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天说地》是作者海波近几年写的随笔,分为“家长里短”、“亲戚朋友”、“文友交流”三个部分。其中“家长里短”和“亲戚朋友”是写人的小散文,虽然短小,但人物跃然纸上,看了让人感觉亲切;“文友交流”是作者在看朋友博客和空间时的留言和感想,虽然细碎,但鲜活真诚。本书用细腻的文笔,展现了作者在文学道路上的跋涉和求索,展现了在生活中的亲情和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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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谈天说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海波 |
出版社 | 长江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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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谈天说地》是作者海波近几年写的随笔,分为“家长里短”、“亲戚朋友”、“文友交流”三个部分。其中“家长里短”和“亲戚朋友”是写人的小散文,虽然短小,但人物跃然纸上,看了让人感觉亲切;“文友交流”是作者在看朋友博客和空间时的留言和感想,虽然细碎,但鲜活真诚。本书用细腻的文笔,展现了作者在文学道路上的跋涉和求索,展现了在生活中的亲情和友情。 内容推荐 《谈天说地》,既不谈天也不说地,记录的是作者海波的一些心情和感想、体会和感慨、愿望和惆怅。大致说来,写心情和感想的多是杂文,收集在“实话直说”中;写体会和感慨的多涉具体人物,分别收集在“家长里短”和“亲戚朋友”中;愿望和惆怅则是作者看别人的博客和QQ空间时的留言,收集在“文友交流”之中。这就是《谈天说地》一书的大致内容。 目录 家长里短 1982年,在租来的窑洞前 爷爷 二叔 母亲 父亲 父亲的自豪 父亲的尊严 父亲最后的呼喊 延川教育和我 亲戚朋友 我说冯山云 农民达人冯生财 我的朋友王克文 刘宏祥的黑白木刻 冯山云的速写 文友交流 中国文坛的曹谷溪 读延河一滴《猫见愁》 青年画家高圆圆 读张北雄小说《开往县城的中巴车》即感 读高圆圆《在成长的经历中感受艺术》 读惠雁《十指兰花》 读张力田《杜受田的问题很严重》 读刘凤珍小说《三楼》 就文学创作和惠雁的交流 和高君琴、姬延芳交流学习心得 读“毛个朵”《土窑洞里的真性情》 读周燕芬《关于“十七年文学”教学的若干思考》 给苗秋艳的留言 读尚飞鹏的博文《肯定不把我们当人看》 我说梁凤卉 祝贺清涧“路遥纪念馆”开馆 就《烧叶望天笔记》题目的含义答“晨光熹微”朋友问 关于《陕北,1982》的话 就《遥远的信天游》答读者问 我对几位老干部的印象 我见到的“蚁族” 读一年轻朋友博客后留言 实话直说 又听各地说“严禁” 我不多写杂文的原因 一点感想 我看鲁迅 “好人有好报”好得很! 辛卯年端午节随感 说说“六二六” 2011年“七一”感言 试读章节 父亲最后的呼喊 父亲在去世前,昏迷了近二十天。其中有十五天我就在他的身边。我们弟兄四人和他老人家同睡在一个土炕上,两个人一班轮流睡觉,以保证他老人家身边时刻有两个清醒的,随时准备应对不测。我母亲和我妻子以及我的两个妹妹睡在另一个窑洞里,这两个窑洞之间有一过洞连接,相当于单元房中的两个房间,她们在晚上可以休息,以确保她们在白天有足够的精力做家务和接待前来探望父亲的亲戚和朋友。在这段令人窒息的日子里,我看到了许多平时想也想不到的人之常情,想了许多平时梦也梦不到的简单道理。现在想起来,那是一个无与伦比的人生大课堂、哲理大课堂,主讲人就是行将就木的父亲。 在此之前,我的朋友冯山云告诉我说:人的一生就像什么东西投人水中激起的涟漪,先是不断地向外扩大,扩大到一定时候又调转头来往回收缩,且扩大的起点和终点同是那个落水物体。他用他母亲去世前的种种表现来证明这个观点。他说:他母亲在临去世前一个月,天天打问和自己年龄相当的人们。问到的那些人,在世的已经很少,绝大部分都去世了;他认识的也不多,甚至听说过的也不多。由此可以证明,那时她回忆的是自己年轻时的交往圈子,涉及到的人主要是比她年长的人们。那是一个个久远的生活场面,那些场面依附在她一生最有活力、最“大公无私”的时期。随着病情的加重,她念及的范围迅速缩小,提到的仅仅是她的儿女——冯山云和他的三个姐姐,以及她抚养过的孙子或外孙。由此可以证明,她关注的是自己的亲人。随着病情进一步加重,念及的范围进一步缩小,最后只喊他的乳名,一刻也不让他离开。这种状态持续了好长时间,直到完全昏迷为止。她完全昏迷后说的话就很难听懂了,能听懂的只有两个字:“妈妈。”当她竭尽全力呼喊了一声“妈妈”后便沉默了,随即就去世了。冯山云从中得出的结论是:人的死亡过程本质上就是退出社会回归自己的过程,一生的思绪次序是:自己一母亲一亲属一社会关系;死亡的过程则是:社会关系一亲属一母亲一自己。