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诡案》由蔡子金编著。
为什么会有罪犯?为什么会有变态的“冷血杀手”?为什么他们专杀某一类人?
萨莫顿海滩上的神秘死亡人——死亡过程离奇诡异,死者身份迟迟未定,而海滩上突然出现的一本《鲁拜集》,又让灵异之事频繁发生,让人毛骨悚然。他杀?自杀?情杀?仇杀……无人知晓。
十二宫杀手——从犯罪伊始便和警察周旋,直到最后销声匿迹,他也没有现出“庐山真面目”。是警察无能,还是罪犯奸猾?无人知晓。
残杀黑色大丽花——犯罪分子手段如此之残忍,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也超乎所有人的承受范围,但惨案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碎木机绞杀妻子——丈夫报案称妻子失踪,警方多次调查未果。华裔神探李昌钰博士不辞辛苦、排除万难,终将残忍的凶手绳之以法。而这个残忍、变态的凶手竟是报警的丈夫。
“连环杀手”疯狂作案,是喜好问题,还是心理问题?是个人问题,还是社会问题?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惊世诡案》知!
伸向妓女的魔爪——开膛手杰克
午夜,一个女人行走在伦敦的街头,万籁俱寂,只有她的脚步声与她为伴。突然,一个黑影从后边跟上去,掐住女人的喉咙,然后掏出一把长12英寸的刀刺向受害者。几分钟后,女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或许不是第一个受害者
1888年8月31日,凌晨1点,喝得醉醺醺的玛丽·安·尼科尔斯偷偷溜进花丁街的一个下等旅馆,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将近一周了。之所以说她偷偷溜进去,是因为她没有多余的钱交付床位费用。旅馆的管家拦住了她,告诉她这次的钱一定不能拖欠了。玛丽带着醉意说她马上就有钱了。之后,她便离开了旅馆,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叮嘱管家不要将她的床位租出去。
凌晨两点多,艾米丽看见玛丽在街上闲逛。玛丽摇摇晃晃,显然喝了不少酒。艾米丽劝她回去,但玛丽说自己将房钱花光了,要四处转转。艾米丽看见玛丽最后走向了花丁街。
这是关于玛丽生前最后一段可以确定的片段,之后的事情就只能猜测了。
凌晨3点多,两个马车夫发现了玛丽的尸体。警察乔纳斯、约翰、塞纳来到现场,随后又找来鲁埃林医生。医生检查尸体后发现,死者脖子被利刃刺穿,险些被割断,但尸体上没有留下太多血迹。由于尸体还有一定温度,所以他估计死亡时间可能在半小时前。法医检验完毕后,尸体马上被运到附近医务所的停尸房里。
斯布拉特林警长随后赶到,封锁了现场,并会同鲁埃林医生一起来到停尸房。在那里,他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情况:尸体除了脖子上的伤痕外,腹部被完全剖开,内脏清楚地展现在眼前——谋杀妓女在伦敦东区并不是很罕见的事情,但谋杀之后如此毁坏尸体绝对是第一次。
警方感到案件十分棘手。鲁埃林医生认为,凶手可能具有一定的解剖知识,并且从脖子上的伤口与瘀伤可以看出,凶手可能是个左撇子。
通过调查,警方了解到玛丽·安·尼科尔斯是一名妓女,家住伦敦东区,身高不到1.6米,45岁,并且缺少五颗牙齿。生活的压力使她不得不从事一些违背心意的职业,比如卖淫。即使如此,她的生活也还是贫困不堪,再加上她酗酒,使得自己的家庭最终破裂。5个孩子被判给了丈夫,她只能一个人过。
