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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今夜无人入眠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斯继东
出版社 浙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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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斯继东所著的《今夜无人入眠》讲述:一座小城的不眠之夜。帕瓦罗蒂的演唱会。李白、毕大师、黄皮、马拉,赵四,四个哥们一个美女在帕瓦罗蒂之夜,欣赏高音,醉酒狂欢。然后各自回家。马拉失踪。然后三人寻找。李白没接到电话,但是不想对老婆说那个晚上的事;毕大师在老婆和情人之间摇摆折磨;黄皮与老婆以外的女人暧昧不清;男人为彼此的利益相互维护。很容易让人想起电影《手机》。马拉老婆李警官冷静审问,让男人们的谎言显出荒诞的虚弱。尽管黄皮对马拉和赵四的想象活色生香,尽管马拉一直想和赵四上床,但是那个失踪夜晚的真相更近警匪片,而非情色故事。

本书另外还收入《液瓶里的天堂》《合欢》《永和九年》《楼上雅座》《你为何心虚》和《蔷薇花开》等15个短篇。

内容推荐

《今夜无人入眠》收录了作者斯继东近些年来的一些优秀作品。《今夜无人入眠》由16篇中短篇小说构成。其中,《今夜无人入眠》《液瓶里的天堂》《合欢》《永和九年》《楼上雅座》《你为何心虚》和《蔷薇花开》讲述了普通人的情感世界、婚姻家庭以及身世沉浮;《我知道我犯了死罪》《香粉弄9号》《猜女人》和《乌鸦》借鉴了意识流小说的笔法,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看似荒诞的“臆想”却是建立在现实生活基础之上的;《赞美诗》《你叫什么名字》和《打白竹》同样是对现实生活的反映,却带有了一些寻根的色彩;《梁祝》和《广陵散》则体现了作者丰富的想象力和对历史人物别样的解读。 整部作品内容贴近生活,情节曲折生动,是一部质量较高的短篇小说集。

目录

今夜无人入眠

我知道我犯了死罪

香粉弄9号

梁祝

猜女人

赞美诗

液瓶里的天堂

合欢

乌鸦

你叫什么名字

打白竹

广陵散

永和九年

楼上雅座

你为何心虚

蔷薇花开

试读章节

今夜无人入眠

一、李白

李白发现那个未接电话,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

“蹊跷!”李白对着手机嘀咕了一声。老婆正在客厅里给女儿把尿,就问了:“什么?”“噢,没什么。”李白敷衍了一句。有些事还是别让女人知道的好。这是李白结婚七年总结出来的经验。“爸爸,是什么啊?”三岁的女儿跟着问了一句。“爸爸的手机上有一个未接电话,你拉你的尿吧。”李白说。李白对女儿从不敷衍。号码是马拉家的。李白对数字木讷,能立马反应过来的号码没几个。让李白觉得蹊跷的不是号码,是来电时间——凌晨两点十八分。昨夜看完演出喝完酒,到底几点回的家,李白已记不确切,但不会超过凌晨一点,这个酒喝得再多也不会错。

李白的单元房不大,两室两厅一厨一卫,不劐九十平方米。因为缺个书房,装修时李白就把饭厅合并到了客厅,反正家里从不开伙。可伸缩的西餐桌收紧了靠在客厅空着的那堵墙边,也碍不了什么事。为了给走廊腾地方,餐椅都被收进餐桌底下,只露着几张靠背,却成了天然的衣架子。每天回家,李白的第一件事情是脱衣服。等到衣裤在椅背上一一找到位置后,李白才会晃荡着一身赘肉挪进卫生间如厕冲凉。然后当然是上网,直到凌晨。如果应了饭局牌局或者卡拉OK局回来,则是如厕冲凉后直接睡觉。但不管有局无局,进卧室之前,李白铁定会有个动作:从椅背的裤袋里掏出手机,设好闹钟,再带到卧室里。

如果不出差错,这个电话应该是已接电话,但显然昨晚进房间前李白遗漏了那个动作。这个遗漏显得不可饶恕——虽然李白还是准时醒了过来。是的,它很小,小得无足轻重。但再小也是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所以依然不可饶恕。