人起于何处就归于何处,由于认识的第一个人是妈妈,所以最后忘记的一个人也只能是妈妈。 冯山云的话曾给了我很大的震动,我像重视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样重视过他的这一发现,并把此当作解释人的行为的基础来看待。但是,在为父亲“守气”时看到的实际却动摇了这一点。 父亲生命的最后十五天里,清醒的时候只有不到半个小时,其余时间都是在昏迷中度过的。他的表现可以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不断地叹息,伴着叹息的只有一句话:“这下可寻不了门了。”这是他老人家生前的习惯说法,总说在无可奈何之时。比如正耕地时突然牲口病了;进城卖菜时突然发现县河里的水涨了;正用钱时怀孕的老母猪死了;等等。听着这些,我知道老人家的思绪还在现实之中,虽然在发愁,但愁的是过不好光景,其方向是正面的、积极的。几天后,他不叹息了,时不时就笑出声来,有时甚至在低声吟唱,绝大部分词听不清,能听清的只有十几个字,例如:“风在吼,马在叫……河东河西高粱熟了。”这是他年轻时的生活——按照冯山云的“理论”,说明老人家意识已经退到六十年前,正一步步逼近他生命的原点。父亲的表现进一步向“冯山云理论”靠近,就在他吟唱后的当天晚上,他极响亮地叫了一声“妈妈”,接着又连着叫了几声。我连忙领着弟弟妹妹们为他穿上了寿衣——按照当地风俗,老人穿着随身衣服去世,意味着他到阴间后是一个“穷鬼”,死后穿得再多也是白搭。不料,父亲穿上寿衣后突然显得平静下来了,脸上也显出久违的红润,还出现了那次短暂的清醒,我们只好为他脱了寿衣。这之后,父亲还坚持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这期间再也没有喊过一声“妈妈”,而是不停地喊“奶奶”,一直喊到去世。我的叔叔和姑姑告诉我说,我父亲是由他奶奶抚育大的,对他奶奶最亲。 叔叔和姑姑的话让我非常感动,我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老农妇在八十多年前的行为会突然闯进我们现在的生活。我没有见过我的祖奶奶即父亲的奶奶,她在我出生之后不久就去世了。听父母亲说,她是一个个子高大、脾气倔强、脸上长满了白麻点的老女人,众人之所以时不时提起她,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那可恶的嗜好——爱抽大烟。就连父亲也没说过他奶奶对他的关心,提到的更多的是他的母亲。 这一事实击中了“冯山云理论”的核心,说明人最后忘记的不是最先认识的人,而是对他印象最为深刻的人。也就是说,死亡的过程不是从社会退出家庭,再从家庭退到自己;而是从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退到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最终退到生命本身。两者区别在于,前者侧重于人的物质属性,后者侧重于人的精神属性。 那么生活和生命又是怎样的关系呢?据我的理解,衣食不足的人,生活和生命联系最紧,由于缺吃少穿,谁在吃穿方面给予他更多的关心,他就会对谁印象深刻;而衣食无忧的人,感情和生命联系得最紧,谁给他的尊重和爱最多,他就会对谁印象最深。无论冯山云的母亲还是我的父亲,他们都出生在历史上的乱世,都经历过民国十八年的大饥荒,都经历过漫长的战争年代,都是在死亡线上滚过来的人,他们的追求不是别的,只是活着和吃饱、穿暖。而我们这一代人呢,我们的下一代呢,都是在和平年代长大,活着和吃饱、穿暖都是相对次要的问题,最重要的追求是尊严和幸福,都是精神方面的东西。那么我们在临死前最后的呼喊会是什么呢?会呼喊自己的父亲、母亲,妻子、儿女,抑或别的在生命情感中更重要的人吗? 2010-03-12-15日 P30-33 序言 书名叫《谈天说地》,其实是假的,本书既不谈天也不说地,只记录我的一些心情和感想、体会和感慨、愿望和惆怅。大致说来,写心情和感想的多是杂文,收集在“实话直说”中;写体会和感慨的多涉具体人物,分别收集在“家长里短”和“亲戚朋友”中;愿望和惆怅则是我看别人的博客和QQ空间时的留言,收集在“文友交流”之中。这就是本书的大致内容,接下来再说说写这些文字时我的一般情况。 我是2005年正月结束打工生涯从北京回到西安的,至今已经八年多时间了。在此期间,我的生活超常稳定,早晚打太极拳,中午小睡,剩下的时间才做点愿意做的事情,可以说这是我有生以来最闲散的时期。但是身闲并不等于心闲,不知是因为老了,想法多了,还是闲了,有工夫胡想了,这八年反而成了我有生以来想法最多,想得最深入、最实际、最痛苦的时期,说得夸张一点家事国事闲淡事事事操心。 先说家事。2009年的农历三月初十,我受了一辈子穷和气的老父亲永远地合上眼睛,离开了人世。虽然在家乡我浪得一个孝子的名声,并为此得意了好长时间,但父亲去世后我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名不副实,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个“施乞对爹娘”的小人。