玛丽生活的怀特切伯地区地处伦敦东区,拥挤、肮脏、混乱不堪,那里没什么像样的技术工作,人们之间也不存在什么隐私。他们都如玛丽一样,过一天算一天,或者住下等旅馆,或者睡大街。
狄更斯在其名作《双城记》中这样描述维多利亚时期的伦敦:
“英格兰几乎没有秩序和保障……伦敦监狱的囚犯跟监狱看守大打出手;法律的最高权威对着囚犯开枪,大口径短枪枪膛里填进了一排又一排的子弹和铁砂;小偷在法庭的客厅里扯下了贵族大人脖子上的钻石十字架;火枪手闯进圣·嘉尔斯教堂去检查私货,暴民们却对火枪手开枪。火枪手也对暴民还击。此类事件大家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这就是整个情况。苏格兰场警察局长唐纳德说:“罪犯如此暴力却没有什么动机,也没有发现丝毫的证据,不论是直接的证据还是间接的证据。”
当时的伦敦警方对此束手无策,但又一起妓女凶杀案,让恐怖气氛瞬间笼罩了整个苏格兰场。
血泊中的安妮·查普曼
9月8日,住在汉伯里大街29号公寓的马车夫约翰·戴维斯一早起来,准备下楼。当他来到后门楼梯旁时,看到了一幕让他毛骨悚然的景象:一具被剖开的尸体就躺在楼梯和院子的篱笆之间。约翰·戴维斯赶紧找人一起去警局报告。
附近的居民和路人纷纷聚拢现场。高级巡警约瑟夫正在附近执勤,听说情况后立即赶到现场,并派人请来了乔治医生。乔治医生仔细检查了这具被毁坏严重的尸体后,在法医报告上将看到的恐怖情况一一描述下来:
“左臂被放在了左胸上。大腿蜷起来,两膝盖向外翻着。脸高高肿起,歪向右侧。舌头肿得老高,伸到牙齿外,牙齿完好。尸体严重毁坏……喉咙被切开,现场满是血迹。”
真实情况远不止这些,死者的大肠被掏出来搭在肩膀上,并且她的子宫和阴道被切去了一半,膀胱的大部分也被割下。
乔治医生推断,凶手所用的匕首窄而锋利,整个毁尸过程大约持续了一个小时。并且凶手故意在现场留下了三件个人物品:细棉布、梳子和信封;前面两样放在死者脚下,后一样放在死者头上。具体这些东西代表什么,乔治医生说还需要继续调查。
现场还找到一个重要的证据,那是一块血迹斑斑的皮革围裙。不过,皮革围裙上面的血不是新鲜血迹,所以警方也不确定它是否与凶杀案有关。
随后,一个洗衣女工认出死者是自己的朋友安妮·查普曼。
安妮·查普曼将近50岁,曾经与约翰·查普曼结婚,并生有三个孩子,其中一个孩子夭折,一个身体残疾。身为穷人本身就够惨了,再加上家庭的负担,于是夫妇二人整天借助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结果,约翰·查普曼四年前死于肝硬化,而安妮·查普曼如果不是被杀,也将不久于人世——解剖发现她的肺部和脑部都有病变。
她死之前住在一家下等旅馆里。巧合的是,她被杀的头一天晚上,也喝了不少酒,并且都没有钱付房费,和玛丽完全一样。安妮找到旅馆副经理,恳求他宽限自己几天,但副经理断然拒绝,并将她赶了出去。临走的时候,安妮留下了和玛丽一样的话:“给我留着床位,别把它出租出去。”遗憾的是,安妮再也没有回来。
神秘的皮革围裙
安妮的被杀使伦敦东区的恐怖气氛达到了极致,大批新闻记者蜂拥而至,争相报道这里发生的情况。有人建议官方悬赏提供线索的人,但内政部长认为伦敦东区的居民生活如此贫困,说不定会借此提供虚假线索以骗取赏金。
伦敦东区有很多谣言,特别是关于那个“皮革围裙”,大家更是议论纷纷。伦敦东区的妓女们说有一个皮条客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因为他总穿一条皮革围裙,所以大家都叫他“皮革围裙”。据她们说,“皮革围裙”又矮又壮,40多岁,有一头黑发、一脸黑胡须。
