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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生门(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凸凹
出版社 中国书籍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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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凸凹编著的《生门(精)》为一部农村题材的小说。写了翁太元、翁上元、翁大元三代人在京西的后岭经历了大旱、运动等事件,在风风雨雨中奋斗、不妥协的故事。故事情节生动,文字平实有力,小中见大。作品体现了农村人质朴的土地哲学。这部小说中,渗透着作家对历史的深刻认识。

内容推荐

凸凹编著的《生门(精)》是一部心怀悲悯对这块土地上父老乡亲的苦难历程进行深情回望的小说。尽管小说中到处充斥着对身体苦难的描述,比如饥饿的村民哄抢种子粮,把捍卫种子的村长翁息元的三根肋骨打断,比如“学大寨运动”使无数人陷入绝望的强体力劳动,并最终要了翁七妺的命,但整部小说并不是身体的诉苦,也不是对“专制者”的“反攻倒算”,而是对人的存在的一种锐利的反省与诘问,它们的背后,是一种更加深刻的精神关怀。

《生门(精)》发生的地点是荒蛮的村落,人群则几乎是“放之四海皆准”的一堆面孔,是岁月的棋盘上普普通通的棋子,是复数的“我们”。这奠定了小说的基调,没有控诉,没有挞伐,只有深深的同情。作家笔下的人物有“左派”,但“极左分子”一样地古道热肠;有“右派”,“右派分子”却打破了小村落传统的生存秩序。我们无法以“好人”和“坏人”来简单地区别他们,因为所有的人在同受煎熬,所有的心灵都需要抚慰。归根结底,他们都是常态的人,是被历史“催眠”、在岁月中失去了自我意识的芸芸众生,不过是完成命运给他们规定好的角色而已。

目录

序一:苦难与“催眠”的深刻叙事/祝勇

序二:诗与悲悯/孙郁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跋:寻找生的路径/凸凹

试读章节

翁上元与他的三叔翁息元同庚,都到了娶妻的年龄。那天,他的父亲翁太元把他叫到身边——

“你三叔要到岭那边去相亲,得有个伴儿,你就陪他去吧。”

翁上元便陪着翁息元到岭那边相亲。

岭那边叫原岭,岭这边叫后岭。原岭占着水的源头,人出落得水灵,所以原岭多美女;原岭还有煤矿,煤矿多有事故,所以原岭的孤女寡母亦多。后岭这边,只是种地,人精壮,但穷,岭外的人绝少到这里攀亲;后岭的姻路,就只有通到原岭去。

翁上元与他的三叔翁息元到了原岭的刘家。刘家的老少很齐备地等着。媒人早已把消息捎到了,刘家把相亲的事很当事。刘老爹抽着他的铜杆烟袋,在烟雾里眯着眼。

“哪位是翁息元?”他问。

三叔翁息元赶紧走上前去,“我是翁息元。”因为心里有几分惊惶,身子怎么也站不舒展,不驼的腰背也显得有几分驼了。

“请坐吧。”刘老爹把翁息元让到土炕一边的矮柜上。

“那么你呢?”刘老爹问站在一边的翁上元。

“我叫翁上元,翁息元是我三叔。”因为不是翁上元相亲,他心里没有拘涩之意,回答得也流利爽快。答完话,他居然与刘老爹挨肩而坐,为刘老爹已有些抽不通畅的烟袋,又划着了一根火柴。

刘老爹显出很高兴的样子。

“给客人上茶。”刘老爹吩咐。

刘家大女儿便把茶碗端上来。翁息元捧着茶碗,久久不曾坐下,翁上元则接过碗来,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他的确渴了。

于是刘家大女儿便给他捧上了第二碗茶。

第二碗茶又被他喝光了,人家又捧上第三碗。

刚要伸手去接,看到三叔翁息元在狠狠地瞪他,便赶紧搪过手去,“谢了,我不渴了,喝不下了。”