嘀咕着“蹊跷”时,李白就站在餐桌前面。他刚刚从房间出来,身上只穿了一条裤衩。一模一样的裤衩,但已不是昨天那条。除了裤衩和嘴里的酒嗝,还有这张戏票为证——它安静地躺在餐桌上,已经过期。

在去单位的路上,李白给马拉打了介电话。他没回拨那个未接电话,而是打了马拉的手机。

凭直觉,李白认为那个未接电话不是马拉打的——马拉不可能这么迟给他打电话。不是马拉,那么就是马拉老婆。马拉老婆打这个电话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马拉那个时候还没回家。在把其他人送回家的至少一个多小时里,马拉干吗去了?马拉老婆不知道,李白也不知道。李白只知道,一个多小时能干成很多事,特别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现在,第二天的早上八点,马拉在哪里呢?他回家了吗?作为一个目击证人,在没有弄清来龙去脉之前,冒昧地把电话打到他家里,主动接受一位女警官的诘问,肯定是不明智的。

能不能打通手机李白并没把握,因为马拉昨晚喝酒时就宣称他的手机没电了。

但手机通了。看来他已回家——如果当晚他没说谎的话。

“喂!”是马拉的声音。嗓门沙哑,有些迷糊。

“昨晚给我打过电话?”李白问得小心翼翼。

“没事了——再说吧。”马拉说i声音一如往常的平静,连一丝起码的涟漪也没有,但李白却感觉到了底下汹涌的暗流。李白把手机放回裤兜,开始想象手机另一端的场景:客厅里还亮着昨夜的灯,曙光被窗帘严严实实地阻隔于外面,马拉高大的身体深陷于沙发——看上去一点都不高大。他的老婆就坐在对面,穿着睡衣。没人吭声,空气凝重得能绞出水来。

在办公大楼的电梯里,李白碰见了一位女同事。她看了看李白的眼睛,很关切地问了一句:“昨夜没睡好?”李白去洗手间照了照,眼白里果然有不少的血丝。我睡得不好吗?昨晚我可能是睡得最好的一个。李白想。这样想时,他去开水间打来开水,倒掉烟缸里的烟蒂,擦干净办公桌和茶几,然后坐下来打开了电脑。新的一天开始了,看上去跟昨天没有两样,但确确实实是新的一天。

文书送来了文件夹。又是厚厚一叠,即使从头至尾看一遍,也得花去李白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刚参加工作时,李白看得很仔细,字斟句酌,一个标点都不漏。后来,李白开始一行一行地看,再后来,就发展到一目十行。李白在这个岗位上已经整整干了十年。现在,李白一般只看标题。一上午的活半个小时完成,这就是效率。事实证明这样做是对的,单位的工作从没因此出过什么纰漏。

马拉还陷在沙发中吗?他老婆只穿了睡衣冷不冷啊?他们一定忘记开空调了。该发个短信提醒他一下吗?当然不行。作为朋友,李白自然希望马拉夫妻和睦家庭幸福。有次跟老婆聊天时,李白曾经断言,四家子中马拉那家子是最牢固的。都说七年之痒,已经过了那个坎,要出事早就出了。可是作为男人,说实话,李白骨子里是挺希望马拉干成点什么坏事的。我们都干不成,那么就让马拉去干吧。像马拉这样有才华的人这辈子不留下一点什么风流韵事,简直天理不容。另外,马拉要么别干,要干就得跟赵四小姐那个档次的人干,否则我们也跟着掉价。

当然,具体到昨晚,这么个时间段,孤男寡女,不干坏事能干什么好事?

