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寒冷的秋日,五岁的我坐在家里的客厅玩模铸玩具车。当时的我正迷那辆车,五岁孩子遇到最喜欢的玩具常常如此。当父亲要我跟他去上班见一个朋友时,我第一关心的是能不能把那辆车牢牢攥在小拳头里。我从没听说过迈克尔·杰克逊,所以父亲说要见的人是他时,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是很高兴可以走出房子,自豪地陪父亲去上班了,只要能拉着我的玩具车一起去就行。
当时的我自然不知道那场见面会变得多重要——竟是我生命的转折点。由于某些原因,我还清楚记得自己那天的穿着:深蓝色裤子、蓝色毛衣、蝶形领结和前头带洞的褐色小时装鞋。我知道这不是一个五岁孩子通常的穿着——至少在过去几百年里不是。我总是穿着体面——父亲来自意大利,那可是世界时尚之都。我的头发又短又直。总之,我是个干净、时髦、喜欢豪车的孩子。
当时,父亲在曼哈顿的赫尔姆斯利宫酒店(Helmsley Palace)工作。那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有上层客户光临。父亲是塔楼和套房的总经理,管理着提供给酒店VIP的豪华住所。对我而言,酒店一直是迷人的地方。也许是因为来往人群的勃勃生机,每个人都有独特而宏伟的目标。当时,我还没来得及领会发生的一切,但能感觉到空气中跃动的兴奋。直到今天,我还记得那间大厅的气味和扑涌而来的激动。我爱酒店。
父亲和我上了电梯,走向一间客房。门口有个人欢迎我们,我后来知道他叫比尔·布雷(Bill Bray),当时是迈克尔·杰克逊的经纪人和保安主管。对于迈克尔,比尔·布雷有点像父亲。比尔从摩城(Motown)时期就跟他合作了,多年来都是他的可靠顾问。
比尔是一个长着络腮胡的非裔美国人,身高6.2英尺。我们去的那天,他戴着一顶软呢帽,颈后皱了好几层皮,很有“乡村”范儿。接下来的几年,我常常看见迈克尔走在他后面,模仿他的懒散样儿。比尔亲切地欢迎了我父亲。在我看来,他俩已经是朋友了。
比尔把我们带进了酒店房间,里面一尘不染,仿佛没有人在。其实,我现在知道迈克尔的习惯了,那间套房显然不是他在住的:是他特意为这次会面选的房间,因为他不够了解我们,还不能邀请我们去他的套房。虽然迈克尔常常向别人伸出援手,但他总是在自己和要见的人之间设下层层保护。
迈克尔从椅子上起身欢迎我们,我不觉得他看起来有多特别。在五岁的我眼中,人与人之间真正的区别在于他们是大人、大孩子还是像我这样的孩子。
“嘿,爱开玩笑的家伙。”比尔说,“多米尼克(Dominic)和他的儿子来见你了。”后来我才明白,比尔称迈克尔为“爱开玩笑的家伙”是因为迈克尔总是对大伙儿开玩笑。迈克尔满脸微笑,摘下墨镜,握了握我的手。他当时27岁,是世界知名艺人,他的最新专辑《颤栗》(Thriller)是有史以来最畅销的专辑——写这本书时,它仍保持着纪录。
待我们落座,比尔·布雷离开,父亲、迈克尔和我就留在那间略显空旷的房间开始聊天。
“你有一个很好的父亲。”迈克尔告诉我。他在后来的许多年里多次重复这句话,我知道那是因为父亲留给他的特别印象,让他想见见父亲的家人。人们在我父亲身边总是很轻松,他的正直和真诚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
然后,迈克尔就和我开始聊卡通。我告诉他,我喜欢《大力水手》(Popeye),并且有点迟疑又有点骄傲地向他介绍《垃圾桶男孩》(Garbage Pail Kids)——弟弟和我收集了交换卡。迈克尔知道怎么跟孩子讲话——他对于我的小小世界真的感兴趣——我当时肯定很喜欢他,因为我记得把玩具车从他头上开过肩头再开到手臂上。他从我手上拿过汽车,让它像飞机一样从我头顶飞过,并发出飞机的声音。
“等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呢?”迈克尔问。
“我想当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我说,“但比他更有钱。”
我父亲笑了。“你相信吗?”他说。
“唐纳德·特朗普可没那么多钱。”迈克尔说。