刘家大女儿便把茶端下去,咯咯地笑起来。

刘老爹也笑了,呵呵地笑。

过了三天,媒人传过话来,说这门亲事成了。翁息元给媒人送上一个包袱,算是给媒人的谢礼。媒人收下礼,叫人把翁上元喊来。

“翁上元,你三叔给了我一份谢礼,等回头你还他,”看着翁上元困惑不解的样子,媒人哧哧地笑起来——

“刘家大女儿看上的,是你,是你翁上元。”

翁上元就这么自得了一房媳妇。

他的爹翁太元把他找了去,在无人的僻处嘱咐他:“上元,你命不错,在婚姻大事上,你赢了个头彩,今后的日子也会很红火;但你不要张狂,不要把高兴写在脸上,在你三叔面前更是这样,咱们欠了你三叔人情哩。”  翁上元不明白,明明是刘家大女儿自己看上了他翁上元,怎么说是他欠了三叔的情呢?他嗫嚅着:“这叫怎么说的?”

“不要嘴犟,你和你三叔犯桃花相,不夹着点儿尾巴,你就真的招恨了。”

翁上元点点头,“我敬着三叔就是了。”

女方捎过话来,要男方接人过门。接人过门可不是一桩简单的事,按原岭与后岭的旧礼,得用驯毛驴接。在找驯毛驴的当口,日子耽搁了几天;不想,刘家大女儿竞自己找上门来。

刘家大女儿坐在炕沿上,喘着粗气,脸被汗沤得红扑扑的,像淋露的一朵桃花。

翁上元激动得不成,拧了一条湿毛巾,要给姑娘擦擦汗。姑娘伸过手去,“把毛巾给我,我自己擦吧。”姑娘显得很大方,好像已经就是这家的人。

翁上元却局促起来,站在地上,绞着双手,不知所措。

姑娘眨着双眼看他,他就更不知所措,索性跑出门去,蹲在一块坡地上,听自己的心跳。

“翁上元,你羞的哪门子?我都自己找上门来了,你还有什么磨不开的。”姑娘竟然也跟了过来。

“没,没,我只感到这福气来得太快了,不知怎么好。”

“那你就善待我,别让我受委屈。”姑娘说。

“那还用说,我会好好地疼你。”

“我们家人口多,我早就想嫁出去过消停一点的日子;女人早晚得嫁人,嫁了人就一了百了了。我一个人儿从原岭走到后岭,并不丢人,等明儿个去政府扯结婚证的时候,你得拉条驯毛驴驮我,不然会在官面上给你们翁家丢面子。”

翁上元觉得这姑娘真是通情达理的好女子,就像是老天派来为他思量冷暖、把握生活的使者,便不迭地说:“今后过日子,我一切听你的。”“不,还是商量着来。”“不,就听你的。”“听我的,就赶紧回屋去,老人们都等急了,还会以为出了什么岔子。”

“是,回屋去。”1-4

序言

凸凹生于京西,是个很有性情的人。他的随笔,有乡土的东西,也有学问的东西,很是难得。后来他写起了小说,一本《生门》,九曲回肠,读后大有感慨。大概是王小波说的:小说具有无限的可能。凸凹就确确实实地实现了一种可能。像诗,像随笔,又像戏剧,小说在他那儿成了很灵性、很自我的存在,这是我读后的突出印象。

久居山区的人,常带野气,那野中有着淳朴,也有几分苦意。凸凹身上,有这样气息,但又多了与山里人不同的学者品位。他喜爱学人小品,对学识有着不倦的追求,因此视野便异于他人,将野性的东西,与文雅的东西,嫁接起来。《生门》是一部沉甸甸的书,以往的小说,似乎没有这样写的。我在这里读出了一个乡村的苦难史,也读出了一个民族沉重的东西。现在的长篇小说,能如此抓住读者的,已不是很多了。

