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道录》是杂感与随笔集。按照作者序言所言,本稿以生活为本位,以国学为根基,以修学为媒介,以经典为标准,以散文为构架,以叙述为笔法。没有专门谈道,但讲了不少所体悟的“道”,如修身之道、炼养之道、处世之道、居家之道、尽孝之道,甚至书画之道。还讲述了一些发菩提心之道、观心之道、持咒之道、念佛之道、气脉之道等等,涉及具体的修持。
作者陈全林从事佛道文化研究而写作,从1994年夏天发表第一篇文章到今天,整整二十年。二十年中作者一直坚守要写出“有益世道人心”的文章,要写出能“重整国学,再塑民魂”的文章。体现“道法自然”、“处处见道”、“即事而真”、“道在日用”的精神,看似散,其实整,内在精神和意气是完整的,浑圆的。 通过这样的写作这样的生活这样的阅读启发读者在生活中悟道。用质朴的生活化的语言,生活里的小事,深刻地讲述佛道的真髓。
陈全林所著的《悟道录》是修学随笔。以生活为本位,以国学为根基,以修学为媒介,以经典为标准,以散文为构架,以叙述为笔法,讲了作者所体悟的“道”,如修身之道、炼养之道、处世之道、居家之道、尽孝之道,甚至书画之道。作者还讲述了发菩提心之道、观心之道、持咒之道、念佛之道、气脉之道等等,涉及具体的修持。道,既可指理,也可指法。有些文章讲述理,有些文章讲述法。修持法门,重点讲了佛门的观心法、念佛法,丹道的辟谷法、太乙金光修持法,儒家的志道游艺修身法。作者将很多修持法门和窍诀融化到日用平常中。365篇文章,意味着365天,我们的心都要在道中,在常道里悟非常道,在常道里观天道,造常道里修佛道,在常道里成就事业,在常道里积累功行,在常道里解脱烦恼,在常道里悟证菩提,也在常道里做好生命间的友善与互助。体现“道法自然”、“处处见道”、“即事而真”、“道在日用”的精神。如是思,如是感,如是见闻觉知,如是本末究竟,如是生活,如是情感,如是表达,如是状态。
这是一本能带给读者启示和清凉的书。
道风
看2013年底东方卫视的《中国达人秀》,看到了令人感慨的一幕。一个道士,身穿道袍,站在“中国达人秀”的舞台表演,要做“达人”。他自称从终南山下来,修炼多年,炼成了大小周天,能控制自己的血液。他的表演,是用一尺长的粗粗的钢针穿透自己右手腕的皮肤,皮肤未流血,然后他把水桶挂在钢针上悬空。吓得做评委的赵薇女士尖叫,不敢正视。所有评委都给这位道士灭灯。道士不死心,对着镜头说他刚表演的是“雕虫小技”,他最高的功夫是“能半个月不吃不喝(所谓辟谷)”,他自称是“世界第一”,然后坐在桌子上打坐。
看到这,我难过的是,这是道士。
假如这个人不穿道服,不自称是终南山修炼的道士,倒也罢了,我们看做江湖也行,但他声称是终南山的修炼的刚出山的道士,自称“世界第一”,以自残的形式表演,我认为这是修炼出偏。一点小法术不无,钢针穿过肉皮真没流血,但修道、悟道、道风,梦都没梦见。即便钢针穿肌肉不流血,也算不上什么,国外类似的表演也不少。这与什么“大小周天”的修成毫无关系。
身穿道服而如此表演,是败坏道风,败坏道教形象,也败坏修道者的形象。
此人想做中国“达人”,只怕永远成不了“达人”,魔障入心,心里存的不是道,而是名利、狂乱。
但愿修道者引以为戒。真正有道之人绝不会人前表演什么,不会叫嚣自己是“世界第一”,更不会以危险的近乎自残的方式作为噱头吸引目光。真正得道的人,和光同尘,不显圭角,不露神异。他们的道行藏在隐的一面,默默地参赞天地之运化。他们救人度众于默默无为之中。除非某些有时代大因缘的人,才会偶然显露一些神异,神异不昧其道心之光明。他们的显,是以隐为心境,以道为根基,以德为门户,以因缘为契机,以妙用为方便。岂有妄行?达道之人才是达人。在古代文化里,“达人”是很高的境界。《左传·昭公七年》云:“圣人有明德者,若不当世,其后必有达人。”《鹏鸟赋》云:“小智自私兮,贱彼贵我;达人大观兮,物无不可。”《悟真篇》云:“达人心若明镜,鉴而不纳。”看看,达人与圣人、大智、见性相关,哪里是娱乐圈的玩乐搞笑之人?
