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应对大银行“大而不倒”风险？金融业深化改革路在何方？政府如何建立有效的风险防范机制？前美联储主席保罗·沃尔克鼎力推荐。

《大而不倒(如何让大银行建立有效的风险防范机制)》对金融机构“大而不倒”问题做了深入透彻的分析，为决策者解决“大而不倒”问题提供了有效建议。本书作者加里·斯特恩，曾任美联储下属明尼阿波利斯联邦储备银行行长，罗恩·费尔德曼是美国明尼阿波利斯联邦储备银行执行副总裁。他们在银行积累的丰富经验，为解决“大而不倒”问题提供了有力支持。

《大而不倒(如何让大银行建立有效的风险防范机制)》是一本分析“大而不倒”问题的著作。什么导致“大而不倒”问题的产生？如何解决“大而不倒”问题？本书深入细致地回答了这些问题。虽然2008年金融危机的影响已渐渐淡去，“大而不倒”仍是维护国家金融稳定不得不面对的问题。通过对大量翔实数据的分析，本书再次将“大而不倒”问题提到人们的视野中。这本书提出了有效解决“大而不倒”问题的多种方案，为决策者和债权人提供了面对“大而不倒”问题的有益思路。作者加里·斯特恩，曾任美联储下属明尼阿波利斯联邦储备银行行长，罗恩·费尔德曼是美国明尼阿波利斯联邦储备银行执行副总裁。他们在银行积累的丰富经验，为解决“大而不倒”问题提供了有力支持。

《大而不倒(如何让大银行建立有效的风险防范机制)》得到前富国银行CEO理查德·柯瓦希维奇、《经济行为与组织杂志》、《经济文献杂志》弗雷德里克·米什金联袂推荐。

推荐序 在变革中前行

保罗沃尔克 前美联储主席

再版前言 如何应对“大而不倒”

初版前言 “大而不倒”的本质

引言 谁来监管“大而不倒”

第一部分 “大而不倒”的警示

 01 问题何在

“大而不倒”的内涵

为什么“大而不倒”政策是有问题的

时间不一致

成本和收益

 02 为什么援助的代价如此高昂

过度的冒险行为

内控不足和缺乏创新

金融系统的崩溃

 03 大而不倒的“大而不倒银行”

用援助估计金额和事件研究描述“大而不倒”

信用等级评估机构的分析

“大而不倒”银行清单

分析金融危机

债务成本所揭示的“大而不倒”援助范围

 04 为什么援助“大而不倒”债权人

宏观经济的影响

个人利益

信贷配给

援助动机的相对重要性

 05 为什么“大而不倒”援助在增长

行业结构

金融新技术

政府政策

 06 关于“大而不倒”的相反案例

系统风险

机构因素

灰色地带

第二部分 “大而不倒”的解决

 07 降低期望值

可信赖的货币政策

“大而不倒”的公信力

建设性模糊

 08 创建必要的基础

存款保险方案

预算和决策者动机

当前“大而不倒”预算的缺陷

预算的困境：有关权责发生制的讨论

预算变化

 09 降低决策者的不确定性

情景规划

澄清法律和制度立场

主要结算机构的改革目标

便于向债权人支付款项

 10 控制债权人的损失

通过关闭资不抵债的银行控制损失

迅速注入资本金

共同保险

破产损失和时间的选择

 11 控制支付系统的连带效应

支付系统中的连带效应

支持系统的改革

支付系统改革以及政策制定

者的认识

额外的改革与平衡

 12 应对“大而不倒”的待选方案

惩罚政策制定者

监管

增加市场约束

结语 “大而不倒”问题的关键点

 三个基本论点

 问题

 承诺

 具体的动机和方案

附录

 A 《联邦存款保险公司改进法案》

 B 对政策制定者的惩罚

 C 监督和管理

 D 增强市场规范

“大而不倒”容易滋生问题，而且代价高昂，因为金融机构债权人不会承担银行破产的全部损失，所以他们对监管和评估银行风险没有多大兴趣。在将资金投人银行之前，他们对风险的评估将影响他们的报价，债权人对高风险银行的报价较高，而价格反过来影响银行的决定。如果银行以较低的报价获得资本，那么这样的交易就是合情合理的。除了报价之外，风险评估的结果也会影响银行融资。如果一位债权人认为，银行面临较高的破产风险，他就会提供较少的资金或者拒绝提供资金，缺乏资金将直接限制银行开展业务的能力。

