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蒸汽计算机于19世纪成功发明
工业革命方兴未艾的喧嚣中
信息革命的浪潮又悄然而至
AI失控、生态污染、经济崩坏、社会变革……
人类的命运,将在这场技术狂飙中走向何方?
您将在《差分机》中找到答案。本书作者威廉·吉布森和布鲁斯·斯特林将扎实的历史功底和狂野的想象完美糅合,创造了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或然历史世界!
且本书是世界首部“蒸汽朋克”类科幻小说,被誉为“蒸汽朋克”圣经,科幻小说中的经典之作,是不是已被吸引了呢?那么赶快来阅读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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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差分机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威廉·吉布森//布鲁斯·斯特林 |
出版社 | 新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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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假如……蒸汽计算机于19世纪成功发明 工业革命方兴未艾的喧嚣中 信息革命的浪潮又悄然而至 AI失控、生态污染、经济崩坏、社会变革…… 人类的命运,将在这场技术狂飙中走向何方? 您将在《差分机》中找到答案。本书作者威廉·吉布森和布鲁斯·斯特林将扎实的历史功底和狂野的想象完美糅合,创造了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或然历史世界! 且本书是世界首部“蒸汽朋克”类科幻小说,被誉为“蒸汽朋克”圣经,科幻小说中的经典之作,是不是已被吸引了呢?那么赶快来阅读它吧! 内容推荐 《差分机》是一本或然历史小说,也被誉为“蒸汽朋克”圣经读物! 在威廉·吉布森和布鲁斯·斯特林专著的《差分机》的世界里: 19世纪上半叶,蒸汽机的广泛应用,掀开了全球工业革命的狂潮。与此同时,计算机技术的发展也日新月异,差分机(由英国著名数学家查尔斯·巴贝奇设计的一种用蒸汽驱动的计算机)的成功发明,使得信息技术革命的出现,比现实中提早了一百多年。工业革命、信息技术革命,两股拥有改变世界伟力的技术浪潮合二为一,狂暴地颠覆了整个世界的政治、经济、军事格局。 1855年,大英帝国。一串神秘的差分机程序卡片的突然出现,使得原本平静繁华的伦敦城躁动了起来。代码中所包含的整套赌博程序,让各大势力都垂涎欲滴。在因大量使用差分机而烟雾弥漫的伦敦城中,工业激进党人、马克思主义分子和反对党卢德派之间剑拔弩张,冲突一触即发。 沦落风尘的女子西比尔、地质学专家马洛里、情报官奥利芬特三人也阴错阳差地卷入了这场腥风血雨之中。他们能够全身而退吗?人工智能又会因为这串神秘代码而产生怎样惊人的变化? 目录 中文版序:科技对历史的反叛 英文版序:二十周年纪念版序 程序一:戈利亚德天使 程序二:德比日 程序三:暗影灯 程序四:七重咒 程序五:真知眼 点金模——差分机时代的生活瞬间 后记 试读章节 程序一:戈利亚德天使 这是瑟堡郊区的俯瞰图。它由“布鲁奈尔爵士号”越洋飞艇的护航机摄制,并经过了光学加密。拍摄时间是1905年10月14日。 一栋别墅,一片花园,一座阳台。 透过阳台的锻铁花纹护栏可以看到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女人。