然后父亲想给我和迈克尔拍张合影。我爬到他的腿上,一只手臂圈住他的下巴。我微笑着,跟他合了张影。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迈克尔。多年后,他会一边向人炫耀那张照片,一边说:“你能相信那是弗兰克吗?”照片中的悠闲随意——我们的微笑、迈克尔前额中间垂下的一绺黑发——预示着这一时刻在我回顾往事时的重要性。
那天我们和迈克尔一起待了差不多一小时。离开时,他说下次来纽约会打电话给我们,很愿意再次和我们见面。
在开回新泽西的车上,父亲看了一眼后座上的我,说:“你不知道自己刚才见到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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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尔·杰克逊是谁?唱歌的天使?跳舞的魔鬼?永不长大的天才?最被误解的伟人?一个个非黑即白的脸谱打扮着我们幻想中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当我们拜在万民敬仰的“流行音乐之王”脚下匍匐,当另外一群人对乖张古怪的“疑似娈童犯”不屑一顾时,所有人似乎都忘了杰克逊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他也有自己的欢喜悲忧、高潮低谷,会蔫坏蔫坏地恶搞朋友,在心仪的女孩面前呼吸不畅,感慨奉献了一切却不得好报,在痛苦中挣扎却不知所措。烟花散尽,迈克尔有时候真的只是累了,不过就想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
迈克尔这一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不得不随时戴着面具,太多“朋友”在各种场合夸夸其谈,用神话和鬼话装扮着他谜一样的双眼。人潮退去,我们只想问摘下面具的迈克尔:你快乐吗?
如果没有那些无聊的风波,一群姓卡西欧的人可能会永远低调地过平凡小日子,就像迈克尔生前的影子那么平凡。我们对这家人真的太不了解了,只知道迈克尔无论出现在哪里,身边总有这几张熟悉的面孔;只知道记录杰克逊第二次娈童案庭审全程的《惊天大阴谋》里,写杰克逊把他们当家人一样看待,而被列为“同谋嫌疑犯”的本书作者弗兰克·卡西欧则是迈克尔最亲密的朋友。
弗兰克·卡西欧确实有资本写一写这个认识了25年的老朋友。从懵懂无知的小娃娃到同休共戚的好哥们,从心生嫌隙的老伙计再到重归于好的真兄弟,弗兰克一直默默地陪伴在杰克逊身边与他一同经历高低起伏,也见识到他少有人注意的一面:幽默、温暖、善良、博爱、敏感、脆弱,并用亲身经历的事实驳斥了小报多年来编造的漂白、植皮、娈童、吸毒等无知谣言,解释了在外人眼中迈克尔的古怪行为以及一些悲剧背后的真正原因。书中既有让人忍俊不禁的温馨趣闻,也有让人泪流满面的动情时分,卡西欧用朴实风趣的语言坦诚而公正地剖析复杂的人性,让我们认识了在他眼中只是普通人的好朋友杰克逊。杰克逊即使不是无瑕美玉,也依然是块微瑕白璧,那些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无伤大雅的小缺点只会让他更真实、更美丽。在欢笑和感动中,这对黄金搭档带我们经历了一次爱的大冒险。
翻译完这本书,我们深知这样一本书在歌迷群体中有可能掀起怎样的波澜——并非内容有何不妥,而是有些歌迷会从潜意识预设立场,认为有“圈钱”的嫌疑,这简直成了一种本能的反应。但出人意料的是,很多国外歌迷在真正读完这本书后都不约而同地说:“我原以为自己会讨厌这本书,可它却让我更爱杰克逊了。谢谢你,弗兰克·卡西欧。我还想再读一遍。”
我相信中国歌迷读完这部中译本后,也会有同样的感受。
平时玩得开、有话讲得出、关头靠得住,这才是真正的知己啊。而有好友如迈克尔者,幸甚;有诤友如卡西欧者,足矣。
最后,我们要感谢漓江出版社引进这本有着与众不同视角的图书,它将更加圆满这位伟大艺人在人们心中的形象。我们也要感谢Joy给予我们无形的力量。感谢张建人、杨逢春给予我们的大力支持和帮助,没有你们,这部中文译本就不会这么完整和完善。此外,我们还要感谢陈婷婷、吴可嘉、滕云、何维、kiki、张蕊和郭艳丽,以及这么些年所有支持和帮助过我们的朋友们,是你们给了我们前进的动力。It's all for L.O.V.E.
