上重新系了一个蝴蝶结。 然后,我与小猪猪的母亲做了一次会谈,在我们会谈的时候,爸爸在候诊室照顾着小猪猪。 P9-12 序言 这本书呈现了一个精神分析师对一个年幼孩子的详细治疗过程,其内容取自于治疗过程的部分逐字记录稿。读者通过阅读本书,可以获得一个被容许进入私密的心理咨询室的难得机会,去学习孩子与治疗师一起进行的私密工作。这对于那些与儿童有职业关系的人们极具特殊的价值,同时对那些关心儿童和他们发展的任何人来说,都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那些熟悉温尼科特后期著作的人们,对小猪猪(Piggle)的治疗怀有独特的兴趣。在本书中,随着对治疗过程描述的进展,温尼科特在适当的时候给出了他对此刻治疗的评论和一些其他的注释,以及他对此时治疗中所发生的事情的理论性理解。同时,他所说的话和他的说话方式,都生动地例证了在儿童心理治疗中,他对精神分析理论和技术的贡献。但是需要注意的是,本书不是一本严肃的教科书,它是两个人怀着具有目的性的紧张和乐趣,在一起工作和游戏的过程的生动记录。从温尼科特的观点来看,“对于这个年龄阶段的孩子来说,除非他们能够进入游戏的角色中并且能够享受游戏,否则让他们从游戏中获得治疗性意义是不可能的。”孩子们正是通过创造、操作和享受游戏,来掌控自己的焦虑,并把自己容纳在全部的体验之中(第13次咨询)。 各位读者将会感受到,温尼科特自己非常享受他与孩子们的游戏过程。他承认和接受了儿童在治疗中的移情,但是他没有针对这些移情做太多的工作。温尼科特通过在治疗中扮演儿童赋予他的各种角色,把移情带到了生命体验中。这个孩子内心世界的戏剧性让她自己体验到了严重困扰她的那些幻想,并且使她能够与这些幻想一起游戏。这样的情景会在每次治疗中循序渐进和“小剂量”的发生,而且每次都发生在经由治疗师分析技能所创造的,一种让小女孩感受到安全的治疗设置中。在移情关系中维持着一种创造性张力(creative tension),而焦虑和不确定感的水平被限制在儿童的处理能力之内,以便游戏可以继续。 温尼科特改造了他的分析技术,使其更加适应每一个特定个案的那些需要。如果个案需要完整的精神分析治疗,而且也有可能进行完整的精神分析,温尼科特将会为他们做分析性治疗。否则,温尼科特会改变他的治疗技术,把常规的治疗性会谈变成被患者“按需索取”(on demand)的会谈,或者变成单独一次的治疗性咨询,或者延长时间的治疗性咨询。在本书这个案例中,温尼科特使用了被小女孩“按需索取”的设置方法。 在本书的手稿中,温尼科特医师曾经留下一个备注,提醒他自己要对他与患者父母一起工作的方式做一个评论和解释。遗憾的是,到最后他也没有写完这个主题,但是他这个有意义的备注表明,他很重视探索与儿童父母的工作关系。他的这个备注是这样写的:“与儿童父母一起分享材料是精神分析工作的一个部分(共享),这不是家庭治疗,也不是对儿童生活环境的调查。对于父母这方来说,我们不会违背保密原则,而他们也不能干预我们的治疗过程。” 另一个备注也提到,上文提到的做法,既与父母分享信息,同时也拉开了治疗访谈的距离,能够起到减少治疗师独占儿童的效果,这样就为患者发展与她父母之间的关系留出了开放性的空间,这是整个治疗过程的一个部分。读者将会在温尼科特对小猪猪(Piggle)的治疗案例中领会到,儿童的父母才是拥有心理治疗领域知识的专业人员。治疗师邀请父母参与合作,这对于心理治疗工作产生效果是至关重要的。 小猪猪的心理治疗一共持续了2年半,期间见面会谈的次数不多。在治疗期间,患者经常在其父母给温尼科特医师的信中夹带信息和图画来告诉治疗师她的感受如何。按照孩子的要求来安排见面会谈的方式,对于完成治疗性任务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而且这个技术在维持治疗关系中也是最最重要的。