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陈九编著的《车窗里的哈迪逊河》内容介绍:陈九先生的文字,最难能可贵的一点,是身在北美,心在北京。正像他自己所说的:“我仍记得当年胡同里的泥土湿润得泛着绿苔。”就这样淡淡的一句,足以感动所有的游走在五大洲胡同里的同胞。我们都是这个温暖的星球上的绿苔,都不要忘怀生养我们的那片湿润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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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车窗里的哈迪逊河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九 |
出版社 | 新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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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由陈九编著的《车窗里的哈迪逊河》内容介绍:陈九先生的文字,最难能可贵的一点,是身在北美,心在北京。正像他自己所说的:“我仍记得当年胡同里的泥土湿润得泛着绿苔。”就这样淡淡的一句,足以感动所有的游走在五大洲胡同里的同胞。我们都是这个温暖的星球上的绿苔,都不要忘怀生养我们的那片湿润的泥土。 内容推荐 由陈九编著的《车窗里的哈迪逊河》内容介绍:陈九既没有著书立说的野心,没有宏大叙事的伟愿,也没有载道的企图和教化的欲求。他无意蹈袭中国文人的传统,也没有刻意表现终极关怀。写作是陈九的乐趣而非使命。他首先让人想到的是一个日常生活中的平民朋友,而不是一位束之高阁、深不可测的书斋作家。他钟情于无拘无束的聊天方式,把身架放得很低,与读者的心靠得很近。在任何时候,他所追求和青睐的都是原生态的人生况味。无论身居何处,无论身在何位,他的情结、骨血、灵魂从不会被异化,也不可能被同化。《车窗里的哈迪逊河》是一部有趣而真切的著作。 目录 序 肖像女侠 抢子之战 闯江湖 巧遇胡因梦 风烛之泪 哨尼山滑雪记 龙虾沙拉 车窗里的哈迪逊河 在美国,有种职业叫诈骗 梦里不知身是客 小累想回家,大累想回国 我是警察我怕谁 离骚三重唱 离婚大队 年轻的国旗 阿巴拉契亚山区的贫穷 纽约“板儿爷”一千条 温州移民与纽约华人超市 纽约长岛的贵族和爆发户 美国查税猛于牛 纽约的日子怎么过 青年奥巴马的纽约岁月 芳邻刘亦菲 巧遇姜昆 与杨春霞同台飙戏 与言兴朋同台飙戏 感受巴黎 梅西的马琳 我是美国伐木工 赵遐秋老师帮我考大学 石山山 天津一日 祝你新年快乐 汪班长 翠花儿 牛双双 我那些消遁的朋友 陈班长 夏教导员 世上最壮观的撒尿 记得当年去彭川 人类尊严的根本内涵 作家的老婆就是妈 试读章节 看着报上慕蓉带手铐的照片,往事不禁涌然于心。这绝非慕蓉第一次带手铐,当年画肖像时她就带过。十多年前我跟一帮画家在曼哈顿画肖像,那时慕蓉就已名声大噪。谁都知道这个吴侬软语的江南女子是肖像队伍中的翘楚,连当时也画肖像的陈丹青夏宝元都自叹弗如。她画得既好又快,客人坐定画纸展开,用炭笔唰唰几下,再用指头涂涂抹抹把高光调出来,一张生动逼真的头像就出来了。特别是画眼睛,慕蓉绝对头一把。她画的眼睛特有韵味,客人一看就喜欢。难怪放眼望去,中央公园的画家小板凳摆一排,有的有客人有的没有,可慕蓉背后总有人围观。 慕蓉除了画得好,胆大吃得起苦才是她真正的诀窍。画肖像的上班时间是从上午十点开始,至凌晨两点结束。别说一介女流,老少爷们儿也很难坚持全程的。