于鑫尧 张锐
2013年5月4日
当我开车穿过意大利卡斯特尔博诺(Castelbuono)的黑色鹅卵石街道时,我打开了手机。短信蜂拥而至,一条紧接一条,快得让我无法阅读。“是真的吗?”“你还好吗?”这样的句子一闪而过,屏幕上一条条紧挨的短信,层层堆叠着疑问和忧虑。我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新闻,但我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在我的故乡卡斯特尔博诺,很多人都有两个家,一个在城里,是他们工作的地方;一个则在山上的避暑地,是他们打理菜园和种植无花果树的地方。当天晚上,我和在城里租房给我的那个人在他的避暑山庄共度一宿。他邀请我和其他六七个人去他家参加晚宴,我被当作贵宾,因为在卡斯特尔博诺,从纽约飞过来的人理应受到广泛而热情的欢迎。
那天是2009年6月25日。我们用餐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和任何上等的意大利晚宴一样,总会有绰绰有余的食物、红酒和格拉巴酒。晚饭期间,我关掉了手机。多年以来,我的生活总是被手机束缚,我开始渐渐爱上因礼仪而必须关掉手机的时光。其他客人和我享受着惬意的夜晚,然后,在终于向款待我们的主人道别后,大约是午夜时分,我同几个朋友返回我租住的房子,跟着我的表哥达里奥(Dario)的车从山间土路往城里开。
现在,正当短信蜂拥而来之际,达里奥的车突然转到路边停下。我一见他停车,就知道从短信中开始得知的事情一定是真的。我在达里奥后面停下车。他向我的车狂奔过来,大喊道:“迈克尔死了!迈克尔死了!”
我走下车,开始漫无目的地沿着路步行。我没了知觉。完全惊呆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终于拨打了迈克尔一个最忠诚雇员的电话,我把这个女人称作凯伦·史密斯(Karen Smith)。这是迈克尔的诡计之一吗?是媒体的恶作剧吗?或者是为逃避演唱会而作的一次拙劣尝试?不幸的是,凯伦确认我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们一同在电话中哭泣。我们没有多说话,只是哭泣。
挂断电话后,我就继续走下去。我的朋友们依然还在车里等我。表哥跟在我后面说:“弗兰克,回到车上。拜托,弗兰克。”但我不想和任何人在一起。
“我们家里见。”我一边从他们身边走开一边大喊道,“我只想一个人待会儿!”
然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夏日的深夜,在街灯下,我在铺着鹅卵石的大街上走来走去。迈克尔,他曾是一位父亲、导师、兄弟和朋友。迈克尔,他长久以来曾是我世界的中心。迈克尔·杰克逊,走了。
第一次见到迈克尔时,我才五岁,不久之后他就成了我们家族的亲密朋友,并拜访我们在新泽西的家,和我们一起过圣诞。孩提时,我在梦幻庄园度过了很多个假期,要么和家人一起,要么我一个人。少年时,我和弟弟埃迪(Eddie)在“危险”巡演(Dangerous Tour)中陪伴迈克尔。迈克尔作为我的导师和朋友伴我成长,18岁时,我去为他工作,首先做他的私人助手然后是私人经纪人。老实说,我从没有一个特定的头衔,但一直都操持他的私人事务。为庆祝他演艺生涯三十周年,我构思过一个电视特辑。他制作《无敌》(Invincible)专辑时,我就在他的身边。当迈克尔第二次被诬陷而遭到娈童指控时,我被列为未被起诉的共谋犯。这场审判的压力超出了任何友谊所能承受的范围。我生命中迄今为止几乎所有的时间,直到迈克尔去世——总共超过20年——我都和他在一起,走过人生起伏,无论挣扎还是庆祝,我一直都是他的密友和知己。
了解迈克尔是个平凡而非凡的经历。从一开始(几乎如此——毕竟,我那时才五岁),我就知道迈克尔是个特别、与众不同的人,一个梦想家。当他走进房间时,他让人迷醉。世界上有很多特别的人,但迈克尔的周围却有一种魔力,仿佛他是经由上帝选择、触碰而生的奇迹。无论去到哪里,迈克尔都能创造出众多神奇体验,他的演唱会、梦幻庄园、他在遥远城市的午夜冒险,他娱乐着挤满体育场的人们,他也迷住了我。