伦敦东区确实有一个人符合这个描述,那人叫约翰·皮泽尔,是个犹太人。这家伙善于打架,也经常和妓女搅和在一起。有居民举报说,9月8日那天,他看到约翰·皮泽尔持刀威胁一名妓女。于是,警方立即逮捕了他,并在他的住处搜到了5把明晃晃的尖刀。
很快,举报的人就认出约翰·皮泽尔确实是那天早晨威胁妇女的那个人。但让警方泄气的是,证人不能确认约翰·皮泽尔威胁的人就是安妮·查普曼。更重要的是,约翰·皮泽尔有不在场的证明。无奈之下,警方只能将约翰·皮泽尔无罪释放。
新闻界积极配合警方寻找神秘的“皮革围裙”,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几乎同时发生的谋杀案
9月30日,凌晨1点,珠宝商路易斯驾车赶往位于伯纳大街的国际工人教育俱乐部。当他进入达特菲尔德大院门口时,发现有个人靠在大门口。路易斯点亮一根火柴,借助微弱的火光,发现那是一个喝得烂醉的妇女。
醉酒的妇女躺在大街上,这事很常见。因此没有引起路易斯的注意。路易斯下了车,直接来到俱乐部。几分钟后,他和俱乐部成员一起回来,再度查看那名醉酒的妇女到底是谁,结果让人大吃一惊,原来那名妇女的喉咙已经被人割开。
他们赶紧去找警察。就在费尔克劳大街和格洛浦大街的拐角,他们找到了巡视的亨利警官。亨利警官马上随他们赶到现场,并派人请来威廉·布莱克威尔医生。凌晨1点16分,威廉医生来到现场,仔细检查了尸体。威廉医生说死者死亡时间不到20分钟。这意味着路易斯第一次看到死者的前后几分钟里,死者被人杀死了。或许趁路易斯走进俱乐部的时间,凶手迅速逃离了现场。威廉医生还说凶手从背后拉住受害人脖子上的方巾,切开了她的喉咙。被害人生前曾有抵抗,这从她手上的伤痕可以看出来。
一个裁缝的妻子说,死者是她的妹妹伊丽莎白·沃茨·斯多克斯。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大约1点45分,在米特广场巡逻的伦敦警察局的巡警爱德华·华特金斯发现广场南边的角落里,一名妇女倒在血泊中——要知道爱德华巡视一圈约需12分钟,也就是说在12分钟之前,爱德华经过此处的时候还空无一物。
爱德华用灯笼照亮死者,发现尸体如前几次一样,毁坏严重——喉咙切开,腹部切开,肠子流到外边。
凌晨两点的时候,布朗医生到达现场,随后对尸体进行检查。死者大肠被拉到肩膀上,子宫和肾脏都不见了,脸部与右耳被毁。但所有这一切都是死后进行的。
接连发生命案,伦敦警方感到压力巨大,于是隔离整个区域,希望有所斩获。因为这两次凶杀案间隔时间很短,凶手可能还没来得及完全逃脱。
凌晨2点20分,巡警阿尔弗雷德在不远的街道上发现一块血布,在血布旁边的墙上,还有几个粉笔字:犹太人罪有应得。事后检验,这块血布来自米特广场受害人身上。
10月1日,伯纳大街上的死者身份得到澄清——她不是伊丽莎白·沃茨·斯多克斯,而是一名瑞典移民,伊丽莎白·斯特莱德。有人曾在9月29日傍晚的时候看见伊丽莎白·斯特莱德在一个酒馆里喝酒,之后回到花丁街。大约晚上11点,两名工人看见她与一名英国男子在一起。这两个人还向她开玩笑说,小心身边的护花使者是“皮革围裙”。约45分钟之后,又有人看见她和那名男子在伯纳大街上闲逛,水果商马修也看到了他们,还卖了半磅葡萄给那名英国男子。
米特广场上的被害人也很快确认了身份——她叫凯瑟琳·康为,是一名失业的市场搬运工约翰·凯利的女友。
凯瑟琳和约翰关系不错,他们周四刚从肯特郡回来,挣了一点钱但不多,于是凯瑟琳就想到附近的济贫院凑合一晚上。周六的时候,两人当了凯利的鞋子,用典当的钱买了早餐。第二天,伦敦警察局的巡警路易斯·罗宾逊将倒在大街上且醉酒的她带到警局。大约凌晨1点的时候,路易斯·罗宾逊觉得这么晚了,她根本找不到喝酒的地方,于是就放她走了。大约35分钟后,有3个人见到了凯瑟琳,当时她正在前往米特广场的入口处,身边还站着一个男子。