移情这个主题贯穿治疗过程的始终,而且它们最终是在令人感动和心悦诚服的满意方式中被解决的。 后记 一些读者可能感兴趣的是在这个案例中对父母体验的少许观察,而且可能想知道关于这个孩子现在的一些情况。 父母被容许参与到孩子的成长和修复的过程中,具有极大的价值。这将会防止我们经常会观察到的一些事情发生:父母的感受被忽视或冷落,因此也许会受到父母与治疗师竞争和对抗的感受的影响;或者也许父母要么会嫉妒治疗师,要么会嫉妒孩子,或者取而代之的是,为了回避这类痛苦的感受,以及回避由此可能引发的潜在障碍,父母可能会表现出不积极或退缩的行为,暂时退出与孩子之间关系的活力范围,而把孩子完全交给更加专业和知识渊博的专家权威。 尽管非专业外行参与的危险可能会让一些读者隐约地感到担心,但是这似乎被治疗师的机智、“感觉”和长期的经验避免了,这种情况出现,显然是基于治疗师拥有如此杰出且似乎又是被忘记了的知识,和对这些知识自由娴熟的运用,以及值得信赖且能被确实感触到的那些自发的行为态度。 也许父母也应该被允许对“按需索取”治疗方式的利弊的进一步讨论发表一些我们自己的意见。 在那段治疗时间里面,我们感到我们不能接受关于任何其他基础的治疗。此外,我们逐渐形成了共识,觉得小猪猪下一次咨询时间的时机是恰当和合适的,这是非常值得注意的,我们在读咨询记录手稿时,确实很惊奇地认识到患者是如何从前一次咨询中开始获取线索的,似乎在两次咨询的内容之间并没有间隔的时间间隙,或者似乎她在前一次咨询中就已经为下一次咨询做好了准备。 然而,当进入这个框架之内时,在患者需要的时候(比如在第11次和12次咨询之间)治疗并不能发生,这就产生了非常剧烈的影响,而且,无论如何似乎在这个案例中,非常幸运的是避免了导致患者内心伤害的发生。 读者也可能想知道现在患者是什么样子的,这种治疗过程的远期结果是什么。 现在加布里埃尔是一个真实和自然的——自发性的女孩儿,是学校中一组同龄孩子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她似乎已经重新获得了曾经在接受治疗之前失去的自信姿态。在她8岁时,似乎有一段学习困难(对学校感到无聊,学习阅读时不太容易),但是她现在(14岁)非常胜任她的学习工作,而且总是能够在学习内容中找到某种兴趣。她的性格倾向于温顺和听话,而不淘气和调皮。成为一名生物学老师似乎是现在她想做的事情。种植和培养室内植物是她的主要业余爱好。正是她确定的价值感,她内在独立的判断能力,以及也许是一种能与人在许多频段上接触的方式,都会使人想知道:在深层次上被理解过的这些令人满意的体验,其潜移默化的影响是否有可能持续不断地发挥作用。 以后对这个咨询性治疗的评论几乎不会再有了——也许非常难得的是对记忆,或一些游戏名称的轻声一笑。一位来拜访的客人顺便带来了温尼科特去世的悲痛消息,而她对此的即刻反应已经被遮盖在社交情境中了。温尼科特医生已经在一次治疗中与她为他死亡的不测事件用最敏感的方式做过了准备,那之后她在某些适合的场合下曾经提到过一两回那次治疗的情景。 温尼科特医生过去常常在治疗中做记录,加布里埃尔认为他是在写他自己的自传,而她最终是被以某种方式卷入到了这个自传中的一个小角落里面:“他过去总是在写,而我常常是在玩。” 当最后与她讨论这份资料是否能被出版(她还没有看过)时,她首先是犹豫不决的,但另一方面又想到这本书可能会对其他人有帮助——的确是希望它能帮助更多的人。她最后同意出版这本治疗记录逐字稿。 1975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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