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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鲁迅小说里的人物/周作人自编集
分类
作者 周作人
出版社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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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呐喊》是个好题目,可以写出许多的文章来。这个意思我早已有了,也想来试一下,可是拖了好几年不曾下笔,因为那个题目想不好。这总不好说,新一点是“关于呐喊”吧,说索隐呢?例如《红楼梦索隐》,但这里边所有的人物与事迹并不多,也不怎么隐晦,无须那么费了力气来索。我曾想到用“呐喊讲章”的名称,这两个字的确不差,却……这是来自周作人的《鲁迅小说里的人物》的节选部分。

内容推荐

《鲁迅小说里的人物》作者周作人,鲁迅二弟,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百科全书式的人物,最了解鲁迅的人之一。

《鲁迅小说里的人物》看题目似是一部探讨鲁迅小说艺术的评论集,其实却与《鲁迅的故家》为一路,所着重处仍在“写园及其周围”,“写两部小说里的人物时地”,也即“记述而不造作”。书中所讨论的小说限于《呐喊》《彷徨》,加上一部被归类为散文集的《朝花夕拾》,对其中出场的各色人物进行原型索引,背景事迹考证,但绝不落入冬烘的实证派。表面上是索引考证,实则着意点染风俗,介绍有趣的土物方言,又围绕诗与真实的关系等小说艺术问题,偶于一二处略作点评,见解精辟,常能一语道出别人未见之鲁迅小说的佳妙处。