你不行吧,人家慕蓉就行。凌晨两三点大家回家了,第二天早上甭管你几点来,她保证已在那里开画。我们简直困惑,你到底回没回家睡没睡觉,你到底是肉的还是铁的?“慕蓉,又一夜没回家。这床垫儿是你的吧?”我们指着旁边草地上一张无家可归者的破床垫和她开玩笑。她笑笑,啃着一块面包,顾不上和我们打情骂俏。 干什么都有学问,画肖像亦然。它不像有人描述的那样,除了中央公园还是中央公园。画肖像要根据时间变化,不断调整作战地点才能赚到钱。比如上午游客往往要参观自由女神和爱丽丝岛,赶早班渡轮,这时最好的位置应该是炮台公园一带。吃过午饭中央公园渐渐人多,再赶紧转移到中央公园南门附近打游击。到了人约黄昏,游客要去百老汇看秀,这时前沿阵地应布置在百老汇大道和时报广场的周边地区。当然也有人别出心裁跑到西四街,那里有很多同性恋酒吧,灯光柔迷暧昧,也是游客喜爱猎奇的地方。不过最具挑战的是午夜至凌晨这段时间,这时游客大多徘徊在中城西侧酒店林立地区。这里既有游客,也有不少无所事事的太保们游荡。特别是中央公园和八大道交汇处,据说是地下毒品市场兼有妓业。虽然人气很旺,可画家们一般不敢涉足。著名画家林林就是在那里被人一枪毙命的。但是慕蓉敢去,不仅敢去,后来还成了她的常驻之地。我经常看到慕蓉一个人坐在路灯下,身边围满黑人青年,有起哄的,也有义务为她招揽生意的。她戴一顶白色太阳帽,像座雕像竖在路边,让人感慨万千。真豁得出去,这娘们儿。 如果你以为这就是称慕蓉为侠的原因可就错了。她不仅敢往黑人堆儿里扎,还敢和警察唱对手戏,对,和警察,动不动就用九毫米手枪轰击的纽约警察。听说过九毫米手枪吗,跟小钢炮差不多,弄不好能把房子打塌,要多王道有多王道。可就是这些王道,拿慕蓉也是没辙。那是一个傍晚,慕蓉带着刚从上海到纽约不久的女画家丽丽体验生活。丽丽没什么经验,像个小鸡子哆哆嗦嗦地跟着她。她们在百老汇与四十五街交口处摆下战局,开始揽生意。过一会儿警察过来,说她们妨碍交通,必须马上离开。丽丽问慕蓉,阿姐,咋办?慕蓉连眼皮都没抬,从鼻子里擤出一句,管他呢,照画。说完依旧笃笃定地用指头涂涂抹抹,把高光调出来。半小时后警察又绕回来。这次口吻完全是威胁式的,这是第二次警告,如果再让我抓到就把你们扔到监狱去。丽丽哀求地说,阿姐,咱换个地方吧,要不然抓进去怎么办?要说女侠就是女侠,慕蓉嘎崩脆地说,不杀人不放火,他还能把咱怎样。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要让警察盯上,早晚他得找你麻烦。第三次的遭遇战终于发生。这次警察连话都不说,上去七哩咔嚓把慕蓉和丽丽铐上了手铐。那玩艺儿晶晶亮冰冰凉,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专为摧毁人类自尊心用的。警察把她们带到拐角处,好啊,给你机会你不当回事,这下别后悔,等着进监狱吧。边说边示意让周围好奇的游客和行人离开,让开让开,没什么好看的。可人们似乎不愿散去,他们大概从未见过如此柔弱文雅的“女犯人”。那个被画的客人故意对警察说,我能把钱给她吗?还没给人家钱呢。其实他是同情慕蓉和丽丽,用这个办法恶心恶心警察。警察自己也明白,他大概觉得再折腾下去没啥闹头,九毫米手枪这回也用不上,吓唬吓唬算了。于是就给慕蓉开了张罚单,没收了所有画画工具和小板凳,打开手铐放她们走了。丽丽心有余悸地说,幸亏没抄咱的钞票,要不然白干了。慕蓉莞尔一笑,怕啥,他根本找不到。我把钞票藏在袜子里,脚底心呢。那不很臭吗?嘁,再臭钞票终归是钞票,对吧。可罚单怎么办?什么罚单?他开给李平的,我也不叫李平。假名字,哪儿找去。 这件事立刻像风一样在我们中间传开,大家对慕蓉佩服得简直五体投地。有这么说的,也有那么说的,越传越神。最后的版本居然说她被五花大绑,像刘胡兰似的被推进囚车,差点儿就喊出那句“革命者是杀不完的”口号。估计就是真喊慕蓉也会换换词儿,应该是英文版的“画家们是抓不完的”才石破天惊。