道教与道家
我和一位朋友最近一直在探讨历史上的道教与道家。我们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
历史上,每到乱世之时,都会有道家人物来拨乱反正。姜尚、管仲、范蠡、张良、诸葛亮、王通、魏征、刘伯温都是道家之流,即便曾国藩,也是外儒内道而能安天下的伟大人物。但自道教创立以来,天下之乱,大多与道教徒的祸国有关。从早期的黄巾起义,到魏晋时代一些道士如孙恩等造反,乃至张道陵的孙子张鲁拥兵关中,到唐代安史之乱前唐玄宗的迷信道教,唐代皇室有几位皇帝都是吃外丹而被毒死的,到宋徽宗,明代的嘉靖皇帝之迷信道教,都使国家衰乱。
问题何在?道教是宗教,也是利益集团。道教徒攀附官僚、影响王室,为的是名利,不是为了天下。很多道教徒修习一些法术,本身并不修道,也未悟道,更未得道,他们的行为早就远离或背离了黄老、老庄之道,他们没有安天下的胸怀和智慧,也不会功成身退。他们往往代表的是集团利益,但范蠡、管仲、张良、诸葛亮等道家人物,超乎名利之外,或能功成身退,或能善始善终,他们是真正得黄老之道的人物。
道教虽然奉老庄为祖师,奉老庄著作为经典,但道教更多的是原始巫术的继承,而道家的道论,只在个别高道那里继承,更多的道教徒抛弃了道家的道论和修道的精神、修养。
当代道教要发展,还必须回归到黄老思想里寻找力量,寻找智慧,寻找方向,寻找法门,也寻找灵魂的寄托与归宿,寻找民族崛起的力量与信念,也寻找宇宙人生的终极真理,为人类的发展做出光明的指引。
普世的守一法门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道家的一些能普世的、安全的、人人可学可修的济世法门。丹道不是这样的法门,因为丹道不可能普世,也不可能有很多人修成功。世间好丹道者多,但真正修成丹道的人,百万人中罕见一人,乃至千万人中罕见一人。
不光我在思考这个问题,我认识的一些道门名人也在思考、寻找一些能够普世的修身修持的法门。一些人自己走偏了,空有此愿,而因自己未开悟,未断名利,未得道,结果掉到名利和魔障的陷阱里。令人长叹。
这样的普世法门,我感觉,很难在道教里找到,但回归道家,回归到老庄质朴的道论和修身修道的世界,回归到上古“道济天下,德化人间”的境界,回归到“天人合一、无我无为”的修为,或许能找到适合当代人安顿身心的道家法门。
站活桩,炼活步
很多人喜欢站桩、喜欢太极拳,结果发现膝盖受伤了。问题何在?
有一天,武术家张旭光教授来访,谈到这个问题,我们的看法完全一致。我们认识的一个武术家、太极拳传人,年过七旬腿脚就不灵便了,问题何在?
张教授提出了“站活桩”理法。
我的经验也是:不要固定地一个式子、一个动作站很长时间,否则,很容易“久站伤骨”。站活桩的要领即是,站几分钟就活动一下,或者调整一下式子。就不会伤及膝盖。
站桩架子不要太低,架子太低,伤膝盖不说,还容易使中气下陷,引生毛病。 我认识一位大成拳传人,是王芗斋老人的弟子。站桩架子很低。他九十岁时,行动不便,身患糖尿病。
有一位道友站桩多年,结果肠胃出了问题,每天要大便四五次。我发现,他的问题在于站桩的架子太低。架子太低,就不能做到“提肛收腹”。提肛对站桩非常重要,站桩架子一底,就难以提肛,中气自然下陷。中气不固,会引生很多肠胃毛病。我告诉他要两腿微曲,提肛收腹,两脚之间的距离与肩同宽。
朋友如此试验之后,基本解决了他的问题。
再说太极拳,很多人打太极也伤及膝盖。一是架子底,二是脚不轻灵,脚上用力过多,下沉之劲力太重,体会不到“虚灵顶劲”之妙。
一些人站桩膝盖出问题,亦复如是,双腿用下沉劲太重,没有“虚灵顶劲”的那种能使身体微微向上一提的劲。
张教授提到,太极拳不必打那么多架势,只需要精选一些架势如云手等,坚持练习,慢慢地就会有感觉,会找到那个窍门。
P1-6
我以散文的笔法,用半年时间完成了《悟道录》。结稿的日子,正是母亲辞世第九十九天,明天,是风俗里给母亲烧百日纸的日子,我远在北京,不能回甘肃给母亲烧纸祭奠,在这里,以文字怀念母亲。
