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筱懿所著的《灵魂有香气的女子》——这是一些最让人羡慕的女人,她们有最精彩的人生,而且征服了各个领域中最出色的男人。
这里不光写风光的一面,更写她们风光背后的心酸与沧桑。 这些女性的起点不同、身份各异,人生的结局却往往出人意料。
林徽因:女神是轻松做得的吗?花在饱读诗书上的时间不比保持身材短,用在规划人生上的功夫不比梳妆打扮少。生的孩子,都必须是漂亮而有教养的。每一个女神,都活得很努力。
唐瑛:不顺遂比比皆是。生活,忍受是过,享受也是过。懂得从每一个细节呵护自己,纵然暂时被人生冷落,我依旧是自己的珍宝。这才是永远的美人真正的底气。
宋美龄:所有的爱情,都基于欣赏,很难想象有人会爱上自己轻视的人。真正爱你的那个人,从来无需处心积虑地讨好,哪怕他英俊无双、学霸宇宙、富可敌国、权倾天下。
李筱懿所著的《灵魂有香气的女子》是26个女神的故事,她们真的得到过一切。
张幼仪 林徽因 唐瑛 江冬秀 宋美龄
孟小冬 胡蝶 潘素 孙多慈 ……
她们在民国军政界、商学界最出色男子的呵护下,做了一辈子美人、才女、传奇。
《灵魂有香气的女子》是一本女性修心的随笔集,一本揭穿人生的启示录。作者剥去名女子的层层光环,不光写她们风光的一面,更写风光背后的心酸与沧桑。原来这些得到了一切的传奇,只不过是活得很努力的普通人。她们也有被人像草一样丢掉的时候,但依旧如珠如宝般对待自己。在跟你我相同的人生境遇里,她们更懂得经营自己。
愿她们的命运,成为你的良药。愿这本书成为女孩最靠谱的人间指南。
张幼仪:坏婚姻是所好学校
一次陪女友相亲,说起该男的种种状况她一直微笑颔首,情况的急转直下是从得知该男早年酷爱写诗开始。
女友大惊:“写诗?早说!写过诗的有几个人靠谱?哪个诗人的感情不是拿别人的情感当垫背的一路练手过来?不要!不要!”
说罢,拎包而逃,走了老远还在咕噜:“不靠谱!不靠谱!”
早知诗人的爱情如此不靠谱,当年张公权还会给徐申如写信,提议把自己的二妹张幼仪许配给他的儿子徐志摩吗?
古往今来,婚姻状况差得过张幼仪的女子恐怕也没几个。
梁实秋曾描写徐志摩:“他饮酒,酒量不洪适可而止;他豁拳,出手敏捷而不咄咄逼人;他偶尔打麻将,出牌不假思索,挥洒自如,谈笑自若;他喜欢戏谑,从不出口伤人;他饮宴应酬,从不冷落任谁一个。”
但是,随和潇洒的诗人对待自己不爱的结发妻子,冷漠残酷极了。
婚后四年,他们相处的时间加在一起大概只有四个月,都是在他的假期。
空旷的院子里,他伸长了腿坐在椅子上读书,时而自言自语,时而颔首微笑,她在他旁边默默地缝补东西,心里期待和他说上一句话。可是,他宁愿招呼仆人,也不对她说半个字,那时的她年轻、胆怯,于是,更加沉默地咽下绝望。
她到法国马赛看他,他穿着黑大衣,围着白色的丝巾,虽然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穿西装的样子,还是一眼就从人堆里认出了他。因为,“他是所有接船的人当中唯一露出不想到那儿的表情的人”,她的心凉了一大截。
在国外,他总对她说“你懂什么,你能说什么”;飞往伦敦的飞机上,她因晕眩而呕吐,他嫌弃不已:“你真是个乡下土包子”;他冷酷地要求离婚,完全不顾她已经怀孕,她说:“有人因为打胎死掉。”他答:“还有人因为火车肇事死掉,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吗?”