如果没有债权人报价和资本供应量的信息，银行的业务活动就会受到限制。金融机构债权人对援助的信心越强，他们所期望的保护范围就越大，债权人的报价和资本也就显得更加的苍白无力。如果债权人仅仅对政府援助存在模糊的认识，那么他们在报价和资本供应量上做出的变动就是微不足道的。在另外一种极端情况下，如果债权人100％地确认银行将会受到政府的援助而不会倒闭，那么他们甚至会资助风险较大的“大而不倒”银行，似乎他们与提供隐性保护的中央政府是一样安全的。

“大而不倒”担保所引起的行为变化，仅仅是道德风险的一个例子。每个援助政策都会产生道德风险，因为与未受保护的情况相比，被援助者监管风险的动机会很弱。比如，一个购买洪灾损失保险的家庭，与那些需要自己承担洪灾损失的家庭相比，这个家庭具有在河流边寻找房屋的动机。“大而不倒”扩大了保险的范围，因而加深了道德风险。

由于资源错配，银行将为其过度冒险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冒险行为表现出很多形式，但是我们无法确定在一个特定案例中，这些过度冒险行为的表现形式。例如银行购买的金融资产存在违约风险，这种风险超过了没有援助时的风险，或者银行在原本能够规避的利率变动上下赌注。

如果金融机构债权人承担银行破产的风险，他们就不会接受贷款，否则说明可能存在过度冒险行为。在这种情况下，银行做出的贷款决定实则浪费了金融资源。例如，通过研究日本银行的借贷行为我们发现，政府援助政策使得银行易于将信贷错误地分配给财力薄弱的借款人，而这种行为将使借款人更加虚弱。银行不仅可能采取更加冒险的行动，还可能因为盲目快速扩张承担过量的风险。总之，这些行动将资源配置到低产出领域，如果在大范围内予以推广，将阻滞当前和未来经济的增长速度。

我们已经与很多决策者和分析家讨论了有关“大而不倒”、道德风险和资源错配的问题。一些人认为这个问题很有趣也很直观，其他人则很难认同。怀疑论者告诉我们，为了获得政府援助，银行家绝不会故意承担大量的风险。

银行家发现，人们尤为担心道德风险的问题，人们的反应似乎是谴责他们违背了诚信原则，但是，我们并不认为银行家暗地里制定欺骗政府的计划。相反我们认为，他们对市场信号做出了理性的反应。当他们执行风险一回报的计算程序时，基于他们接收到的援助报价和资金供应量，银行家做出最佳的决策：他们面对的报价和资金供应量，并不能完全反映他们的机构或行为所面临的风险。

在分析濒临破产的“大而不倒”银行时，如果对“大而不倒”保护不抱任何期望，债权人就会从银行撤出大部分资金，或至少限制资金流动并提高使用资金的费率。如果对“大而不倒”保护抱有期望，他们就不会采取这样的矫正性方法，放任资金继续流向那些银行管理层认为合理的项目，这将使整个机构濒临破产。此外，如果这些项目能够带来可观的短期收益，那么为了保证银行能够运转下去，债权人也会资助这些项目。根据标准概念，这些项目的风险最大。在这些案例中，债权人和银行家都没有违背道德，但最终的结果是政府援助使资源流向风险较高的领域。P28-30

在变革中前行

前美联储主席保罗·沃尔克

迄今为止，人们仍然无法对20世纪30年代经济大萧条和大量金融机构倒闭的原因及结果形成定论。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些事件对政府、金融监管机构和银行家产生了重大而深远的影响，改变了他们对银行倒闭和经济风险的看法。

在多数发达国家，商业银行必须遵循某些规章制度并接受政府的监督。尽管受到一定的限制，人们仍普遍认为与其他行业相比，银行的稳定性和持续经营更多地依赖相互信任和信心；一旦丧失这种信任感，宏观经济系统就会面临重大风险。但这并不意味着如果银行濒临破产或者已经倒闭，这些银行的储户和债权人需要得到政府的保护。

中央银行向来都是“最后的借款人”，它能在危机时刻增加银行系统的流动性，但是中央银行的政策措施将限制有偿付能力的金融机构提供小额抵押贷款的能力。

在经济危机当道之时，这种相对消极的方法似乎无法阻止倒闭风潮，也无法恢复人们的信心。因此在经历了有关道德风险的激烈辩论后，美国决定通过立法保护破产银行的中小储户。因为其他国家并不存在存款保险系统，所以在金融危机时，人们并不会怀疑政府积极拯救银行的能力。

几十年来，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ederal Deposit Insurance Corporation)以及政府态度的转变并未受到任何挑战。经济大萧条和银行崩溃造成的创伤，促使银行家们采取更加保守的方法规避风险。值得注意的是，尽管美国有几千家私人银行，但在近半个世纪里，并未出现较大规模的银行倒闭事件。

