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散文《永远不回头》以作者李美皆的一次青藏线行走为蓝本,在对青藏线的深度介入和零距离接触中,依次扫描西宁、塔尔寺、青海湖、格尔木、昆仑山口、可可西里、五道梁、风火山、沱沱河、拉萨、布达拉宫、大昭寺、八角街……
李美皆的文风率真随意,灵动自然,有别于传统的经院派路数,呈现出随笔化特色,受到普遍欢迎。李美皆近年开始散文创作,虽数量不多,但篇篇都能引起关注,显示出散文随笔创作的不凡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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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永远不回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李美皆 |
出版社 |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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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长篇散文《永远不回头》以作者李美皆的一次青藏线行走为蓝本,在对青藏线的深度介入和零距离接触中,依次扫描西宁、塔尔寺、青海湖、格尔木、昆仑山口、可可西里、五道梁、风火山、沱沱河、拉萨、布达拉宫、大昭寺、八角街…… 李美皆的文风率真随意,灵动自然,有别于传统的经院派路数,呈现出随笔化特色,受到普遍欢迎。李美皆近年开始散文创作,虽数量不多,但篇篇都能引起关注,显示出散文随笔创作的不凡实力。 内容推荐 长篇散文《永远不回头》以作者李美皆的一次青藏线行走为蓝本,在对青藏线的深度介入和零距离接触中,依次扫描西宁、塔尔寺、青海湖、格尔木、昆仑山口、可可西里、五道梁、风火山、沱沱河、拉萨、布达拉宫、大昭寺、八角街……并以兵站为主体,透视神秘而庄严的青藏兵站部。作者虽为一介女子,却敢于独闯“世界第三极”上的青藏线,本身即富有传奇性,也是知识分子走出书斋的一次有益尝试和努力。小女人,大行走;小感觉,大情怀。《永远不回头》不夸饰,不虚掩,旨在以个体的、女性的心怀来体验青藏线,并藉之观照生命、审视内心,笔法洒脱而深邃,颇具探索性质和新锐特色,彰显内在化的精神质地。对于青藏线军人生存的感悟,对于自我的透视反思,尤具撄人心的力量。 目录 来西宁是个意外 那一地冰雹绿叶就是我当时的心情 冰雹打落的绿叶又回到了树上 多少想往,自己走过了还不知道? 让你上线!上行到沱沱河兵站,住一夜! 有马继援这样的青年才俊的痴情, 就是叫个翠花也认了 除了指甲油,我还带上了沮丧 这样看看,心里挺踏实的 “陌生化”的表现 我想越走越远,走到世界之外去 青藏线,仿佛我已经从它的头顶飞越而过 亲爱的水!绿色! 我也可以说“我在线上”了! 向这种蛮力致敬! 在无人区狂奔 海拔,海拔! “他为什么不敢与我对视?” 路坏了,再好的车都没有用? 到哪里了?沱沱河吗? 沱沱河兵站的客房 慷慨激昂是要耗氧的 我连伤感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狼肉和沱沱河鱼的晚饭 氧气,唯有氧气! 一夜过后的清晨 不可想象,被丢在这里 在无语中,在回来中 感谢酸萝卜老鸭汤 回到世界中 我愿意永远在路上 再次回到路上 这么快就到那曲了吗? 在家里,在路上 我爱热闹,也爱独处 那曲站后是天黑 平淡到拉萨 在拉萨的第一个早晨 五个女人和布达拉宫、仓央嘉措 大昭寺屋顶的猫咪 八角街和康巴汉子 “走六个”和“计划生育酒” 宝贝庄园和廊檐下的发呆 黛玉在宝玉门前万念俱灰的那句话: 是该回去了 巴扎童嘎和藏饰、披肩 临时帐篷、《白鹿原》和神州第一锅 为了告别的聚会 拉萨河和贡嘎机场 妈妈,你回来了? 真的是低原反应吗? 我看见…… 真的“后会有期” 高原的风依然在呼唤 冬天,拉萨 内心的真相(代后记) 试读章节 来西宁是个意外 对西宁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空旷、透明,还有些许凉意。