她在德国生下二儿子彼得,身边没有一个人照顾,他却追到柏林要求离婚,还写下了那句著名的“无爱之婚姻忍无可忍,自由之偿还自由”。
当她提出想征得父母意见之后再离婚时,他急了,他一迭声地说:“不行,不行,你晓得,我没时间等了,你一定要现在签字,林徽因要回国了,我非现在离婚不可!”直到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丈夫真正爱的人是谁。
最终,她成全了他。
她在离婚协议上迅速地签好字,眼神坦荡地递还他说:“你去给自己找个更好的太太吧!” 他欢天喜地地道了谢,提出要看看刚出生的孩子。他在医院育婴室的玻璃窗外看得赞叹不已,丝毫没有想到刚产子却遭遇离婚的她应该如何养育他的亲生骨肉。
他成了民国历史上“文明离婚”的第一人。不过,在这段残酷的过程中,丝毫看不到那个写出“你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我的波心”的诗人式的浪漫与多情。
看着他避之唯恐不及地逃离,你会以为她是多么不堪的女子,可是,恰恰相反,在这段婚姻中,他才是真正高攀的那个。
她家世显赫,兄弟姐妹十二人。二哥张嘉森在日本留学时与梁启超结为挚友,回国后担任《时事新报》总编,还是段祺瑞内阁国际政务评议会书记长和冯国璋总统府秘书长。四哥张公权二十八岁即出任中国银行上海分行副经理,是上海金融界的实力派。
为了让她嫁得风光体面,在夫家获得足够的地位与重视,她的娘家人用心良苦,特地派人去欧洲采办嫁妆,陪嫁丰厚得令人咋舌,光是家具就多到连一节火车车厢都塞不下,是她神通广大的六哥安排驳船从上海送到海宁硖石。
至于他,不过是硖石首富徐申如的儿子,想拜梁启超为师,还要通过显贵的大舅子牵线搭桥。
可惜,所有的努力都无法让他爱她,哪怕只是微乎其微的一点点。
只是,不爱一个人是一回事,肆意伤害一个人却是另外一回事。
嫁给一个满身恶习、拳脚相加的无赖,算不算坏婚姻?充其量是遇人不淑吧,坏在明处的人伤得了皮肉伤不了心。
但他不同,对别人是谦谦君子,唯独对她,那种冷酷到骨子里的残忍不仅让人心碎,更是对自身价值的极度怀疑与全盘否定:自己果真如此不堪吗?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吗?自己没有别的出路吗?
同时代的女子,朱安一生坚守,把自己放低到“大先生”鲁迅的尘埃里,却始终没有开出花;蒋碧微果决了断,却在不同的男人身边重复了同样的痛苦,落得晚景凄清;陆小曼不断放纵,沉湎于鸦片与感情的迷幻中,完全丧失了独自生存的能力。
唯独她,这个当年被丈夫讥讽为“小脚与西服”的女子,一边独自带着幼子在异国生活,一边进入德国裴斯塔洛齐教育学院读书,虽然经历了二儿子彼得的夭折之痛,但离婚三年之后,徐志摩在给陆小曼的信中再次提到这位“前妻”时,却赞叹:“一个有志气、有胆量的女子,这两年来进步不少,独立的步子站得稳,思想确有通道。”
P9-13
一炉沉香屑 一本情感寓言
文/赵焰
这一段周末时间要写《徽之味》,一直沉湎于徽州菜肴的色香味,提笔丢笔之际,目皆迷离,手亦芬芳。作家李筱懿要我为她的新书《灵魂有香气的女子》写序,我有点犹豫,想以德才不具备的理由推辞。哪晓得这冰雪小女子看清我的心思,开玩笑说若能帮她写序,她定为商报多作贡献。
一篇小序上升到努力工作的层次上。我只好微笑应允。
这世上有关男女之事,我一向的态度是:这事说不得也写不得,一说就错。一写就偏,不如随风目睹情飘散,无心一笑任我行。没想到李筱懿还真挂碍了,身陷其中。纠结忧伤,好似寻出了张爱玲那般的铜香炉,点上了一炉妖娆的沉香屑,讲述了一段民国女子的情感寓言。
的确,看浮沉过往,犹如增益了几世的心智。
我能想象,李筱懿这个小女子焚香讲故事时的诚意。
她试图用自己的执着与挂碍燃就一段顶级海南黑奇楠沉香的味道:妖娆、温婉、透彻、质朴,不思量,自难忘。
把民国史上魅力四射的男人和女人,阳有张学良、徐志摩、鲁迅、张道藩、梅兰芳等。阴有林徽因、于凤至、陆小曼、阮玲玉、张爱玲、张幼仪、孟小冬、福芝芳、胡蝶、孙多慈等,以往事为“沉香”,以情爱为“引子”,以现代观念为。香具”。不自以为是。不煽风点火,努力释放香料自身的味道:以阳补阴,以阴滋阳:虚虚实实,实实虚虚……
最终阴阳转合,心香相融,应了宋代陈去非的那首诗《焚香》:
明窗延静书,默坐消尘缘。
即将无限意,寓此一炷烟。
当时戒定慧,妙供均人天。
我岂不清友,于今心醒然。
炉烟袅孤碧,云缕霏数千。
悠然凌空去,缥缈随风还。
世事有过现,熏性无变迁。 应是水中月,波定还自圆。
故事中的这些女子,她们现身说法地为现代人演绎了一段段“情感寓言”,让今天的男人和女人发现,原来感情如此,人生如此。
不必多思量,且品这炉沉香屑,把这些寓言看完。
每一个结果,都是一个因果,有慧根的人,各有各的体悟。
赵焰,当代作家、学者,安徽商报常务副总编。代表作《晚清三部曲》(《晚清有个曾国藩》、《晚清有个李鸿章》、(《晚清有个袁世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