李白就想到了另外两位目击证人:黄皮和毕大师。先打黄皮,关机。再打毕大师,居然也关机。李白很扫兴。于是又开始在电脑前发怔。

P1-3

序言

沉静如斯,狂野如斯

——斯继东印象

张楚

一辈子,能有几个朋友陪着你从文学青年变成文学中年,进而变成文学老年?于我而言,那个叫斯继东的家伙,该是这样的一个哥们。

我们是2001年在“新小说论坛”认识的。记得当时他在上面贴了很多小说。那时我刚接触网络,犹如井底之蛙见到另外一片天空,总有种按捺不住的激情和冲动。我把他的小说打包下载,仔细研读一天,然后给这个叫斯继东的陌生人写了一篇长长的读后感。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偶尔通通电话聊聊我们梦想中的文学,渐渐发现,我们竟有如此之多的相同之处:比如年龄相仿,都出生于20世纪70年代早期,这决定了我们所处的环境和所受的教育让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保持了惊人的一致;比如我们都在办公室写材料,只不过他比我用心,先给局长写,又去给市长写;比如我们都是2002年左右当的父亲,只不过他是女儿,我是儿子;还比如,我们都受过先锋小说的影响,写作初期的作品都带有强烈的文本意识……一晃十多年过去,我们各自忙着自己的营生,偶尔从文学杂志上读到彼此的作品,然后电话里匆匆交流一番。在我印象中,这个姓斯的人,性格与他的姓氏一样,安静、沉稳、得体,与众多公务员不同之处在于他暗地里写小说,而且写得相当“牛逼”。

没想到2011年我们会成为鲁院(鲁迅文学院)同学,而且是邻居。从开学第一天开始,我们就天天混一块儿,所谓“孟不离焦,焦不离孟”。我们都喜欢喝酒,只不过他喜欢喝白酒,我喜欢喝啤酒。我发现这个长相斯文的家伙,其实是个热烈奔放的人。像我们这种小公务员,在酒场上大都是含蓄的、市侩的、圆滑的,该怎么说话,说什么样的话自有套路。然而斯继东不这样,他骨子里那种恣肆的诗意,在白酒下肚的瞬间就让他燃烧起来,彻底变成一个纯净的、高亢的、激情膨胀的少年——这是多么令人惊悚的变化:让时光倒流,让我们白发变黑,让我们的额头变光洁,让黝黑阴森的夜晚变得晴朗明媚。所以通常有斯继东的酒桌,你不必担心冷场,不必担心那种黏稠的陌生感一点一点侵蚀我们的面孔,最后变成最无趣的相聚。记得有一次斯继东喝多了,非要把新买的一本阿多尼斯诗选《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送给同学李新勇。第二天醒来,发现那本书不见了,他就串着宿舍找。他一点都不记得前夜发生的事了。所以我想谁要想跟他借钱,最好先灌他一斤二锅头。

斯继东酒喝得好,歌唱得更好。我第一次听他唱歌简直是惊艳。其实,若想了解一个人,最好的途径就是把他拽进KTV包间。当音乐前奏响起,这人就开始灵魂出窍了。斯继东让我惊艳,不是说他嗓音如何浑厚嘹亮,而是他丰富的肢体语言。我发现,默视一个人的肢体语言,往往能体悟出这个人骨子里最本质也最本真的因子。譬如郑小驴,你该看他打乒乓球,他的动作非常奇特:他的脖子总是在回球时机械地、僵硬地一顿一扬,而且频率和角度始终保持不变,这让我相信他内心深处其实有一种本能的、原始的蛮劲和天生的反抗精神;譬如王凯,你应该看他打篮球,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篮球之旅,大概就是我们小组在参加淘汰赛时,他总是轻易就能抢到篮球,然而球性不熟,篮球总是颠簸着滚出他的掌心。他呢,总是在篮球颠簸的同时,脸上衍生出某种迟疑和迷茫一这让我相信他其实在情感上是个被动的人……

好吧,继续说斯继东吧。斯继东唱歌时,通常先来首伍佰的《痛哭的人》。他的声音在前半部貌似原唱,只是在副歌部分才开始歇斯底里,让人心惊肉跳,而这号叫声根本算不得什么,关键在于,他的身体开始剧烈扭动,眼睛紧闭眉头紧蹙,纤细的腰部瞬间优雅地弯成一张弧线优美的弓。然而这只是刹那——当你再次眨眼时,他的身子突然就弹开了,仿佛心头的那支箭终于以光速射了出去……他的这个动作在一首歌的时间里来回反复,让人老担心他的身体会在这样的收缩和伸展间断成两截。我记得朱文颖给他起了个绰号,叫“醉虾”,大抵是说他唱歌时犹如一只泡在绍兴老酒里的河虾吧。我就想,这个外表平静如水的男人平日里正襟危坐,审阅文件批示工作,给单位的下属一本正经地开会,然而,他柔软的内心里,该有多少涟漪在暗涌呢?