对父亲我至少有两点不能原谅的过错,一是我对父亲的态度一直不好。小时候父亲惯我,舍不得说我;稍微大点因为家穷,成分不好,父亲不想和村人交往,我又年少轻狂,爱出风头,成了家里的代表人物,他说我也不听;后来,我在家里管事,他反而得听我的;到最后,我成了所谓的“公家人”、“作家”后,就越发“自信”和骄横起来,对他“起根发苗”、“从头细说”的说话方式越来越不耐烦,时不时就会要求他“拣重要的说”,吓得他每次和我说事,总有个“小序”在前:“我说的不知对不对,对了你听,错了就等于我没说。”二是由于我的失误,父亲临终前受了大罪。父亲是瘫了两年多后去世的,先是不能走路,后是不能出门,再是不能下炕,最后是不能翻身,我远在西安、北京,除临终前那段时间外,其他时间都没有侍奉过他老人家;加上三个弟弟的生活都比较艰难,事实上等于把不能动弹的父亲托给了七十多岁的母亲。母亲曾在无意中说了她的艰难——到后来,父亲坐不起来了,她只能先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肩膀把他往起扛,扛起一点,用枕头或被子支好一点,直至坐正了,才开始给他喂饭——听得我无地自容,恨无地缝可钻。就因为这个原因,我在“家长里短”里写了好几篇关于父亲的小文,一是对父亲在天之灵作迟到的检讨,二是为自己将来末路之日发一点提前的担忧。 再说国事。我是一个比较关心国家大事的人,从十几岁开始就关注国内国际新闻,几十年来从未中断;我同时还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坚信时代在前进,科学在进步,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但是在这段时间内,我动摇了,怀疑了,首先怀疑自己关心国家大事是不是在附庸风雅,是不是在“扯淡”,是不是像朋友挖苦我说的“农家儿子偏爱个屠龙术”!怀疑过后是矛盾。一会觉得自己像活在天堂里,一会又觉得自己差不多已在地狱中,有时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还会同时出现,如边吃饭边想老家里的事的时候:吃的是白面大米、猪肉豆腐、鸡蛋水果,小时候一年也吃不上一次的好东西,现在换着样天天吃——不像个天堂?但老家那边的事却让人出不来气,老父亲抱怨“人家一天兵没当的人都成了老红军、老八路了,我当三次解放军怎么就享受不上呢”;妹妹说她家育了些树苗子,明明比别人家的好,因为“没人”,再低的价也没人要,眼看就作废了;堂弟被人撞死多少年,没赔得一分钱,我出钱把人埋了,不但没得到一句好,几乎所有的亲戚都认为我“把事情办瞎了,人一埋就等于白死了”,有人甚至怀疑我暗地里收了肇事者的黑钱。说不尽黑白颠倒、是非混淆、指真为假、以假为真,是不是有点地狱的味道? 矛盾之后是绝望。绝望的原因是,我发现社会上许多怪事上面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管或者管不了。如开“两会”时,许多县市派人在北京城里公开截访,如在公共汽车站有人公开叫卖发票,如在医院门口有人公开卖号,如在火车站里有人公开“倒票”,如在大街上有妓女公开招嫖,如在房屋中介所有人公开出售福利房指标,如在酒桌上、饭局中有人公开讨论怎样行贿和如何买官,等等。这些公开违法的人和事不但没人依法惩处,反而有人在报纸上胡说八道,说这些现象之所以存在是体制所致,必须从根子上解决问题。对此,我只能痛心和浩叹,很少把这样的情绪写出来,原因很实际:怕惹上麻烦,想“夹着尾巴做人”!当然也有“夹”不牢的时候,这是些喷溅实话,我把它都收在“实话直说”栏里。当然,我敢把这些文章收进集子,还是沾了“十八大”的光,如果没有“十八大”的曙光照耀,我可能没这个胆。 最后说一点闲淡事,关于中国文坛。中国文坛乱象不说谁也知道,在一个足球裁判敢当着数千观众公开指鹿为马的国度里,文坛不乱才是不可思议的怪事,关键是乱得糊涂,乱得不讲道理。一边是越来越多的人看不懂电影看不上戏,13亿人对着一台晚会张开大嘴傻笑,一边是演员在国际上高调获奖,导演在影坛上连连夺魁;一边是歌星笑星红得发紫、富得流油,大呐二喊地说“我值得你拥有”,一边却是小学生上课前连个合适歌曲也找不到,只能“离别时说好的不哭泣”、“你最心疼我把眼睛哭红”!在这样的坛场里谁能有作为?只能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对此,我没有评价,也没有感慨,只有无奈。无奈之余,看一些生人和熟人的博客和QQ空间,有感想了写点留言,这就是“文友交流”的初选范围。 小序两千二百字,虽无文采可言,但有实话可信。好与不好,对与不对,请读者指教。 2013-11-04于长安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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