半个月前从燠热难当的南京出来时,连去不去西安都未确定,我带的几乎全是无袖或短袖的衣服,在西宁显然是清凉装了。 一起到来的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上海人,我和他们就作为一拨来接待了。从机场开往市区的车上,说起这几天的安排,上海的客人说,在西宁转转,然后去拉萨。接我们兵站部的谢干事转头问我去不去拉萨。拉萨?是的,拉萨,骤然推到了我面前。它在我心里已经遥远了那么久,感觉上似乎不该如此猝不及防地接近。但布达拉宫的影子还是在心头飘了一下。我看着杨宣强说,看你们的安排吧。如果不是谢干事称杨副主任,我几乎忘记了杨宣强是政治部副主任。这当然是文人的疏忽。我还不知道杨宣强是怎么替我安排的,他总该有所考虑吧?谢干事说,如果要去的话,我们就一起订票,现在去拉萨的火车票比较紧张。我再次看杨宣强。他说,你想去就去,拉萨也有我们的兵站。谢干事补充说,那边也会有人替你们安排的。 出门在外,我习惯了由着别人去安排,一下子叫我做出选择,并且面临着那么多未知,感觉很懵。连西宁都一无所知,却要把思路转到拉萨去,跨越太大了。 太多的意外令人不知所措,我得定定神。出发前,曾经满不在乎地对一位朋友说,这次去西宁,就是临时搭上的,简单转转就回来了。他说,我感觉,你未必要赶着去看景点,也未必要急着回来,可以慢慢看看,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深入进去还是有意思的,你缺乏这方面的了解。此前,我对他说过,我倒是很想去看看那种生活。但我是当作一种不可能来说的。他的话是一锤定音,坐实了我的想法。这是一个比较能够影响我的人。也许我之所以愿意去了解这些,也是为了向他致意。 我说,算了,我不去拉萨了,还是在附近看看吧。我拒绝得很虚弱,故意淡淡的,唯恐云影带起水面的涟漪。谢干事说,西宁就是塔尔寺和青海湖,其他没什么可看的,今天下午去塔尔寺,明天去青海湖,就完了。我含含糊糊地说,没事儿,就在附近看看吧。她一定不明白,我要在附近看什么。杨宣强也不会明白,我还没有跟他沟通过。其实,连我自己都不能算明白。青藏线,真的会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不过,最能吸引我的,就是莫名,就是未知。去看看,需要勇气,也需要条件,谁会让我去?怎么看?很显然,我不可能像记者那样,让战士们坐着小马扎围成半圈,说着交代好的话……当我用含含糊糊来抵挡的时候,脆弱的坚定反而成型了,模糊的念头也被激活成明晰。 我不知道牺牲去拉萨的机会是不是一个遗憾,关键是,即便牺牲了去拉萨的机会,也不一定能去成我希望的地方。但我必须按照自己内心预定的方向走下去:我就是要去看看。我想起了一部电影的名字:《艾丽斯找到什么》。 来西宁是个意外。本来准备先去西安,再去新疆马兰。可是,马兰因故去不成了,我又不愿收回西去的视线,才临时想起了西宁。 想起西宁并不是没有原因的。我刚刚看完杨宣强写的一部长篇散文《带着氧气上路》,是写青藏线的。杨宣强我并不认识,但看了他的书之后,就仿佛已经认识他了,而且很想去看看他所写的生活。杨宣强就在西宁。虽然杨宣强只是一个无名写作者,但我认为他写得“超值”的好。这本书具备一种把局外人带入的精神质地,让我把那些生活在荒寒地带的军人的生活真正当作生活来看待。这质地来自于杨宣强的内在。许多类似的散文,是采风和体验生活的结果,是以外来的眼光去看他者,很少有介入。可是,杨宣强不是体验生活,他就是那种生活本身;他也不用有意识地去介入,高原军人的特质从他身上剥都剥不下来的。 一位熟人帮我联系杨宣强。第一次他告诉我,那边还没起床呢,安排好了告诉你。当时是早上八点。这使我意识到,我将要去的的确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第二次他告诉我,联系好了,杨宣强正好今天从线上回西宁。杨宣强经常在书中写到“巡线”、“上线”,这个“线”是指什么呢?一开始我完全不懂,读下去才模模糊糊懂得一点,但仍然说不清楚。 两天的时间,这次意外的旅行确定了。又过了三天,从西安出发去西宁了,我自称走西口。关于这次旅行,我心里几乎没有任何想象,只有未知。我全部的了解就是杨宣强那本书,还有从网上查到的一点关于兵站部的资料。对所去的地方太过无知,以至于连需要了解什么,都是无知。我原来是准备去马兰的,已经在网上充分地了解了马兰,却怀着对马兰的了解来到了西宁。甚至,人已到西宁,思维定势还没从马兰转换到西宁,青藏线更不用说了。 