镀了镍的椅轮辐条在夕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那女人,也就是这座别墅的主人,将她那双患有关节炎的手掌放在旁边的提花织物上。 这双手,由肌腱、肌肉组织和骨关节组成。时光流逝,世事变迁,这个女人身上也留下了岁月的烙印。 她就是西比尔·杰拉德。 在她背后那个被废弃的花园内,枯藤缠绕在墙头的木架上,白色的墙面也已开裂。从病房敞开的窗户中掠过的暧风抚弄着她脖子上稀疏的白发,带来一股煤烟味,还夹杂着茉莉和罂粟的花香。 她注视着天空,注视着那个巨大而优雅的钢铁飞行器的轮廓。在她的有生之年,它已经学会了如何飞上云霄。在这庞大而华丽的机器前面,有一群小型无人机上下翻飞,并像风笛一样尖啸着冲向红色天际。 真像一群小椋鸟,西比尔心想。 飞艇里的灯光和金色的方形窗户都透露出属于人类的温暖气息。凭着身体器官的强大功能她能够毫不费力地想象出飞艇里的场景:那里的空气中隐约飘荡着曼妙的音乐——那是伦敦的音乐,乘客在音乐声中轻松地散步、喝酒、调情,或许还跳舞呢。 思绪越飘越远,难以扼制,大脑编织着美好的前景,并从情感和回忆中萃取生活的意义。 她回想起自己在伦敦时的生活。回想起很久以前的自己,曾独自沿着海滩漫步,曾在圣殿酒吧前熙熙攘攘的街道里穿行。继续穿行,记忆之城带着她像风一样在往事中穿行,直到撞上新门监狱的围墙。她想起父亲从绞刑架上往下落时,影子就映在那围墙上…… 接着记忆转向了,像光束一般迅捷地改变了方向。它走上另一条岔道——在这条路上,时间永远是夜晚…… 那是1855年1月15日。地点是格兰德大酒店的一问客房。酒店位于皮卡迪利广场。 房间里有两把椅子,一把斜抵着房门的玻璃把手,另一把上胡乱堆着几件衣物:一件稍显破旧的女式小斗篷,一条溅着泥点儿的厚绒线裙,一条男式方格裤,还有一件男式长礼服。 在旁边的枫木床上,透过被子能看到两个人的外形。冰冷的冬夜,大本钟正用宏大而粗犷的汽笛风琴声报——那是燃煤时代伦敦特有的气息。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 西比尔在冰冷的亚麻被子下面伸长腿去够法兰绒布包着的瓷暖水瓶。她的脚趾碰到了他的小腿,他的思绪似乎一下子被打断了。这个总是陷入沉思的家伙,就是经常穿得像花花公子一样时尚、精致的型男米克-拉德利先生。 她最早遇见米克是在劳伦特舞蹈学院,学院在温德米尔街尾。现在,当他们渐渐熟识起来,西比尔才慢慢觉得米克更像是经常出入莱彻斯特广场的凯尔纳酒店的人,甚至是常去波特兰会所的那种人。他总是显得思虑重重的样子,有时候还自言自语。聪明人啊,聪明人!聪明人总让她担忧。而且,温特哈尔德。夫人肯定不会同意她跟这类人来往。因为要伺候这些“政界要人”,需要的是头脑和技巧。在这方面,温特哈尔德夫人非常自信,但她对手下的女孩们毫无信心。 “别当站街女。了,西比尔。”米克郑重地说。他一旦打定主意,就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西比尔冲着他坏笑,并用温暖的毯子把半边脸遮起来。她知道他喜欢看自己这样笑——像坏女孩一样笑。她觉得,米克肯定是言不由衷。那就跟他开个玩笑吧,她暗自想。“可是,如果我不是一个沿街卖笑的坏女孩,又怎么能有机会在这儿陪你呢?” “我是说,别再随便找那些小混混啦。” “你也知道,我只跟绅士们来往。” 米克哼了一声,觉得很好笑:“这么说,连我都是绅士喽?” “岂止是啊!你还是很体面的绅士哩,”西比故意恭维他,“你是理想的男人。米克,你也知道,我讨厌那些激进党爵爷们,看到他们就恶心。” 西比尔颤抖了一下,但不是因为不开心,而是觉得自己这次运气不错:吃着牛排炖土豆,喝着热巧克力,还可以住进高级酒店,躺在干干净净的被褥里。这家酒店是新建的,有中央蒸汽供暖系统,尽管就她个人而言,她更喜欢壁炉,而不是吱嘎乱响的镀金散热片。 