与此同时,他会定期在预料中出现。我永远感激我们曾一起共度的时光,但我从不把他当作超级巨星看待。他是我的朋友,我的家人。我知道我过的生活并不普通,与我的朋友们正在做的事情不能相比。我知道这并不寻常,但却习以为常。
当我听到迈克尔的死讯时,我选择远离了朋友和家人,这毫不意外。从最开始,我就只把我和迈克尔的友谊装在心底;他的名气要求他的朋友务必小心谨慎。当我还是个孩子时,这很容易区分。我在新泽西的家中有着这样的生活,上学,踢球,有时在家里开的餐馆收拾桌子和做饭,另一种生活则是和迈克尔一起,冒险游荡。这两种生活从不会产生交集,我尽最大努力将它们区分开来。
当我开始为迈克尔工作时,我就搬到了一个完全保密的世界,我生命里的其余时间便退居其次。我不会谈论工作上发生的事,不会谈论每天必须完成的工作细节,不会谈论那段虚假指控的最黑暗时光和疯狂的媒体奇观,也不会谈论帮助儿童和制作音乐的快乐时光。
在迈克尔的世界里生活,是一个难得而特别的机会,当然,这也是我待在那里的原因。但,在我还没有意识到时,这种谨慎影响了我。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锻炼自己不要随便说话。我将任何事情都放在心里,抑制住我大部分的反应和情绪。我从来没有100%的敞开胸怀或无拘无束。这并不是说我在撒谎——我承认除了在为迈克尔工作时,我会告诉我遇到的人说,我是一个挨家挨户推销特百惠产品的销售员,我对我们生产的塑料制品非常自豪,或者说我的家族来自瑞士,做巧克力生意。和我亲密的朋友和家人在一起,我从来不撒谎,但当谈起我和迈克尔的经历,我对说的每个字都得小心谨慎。迈克尔是一个注重隐私的人,我也是。我不想因为和迈克尔的关系而引起别人的注意,或让别人以异样的眼光看我,当然我也不想成为关于他的任何闲言碎语的源头。外面已经有很多谣言了。隔墙有耳,言多必失。我依然很难自由地述说:在开口前,我总是要再三思量。
在我们的关系中,迈克尔有着多重身份。他是我的第二个父亲,也是老师、兄弟、朋友和孩子。我看着自己,看到与迈克尔的经历怎样使我成为现在的自己,无论是好是坏。对我自己和许多歌迷而言,迈克尔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师。开始的时候我是一块海绵。我同意他所有的想法和信念并赞同它们。从他身上,我学到了宽容、忠诚和诚实的价值。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的关系不断发展,我开始更加清楚地看到他并非完美。我成了一个某种意义上的守护者,帮助他度过最困难的时期。当他需要朋友的时候,我在他身边——谈天说地、集思广益、形成概念,或仅仅是出门闲逛。迈克尔知道他可以信任我。
当迈克尔和我在梦幻庄园(Neverland)有空时——这方土地是他在圣芭芭拉县(Santa Barbara)附近占地2700英亩的家、游乐园、动物园和隐居所——我们喜欢放松休息。有时,他会问我,我们是不是该看点电影,宅在家里,或“等着发臭”(迈克尔对关于体臭的幼稚玩笑有着特别的恶趣味)。有一天,太阳即将下山,迈克尔说:“来吧,弗兰克。我们去爬山。”梦幻庄园依偎在圣伊内斯山谷(Santa Ynez Valley),群山环绕。他以母亲之名,把最高的一座山命名为“凯瑟琳山”(Mount Katherine)。梦幻庄园有许多小径通往山顶,那里的日落美极了。我们驾驶一辆高尔夫球车沿着一条小径开了上去,坐下,观赏着太阳在山的背后燃尽余晖,把群山笼罩在紫色的阴影下。在那里,我终于理解了《美哉美国》(America the Beautiful)歌里“壮丽紫色群山”的含义。
有时,尝试偷拍的直升机会飞过梦幻庄园。有一两次他们看见我们在山上,我们会赶紧跑出他们的视线,试图躲到树后。但这一次,一切都静止了。迈克尔正在沉思,他开始讲起烦扰他的流言和指控。他发现它们既有趣又悲伤。起初他说他觉得自己不该向任何人解释自己。但之后语气改变了。
“如果人们能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就会理解。”他说。他的语气里透着些许希望和失意。我们在那里静静地坐了会儿,我俩都希望能有机会让他展现自己,让人们真正理解他是谁,他怎样生活。