长篇小说,是个很难驾驭的文体。自茅盾以来,讲究章法、结构、史诗,成为时尚。我们看姚雪垠、陈忠实等人那么精雕细刻,在佩服之余,也有另一番感叹:叙述者自我的东西,被淹没了。凸凹不是这一类的作家,他似乎不追求恢弘的气魄,亦无心营造大场面,刻画众多的人物。《生门》写得简洁自如,人物不多,情节单纯,好像一曲二胡,在悠长沉郁的调子里,响着人间的一种寓言(用何镇邦先生的话说,凸凹是在为长篇小说做“减法”)。我觉得这是一部悲悯苍生的作品。小说写得很抒情,在泥土的气味中,散发着学识、胆量和诗一样的东西。粗犷的与纤细的,野蛮的与圣洁的,混浊的与明畅的,都汇聚在这里,读了让人久久不忘。

中国的乡土社会,是一座精神的宝藏。几千年的苦难、智慧,就印在这里。凸凹一直生活在其中,至今仍是其中的一员。但他似乎从精神上,远远地跳了出来,能用一种超脱的目光,打量众生。这让我想起萧红的《生死场》,凸凹的作品,跳动着这样的旋律。他爱山里的人,笔触涌动的,是悲凉的东西,只有在底层挣扎过的人,才能写出类似的作品,作者描摹人物形态、对话,活泼可亲,毫无做作的痕迹,但那文本又不像浩然那样忠于实录,运笔朴实,而是充满幽默、苦涩,有一种萧条哀怨的东西在。他把小说写成了随笔,那远近交织的叙述语态,杂糅着小品、诗、戏曲、学人随感之类的丰富的东西。长篇小说到了他手里.已经很自我化了。

前些天在读《李自成》,曾感叹于作者设境的广阔,运笔的大气,但其问也看到了姚氏笨拙的一面,观念化的一面。中国的长篇,最不易者,乃诗与史的融汇。从先验观念中走出来,是许多人均难做到的事。凸凹写小说,难免也受到理性的制约,但他的任性而为、无所顾忌的放浪情怀,使传统小说格式化的特征,受到冲击。《生门》把情感的与思想的因素,均隐得很深。让人在笑中流泪,是件不易的事。读着它,内心久久地怅然,有说不出的苦味儿。我从心底里是感谢作者的。

人生这台戏,苦乐为伍,喜忧相伴。读书的人,常将此移植于书斋之中,在智慧的游戏中忘其所以。但凸凹偏偏不忘自己的父老乡亲,写乡民的饥饿、灾荒,写人的聚散生死,将“文革”以前的乡村生活,诗一般地叙述出来,有很深的人生隐含。毕淑敏女士说,《生门》“是一部深刻而令人震撼的大书:它粗犷而细腻,严酷而温暖,狞厉而优美,惨烈而艳丽”。这样的书,是一种人生的发现,它不是记录什么,而是洞察什么。作者在咀嚼着自己的记忆,也咀嚼着自己的心。大悲悯与大感伤,被一种幽默反讽的诗的目光过滤着,确有不凡之处。我很想对凸凹说,不要过于看重学人的随笔,其实乡下人的东西,比都市中文饰化的存在,更有意义。凸凹写随笔虽漂亮,但我更看重他的小说,因为其中有浑厚、独特的东西,他人不可替代。不过,由随笔到小说,他把自己立体化了,这是他的前辈——浩然、刘绍棠们所不能比拟的,他远远地超越了他们,是名副其实的大家气象。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孙郁,著名学者、鲁迅研究家、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

后记

跋:寻找生的路径

凸凹

产道,也叫产门,又叫生门,是生命出生的路径。每个人都要出生一次,所以,人人都有一个生门。生门,在这里便是一个扩展了的意思:系指人们生存的路径,生活的路径,追求自由和幸福的路径。

人们一出生,并不意味着就拥有了生门;所谓生门,就是生命自由存在的方式,是价值实现的方式。通俗地说,人的一生要活得遂心和自在,要活得有价值;但这都是难以企及的事,所以人的一生都不一定能够实现,就是说,人虽然有生命,并不一定就找到生门。生门是个冥冥中的东西,被命运的手操纵着;人们须承受捉弄、无奈和虚妄。