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叫米克·拉德利的家伙长得还挺帅,穿衣服有品位,又有钱,关键是舍得花钱。而且到现在为止,也还没有提出过什么怪异或者变态的性要求。她知道这样的好日子不会太长,因为米克是从曼彻斯特来的旅行者,很快就会走掉。不过他身上有利可图,等到他打算离开的时候,或许还可以赚得更多。只要让这个男人感到心中有愧,他就有可能变得更慷慨。 米克斜倚在肥大的羽绒枕头上,把手垫在头发蜷曲的脑后。他那丝质睡衣的前胸绣着繁复的花纹——米克总是追求极致的生活品质。现在看起来,他似乎很想聊天。男人总是这样,跟你接触一段时间,就会产生向你倾诉的欲望——很少有例外——要说的通常都是关于他们老婆的事儿。 但是在型男米克这里,一切都跟政治有关。 “这么说,西比尔,你痛恨贵族阶层,对吗?” “难道不行吗?”西比尔反问,“我有我的理由。” …… P12-14 序言 阅读之前,你需要知道: 什么是差分机? 历史上的差分机,是利用牛顿提出的分步积分法原理计算多项式函数值的机械计算设备。功能单一,可以取代人力,用于计算多种三角函数和对数函数的数值。而这些数值主要用于航海和科学研究领域。 英国数学家查尔斯·巴贝奇,于1822年提出了自己的差分机设计思路,并获得英国政府资助。但直到1842年,都没有建造出可用的机器。建造失败的原因,一方面是当时的机械制造精度不足;另一方面,是因为巴贝奇本人工作重心转移,提出了用途更为广泛的“分析机”设计思路。1847-1849年间,巴贝奇改善了最初的差分机设计方案,推出“二代差分机”。后人按照这一版的设计方案,运用当时的技术,多次建造出了可以实际运作的差分机设备,从而证明巴贝奇的方案并非空想。小说《差分机》中展示的,主要是分析机。其用途覆盖刑侦、外交、户籍管理、情报、影像处理等多个领域。 《差分机》这部小说,是吉布森和斯特林两位大师两地协作,历时七年才完成的心血之作,是“蒸汽朋克”文类中的翘楚,被无数科幻粉丝奉为经典。全书采用了完全不同于两位作者各自作品的叙事风格,兼具吉布森的睿智轻灵和斯特林的宏大厚重。表面波澜不惊,却时常暗藏深意,又有极其广阔的视角和解读空间,因而在全球有着大量的死忠粉丝群体。 《差分机》的历史背景: 小说发生在1855年的英国,但历史背景还要追述到1824年。小说假设数学家查尔斯·巴贝奇所设计的差分机(巴贝奇是历史真实人物,他研发差分机也确有其事,可惜在真实的历史中最终失败)实验成功,之后继续研发一种大型的蒸汽驱动的计算机——分析机。在科技领域取得的巨大成就,让他开始从政治途径寻求更大的利益,接着便与威灵顿公爵当政的托利党发生了冲突。 威灵顿公爵通过制定一系列新律法来对抗政敌,并试图挽救因为过快的技术发展而导致的社会失衡和崩溃,但在1831年威灵顿公爵就遇刺身亡。而在希腊独立战争中幸免于难的拜伦勋爵(历史上,拜伦实际是在希腊病死的)的领导下,工业激进党(作者虚构的党派)最终夺取了政权。代表老派势力的托利党和皇党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由于大英帝国贸易联盟的大力支持,最终以英国劳工为主体的卢德派反技术革命运动被残酷地镇压了。 到了1855年,巴贝奇牌蒸汽计算机开始大批量制造和销售,全世界各地都能看到这种怪异机器的身影,实际上,蒸汽电脑的应用,引发了类似我们今日的信息技术革命。与此同时,另外一些以蒸汽为动力的新机械也被发明了出来,例如蒸汽起重机。小说探索了假如在19世纪爆发信息技术革命,会给当时的社会产生怎样的影响。例如在当时涌现出一种全新的职业“程式员”,类似于我们现今的“黑客”,即专业蒸汽计算机操作员。 在小说中,因为工业的又一次全新进化,大英帝国比现实中更加强盛。装配了巴贝奇蒸汽电脑的战舰、战斗机如入无人之境。