目录

总序

第一分 呐喊衍义

 一 开端

 二 父亲的病

 三 藤野先生

 四 新生

 五 金心异劝驾

 六 狂人是谁

 七 礼教吃人

 八 孔乙己

 九 咸亨酒店

 一○ 温酒的工作

 一一 酒店余谈

 一二 馒头

 一三 秋瑾

 一四 府横街

 一五 灯笼

 一六 何小仙

 一七 老拱

 一八 一件小事

 一九 夏穗卿

 二○ 剪发

 二一 假辫子

 二二 男学生剪发

 二三 女学生剪发

 二四 风波

 二五 怕张顺

 二六 孝道

 二七 复辟的年代

 二八 六斤

 二九 九斤老太

 三○ 民俗资料

 三一 两个故乡

 三二 看守祭器

 三三 闰土父子

 三四 豆腐西施

 三五 搬家

 三六 狗气杀

 三七 木刻书板

 三八 路程

 三九 阿Q 正传

 四○ 正传

 四一 阿Q

 四二 为什么姓赵

 四三 优胜纪略

 四四 胜利一

 四五 胜利二

 四六 牌宝

 四七 赌摊

 四八 失败一

 四九 失败二

 五○ 胜利三

 五一 恋爱的悲剧

 五二 旧女性观

 五三 悲剧的主人公

 五四 地保

 五五 讨饶

 五六 关于舂米

 五七 龙虎斗

 五八 静修庵求食

 五九 园里的东西

 六○ 中兴与末路

 六一 掮客

 六二 小偷

 六三 阿Q 的革命

 六四 逃难

 六五 不准革命

 六六 新贵

 六七 黄伞格

 六八 剪辫与盘辫

 六九 民团捕盗

 七○ 审问

 七一 游街示众

 七二 刑场

 七三 方玄绰

 七四 官兼教员

 七五 欠薪

 七六 索薪

 七七 年月考证

 七八 县考

 七九 掘藏

 八○ 发狂

 八一 兔和猫

 八二 爱罗先珂

 八三 寂寞

 八四 京戏

 八五 地方戏

 八六 翻筋斗

 八七 平桥村

 八八 金耀宗

 八九 秃先生的书房

 九○ 太平天国故事

 九一 后记

第二分 彷徨衍义

 一 祝福

 二 祝福的仪式

 三 祥林嫂

 四 死后的问题

 五 寡妇再嫁

 六 马熊拖人

 七 鲁四老爷

 八 酒楼

 九 迁葬

 一○ 小兄弟

 一一 小照

 一二 故乡风物

 一三 剪绒花

 一四 幸福的家庭

 一五 肥皂

 一六 长明灯

 一七 示众

 一八 高老夫子

 一九 孤独者

 二○ 祖母

 二一 斜角纸

 二二 本家与亲戚

 二三 伤逝

 二四 弟兄

 二五 离婚

 二六 拆灶

 二七 狗

 二八 老鼠

 二九 阿长与山海经

 三○ 山海经与玉田

 三一 摇咕咚

 三二 东关

 三三 迎会

 三四 无常

 三五 百草园和三味书屋

 三六 父亲的病

 三七 S 城人

 三八 学堂

 三九 南京

 四○ 南京二

 四一 留学生会馆

 四二 仙台

 四三 范爱农

 四四 哀范君

 四五 后记

附录一 旧日记里的鲁迅

附录二 学堂生活

试读章节

一 开端

《呐喊》是个好题目,可以写出许多的文章来。这个意思我早已有了,也想来试一下,可是拖了好几年不曾下笔,因为那个题目想不好。这总不好说,新一点是“关于呐喊”吧,说索隐呢?例如《红楼梦索隐》,但这里边所有的人物与事迹并不多,也不怎么隐晦,无须那么费了力气来索。我曾想到用“呐喊讲章”的名称,这两个字的确不差,却又怕有误会,以为是夸夸其谈的在讲章旨节旨,谈得比本篇原文更长,印出来徒耗物力,要看的人也不会多的。最后我才想到了这演义的名字,乃发心来写,称之曰“呐喊演义”。这个名称也并非没有缺点,第一是它有《三国演义》等说部在先,好像是把《呐喊》里的小说再拉长来讲,有如茶馆里的讲《聊斋》,但是很明显的这是不可能的事。其次或者有人要联想到宋明人的《大学衍义》,那种内圣外王的大著,我怎么追得上,更没有鱼目混珠的意思。好吧,我还自写我的衍义,这只是像《四书典林》之类,假如用了庸俗的旧书来比方,讲说一点相关的人地事物四项的故事,有没有用处不能知道,但不是望着题目说空话,所以与《味根录》之类是有些不同的。我只是凭了我所知道和记得的说来,不及查考《鲁迅日记》等书,做考证是别一种工作,应当有别的适当的人去做才好。(鲁迅的小说集在《呐喊》之外还有《彷徨》,对于《彷徨》,且待这个写完时再来衍义吧。)

二 父亲的病

《呐喊》前面有一篇自序,是一九二二年末付印时所写,说明当初开始写小说的缘由。上半叙述少年时代的经历,有几件事使他感到异常的寂寞,换句话说即是悲观吧。这里分作三个段落,第一是父亲的病,后来在《朝华夕拾》中有这个题目的一篇文章,说的更是清楚。鲁迅的父亲伯宜公是清光绪丙申(一八九六年)九月去世的,序上说有四年多常常出入于质铺和药店里,推算该是癸巳至丙申,但这乃是记忆错误,因为甲午八月伯宜公的妹子嫁在东关金家的因难产去世,他去送入殓,亲自为穿衣服,可知那时还是康健,所以生病可能是在这年的冬天或是次年的春天。那时所请教的医生,最初有一个姓冯的,每来总是酒醉醺醺,说话前后不符,不久就不再请了,他的一句名言“舌为心之灵苗”,被鲁迅记录下来,但是挂在别人的账上了。后来的两个名叫姚芝仙与何莲臣,都是有名的“郎中”,但因此也就都是江湖派,每开药方,必用新奇的“药引”,要忙上大半天才能办到,结果自然是仍无效用。他在序文中说:“渐渐的悟得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那时城里还有樊开舟包越湖这些医生,比较平实一点,如照鲁迅的分类,总还可以归在无意的一类,但是当时却去请教了有意的骗子,这真是不幸的事,虽然对于后人警戒的力量却是很大的。