这本书看起来没有专门谈道,其实,书里讲了不少我所体悟的“道”,如修身之道、炼养之道、处世之道、居家之道、尽孝之道,甚至书画之道也有。我还讲述了一些发菩提心之道、观心之道、持咒之道、念佛之道、气脉之道等等,涉及具体的修持。道,既可指理,也可指法。有些文章讲述理,有些文章讲述法。修持法门,重点讲了佛门的观心法、念佛法,丹道的辟谷法、太乙金光修持法,儒家的志道游艺修身法。我将很多修持法门和窍诀融化到日用平常中。有些文章专门探索国学某些深奥的问题,如,“王阳明心学的心是什么”。这本书名为《悟道录》,是我体悟大道的记录。
《悟道录》是杂感与随笔。经常与朋友们探讨修道的理法术诀,探讨中华文化,也回答不少来访者的问题。某些问题很有意思,想做些点滴的记录。文字或是一段,或是一小篇,或者是一句话。或长或短,不拘一格。或者是自己的感悟,或者是他人的教诲,或者是读书心得,或者是参究神会,或者是聊天之灵感,或者是探索之疑问,或者是我的修学证量,或者是我和好友们就某些话题交流的思考。借此探索形而上道与灵性智慧。断断续续写出来,一如契科夫之写手记。小的时候读过《契科夫手记》,对我影响极大。《悟道录》,也可以看作手记。
这本书,以生活为本位,以国学为根基,以修学为媒介,以经典为标准,以散文为构架,以叙述为笔法,如此创作,想探索一种平实而广博、优美而深邃的写作方法和意境,以纯正的汉语写作,以体现汉语的优美、博大、深邃。我推崇“极高明而道中庸,致广大而尽精微”的写作境界,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在这本书还没有完成的时候,中华文化大讲堂的崔雅清老师将此书里的《父亲和我》配以美妙的音乐朗读播出。据说,播出后感动了一些人,其中有位名人,好久没回老家,听了这篇文章,在夏天回老家看望父母去了。这是教化的作用,是文以载道的意义。
从事佛道文化研究而写作,从1994年夏天发表第一篇文章到今天,整整二十年了。二十年中有个信念我一直坚守:要写出“有益世道人心”的文章,要写出能“重整国学,再塑民魂”的文章。
如今,这样的信念更深一步,希望我的作品能承载法界智慧,写作会成为法界智慧流淌的泉眼。
写作,是我净化心灵、提升人格、开启智慧、圆满行愿的机会。我的写作守则是:著述作文,文以载道。道焕精神,益生需要。
希望《悟道录》是一部可以带给读者清凉和智慧的书。我祝福阅读此书的人能获得清凉与智慧。
这本书写了365篇文章,意味着365天,我们的心都要在道中。这本书的内容和次序,是我写作的本然状态,不需要分类,不需要再整理,而是体现“道法自然”“处处见道”“即事而真”“道在日用”的精神,看似散,其实整,内在精神和意气是完整的,浑圆的。我的想法是,通过这样的写作、这样的生活、这样的阅读启发自己启发读者去生活中悟道。分类、分章、分节是理性的,按道家的说法,理性一多,近乎“识神”而远乎“元神”,理性一多,混沌被凿,淳朴不见。老子说:“不知常,妄作凶。”我们在常道里悟非常道,在常道里观天道,在常道里修佛道,在常道里成就事业,在常道里积累功行,在常道里解脱烦恼,在常道里悟证菩提,也在常道里做好生命的友善与互助。这本书是以生活状态里的本然际遇、本然修学、本然悟证为自然序而本然地记录本然地写作。如是思,如是感,如是见闻觉知,如是本末究竟,如是生活,如是情感,如是表达,如是状态。
我有一个系列的写作,这本书-q《悟道录》,以常道为本位,以儒释道的修学为核心,以道家思想为重点。第二本书叫《习禅记》,已经开始写作。写作上,依然是:人生化、生活化、体验化。人生化,作品一定要有益于人生;生活化,作品能融入到当下的生活;体验化,不作空谈,尽量结合自己的修学经历、人生体验、修证感受而探讨禅学禅宗的精华。我修学禅道超过二十年,多次出入山林寻访明师,对于禅宗经典、禅宗历史下过很多工夫研究,除了参究禅宗义理,也观心静坐,实证义理。虽然境界有限,证量不高,但在某些方面,有独到的体验和证知。这本书将融合我的参学经历来探究禅宗的很多义理、公案,以及《六祖坛经》的精华。