这个外表沉静内心狂野的人,在对待文学的问题上,从来不会说谎。我记得有一次鲁院召开名为“全媒体时代青年作家的创作与处境”的研讨会。会上他直言不讳地说,这么多年来,我们的文坛已经形成了一条生物学意义上的稳固的食物链。从“期刊发表”,到“选刊转载”,到“年选入选”,到“获奖,影视改编”,这已经成为一个作家成长的颠扑不破的路途。作者揣摩编辑的口味,编辑揣摩主编的口味,期刊揣摩选刊的口味,可能选刊还揣摩着评论家的口味。正是这样一条食物链,可怕地把文学创造蜕化成了商品供求关系,从而带来了艺术风格的趋同化……

事实可能确实如此,但他说得如此直白如此莽撞,会不会引起别人其他的想法?然而他并不在乎,也许在他看来,他只是针对现象发言,而不是针对个体,而且这个问题事关“文学”,而“文学”对我们这帮尚怀有文学理想的人,简直就是宗教。像斯继东这样“真”、这样敢说敢做的“圣徒”,在写作者里已然不多。这也是后来我写完作品后愿意让他挑刺的原因。记得前些日子我写完一个短篇后很是茫然,无法判断,于是发给他看。过了两日他跟我说,你这个小说写得不是很好。我怏怏地说,我感觉也不好。他又继续问,你想听真话吗?我说当然。他很郑重地说,这篇小说不是不好,而是很不好,它把你所有的缺陷都暴露出来了。我建议你不要投稿,会影响你的声誉……当时我心里虽有些沮丧,但更多的是感动。是的,这样的朋友,一辈子能有几个?他不敷衍你,也不违心赞美你,他只是根据自己的艺术标准来判断作品,并坦诚地说出最真实的感受。我想,不是每个朋友都能做到这一点。

在鲁院的毕业晚会上,斯继东本来答应我(我是主持人)唱一首《北京北京》,可临上场却告诉我,他要朗读俞心樵的一首诗歌——《最后的抒情》。那是一首多么漫长、多么纯净、多么艳光四射的抒情诗啊!

我就要离开你

就要转移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去爱你

在那里我会健康如初

淡泊透明

我会参加劳动

对生活怀着一种感恩的心情

如果阳光很好

我会展露微笑

会对自己说  除了你

我什么都没有

开始的时候我盼望他早早读完,因为下面还有很多节目要演,但及至后来,我慢慢地被他吸引住了。他隐藏的激情在大段大段云朵般飘逸的文字后面终于义无反顾地爆发了。我又看到他习惯性地将腰弯成一张弓,然后箭在瞬间猝射而出,仿佛即将射穿屋顶,飞向暗黑的苍穹……后来,是的,后来,在舞台耀眼的灯光下,我忽然忆起某个春日夜晚,我曾和斯继东及其他朋友,去元大都遗址散步。那时天已完全黑下来,我们顺着河流行走在夜风里,两岸的花朵都开在暗夜,无论什么颜色都变成一种夺目的炫白。我们漫无目的地游走,说话,后来累了,干脆围坐下来,五个人背靠背歌唱。我们唱《追梦人》,我们唱《雪花天上来》,我们唱《挪威的森林》……那是怎样一个花香四溢的夜晚呢?当时我想,这辈子再也不会拥有了。斯继东的歌声还是一如既往的高亢,很快将另外一群流浪者吸引过来。那群看不清面孔的人,男人和女人,大声和着我们的歌声,仿佛我们就是千里之外来相聚的亲人和朋友……

斯继东的诗歌终于朗诵完了,他有些疲惫地从舞台上走下来,就像一个懵懂的少年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第一次舞会。

我必须承认,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的诗朗诵。

我还必须承认,那一刻,我差点流了泪。我不在乎别人说我是个脆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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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22:51: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