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斯看香港》是也斯眼中的香港,由36篇文字和近百幅图片组成,将也斯眼中和心中的香港呈现给读者。在本书中,作者着重描写香港这个国际大都会的“多元”和不同凡响。捕捉逝去的香港、悠远过往的生活,对人是物非变化的细微观察,传达心理和身份认同的定位。港人写港,其中蕴含的文化意味和历史意味是其他有关香港之书籍不可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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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也斯看香港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也斯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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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也斯看香港》是也斯眼中的香港,由36篇文字和近百幅图片组成,将也斯眼中和心中的香港呈现给读者。在本书中,作者着重描写香港这个国际大都会的“多元”和不同凡响。捕捉逝去的香港、悠远过往的生活,对人是物非变化的细微观察,传达心理和身份认同的定位。港人写港,其中蕴含的文化意味和历史意味是其他有关香港之书籍不可代替。 内容推荐 《也斯看香港》是也斯眼中的香港,将他看到的香港和心中的香港呈现给读者。 有别于一些介绍香港的书籍,也斯的文字和照片都比较“现代”,他着重描写香港这个国际大都会的“多元”和不同凡响,在《也斯看香港》中他注意的是香港一些典型或不典型的人物和地方,以独特的角度传达时间的过往和城市的演化。 目录 港九 兰桂坊的忧郁 从西边街走回去 在地下车读诗 录像北角 安文的铜锣湾 湾仔的鬼魂 九龙城寨:我们的空间 买卖的庙街 又一城,又一番风景 朗豪坊与砵兰街 西九龙“唔显眼博物馆” 新界 与君特?格拉斯游新界 大澳的夜 吉澳的云 新界的生态 拍摄新界 衣食 邓达智:从中环回到屏山 韬哥的艺术 亦能食素 嗜同尝异 一一从食物看香港文化 住行 电车的旅程 在上环绘画古诗 生活在马路上的人们 人文 热闹之后、寂寞之前 一一张爱玲在香港 从王家卫电影看香港文化 许鞍华的榴莲 小 梅 “我是刚来的 一一记舒巷城 怀念国威 从瓮中长大的树 狐狸先生李欧梵 现代小说家刘以鬯先生 从文以鬯到新一代 袁兆昌是不是大近视 试读章节 兰桂坊的忧郁 一九九四年五月,一位住在香港的丹麦诗人朋友伊历嘉.居妮斯(Ulrikka Gernes)来找我,说她们打算在兰桂坊的艺穗会举办每月一次的诗朗诵,邀请我参加。我当时因为要外访,错过了,结果是参加了六月的诗会。这群外国朋友自称为Partners in Rhyme,来自欧美各地,大多用英文写诗,在香港从事不同工作,有在报馆当记者,也有当酒保。他们其实过去在兰桂坊另一爿酒吧“后九七”搞过诗朗诵,我也参加过。餐牌上还印明每月的诗朗诵节日,规定朗诵时不送酒上菜,每位朗诵的诗人送回两杯免费酒作为报酬。 我这晚在艺穗会念自己诗的英文稿,不免有点感慨。我当然更喜欢用自己的语文读自己的诗,但近几年来,有机会被邀读自己的诗。却往往是在外国,如在牛津的文学会议上,或者是在兰桂坊的酒吧这样“洋化”的地方。中文诗的写作和活动,没得到什么支持。这自不免令人想到香港文化空间的种种问题。 无家可归的诗 一九九一年初,香港有一所出版社邀李家升和我做一本以香港为题材的诗和摄影的书。我们很有兴趣合作这样一本书,因为我们写过香港的诗,拍摄过香港的种种,更想用一本书去组织我们对香港现在的看法。只不过我们不想像游客那样浮光掠影猎奇,也不想单纯地绘画一幅健康乐观的图像。(要呈现香港,总有那么多问题!)出版社基本上同意了,只是说如果诗是难明的,或可补以散文的解说。一九八九年以后香港基本上已没有出版社愿意出这样的书,我们都珍惜机会,希望好好做出来。那年夏天我得到一份奖学金,到纽约研究电影半年,家升后来也到纽约去,我们又一起到东欧去,然后回到香港。书的轮廓在旅途中逐渐成形了:从香港开始.也看外面的世界,也从外面回望香港,希望从接触和比较,可以进一步说说香港的问题。书名我们叫做《家》,因为香港是我们的家,也因为我们过去合作过《广场》的诗和摄影,《广场》连起《家破》和《家具》这《家》的组诗。