在工业激进党的执政下,英国对在当时还极端前卫的科学家和工业家(如达尔文)表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尊敬。这些有识之士以坐火箭的速度被提升进了贵族阶层,这与传统的社会阶层构造产生了裂痕。与此同时,新的社会风气也反应到了教育领域:在工程学、会计学这样的新兴专业的排挤下,传统学科的地位一落千丈。 与此同时,大英帝国取代美国,率先打破了日本闭关锁国的状态,首先与东方展开全面贸易,此局面产生的重要原因是英国利用其新式设备的情报网,提前洞悉了美国即将开展世界贸易的策略,帝国的特工们渗透进了美国的方方面面,使其分崩离析,在摇篮中扼杀了这个正欲展翅高飞的民主国家。英国伙同俄罗斯、法国等列强,瓜分了美国广袤的土地。 在欧洲,拿破仑三世实际上掌握着欧洲大陆的实权,但他也不得不向大英帝国示好,最终娶了一位英国女人为妻。在《差分机》的世界中,拿破仑三世占领了墨西哥。和大英帝国类似,波拿马王朝也拥有自己的差分机技术,并在监视国内舆论的情报部门中广泛使用。至于其他的势力,德国因为法国的压制,一直处于分裂的状态。而日本则由于在武力压迫下被逼开国,之后奋发图强,成为了世界头等的工业强国。 故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展开,故事的主角西比尔,一位被处死的卢德派领导人的女儿,一位政治家的情妇,后来成了流落街头的风尘女子;爱德华·马洛里,一位古生物学家和探险家;劳伦斯·奥利芬特,一位确有其人的游记作家、外交家。三人因为一段怀疑可能产生人工智能的蒸汽电脑编码而纠缠在了一起。 后记 注意:宋体为布鲁斯·斯特林所写,仿宋体为威廉·吉布森所写。 我们二人花了七年时间才写完这本《差分机》。为什么要用这么长时间?首先,我们曾愚蠢地认为,合著一本书可以让工作量减半,但实际上这么做只会让困难加倍。第二,我们遇到了一个关键问题,就是要决定从哪个角色的视角来讲述这个故事,讲到何时结束,为什么要讲这个故事——即本书的“叙事声音”。直到我们确认本书的叙事者是一台计算机,我们才算解决了这个问题,随后开始写作。 在尚未决定合著的预备阶段,我们二人商讨时的语气是都希望由对方来执笔,最后终于演变到“你来写”“不,你来写”的局面。 布鲁斯立刻拟定了一份协作方案,现在我仍认为这一步是非常必要的。我们规定所写的文本必须是每一次迭代后的最终版本,后来这些本文变成了厚厚的一摞软盘。二人中的任何一位都可以随时修改文本的任何内容,但是改动必须覆盖原先的版本。我们明确地规定不允许将旧版本中满意的章节粘贴到新版本中。如果想要恢复先前的内容,只能靠脑子回忆。我认为这最后一条规定是非常残酷的,或许你只有自己试过才知道其残酷之处。 我们不断地重写所有内容:自己的那部分、对方的那部分以及布鲁斯从得州大学拉回家的一斗一斗的维多利亚时代印刷品中的内容。在这样苛刻的规定之下,没有文字处理软件我们是无法写出最终稿的。 这本书的叙事者在故事里一直非常低调,其实直到本书的最后几页,它才表明自己是一个自觉的存在。但这部小说是一次关于计算机写作的漫长叙事冒险。更具体地说,是关于文字处理和该处理过程对历史的本质有何影响。它讲的不是写作,而是重新写作与解构写作。它讲的是未来已经出现,只是尚未被干扰,而过去则是一种已经实现的未来。作为《零历史》与《老式未来》的作者,我们在这一方面依旧做了很多探索。 在我们创作这本书的时候,身为“赛伯客”仍是一件非常新潮的事情。我们这些赛伯朋克总是要面对那个时代的正常人的逼问。由于我们是创作计算机故事的小说家,我们总是被问及“要是计算机自己会写小说了,你们会怎么办?”面对这些暴躁的年轻人,我们曾经这样彬彬有礼地回答:我们会热衷于给这些小说写书评。 有时我仍发现自己被称作是类似阿瑟·克拉克的作家,不过我更擅长鼓捣小发明,尽管数十年来我一直耐心地否认这种说法。更好笑的是,当我们写作此书时,谁都没有冒险使用当年的“互联网”。当时布鲁斯在奥斯丁,我在温哥华,我们曾试着通过电话线苹果二代电脑之间传输数据.