这一天是九月一号。 P1-3 后记 内心的真相 从青藏线回来,就在酝酿着为青藏线写点什么。内心是那么饱满,好像随时都可以动笔,但却迟迟不能动笔。因为之前遗留下一些不能不写的零碎文章,总觉得必先扫清周边才好去写它。扫清了周边,博士论文又催得急。终于,博士论文未能按时完成,青藏线的稿子也觉得不能再拖了。拖一天,就是一天的心债。而且,这种纪实性的写作,还是有必要讲究一点时效的,至少不能变成陈年旧事。 一件事情,看得越重,就越不能轻易开始,仿佛必须有个特殊的时刻、氛围、心情才可以,否则就会轻慢了它。似乎哪一天都不配成为这个需要刻上记号的日子,所以延宕着,如同自家的闺女过于宝贝,反而耽误了终身大事。 4月13夜,睡前想起沱沱河兵站一夜,想起朋友打来电话的情形,突然睡不着了,决定停下博士论文,先去写它。一旦决定,就按捺不住写作的冲动,甚至等不及明天早上来临就想马上爬起来去写。 自我感觉心里一切现成,甚至已经发涨了,只需着笔,就会江河直下倾泻而出。可是,真的到了第二天上午,面临已经积累的关于青藏线的笔记和资料时,写作的冲动却消失了,只感到畏惧,想倒头昏睡,或掉头而去。那是蚂蚁面对一座山的畏惧。真的想过放弃,甚至赖账一般地想:反正我也没有承诺过谁一定要写。最终还是觉得不能放弃。为了缓冲畏难的情绪,我决定先去查资料。扫清那些小障碍,或许会使我感觉清爽一些,有劲儿去写。这一查就是半个多月,我还查了许多由青藏线引申出来,但与青藏线无关的东西,比如茶马古道、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我就像童话里的小红帽,不停地为森林里的小花所吸引,越走越远,以至于迷失,忘记了给外婆送好吃的。我情愿越走越远,既是为森林里的小花所吸引,更是为逃避给外婆送吃的这件“正事”。 5月2日,真正开始写时,反而感觉很随便。 我对这事跟博士论文一样认真,一面写,一面查资料解决随时遇到的问题,一个可能在行文中根本体现不出来的小问题也不放过。我就是要尽量吃透。为了异清青藏公路动工时的人员构成、装备情况,真不知费了多少功夫,虽然最终只是一笔带过。我的认真近乎迂腐了,但是,我愿意。就是一对新人站在牧师面前说的:我愿意。 描写无知的东西,困难在于经常连如何命名都不知道,不知道一个人的名字,你如何去打听他呢?比如,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大昭寺金顶上那尖锥样的东西叫什么。好处是给你一个契机,让你拈连式地了解很多有趣的东西。 主观上的问题就是捕捉和还原内心的真相。首先是还原内心的混沌。我来的时候,对兵站部和青藏线几乎一无所知,当贾政委同意我上线时,我甚至跟朋友说,“从源头沱沱河开始走兵站”,这足以证明我对于即将开始的行走的无知达到何等荒唐的程度。我来的时候,保持着对于陌生的足够无知,但是,那些为熟悉者所司空见惯习而相忘的东西。也许只有以陌生化的眼光才能捕捉得到。我是为了旅游还是所谓深入生活?是为了去西宁还是青藏线?面对这样的问题,我内心都是模糊和迟疑的。那时候我连体验都不敢说,只说是去看看。最初,唯一确定的就是我可以在西宁旅游一下,其他都是待定的奢求。意外之外还是意外,一连串的意外让我应接不暇又兴奋不已。当然,后来一切都变得透亮了,但是,我不想用后来的透亮来代替当初的混沌,我愿意保持内心的原生态,我也想梳理一下看看,自己是怎样从混沌走向透明的。所以,我必须回溯到混沌的源头,然后重新开始行走,看混沌的花苞是如何盛开为明亮的花朵的。我常常把自己也当作一个观照的客体,就像目睹一个孩子成长的过程。 原来以为,写个两三万字就成了,所以,一开始是把它当作博士论文写作过程中的一个调剂和插曲来对待的。没承想,写到自己都发急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决定开始写时,离我走青藏线已经七个月过去了;8月21日完成时,已经快一年了。历时四个月,我居然写了十好几万字。如果早知道是十好几万字,我不会中断博士论文来写它的。 写作的过程中,一直伴随着自我困惑:我在写什么?有意义吗?谁要看我写的这些东西呢?已经有那么多的关于青海西藏的游记存在,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我写的不能算游记,也不能算主旋律报告文学或小女人散文,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简直是一个四不像,有这么不靠谱的写作吗? 