总的说,人一生下来就要承受苦难;人的一生,几乎就是痛苦的一生。人寻求自由与幸福的路径,是由一个接一个的苦难连接起来的:这一重痛苦,未等你叫出声来,新的苦难又不请自到,你来不及喊出疼痛。经过一个接一个的痛苦之后,才感觉到,虽都是痛苦,但都不是大苦;大苦,也是大甜,就是死亡本身。既然未曾接近死亡,痛苦就得承受。经久的承受,使你不再呻吟;虽然呻吟可以释放或缓解疼痛,但却没有减弱痛苦,呻吟是没有用的东西,且慢呻吟。由此,默默地承受痛苦,既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生命的高贵与自尊。

快乐是什么?是痛苦的间隙,是痛苦的瞬间沉默。所以,快乐是一种短暂的东西,是没有分量的东西。在深厚的痛苦面前,快乐的呻吟便是一种夸张、一种矫饰,甚至是一种无耻。大快乐是一种无声的东西,与大痛苦相伴而生:一个平常的生命,便难以享受得到,是一种终极状态。

人,首先不愿意承受痛苦。但命运又逼迫人不得不承受痛苦;承受痛苦,不是人生目的;人生目的是要找到自由和幸福的路径,找到生门。实现最终的“生”。这也几乎是死亡的要义:人不愿意死,却不得不死;死的终极,还是为了生。

在写作这部书的过程中,我发现,我以前对死亡的认识是极为浮浅的,是概念化、功利化的。以前,把死划分为有所谓与无所谓,死得有价值与无价值。现在看来,这种划分是很没有道理的。实际上,任何死亡都是有所谓的,都是有价值的;都是为了人生的自由与幸福开辟路径,都是为了“生”而积累经验。死亡的高贵与低贱,是人为的;所说的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便是在这一层面上的释义。

让人不平的地方在于,不可能发生的,却发生了;不可能实现的,却实现了;不该死亡的却死去了——合理的却相悖;相悖的却合理。生活是有道理的,却又是没有道理的。这是生命的真正痛苦所在。也是人们在寻找“生门”的路径上,看到的真实样相。但,不管合理与不合理,人们都在大踏步地朝着实现“生”的目标走着;尽管路径不同,脚迹亦不同。  “生门”是个大命题。所以,最初的写作,便想以众多的人物和纷繁的事件、宏阔的场景来表达它。写到一定时刻,我发现我走入了误区:作者在与他的人物、事件、场景苦苦相对时,他的主观思考却陷落了;他失去了自我,写出的是一堆莫名的文字。我推倒重来。讲述一个简单而单纯的故事。我感到,我真正走上了道路,开始前进了。我得到了一种愉悦。简单,不是简化;单纯,不是单薄。因了简单与单纯,作者可以更准确地表达生命的信息,变得更为有力量。所以,这部书,可能不是一部卓越的书,却是一部真诚的书、准确的书。

这是对长篇小说这一文体的重新认识与实践,或者可以说,是一种贡献。

在写作这部书的过程中,我有一个深刻体验:人,完全可以活在他的想象世界,或意象世界中。在这个世界是,人对生活的选择,令现实中的人震惊:与这些人物比,现实人物显得是那样琐屑与卑怯,令人扼腕。在这个世界里,人物说出了我在现实生活中不能说出、也根本说不出的话;他们比我高明、比我更懂得生活。与其说是我在写他们,不如说是我在向他们汲取生活的经验、感受他们那不羁的情怀与不屈的生存意志,以使自己更能承受生命的痛苦。他们虽然是想象中的人物,我与他们的感情却比与身边的一些人还近;他们的欢乐与呻吟深深地感染了我,使我看到了生活的美好和生存下去的希望!

我活在他们之中。

1998年11月22日一稿

2013年11月8日修订

书评(媒体评论)

无言的人们跟着翁息元去播种。犁杖耕过的地方,冒起一股白烟,人们把金色的种子撒进这股自烟之中。汗在人们的脸上流淌,飞尘迎面而来,汗水很快就凝固了;便是满脸的沟壑,满面的沧桑。村人们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他们也不想知道那是什么,种子撒进地里,他们就甘心了,就踏实了,已别无所求。——凸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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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9:10: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