三 藤野先生  第二段落是在南京和日本仙台的学校里的那一时期。计算起来是戊戌(一八九八年)离家往南京,由水师学堂转入陆军学堂内附设的矿路学堂,三年毕业,即是辛丑(一九○一年)的冬季,次年派往日本留学。在弘文学院两年后,往仙台进医学专门学校,目的是在学了医术来救治像父亲似的被误的病人的疾苦,一面又促进了国人关于维新的信仰。可是学了两年,“前期”刚完了的时候,他就退学走到东京来了。他在弘文学院的时候,便有感于留学生之不高明,不愿意进离东京不远有些留学生的千叶医学校,却远远的跑到东北方面的仙台去,可是在那里虽然寂静,不意在电影片上又会见了“久违的许多中国人”,给了他极大的刺激,把学医的志愿又打断了。这两段事情在《朝华夕拾》里后来有专篇叙述,前者的题目是“琐事”,后者是“藤野先生”。他那时以为国民如愚弱,虽生犹死,所以医学并非一件紧要事,重要的是在改变他们的精神,叫他们聪明强盛起来,于是想来提倡文艺运动,因为他相信善于改变精神的要推文艺最有力量。这个意见并不错,虽然那还在四十五年以前,大家所知道的政治上不过是法国革命,文艺上也只是拜伦的恶魔派,但是对于权威表示反抗,这种精神总是可贵的,与当时民族革命的空气相配合,也正是很有意义的事。

四 新生

第三段落是说计划出《新生》杂志的事情。在那时候,即是一九○六年前后,林译“说部丛书”已经出了不少,梁任公也在横滨刊行《新小说》,景气很不错,但是没有从文艺着眼的,实际上要做文艺运动时机也未成熟,《新生》的并未产生可以说是当然的结局。鲁迅顶讨厌学警察,法政和速成师范的学生,其次是铁路与工业,以为目的只在获利,对于理科比较的好些。胡仁源是学工的,有一天对他大谈实业救国,学了文科有什么用,鲁迅回答道:学文科的人知道理工也有用,这是他们的长处。在这种空气之中,要来办杂志,谈文学和美术,当然是很不容易,但表面上也居然找到几个赞成的人,他们姓名记不完全,只有袁文薮是鲁迅所最信托的,但是他从日本转往英国以后,便杳无消息,虽然他答应到了之后一定写文章寄来的。此外一个是许季茀,他没有跑掉,因为杂志停顿,所以文章也不

曾写。《新生》这运动最初似乎计划很是顺遂,等到鲁迅回家乡一转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已消灭,他受到这打击,感到无聊与寂寞,也正是当然。隔了两年,因了蒋抑卮的帮助,印出了两册《域外小说集》,实现了《新生》一部份的计划,但第三册便印不出来,因为销路不好,收不回印刷费来做资本,结果只好中止。这个失败虽然比前回稍好,但也总是失败,与造成寂寞的感觉有关的,不过在那序文里却是省略掉了。

……  P7-14

序言

关于《鲁迅的故家》

止庵

《鲁迅的故家》一九五三年三月由上海出版公司出版,为“鲁迅研究资料之一”,一九五五年八月第二版增加《故家后记》一篇,一九五六年四月文化生活出版社重新出版,一九五七年九月人民文学出版社重新出版,作者均署名周遐寿。所收四辑文章,大多曾在《亦报》发表,其中“鲁迅在东京”连载于一九五一年五月九日至六月十二日,《关于百草园》及“百草园”前六十节连载于一九五一年七月一日至八月三十日,“补树书屋旧事”连载于一九五二年一月十五日至二月二日。“园的内外”则如《总序》所言,乃是“从别的杂文中间选取相关的若干篇”,一九四九年十二月至一九五一年六月间刊登过一部分。

周氏兄弟一九二三年七月失和,在经历了相互呼应并肩作战(主要以《语丝》、《京报副刊》为媒介)的时期之后,三十年代初起二人立场已经颇有不同,甚至处于对立位置。一九三六年十月十九日鲁迅逝世,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周作人的语境,自《瓜豆集》中《关于鲁迅》与《关于鲁迅之二》起,他陆续写下不少有关鲁迅的文章,或介绍生平,或历数成就,而均以“早年的事情”为限,始终没有逾越这一范围。一九四九年后此类作品尤多,是为晚期散文之重要成分。《鲁迅的故家》(特别是“百草园”、“鲁迅在东京”和“补树书屋旧事”)介绍鲁迅生平最有分量,分别涉及少年岁月、日本留学经历和民初在北京的生活,正如作者在《关于鲁迅》中所讲,“我所知道已为海内孤本”,对了解这一时期的鲁迅来说,其史料价值具有不可替代性。《后记》说本书“内容以事实为主,不杂议论”,然而在某种意义上这也就是《关于鲁迅》中说的“鲁迅的学问与艺术的来源”,故可以资料视之,但又不止是资料而已。这里不仅讲到鲁迅,还讲到他周围的人,他所处的环境,以及更远的背景。在写得最系统、也最着力的“百草园”中,背景甚至成为更重要的东西。而介绍这些(包括相关民俗在内),也是作者至少部分乐趣所在。《鲁迅小说里的人物总序》说,“百草园”等“是写园及其周围”,有别于另外一类因书之作,然而作者写时也有所对应,即是鲁迅描写自己生活的《朝花夕拾》,他曾直言“去年所写的‘百草园’差不多可以说是‘朝花夕拾衍义”,这些文章都可视为对《朝花夕拾》内容的补充订正。