我的一位朋友说,这是登顶之后的收获,当然要写出来。我倒也没有这么高蹈的想法。人的夙愿往往跟宿疾一样,是说不清的。 最后,我只好告诉自己:就算为了自己的内心而写,就算是写日记,就算给自己一个交代,就算只为给几个亲友看。既然这是我给自己命定的一件必须去做的事情,就什么也不问地作罢。不写出来,一辈子都不会甘心的。不管是什么,先写出来。本本分分地写出来,不夸饰,不虚掩。 写作的过程,就是重新走过一遍的过程。若无这个过程,有些东西就永远遗落在光阴之外了。我已经不当它是写作,只当是记录,在记录中纤毫毕现地看见自己,在记录中全须全尾地拥有和消化那个用心行走的过程。 沈从文说:“我只想把我生命所走过的痕迹写到纸上。”我也只能这样说了。写完浏览一下,发现自己写的都是一些琐细的事。细节,使我靠近还是远离了所途经生活的本质? 通常,我是被视为从事文学评论的人,从事创作似乎不务正业,但这两者在我并无界限,我只想把内心的东西写出来,至于它是什么,一点都不重要。界定是别人的事情。 对于青藏线上的军人的感动、敬仰、赞美和自我的惭愧、顿悟,发生在我这样一个有自由主义嫌疑的人身上,可能有点不可思议,甚至像假的一样。有些东西就是太真了,反而像假的;而且,越正面的,越像假的。儿子小时候第一次在北京看俄罗斯芭蕾舞团的《睡美人》时,一直到看完,都以为是假的。因为那些人的化妆都像芭比娃娃一样一丝不苟,还因为从形象到动作都太完美了,完美得不像真人。真善美在这个时代所遇到的挑战,就在于它被本能地认为是假的,至少是可疑的。原本,连真善美这个语词,都早已被妖魔化了。我不知道如何来解释这种行走及写作,我同样对自己感到不可思议。 我所遇到的最后一个问题是:自我透视可以坦白到什么程度?我可以把自己的欲望、得失、荣辱多大程度上袒露出来? 就是在青藏线上行走期间,评奖的失落侵扰着我。此前此后,这个问题都没那么困扰我,就是那几天,它使我严重不爽,如果在写作中回避了它,我那几天的心态就是不真实的。两种触动,是贯穿我行走过程的两条心理线。前面的世界在吸引着我,后面的世界又在牵扯着我。前者写出来尽管有矫情的危险,但还能承受;而后者却难以言表,也难以承受。 有多少灵魂是经得起触动的?有多少神经不是脆弱的?这件事太敏感了,我真实地、无回护地写出来,对自己是一种难堪,是一种内心的为难;对别人,可能也是一种尴尬。 暴露内心的欲望,不就是给别人一个鄙薄和羞辱自己的机会吗?在这个聪明的年代,谁还会这么幼稚?别人会怎么看我?眼光会有怎样的浑浊?也许首先会认为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我,最后是真的从这件事中解脱出来了。但在别人看来,可能还有其他的嫌疑,譬如一个人原本是想生男孩的,可是,一旦生了女孩,他就会告诉别人“我原本就想要女孩”,而再不肯承认自己是想要男孩的。好在我承认我是想要男孩的,生了女孩我很不高兴,只是最后我真的觉得,女孩也有女孩的好。 若不触及灵魂,单是外在的照相式的写作,自己都觉得没劲;若是触及灵魂,可以到什么程度?底线在哪里?自我的设限与人格有很大关系,那个限度所在就是对自我人格的挑战。如果我不敢自我正视和剖析,我会瞧不起自己的。 鲁迅先生说,“取下假面,真诚地、深入地,大胆地看待人生并且写出他的血和肉来。”斗胆用这句话来自勉吧。 我的一个朋友鼓励我:珍惜你的真实性和独立性,否则,你也被招安了。人家的灵魂是曾经沧海了,还怕你这点触动?因为我们纯洁,所以我们脆弱。我们薄如蝉翼,人家坚如牛皮。你就放手写吧,至少,先完完全全写出来,实在不合适,再做修饰。 我的另一个朋友说:这样你会触动很多人的神经,对你不利,你要是想好了,放下了,就写出来;一旦写出来,就不要再考虑修饰的问题 英国女作家珍妮特·温特森笃信,生活在复杂社会,要真诚地面对自己。因此,她在创作中也逼着自己要真诚,有时甚至超出了令自己舒服的程度。我认同她的信念和坚持。 越是禁忌、危险,越是诱惑,最终,我写出来了。 2011年5月2日——7月26日,南京,一稿 2011年8月6日——8月21日,青岛,二稿 2012年3月5日——3月18日,北京,定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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