这两场谋杀间隔不到半个小时,凶杀步行也不过需要12分钟。凶手为何在如此紧密的时间里连续作案?警方不得而知。但这里不排除有另一个凶手存在的可能。不过,警方也不能证实这个猜想。
凶手的来信
凶手的连续行动极大地震撼了伦敦警方,更让警方意想不到的是,中央新闻社竟然收到了自称凶手的信。信是9月25日所写,邮戳是9月27日,内容是:
亲爱的老板:
我不断听说警察已经抓住了我,可惜都不是真的。当听到他们自作聪明,并且自以为案件的调查已进入正轨的时候,我不禁哈哈大笑。尤其是那个关于“皮革围裙”的笑话更是让我感到好笑。我恨妓女,我不会停止剖开她们的胸膛,直到你们抓到我为止。上次干得不错吧!我根本没给那女人喊叫的机会。他们怎么会捉到我呢!我喜欢这个工作,我还会干下去的。你们很快就能见到我干的有趣的小把戏。
我上回留了一些血浆在姜汁啤酒瓶中,本来打算用它写信的,可惜它很快就凝成了糨糊,希望红墨水可以凑个数。哈哈哈!下回我会用剪刀,把那女人的耳朵割下来送给警察,是不是很好玩儿。留着这封信,等我再完成一点儿工作,再将它公开吧!我的刀实在是锋利,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立即投入工作。祝您好运!
这封信的署名是“开膛手杰克”。另外,在正文后边还附上了一段文字 ,是用红蜡笔所写:
“在我还没有用完所有红墨水之前就把信寄出去,似乎不够好,我的手憎恶我这样做。别指望有什么好运气!他们现在说我是一个医生,哈哈哈!”
中央新闻社还收到一张明信片,邮戳是10月1号,内容如下:
“当我上次告诉你一些消息时,我可不是开玩笑,亲爱的老板。明天早上你就会听到‘无礼的杰克’所做的漂亮的双重谋杀了。这次第一个人发出了一点声音,因此没有顺利地完成我的工作。我没有时间切下耳朵来奉送给各位,非常感谢你们将上一封信保密,直到我这次又一次完成了我的工作。”
署名依然是“开膛手杰克”。
黑色玛丽
1888年11月9日,米勒大院13号。大院归约翰·麦卡西所有,紧邻右边的斯皮多菲尔兹市场,它的北边即是汉伯里大街。如果读者不那么健忘的话,应该知道汉伯里大街就是查普曼被杀的地方。
一大早,印度人哈里受大院主人委托来此收取房租。对于房主和租户来说,收房租都不是一个很轻松的工作。
哈里来到“黑玛丽”的门前,用力敲了一下门,没有人回答——“黑玛丽”是一个外号,她的真名叫玛丽·简·凯利。
玛丽是一个24岁的漂亮姑娘,生于爱尔兰。她虽然漂亮,但并不富有,这也是她租住在这里的原因。哈里没有听到玛丽回答的声音,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认为玛丽肯定是交不起房租,故意躲着不见他。
对这样的租户,哈里向来有办法。哈里来到窗前,将那件充作窗帘的旧大衣推开,朝屋里看去。他看到了一幅恐怖画面: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躺在床上,尸体毁坏严重,皮肤外翻,肌肉外露,几乎分不清轮廓,内脏也流了出来,床上到处都是血迹。
哈里第一反应是逃离现场。他冲下楼,跑到旁边的麦卡西商店,略微定了定神,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诉了主人麦卡西。麦卡西让哈里赶紧去警局报告。不大一会儿,哈里带着警局的贝克尔以及丢乌返回现场。
两位巡警从窗外看了看屋里的情况,大为震撼。丢乌后来说他自己余生都被这个恐怖的场景所困扰。贝克尔和丢乌控制好现场,不让人群靠近,直到托马斯警长赶到才一起打开门,仔细检查了现场留下的各种物证。