还要写一本书叫《师儒志》,是学习儒学的记录。志,“记录”也,也可以看成“志向”。我从高中时代学习四书五经,二十多年来对于《论语》《易经》做过深入的研究,写过尚未完成的两本书《生活论语》《易经散讲》。我的太祖父是当地大儒,以儒家思想修身治家,对晚辈给予儒学修身齐家的寄望。我太祖父七十大寿时的祝寿文说他“半日读书,半日养气”。这是自宋儒朱熹如此倡导后的儒生常道。太祖父依照儒家道德规范行善积德,声誉播于乡里,德风熏乎家族。就是现在,我常以太祖父的做人为德范。太祖父给我的堂伯父、伯父、我父亲一辈取的名字里都有儒家思想的寄托。我一位堂伯父名陈治邦,一位堂伯父名陈治齐,我伯父名陈克礼,我父亲名陈克让。修身治齐,克己复礼,都是儒家的核心思想。我太祖父的名字叫陈舜卿,舜是儒家所标榜的大圣人,太祖的名字里的儒学志向,可想而知。
虽然我的堂伯父、伯父,乃至我的祖父、太祖父都是在乡村度过平凡甚至苦难的一生,但他们修齐治平的儒家理想很感人。
十多年来,每年年底、次年年初,也即每年的元旦前后我都会读一遍《论语》,以之观照身心,检点心行。这样的阅读坚持过十年,后来换成了《道德经》,每年的元旦前后我都会静心通读一遍《道德经》,坚持过四年,再后来换成了在每年的元旦阅读《金刚经》与《坛经》,已经坚持三年。这些经典里,《论语》对我的修身起到重大作用,《道德经》对我悟道起到很大作用,《金刚经》《坛经》对我明心起到很大作用,这些经典都是可以活学活用、经世致用的。
讲这些修学经典的经历,是要说明《论语》在我心中的地位和在我人生中的意义。《师儒志》将以《论语》和《易经》为本位,讲述我的修学心得,也会结合我对历史上一些大儒的人生、思想的研究而阐发儒家的“家国情怀”。现代知识分子最缺乏的是“家国情怀”。我在《益生文化》上撰写过很多篇介绍朱熹、王阳明生平和思想的文章,为此,我读过四种《王阳明传》,以及《明史》里王阳明的传记,也读《王阳明全集》。《师儒志》,我不仅要写《论语》《易经》思想和修身理法对我的影响,我也会写我对古代大儒的研究,发掘他们“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伟大精神。
不久前,我和朋友登山时聊天,谈到几句格言对我人生的重大影响。“急成者非大器,躁进者无大功。”这是清代丹道家黄元吉的话,教会我做事不能急躁,要循序渐进;“鄙吝者非大器”,这是清儒蒲松龄的话,做人要讲道德,不要卑鄙,不要吝啬,否则,难成大器。第三句是《易经》里的话:“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器,指道德才智。这也是老子“动善时”的真义,不要急于求成,要等待时机,在恰当的时间做恰当的事情。1995年到2000年,我在西安打工,这句话我书写后一直悬挂在宿舍里,触目惊心,勉励自己。1997年,我有到北京工作的机会,我认为还不是最好的时机,自身的修学不到位,没有来京。沉潜三年,写了很多作品,如《南宗心法——青华秘文讲义》《辟谷道论》《修真金丹论》《修真演道传》,参研了很多经典。2000年7月,我有机会到北京工作,到了2001年,我在北京创办《益生文化》,主办了五年的“中华传统文化讲学工程”,我主讲了《道德经》《阴符经》《周易参同契》《黄庭经》《悟真篇》《青华秘文》五部道家、丹道名著。一些讲义已经出版,像2004年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出版的《参同契注译--厝真篇注译》、2006年香港心一堂出版社出版的《南宗心法——悟真篇讲义》、2008年团结出版社出版的《道德经真义》,都是我那个时期的讲义的整理。
这一切成绩的取得,在于我以“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为指导,不急于求成,而能沉潜下来,修学,参究,著述,才能在恰当的时间出来,做好合适的事情。《易经》“知进知退”的思想对我的一生都有重大意义。这些人生经历,也是我写《师儒志》的动力。 这两本书也会以散文的笔法来写,每本都是365篇,取意一年、一周天,日日悟道,日日修身,日日进益,日日解脱烦恼。