然而即使“内容以事实为主”,也有赖于作者的人生体验和艺术感受力,以及表现手段。《鲁迅的故家》既不同于此前所写怀人文章(包括《关于鲁迅》和《关于鲁迅之二》),也不同于《前门遇马队记》、(在女子学院被囚记》等,介乎随笔和叙事散文之间,可谓周氏散文文体上的一种新的变化。通常作为叙事散文主体的描写被叙述所掺杂,甚至是替代了;描写所实现的“再现情景”就被减弱或破坏,成为“部分非情景”或“非情景”;这一过程中作者与读者的距离拉大,作者的态度也就变得问离;这些特点很接近于随笔,意味着文体由叙事散文向着随笔的过渡,不妨称之为“随笔性质的叙事散文”罢。其中最重要的还是距离感,避免了一般叙事散文再现情景(即所谓“造境”)而导致的做作凝滞,显得干净空灵,不求即情即景,情景反而俱在,意味或许更强。这些特点,在“百草园”中表现得最为充分。

周氏在《知堂回想录·不辩解说下》中说:“我很自幸能够不俗,对于鲁迅研究供给了两种资料(按即《鲁迅的故家》与《鲁迅小说里的人物》),也可以说对得起他的了。”一九六五年七月二十五日日记亦云:“下午阅关于鲁迅的二书,自己觉得不错,亦可笑耳。”

此次整理出版《鲁迅的故家》,以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五七年九月初版本为底本,参校上海出版公司和文化生活出版社各版。底本书前有插图三帧,分别为绍兴新台门的百草园,绍兴三味书屋和日本东京的“伍舍”。总序一页,目次八页,正文二百三十四页。目次、正文中“后记”原均作“故家后记”。正文各分均为连排。作者家属保存有周氏手订“百草园”目录四页,“园的内外”目录一页半,“鲁迅在东京”目录二页。另有“饭后随笔目录”一份,注明“亦报寄稿,一九四九年十一月起”,包括相互交错的两种编码,一为“l''、“2”……,一为“外1”、“外2”……。“园的内外”有的列入前者,有的列入后者,少数几篇两处全无;“百草园”中《关于百草园》一文在前者之列;“鲁迅在东京”亦在此列,但自第二节起只写“又一”、“又二”……,无具体篇目;“补树书屋旧事”在“饭后随笔目录”中则另行编码为“外一”、“外二”……。据此约略得见《鲁迅的故家》从“亦报寄稿”即“饭后随笔”(这并不是周氏未及出版的一部书稿)中逐步分出,独立成书的过程。

后记

这本书的写成与出版全是偶然的,最初给上海的《亦报》写稿,每天写一段,几乎没有什么结构,而且内容以事实为主,不杂议论,这个限制固然很有好处,但同时也就有了一个缺点。五六十年前左右的事实,——因为我最初是想只讲到庚子为止的,——单靠记忆怎么能行?有些地理的位置,历史的年代,有可查考的还可以补订,家庭个人的事情便无法核对,因为有关系的人八九都是不在了。但是我总还怀着这么一个希望,有哪一位读者给我帮助,能够正误补阙,使这缺点多少补救一点过来。这个愿望却幸能达到一部分,因为我在今年舂问得有机会和仁房义支的族叔冠五先生通信,承他指示出几处错误,还有好些补充,使我能写成这一节后记,在我是很欣幸,对于读者也正是很有益处的。冠五叔谱名凤纪,字官五,后改冠五,小名日朝,是藕琴叔祖的儿子,他在陕西生长,于一九。一年回家,和我们一同住在新台门里,直至一九一九年台门卖掉为止。他是我们叔辈,但年纪比较要小两三岁,所以在好些年中,朝叔叔差不多是我们的顶好朋友,在“百草园”中本该讲到他,但是我始终想以庚子为界限,所以把关于他的话搁置起来了。他看了《故家》之后,提出些可珍重的意见,依原书页数写下,现在也就照样的抄录,随时加上一点必要的按语,以供读者参考。