但最终还是失败了。后来我们把软盘塞进联邦速递的盒子里发连夜快递。 但是,怎样才能让计算机写出一部小说呢?我们很容易想象计算机创作一些七拼八凑的大众娱乐读物,因为它既有大量储备素材又有操控文字的技巧。计算机可以演奏音乐、下象棋,现在还会做翻译工作。 更有趣的是把计算机想象为一位严肃的文学家——它自身经历的文字见证者。试想计算机是一位真正的作家,怀有真诚的文学情绪,只不过它碰巧是一台电子设备而已。这位勤勉的作者不能视、不能闻、没有实体、无所谓性别而且无法移动,但是它有着无穷无尽的耐心和浩如瀚海的数据库。 或者设想两个人合著一部小说,凭借一种精妙强大的新技术,文本可以变成某种具有可塑性、延展性的流质…… 你可以想象这台计算机通过建造文学世界的复杂过程,挣扎着寻求自我意识,就像历史小说家为某个被遗忘时代的枯燥碎片带来一线生命。计算机没有唇舌,它永远无法发出人类的言语一它只可以拼凑。但是说计算机“只能”拼凑是不对的,因为人类作者也并没有独立发明语言这种工具。如果说威廉·巴勒斯用剪刀和墨水拼接出来的作品是“来自外太空的病毒”。,那么经过机器处理的文本就更像是代码。 巴勒斯喜欢用剪裁法创作,并将之视为一种手工艺术。他编汇的那些笔记本可以看做是一种另类的艺术作品。但随着我们一次又一次地迭代、重写,我开始意识到我们的工作更像是用气笔修照片(如果当时有Photosho p的话,就是用Ps改图),而不像是用剪刀、浆糊做拼贴。我们可以把拼接之处的边缘变模糊,毫不费力地将无关的内容混杂在一处,令连接的痕迹消失无形。这是另一种魔术。巴勒斯曾问“我要计算机做什么?我有一台打字机。”呃,但是像我们这样协作创作,没有计算机是不行的。 但是在本书的结尾,小说的伪装分崩离析,暴露出叙事者的拼贴痕迹。文本分解成其原材料:奇闻轶事、戏院门票、歌词。这就像一碗依靠联想而炖成的大杂烩,而整个世界不过是一长串由搜索引擎搜到的条目。 我仍记得当时看着最后几页稿子从传真机里吐出来,它一边出我一边读。在那时,我开始觉得这本书的作者既不是我也不是布鲁斯,而是某个不祥的第三方,并且他掌控局面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从没想过这可能是一件好事,而且自那以后我再也不那么相信文学中的导演中心论了。我知道电话线的另一头是身在奥斯丁的布鲁斯,但是当时我们并没有进行面对面的沟通。我将纸舌从机器上撕下来,然后开始重写。但我仅做了非常小的改动,因为那文字是叙事者的心声。 我们还经常被问到另一个问题,提这个问题的人都尝试一些聪明的、有一些年纪的记者,他们都有真正的有报酬的工作,不像我们俩。这个问题有关那句赛伯朋克宣言——“信息渴望被免费” 。记者们常常以一种讽刺性的夸张动作向我们指出,如果我们真的信奉这一点那我们的写作生意岂不是完了。不知何故,人们总觉得我们自认可以幸免于难。这就好比是火山学专家预言有一场地震,但是人们顶回一句“如果真有地震,那你们家的锅碗瓢盆岂不是都要震碎?”当然是这样的,我们的饭碗确实有点问题,但我们不是首当其冲的。 首当其冲的是我们挚爱的手动打字机,文字处理软件把打字机直接送进了垃圾堆。在那之后,数字化的配送方式摧毁了独立书店,代之以连锁书店。出版商被大型传媒公司迅速买下,因为控制论的新业务管理方式和电子数据表是这种收购成为了可能。配送的集中化完全扰乱了图书分销贸易。随后浏览器出现了,终于导致报纸杂志业的崩溃,记者被一批一批地解雇。这一切变化令残存的书店变成了售卖文化衫、举办即兴表演聚会的咖啡馆。 不能因为我们预见了它的到来,就认为这是我们的错。 文字一旦开始信息化,它带来的变化远远不止这些,这些甚至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人们常常问我们“赛伯朋克写入科幻之后还会发生什么?”答案是会出现一种赛伯文化。 对我而言,那就是出现了《差分机》。