我还想以此种体例写三本书。一本是关于古典小说与修道文化研究的,我收藏了二百多种古典小说,阅读过不少古典小说,深知不少古典小说里深深包含着修道的理法术诀,我想做些探索与整理。还有一本书,写中医的思想与精华,结合我修道的内观与学医的经验来写。我太祖父从医,开药店,我从中学时代起就苦读中医古籍,读过很多中医经典,在1996年注解过明代江皇南的《名医类案》一书。那时候,没有电脑,我不会打字,找了一本影印本的《名医类案》,一边抄写、点校,一边注解。在乡村时,我曾多次为亲友处方,效果极好。只是来京后的十五年里,不再读医书,但因修持,能内观到经气的运行,李时珍所言“内景隧道,唯反观者乃能照察之”,真实不虚。十多年里我结识了一些名医、大医,对中医的理解更深了。我曾在《益生文化》上设有中医栏目,还在正史里整理过张仲景、淳于意、华佗等名医的传记在《益生文化》刊出。后来因编校《吕洞宾真人丹道全书》而点校了吕祖扶乩所传《医道还元》。这是一本尚未被中医界所重视的伟大著作,是探讨医道、人道、天道、仙道的著作,这次点校工作使我对中医的精妙有了更深的认知。这些年,我虽未再学医,但接触的张玉仙、张天星、彭印高、左常波等神医、名医,他们的诊治境界使我更深入地理解了中医“形而上道”的微妙。像张玉仙,不必见面,就能“灵应处方”。疗效极好,达到了古人所谓“医者,意也”的高超境界。已故的彭印高教授,他能扎针使人自然辟谷,以之治疗了很多疑难杂症,疗效神奇,先生名之“减法工程”。他因修炼引生“眼通”,能看到患者的“病气”之生发和出入过程。他甚至能以道术将“病气”搬运转移到其他地方,体现了《黄帝内经》里“移精变气”的神妙。张天星老师经常在打坐的境界里获得某些治疗疑难杂症的方子。某些病一时难以治疗,他会打坐入静,真正入静后,治疗的方剂常常就自然有了,疗效非凡。我跟他认识十余年,深知他医道的高深。我一位好友在2014年7月告诉我,他岳父曾患肝癌,医院诊断为晚期,难以治疗。他不忍心看着老岳父辞世,就找到在终南山住山修行的张天星大夫。张大夫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处方救治,并用他独特的排毒法为之排毒。排毒之后,老人的身上出现了溃烂、流脓症状。不久,癌症就好了,已经过去了三年,老人还活着。朋友对张大夫非常感恩。我会在书里写这些亲眼见过的大医的诊治,以此揭示中医诊治的精髓。我会写“我眼见的中医”“正史里的名医”“医案里的奇迹”“道书里的神医”。内容了然在胸,只需要找个时间找个机缘写出来。
第三本想写的是关于数术方技的书。我曾在《益生文化》里开过《数术异人》栏目,从《史记》《汉书》《晋书》《宋书》等正史中整理过数十位数术方技之异人传记刊发在《益生文化》,本来计划一直整理到《清史稿》,只是由于种种原因,没有继续,整理到《南史》就罢了。我从小听了很多家乡数术异人的故事,就像雪漠的小说里所写的那些石和尚等奇人异士一样。这样的人在西北并不少见,现在的张玉仙老师精通各种道术,我们交往十年了,我见证过她的很多神奇。对于传统数术,我修学过一些,梅花易数之占卜,南宗丹道之雷法,都有体验。认识十余年而于今年7月7日辞世的霍斐然先生,于易占、风水、奇门有很深的研究和成就。这些年我认识的数术奇人不少,我将结合正史、见闻、我的某些修学,结合师友的成就,来探索数术之道。数术学是古代极其重要的“人天之学”,是非常高深的包含天地人三才道妙的学问。
我想写的是一个系列,《悟道录》,是开始。这些书中,又以《悟道录》《习禅记》《师儒志》为本。
我希望有善美的因缘促成这些书的顺利写作与方便出版,也借此机会将自己写作的整体构架讲出来,供读者和出版人参考。
希望《悟道录》能开个好头。书里有很多口诀、偈子、心法,不可随意读过。我自撰的一些诗偈,包含着我修学佛道文化的精髓和体验,语言精练,义理精深,要认真参究。如下面这首诗,不仅讲述因缘果报之理,也讲转业消业之道,修行的要领就在其中:
祸福无门人自招,善恶之报定难逃。
观心悔过德勤积,悟空见性业转消。
业力佛力不思议,心相性相岂绘描。
时时菩提时时定,念念弥陀念念超。
清代浑然子序悟元子《西游原旨》云:“阐三教一家之理,传性命双修之道。俗语常言中暗藏天机,戏谑笑谈处显露心法。”我写《悟道录》,也有如此用意。写《习禅记》《师儒志》,会有此等笔法。
闲话休繁,言归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