此外我们在旅途中也看过许多人的家,教堂像是信仰的家、图书馆是哲学的家,至于布莱希特和卡夫卡的故居呢,令我们想起这些艺术家怎样工作、怎样生活、怎样置身在他们各自的社会和文化之中。我总是羡慕人家有一个舒适明亮的家,安放好书本、收集了各地旅行带回的民间艺术,可以在那里与来访的朋友喝茶谈天,晚上好好地静心工作。在香港一切都似是过渡,大家搬来搬去,工作辛劳、前景迷茫,朋友移民他去,亲人离散,总像难寻一个可以安稳地生活和工作的家。 我们带着完成的初稿在一九九二年初回港,交给了出版社,才发觉情况已经不同。出版社的杂志和书籍多少改变了风格,我帮忙编的两本大陆作家的文学书销路并不好。发行方面有困难、有压力,我们的书总之无法出版了。我可以理解,在香港目前的情况下也无法苛求。只不过,带着我们对香港种种意见的诗和摄影找不到归宿,散乱地扔在抽屉和影室的一角,变成无家可归的诗与摄影了。 在香港,为诗找发表的地方一直就不容易。虽然不同圈子的爱诗朋友都办过诗刊,一份停了又一份,像《诗朵》、《风格》、《秋萤》、《诗风》、《新穗》、《九分壹》等等,也可说不绝如缕了。即以家升他们创办的《秋萤》来说,由早年的油印到铅印,停了又办,办了又停,改为海报形式,最后改为明信片形式,每期由八帧明信片连起来,印上诗画,既摆在书店出售,也放在画廊寄卖,希望读者看了,还买来寄给朋友,也可说借助现代设计和媒介的特色,来推广文艺了。在这些刊物发表,像在好客的人家作客,真有宾至如归之感。但刊物关门,不同的意见逐渐难找地方发表,诗也就无处可去了。有政治倾向的刊物有它的限制、小圈子的同人刊物有它的排他性、不同的同地会有不同的把关者,吹捧他们自己那一套。逐渐你会发觉不是那么容易说自己想说的话。结果可能宁愿把诗发在非文学性的杂志上,像《电影》、妇女杂志《妍》、摄影杂志《娜移》、文化评论杂志《越界》等,为了要能畅所欲言,反而要策略性地把会惹起争论的东西发在商业综合刊物上、把实验性的东西发在小刊物上。 写作是为了表达意见、抒发感情、与人沟通,但香港作为写作的环境的确愈来愈不理想,发表在综合性的刊物上,作品被刊物自我检查、删改,或因编者的疏忽、美术编辑的轻狂、校对的固执而变得面目全非,也是常有的事。在这样的情况下,特别感到寄人篱下之苦。在香港写作这么多年,最近可是愈来愈感到专栏的水准低落,不负责任的意见充斥,流行言论愈来愈张狂,要发表不同想法愈来愈难。香港是我的家,写作是我的本行,但我的家好像也变成一个陌生的地方,找一个地方说想说的话也不是那么容易了。P9-12 序言 有一次,一位外国朋友跟我聊天,问起在香港市区,有什么地方可以散步?她帮英国《卫报》写稿,想好好介绍香港地方。那时我刚好在写《后殖民食物与爱情》最后一篇《点心回环转》,便从小说开头人物的路线,给她建议:从金钟顶上的香港公园,可以先去乐茶轩喝茶,然后逛公园,跨过花园道上的天桥,穿过大厦之间的空中廊道,眺望中银大厦前门看不到的朱铭雕塑,来到似有特权才可以那么幽静的长江公园。有点飘飘然了吧?不,不见得很长久!走下去,一下子就已是闹市中汇丰银行的背面。碰上星期天,还可见到不同族裔的嘉年华,提醒你我们生活其中的缤纷现实呢! 若果有兴趣继续走,穿过卖名牌的名店林立的闹市,还可以走上结志街,趁地产商未把一切迁拆,感受一下一个有生命的老区市场的脉搏。 当然,倒过来走也可以,从热闹的中环,甚至从文武庙或者从七一吧开始,走过荷里活道,将要发展成新的艺术中心的中区警署和域多利监狱、走过艺穗会,往湾仔走去。 后来本地的年轻记者来找我,原来她们也有计划每星期介绍一个地区,一些可以散步的路线。我一来不想重复自己,再想读者若能阅读中文,结合本地文史信息,知道戴望舒狱中题壁、以残损的手掌抚摩地图上失落的中国.一定对那看来平凡的旧监狱、警署、裁判司署建筑群有更多想象。走上坚道、走下石板街、雪厂街,到处都有说不完的历史。从中环的热闹,走上斜路,经过结志街街市、摆花街、拐回威灵顿街,看老铺和新店共存,百多年前的旧圣母无原罪堂早已化为灰烬了,而除了林立的食肆、新旧的私房菜,不妨知道王家卫和杜琪峰的电影曾在这区取景,欧阳应霁的工作室曾在附近,几乎成为新漫画一个大本营;到现在,在不显眼的旧大厦四楼。你还可以找到赵广超的工作室,文化书籍是在这些蜂房里精密地设计出来的;而在六楼,喜爱美术的时装设计师Anly,用手工艺般心思巧手为她的顾客朋友构思适合每人性情的衣服。若果知道这些人,那么这些房子、这些街道,就变得有意思得多了。 所以当年轻的记者跟我谈到湾仔的时候,我就说表面平平无奇的修顿球场.黄谷柳和张爱玲都写过的,许多代人在那儿游戏和看热闹。