六页:新台门项下说覆盆桥周家派别不很清楚,我以为应该这样的记述。覆盆桥周家分作三房,叫作致(长房)中(次房)和(小房)三支,本来都住在一个台门里,即是老台门。后来因生齿日繁,致房又析为智仁勇三个分支,中房也析作恕慎裕三个分支,仅和房丁衰单传,没有分支。(按十一世十五老太爷以坶还是由智房承继过去的,)原有屋宇不敷分配,于是在东昌坊和覆盆桥堍迤南各建住宅一所,台门和厅堂以及厅匾抱对,样式色泽都和老台门一律。落成后,把致房的智仁两分支析居东昌坊的新台门内,又把中房的恕慎两分支析居桥南的过桥台门内,其致房的勇支,中房的裕支连同和房都留居原处即老台门。概括一句话,凡是留在老台门的都是小房。(和房本系小房,勇是致房的小房,裕是中房的小房。)……娶妻,一名阿燮,没有成家,本来都是锡箔司务,后来不知为何均出外谋生。阿燮一去不返,传说已做了和尚;阿焕回来过一次,再出去以后就不知去向了。

一四九页:唐将军庙在长庆寺南首,庙与寺之间尚隔一关帝庙,不过里面和寺是走得通的。穆神庙在长庆寺的斜对面,说间壁误。

一五六页:鲁老太太的放脚是和我的女人谢蕉荫商量好一同放的。“金鱼”在说了放脚是要嫁洋鬼子的话以外,还把她们称为“妖怪”。金鱼的老子(即椒生)也给她们两人加了“南池大扫帚”的称号,并责藕琴公家教不严,藕琴公却冷冷的说了一句:“我难道要管媳妇的脚么?”这位老顽固碰了一鼻子灰,就一声不响的走了。  此外有一条不注明页数,现在并录于此,看来或者是该属于八一页的吧。这条特别有题目云“蒋老太太的幽默”:

有一天乔峰到我家来,回去的时候恰巧“金鱼”正在大发其呆病,双手插腰,站在后边的白板门(蓝老太太窗外的那道单扇门)中间,乔峰从他的腋下擦过,“金鱼”拿起靠在旁边的长旱烟袋,向乔峰头上掴了一下,口说:“见长辈为什么不叫!”乔峰回去告诉了蒋老太太,她正在吸旱烟,一声不响,一边吸烟,一边走到神堂下坐下。刚刚“金鱼”怒气冲冲的走出来了,走到蒋老太太的面前,她举起手里的长烟袋,向“金鱼”头上掴了一下,也对他说:“见长辈为什么不叫!你会教训阿侄,我也会教训阿侄。”“金鱼”赶紧说道:“八妈不要生气,阿侄错者,阿侄错者。”案这个故事当然是真实的吧,虽然我不曾听到家里的人讲过。这作风也与蒋老太太有点符合。八妈意思那是八伯母,因为介孚公在第十二世中大排行第八,而椒生则是十八,所以蒋老太太该是伯母而不是叔母了。原文注云:乔峰那时大概是十五六岁,那末该是在壬寅癸卯(一九。二至三年)之间吧。

一八五页:浙江初任教育司长是名钧业的沈馥生,而不是衡山,大概是由钧业误忆到钧儒吧?案此处本文中所说不误,我到在杭州头发巷的教育司去住过一个多月,看见沈衡山好多次,不会得误记。沈钧业虽是绍兴人,常听陈子英说起,却始终没有见过面,所以和他是毫无关系的。

一九五四,十,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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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0:20: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