P2-4 序言 公元1986年,陈九怀揣梦想从北京飘洋过海踏上美国的土地。那时他正值心野血热、有恃无恐的生命季节。完全可以想象,陈九如果不去美国,也不会老老实实终老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总之,天涯闯荡源于青年陈九的浪漫天性。 留美学生陈九怎会摇身一变成为海外华人作家陈九?我至今还猜不透。其实我们有太多太多的机会可以彼此走近,我们同龄,各自生活在相距仅仅一百多公里的两座城市——北京和天津,或许这也只能算是巧合。不可思议的是,我们竟有着一段不很短的酷似经历,我们七岁同年读书,十五岁同年入伍,二十一岁同年退役,转年又同为“文革”后恢复高考制度的“七七级”大学生(他读的是中国人民大学工经系,我读的是南开大学中文系)。只是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被茫茫岁月尘封着,被前辈之间的恩怨和误解遮蔽着,运行在各自的生活轨道互不相干。但我们必然会相见恨晚,这是一种命定。 言归正传。与陈九走近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他那时已在海外颇有诗名,还是位影响不凡的报刊专栏作家,纽约市政府资深雇员,项目主任……对于一个海外游子,能成就其中任何一项已属不易,陈九不但“通吃”,且深具行家里手的水准,令人感叹。更神的是,即使在异国他乡,陈九对于中国书法、京剧、相声仍很痴迷,闲时挥毫泼墨,收敛自如,浸润其间,如鱼得水。并常在华人聚会的场合玩票飙戏,一招一式,有板有眼,说学逗唱,像模像样。 不过,陈九活在了一种自然生存状态,并不在乎别人褒奖,更不需要大家仰视。删繁就简九九归一,陈九注定属于文学。我曾接触过一些海外作家的作品,特别是散文,里面往往除了乡愁还是乡愁。我也有过异国飘零、铩羽而归的短暂经历,不乏感同身受。选择移民海外,一般以生计为原动力,其艰难性大概与重新投胎没有太大区别,特别是那些浸染中国文化较深的人,其肉身的移居与灵魂的漂泊所带来的心理震荡、精神失衡,几乎具有颠覆性。陈九并非神仙下凡,当然不会例外,何况他侠骨柔肠,天性敏感,艺术家气质如影随形,海外的谋生经历充满传奇色彩’,但都与文学并无瓜葛,但他却始终对文学不离不弃一往情深。这就出现了一个悖论,异国他乡,文学何用?务实时代,作家何为?陈九没有那么多“形而上”的玄思深意,他的答案风趣而朴实:“写作者和神经病的区别是后者吃药前者写作,目的一样,试图活得正常,不用人照顾。”文学对于他不关乎国计民生,却支撑着他的精神城堡不至于坍塌。那是他的懵懂初恋,也注定是他的一生至爱。 陈九的工作“朝九晚五”,丝毫不敢马虎,但写作还是以另一种生存方式被纳入了自己的人生流程。养家糊口之余,他一直笔耕不辍,据他夫人卞莉珠女士披露,只要陈九三五天没动笔,就会变得恍惚和烦躁,家里的空气也由此凝重起来。每每这时,她和两个孩子会谨小慎微,格外紧张,知道他的脑子里正天马行空,一触即发。只有当他把自己关进书房,像只猫安安静静地趴在电脑前敲字的时候,家人这才算长舒了口气。如是周而复始,陈九却浑然不觉。 起初陈九打算献身于神圣的诗歌,他也是以诗人称誉北美华文作家圈的,事实上他的写作范围既广且杂,除了诗歌,他经常要为一些报刊专栏写文章,同时兼工散文随笔,后来又迷上了小说。或许连陈九都没有意识到,他那些林林总总的文字,最出色的其实还是散文。我一向认为,散文似易实难,是最能检验写作者综合实力的一种文学样式。偶尔为之没有什么,连续写下去,根基浅、底蕴差的人就会捉襟见肘,难于招架。小说以人物和故事立足,诗歌凭隐喻和韵味生辉,戏剧靠悬念和冲突取胜,各自皆有其艺术规律可以遵循,惟独散文无所依凭,其行云流水之态,全靠作者的学识、境界、襟怀、性情、趣味、悟性和文字功力在掌控,其几斤几两很难藏拙,只能实打实地以本色示人。