这本书改变了我身上的一些东西,改变了我们的思维和写作方式。在署着我名字的小说中,这是唯一一本我愿意为了乐趣而重新阅读的小说。 赛伯文化充斥着整个世界,没给前一个时代留下一点断壁残垣。“赛伯朋克”是已主流化的赛伯文化的先驱,一群经典的波西米亚式的不羁先驱。如今台式电脑已经过时了,它正迅速被无线设备、云网络所取代。在这个新的世界中即便是亲密的家人也常常通过手持设备进行交流,在这个新世界中表情符号已经成了日常用语,一篇八万字的小说给人的感觉就像一首维多利亚时代的史诗。 它翻转了过来,向外翻转,向这个世界翻转。整个世界变成了赛伯世界。 现在社交网络的规模比国家的规模还要大。我们从前用复印机复印一些关于赛伯朋克的小知识片段,然后交换着看。现在这些内容通过博客和微博客散布到全世界。结果《差分机》成了为逝去的印刷文化打造的一副精致石棺。如果说我们对于目前怪诞的媒体环境还能感到比较轻松自如,那是因为我们用自己整个职业生涯将媒体从墓穴中挖出,然后重新埋葬。我们以不计后果的狂欢姿态杀死了媒体,比狄更斯杀死小奈儿更甚。 我认为《差分机》这本书的构思有其根源,根源就在布鲁斯的“死媒体计划”之中,或者说是在促成“死媒体计划”的那些思考之中。我们讨论当时的媒体将如何一步步走向死亡。 我们应该在结束之前谈一下蒸汽朋克的话题,说些暖人心的话。“蒸汽朋克”一词不是我们发明的,“赛伯朋克”一词也不是我们发明的。不过我们的确创造了很多新词。 通常是“发现”了这些词语,然后灵活地将其带入新的语境。 尤其是《差分机》,其中充斥着各种混合语词汇,例如当时高科技罪犯的黑话,即便是二十年后我们二人回想起来还会捧腹大笑。“蒸汽朋克”、“赛伯朋克”很像是我们会创造出来的词,但是我们没有。 这就是拼凑新词的魔术,从那些曾经司空见惯、如今已被遗忘的文本中寻找材料。 这本书确实在三样东西上颇费笔墨,这三者已经成为蒸汽朋克的基本标志:巨型飞艇、黄铜计算机和奇形怪状的女士内衣。但是,这种标准并不是我们制定的。我们从来没有动手搭建蒸汽朋克场景;我们从没给《差分机》写过续集,以后也不会写。我们有自己关心的问题,例如设计日式运动鞋、策划增强现实大会。我们写作这本书更不是为了开创蒸汽朋克亚文化,不是为了让爱好者们制作黄铜器具、组织盛装活动或者从巴西、波兰这么远的地方热切地给我们发电子邮件。 有人把老式机械手表的零件拆下来,纯粹用来制作装饰品,我个人绝不赞同这种做法。请不要再这样做了。 这是我们的经验之谈,孩子们。对于你们而言,或许我们的想法早已过时。 同时,希望你们喜欢这个故事。 无论过去了多长时间,这本书始终是我们二人的作品。 书评(媒体评论) 一部讲述计算机革命提早降临到19世纪的或然历史小说,现代与传统交织并存。在小说中,维多利亚时代的人们不得不应对原本一个世纪之后才会出现的技术冲击.....构思与文笔俱佳。 ——《轨迹》杂志 本书隐藏着许多乐趣可供读者发掘、体味。作为一本轻松愉悦的架空历史小说,有很强的可读性。全书结尾在历史走向和机械意识问题上的探讨发人深省,并且暗示了更多值得读者思考的深层命题。 ——《纽约新闻日报》 吉布森和斯特林所创造的这个狄更斯式的反乌托邦世界极富哲思和神韵,将我们当前所面临的各种问题注入了这个虚拟的社会与伦理的母体中。这个煤气灯和计算机并行的世界即可信,又令人感到恐惧。 ——《洛杉矶每日新闻》 巧妙的叙事、完美的创作、机智的文字......如梦似幻。 ——《娱乐周刊》 一部即博学又有趣的维多利亚式科技惊悚小说。 ——GLAMOUR杂志 极富预言性的蒸汽重金属幻想佳作!吉布森和斯特林创造了一个富含维多利亚时代风情细节的虚拟现实世界。 ——雷德利·斯科特,《普罗米修斯》、《银翼杀手》、《角斗士》导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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