当我思考迈克尔困境的根源,就经常想起那个晚上。人们恐惧他们所不理解的事物或感到害怕。我们大多数人过着相似的生活。我们做着父母或身边其他模范人物所做的事。我们遵循着这一条安全、舒适、容易分类的道路,不难发现其他人过着和我们相似的生活,而迈克尔走的不是这条路。从刚开始跟家人一起到后来独自一人,他都在一条完全独创的道路上行走。他单纯、天真得像个孩子,同时也是一个复杂的人。人们很难了解他,因为他们以前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而且,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迈克尔的生命突然而意外地结束了。直到他死去时,他依然还被误解着。迈克尔·杰克逊这位超级巨星——流行音乐之王——将会被铭记,很久很久。他的作品将会流传——这是他与亿万人深刻而有力相连的证明——但不知为何,这个人开始变得模糊,失落在传奇的背后。
这本书是关于迈克尔·杰克逊这个人的。这位教我如何形成“思维导图”的导师,这个喜欢给动物喂食糖果的朋友,这个会扮成轮椅上的神甫的恶作剧大师,这个努力在其私人生活和公开场合做到伟大和慷慨的慈善家。这个人。我想让人们看到我眼中的迈克尔,能够理解到我所热爱的那些傻傻的、可爱的、带着挑战性但又不完美的美丽。
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当你读这本书时,可以摒弃后来围绕在他生活中的所有丑闻、所有谣言、所有残酷的玩笑,而通过我的眼睛去了解他。这是我们的故事。这是一个和世界最著名人物共同成长的故事。这是一个与一位非凡人物的平凡友谊的故事。这段友谊简单地开始,随着我们的成长和改变而变化及演变,当我们之间介入其他人和情况时,它要为其根基而奋斗……最重要的是,它挺了过来。迈克尔罕见而稀有,想把伟大带给世界。我想和你们分享他。
每个人都知道迈克尔·杰克逊那个神话。
这本书却将揭示真实的故事,关于迈克尔·杰克逊这个人。
对弗兰克·卡西欧来说,迈克尔·杰克逊有着多重身份——第二个父亲、兄长、老板、导师和老师,但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朋友。虽然卡西欧1984年与迈克尔首次相见时仅有几岁,时值这位流行巨星的事业巅峰期,但杰克逊在接下来的二十五年时间里成了他生活的中心,让卡西欧可以在第一线观察这位世界上最伟大的艺人。在那段时间里,他是终极的迈克尔·杰克逊内幕人士,但却在公众面前对他的经历守口如瓶。直到现在。
在《我的朋友迈克尔》一书中,卡西欧驳斥了这些年来积累的谣言、谎言和指控,为读者率真展现了他已经认识了二十多年的迈克尔·杰克逊。卡西欧对这位传奇给出了鼓舞人心而权威可靠的描述,将他在杰克逊身边的成长经历,以及随他的巡演环游世界并最终为他工作的故事细致道来。通过这样的视角,卡西欧捕捉到了杰克逊最私密最喧嚣的瞬间,同时也澄清了这位艺人众所周知并被世人误解的生活方式——从他的彼得·潘情结,到他的性取向,再到他遭遇的诬告。
正如卡西欧展现的那样,迈克尔·杰克逊远远不止媒体头条所报道的那样。卡西欧揭示了他这位朋友所有的复杂性,公开了他的热情和快乐以及他的缺点和古怪。卡西欧还在书中包含了一些从来没有曝光过的杰克逊故事,为这位流行巨星创造了一个平衡的人性化视角。这个视角展现的杰克逊是一个非常真实的人——他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朋友,带着讨人喜欢的青春幽默感。
随本书浮现而出的,是一幅清晰明了而又让人充满敬意的杰克逊肖像——这个人有时会平凡得要命,同时还为聚光灯下的生活担惊受怕。《我的朋友迈克尔》这本书装满了从未曝光过的照片、逸事和内幕,它是一部关于迈克尔·杰克逊的知识宝藏,既颂扬着他的人生,又重新定义了我们对这个神话背后的男人的理解。
弗兰克·卡西欧——最了解天王迈克尔·杰克逊的人之一!杰克逊最亲密的世交、知己和同事!
首次向世人披露杰克逊长达25年里的最真实生活!简体中文版权威发布!
《我的朋友迈克尔》装满了世人闻所未闻的照片、逸事和内幕!
它是一部关于迈克尔·杰克逊的确切无疑的知识宝藏,既颂扬着他的人生,又重新定义了我们对这个神话背后的男人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