从20世纪70年代中期开始，一切都改变了。对于新一代商业银行家而言，金融危机的记忆已经逐渐逝去，他们面临着激烈的竞争。银行家们已经做好挑战既有实践和体制束缚的准备，更加积极地闯入新的借贷领域和国际市场。

与此同时，其他事件开始扰乱市场，风险随之加大。由于实施了反通胀的货币政策，货币市场出乎意料地开始紧缩，这就抑制了石油危机、通货膨胀、投机性房地产以及拉丁美洲和其他国家巨额债务的增长。

当然这并不是政府首次面对银行破产的问题；伊利诺伊大陆国民银行(Continental Illinois Bank)曾经是美国最大的商业银行之一，也是最重要的大型代理银行之一，它的破产成为一个分水岭。美联储进行强有力的干预，联邦存款保险公司做出重大决定，使用自身资源对其进行资产重组，这已经明显有悖于仅仅援助中小储户的法律要求了。

在金融环境相对恶劣的时代，由于人们普遍认为金融系统很脆弱，所以对上述决定并不存在重大的争议。因此，在一连串的金融机构破产事件中，几乎所有储户都能够得到联邦存款与贷款保险公司(Federal Savings and Loan Insurance Corporation)的援助。如果所牵涉的金融机构具有“系统”重要性，也就是说能够威胁整个金融系统的稳定，那么世界各国政府都将毫无例外地通过各种方式保护合规商业银行储户免受破产损失。

当然，做出正确判断是很困难的，而且势必引起更大的争议和辩论。

政府援助的一个后果是公平性难以保证，在美国尤为如此，因为有很多小型机构并不具有系统重要性。它们认为自己处于明显的竞争性劣势，需要为自己的储户赢得公正的判断和更多的实质性保护。

政府援助最大的顾虑是道德风险将会变得愈发严重，而债权人的拯救行动将扰乱正常的市场秩序。过多地鼓励冒险和破产行为容易导致严重的后果，但是权益受到保护的债权人对“尽职调查”没有多大的兴趣。历届日本政府全面担保商业银行债务，这就等于鼓励不规范的银行操作、不合理地分配金融资源并加剧系统的脆弱性。

现在很难判断公共政策(著名的“大而不倒”主义)的转变对美国经济复苏的毁灭性影响。在本书中，两位作者非常清晰地表达了他们的观点：美国商业实践迫切需要深化改革并增加透明度。简而言之，他们与那些将危机最小化、并与官方态度保持一致的学派格格不入。

斯特恩和费尔德曼已经看清现实的一个重要层面：在大量银行面临破产危机之时，我们一方面面临着市场秩序紊乱的风险，另一方面则必须面对政府可能以“不在管辖范围之内”为借口推卸责任的风险。在我看来，斯特恩和费尔德曼的方法就是构建屏障，抵御对保护储户和债权人的偏见。

他们的研究范围已经超出商业银行领域。几年前他们亲眼目睹政府拯救美国长期资本管理公司(Long-Term Capital Management)(一家暗中进行不合规投机操作的大型对冲基金公司)。事实上，美国商业银行的相对重要性已经逐渐降低，因此，本书所讨论的经验教训及方法就有更为宽广的应用空间。

上述讨论证明了此类客观分析方法的合理性，所以《大而不倒》为解决这一难题做出了重要贡献。

保罗·沃尔克 前美联储主席

加里·斯特恩和罗恩·费尔德曼非常清晰地表达了他们的观点：美国商业实践迫切需要深化改革并增加透明度。在我看来，他们的方法就是构建屏障，抵御对保护储户和债权人的偏见。更值得一提的是，他们的研究范围早已超越商业银行的领域，有更为宽广的应用空间，他们为解决“大而不倒”这一难题做出了重要贡献。

理查德·柯瓦希维奇 前富国银行CEO

“大而不倒”是在下一次金融危机爆发前亟需解决的一个重要政策问题。本书为这一问题的解决提供了全面且有价值的论述，决策者、管理者、政府官员和私人金融公司经营者都应该仔细阅读并听取作者的分析与建议。

《经济行为与组织》

这本书清晰地解释了困扰大型金融机构政策制定者的“大而不倒”问题，每位读者都能从中读到自己感兴趣的部分。

《经济文献》 弗雷德里克·米什金

斯特恩和费尔德曼写了一本关于“大而不倒”的重要的书，这本书值得广大银行监管界同仁认真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