相比前几次的谋杀案,这次尸体的毁坏有过之而无不及。死者的整张脸被划开,身体被切割得到处都是,露出大片骨头,乳房和内脏也被切了下来。现场还发现,死者的衣服被放在屋里的壁炉中烧掉了。
警察随后调查了玛丽的有关情况,了解到以下事实:
一年前,玛丽与一名菜市场搬运工约瑟夫住到了一起,不过后来分手了,分手原因是约瑟夫因盗窃而丢了工作。分手之后,两人还常有来往。
约瑟夫说自己最后一次见到玛丽,是在11月8日晚上7点半左右。当时他来到玛丽的房间,看见她与她的朋友在一起。在此之后,玛丽发生了什么,约瑟夫表示不清楚。
很快有人提供了另一个有价值的线索——大约11点,玛丽和一名男子共同出现在一个酒馆。另一个住在米勒大院的妓女也补充说,大约12点,她看到玛丽和一名留着小胡子、戴着帽子的男士在一起,而且玛丽明显喝醉了。此外,米勒大院的其他几个居民反映说,晚上12点到凌晨1点之间,他们听到了玛丽唱歌的声音。失业工人乔治说,大约凌晨两点,玛丽问自己借6便士,但自己没有,只好拒绝了她。而且乔治当时也看到她和一个男士在一起。
大约凌晨3点45分,米勒大院有几个妇女听到一声喊叫从13号房的方向传来,她们说那个声音喊的好像是“谋杀”两个字。
综合所有的线索,警察将注意力放到了玛丽的前男友约瑟夫身上,但经过长达4个小时的讯问后,警察最后认定他不是凶手。
但从此以后,开膛手杰克突然停止作案,世上再也没有了关于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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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人类踏入文明社会,犯罪便成了令人头疼的社会顽疾,无法根除。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出于一己之利,往往会做出危害他人、危害社会的行为。当然,玩火者必自焚,这种行为终将会祸及自己。所以,犯罪里没有赢家,只有轻与重的惩罚。
《惊世诡案》不会剖析犯罪背后的社会根源,也无意对那些罪犯做再一次的道德审判,而是将这些久未开启的诡案,交给读者去评判。
本书的案件试图关注以下主题:
一为杀人动机:为什么有人会犯罪?为什么有人专杀某一类人?为什么有人什么人都杀?
这些诡异的案件一直悬而未决,一方面是犯罪分子的狡猾奸诈,令人闻所未闻;另一方面是受制于当时欠发达的刑侦技术。
十二宫杀手——从犯罪伊始便和警察周旋,直到最后销声匿迹,也没有现出他的庐山真面目。是警察无能,还是罪犯狡猾?有待评价。
黑色大丽花案——给人留下最深印象的是犯罪分子的犯罪手法之残忍。它已超乎常人所能承受的范围。但结果依旧是“没有结果”。
二为杀人手段:犯罪手法灵活多变,匪夷所思。为什么用这样的犯罪手法?犯罪手法是否与个人有关?无从得知。
神秘棋局——凶手思路缜密、行事果决,让英国警方为之汗颜。警方最终乱点“鸳鸯谱”,将华莱士诉上法庭。
碎木机杀人案——比之神秘棋局,更让人大呼诡异。CIA出身的丈夫报案称妻子失踪,警方几次调查未果,只好请来华裔神探李昌钰帮忙。李博士不辞辛苦、排除万难,终将凶手绳之以法。而凶手就是报警的丈夫。
三为连环杀人:连环杀手是个人问题,还是社会问题?连环杀手的性格、经历与常人有何不同?无人知晓。
书中的案件都曾引起巨大争议,产生巨大影响,以至事到如今,围绕它们的种种故事依然触动人心。
人们在议论,在思考,当然也在反省。不管时隔多久,尘封几许,再次翻开这些惊世的诡案依然惊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