轩尼斯道的法国文化协会上面,有在香港生活了多年的敖树克,每月编的中法杂志《东西谭》,比许多中文杂志更热心地发掘本地文化艺术。岸西的《月满轩尼斯》不是刚上演吗?檀岛的卡座也上了海报,除了满街电器和浴室用具铺子、不远处被拆去的喜帖街、还有艺术中心门前空地,奠志成筹办既有古典又有乐与怒的开放音乐会。这些东西不会吸引花花绿绿的报刊的青睐,只在有心人的纪录里留下光影。 艺术中心每月最后一个周五有开放音乐,还有第三个星期三的《传说我城》的说故事聚会。中心书店主人Mary Chan也是有心人,她的HCCH出版社出版过不少本地建筑、摄影和生活书籍。推出《阿尔卑斯山传说》一书时.灵机一触,请来雄仔叔叔也给大家讲香港的故事,效果很好,就发展了这个每月大家说故事的计划。来的人老幼都有,说的都是我城旧区老街还没人讲过的故事。既现实又充满荒诞。不同的人来去自如,慷慨留下故事.好东西都是免费的。 在修顿球场的另一边,和昌大押保育后成了贵价餐厅。我倒是觉得拐过街角垃圾站,大王东街的“天下太平”素菜更有趣!这幢藏密佛堂经营的餐室,楼上现在是静养之地,而过去八九十年代,可原是七荤八素充满人间烟火的“蒸炖焖栈”。洪清田未搞‘‘香港学’’以前,曾把这儿弄成一个有趣的公众空间,不同政见的人,包括彭定康在内,都曾在这儿饭桌上各舒己见,似乎谁也不曾说服对方!当时所有纷纭的想法还不曾固定成为一套理论。也许因为我是个喜欢读小说的人,老觉得不同的人和各自不同的想法,总比综合了一套理论架构更吸引我。 再往上走,可以去到圣佛兰士街,我曾帮一位日本朋友寻找席慕容住过的旧址。平常的街道,由于她对诗有共鸣,知道诗人住过,于她也就变得不同了。我对这些诗本不熟悉,但也明白由于人而对地方产生感情的心理。再上几辈,也许就会记得这儿是葡萄牙人聚居的地方,这街道也由于纪念十六世纪的传教士而得名。 对我来说,这附近也是冯美莹和斯仲达办公室所在,美莹带我看过agnes b画廊的女性艺术展、日月星街新开的咖啡店和曲奇饼店.我记得有次“斯公”去加州动了手术回来,我找他喝茶,欢迎加入病弱俱乐部,在咖啡室里,大家从维特根斯坦的太太谈到癌症指数的上落谈到犹太人在十五世纪被逐出西班牙以后几乎失传的Ladino音乐! 我浮想连翩,一下子就越过了与记者朋友约定的区域范围。我反正不是本土派的“原教旨主义者”,一下子就跨过湾仔的人为界线.从太古三期的隧道通过金钟去到香港公园,往中环的方向去了。在中途还不忘介绍叶荣枝如何运作茶馆,既有好茶,也带来广东音乐丝竹管弦,喜欢书法美术,又招才聚贤,诵诗谈艺,把这地方变成一个有意思的空间。其实他不过是向政府投标经营,精心布置,每隔几年,我们还要担心续约不成.不知落在谁的手上,变成怎样的地方! 今天我又来到香港公园,想起当日高谈绘画的人文地图,后来变成报上简略的茶馆介绍,不免略有遗憾。但这也是香港文化空间长久的问题了。两位同学约了我谈论文,我听说雄仔叔叔今天在,厶\园说故事,便约他们一起先来听听。来到茶具博物馆前空地,却不见人影。听到笑声,拐到男一边,才发现草地上的一伙老幼。雄仔叔叔正在热身,跟前面几个孩子闲扯对答,也像我们那样没有目的地在街头漫步。胡扯之中,故事遂渐成形:一个扭伤了颈的孩子,因为不小心丢了手中气球,伸长颈子向天空凝望。结果却医好了自己。他长大以后,就用这秘方,叫大家不要忘记抬头看看天空深远之处,终于医好无数在珠江三角洲对着计算机伏案工作过久伤了颈项的白领!而为了纪念他呢,雄仔叔叔指向公园遥远的一角说:人们就在那儿为他竖立了一尊铜像! 草地上一帮人,不分老幼,也都转过头去,彷佛草地那边,树丛那儿.真的有一尊塑像。 我们都不相信铜像了,但以后每次走过公园,也许会不禁想起这天马行空的故事吧!这儿是没有铜像的地方,是一些有心人,记得某人做过的事,把它说成故事。是人去说的故事,令平凡的公园变得有趣。是人的漫步和生活方式,令城市的街道和建筑有了性情。 我过去在香港出版过《也斯的香港》,在一套作家谈故乡的丛书中尝试找一个方法谈自己长大的地方。花城出版社想要在国内出版这书,但我想自己还在摸索方法,去说香港的故事。抽屉里的文稿还多,有机会出版.就不想重复自己,反想变化一下,就不同的时空,不同的读者,换一个不同方法去说香港。《也斯看香港》可说是《也斯的香港》的姊妹篇吧.编成的新书,想到了距离,特别多说了人文的故事,尤其想介绍一些目前在国内无名的香港人和他们做过的事。是不同的人,令城市变得有趣或没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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