这一切,我们可以从陈九的作品得到印证。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内地读者得以见识了余光中、王鼎钧、董桥、木心等海外华文散文大家。宇宙意识,中西视野,家国情怀,乡愁情结,也开始向大陆文坛辐射。随之,我们也知道了晚些时候移居海外的华人散文作家,陈九就是其中一位。陈九散文很难归类,他带来的是另一番气象,另一种味道,既不属于海外前辈作家的文人写作,与内地读者常见的写作套路亦无渊源。不妨这么概括一下,余光中的诗性,王鼎钧的哲性,董桥的智性,木心的灵性,以及,刘再复的神性之外,陈九的散文介于率性和趣性之间,其文字风范,生猛硬朗而不失倜傥风流,阳光灿烂而兼意趣丛生。 陈九的体内常常滚沸着血性。我亲眼所见,陈九在母亲的一个寿辰宴席上,把盏之间,痛说父辈抵抗日寇的惨烈家史,时而金刚怒目,时而声泪俱下,几至趔趄晕厥。陈九有着很浓的英雄情结,擅长于用硬汉精神激活记忆,升华往事。当过兵的人,大都经历过部队行军途中的野外撒尿场面,然而那个三十几年前两千多名官兵同时撒尿的往事,却一直在他的记忆里盘根错节,终于长成石破天惊的参天大树,令人荡气回肠: 我从未想到,古往今来,撒尿一词会像稍息立正一样成为军令,而且此时这道军令不仅令行禁止,还创造出一幅令人惊魂动魄的奇观:先是一阵闷雷似的轰鸣声,嗡……沿着长长的队列扩散,这是由水柱击打干燥尘土产生的扑扑声汇聚而成。接着只见一串稠密的尘雾,绵延数百米,先在脚下,随即冉冉升腾,遮天蔽日覆盖了整个河面,仿佛河水在沸腾。马好像惊起来,声声嘶鸣打虎上山般掠过安静的晨曦,在深色山谷中阵阵回荡。车把式们笑容顿收,他们一边啪啪甩着长鞭试图让牲口平静下来,一边惊慌地叫喊,妈呀,这咋跟打仗赛的,这咋跟打仗赛的,完全不知所措。令人难忘的还有浓烈的醇香,因过分强烈让人为之一壮,每个人在惊讶之余,更有参与其中天人合一的兴奋。很多人类本能,当它们处于个体时是渺小甚至龌龊的,但当它们成百上千地聚成一体,就是亢奋甚至伟大的,量的巨大增长完全颠覆了事物原本的意义,臭变成香,轻渺变成厚重。 ……当年那个新兵营长或许只是心血来潮,甚至不排除搞恶作剧,不管何种动机,都让我们体验了一次终身难忘刻骨铭心的震颤。我们用军人特有的方式相互交流,像三月三对歌,像川江号子,像黄河纤夫曲,把默契和认同,把凝聚和信念,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血流在一起命换在一起,连撒尿咱都撒在一起,咣地铸进彼此心头,也为那个遍地英雄下夕烟的特殊年代,添加一笔意味深长的注释。(《世上最壮观的撒尿》) 陈九对于非凡场景的渲染汪洋恣肆,才华喷涌,大气磅礴,极具天赋,不输于任何一位大师级作家。到美国后,一次他和留学生同伴开车迷路,误闯了某地的军事禁区,他绘声绘色地描写了那个几乎丧命的惊险时刻: 打那天起我才知道,有种喊声叫震撼。那是生命全部能量浓缩一点在瞬时爆发,其原理与核弹如出一辙。晚了,我的车刹那间已风驰电掣般闯了过去,咔喳一声停在门闸里边,煞车的嘶鸣与惊魂齐飞。十几个戴白色钢盔的海军陆战队员迅速包围了车子,一支支黑暗枪口指向我们二人。如果照张俯视图,我们是太阳,枪支就是太阳光芒,千万别走火的光芒。(《闯江湖》) 其笔墨之绚烂,想象之奇特,堪称绝响。如此神来之笔,在他的散文中比比皆是。他写女画家慕容因在纽约街头画肖像而被警察戴上手铐,那一瞬间的感受是,“那玩艺儿晶亮冰冰凉,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专为摧毁人类自尊心用的”。还有,“儿童读物总把狐狸和狼归为同类,其实并非一路。狐狸身材比狼娇小,但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狐狸眼里看不到狼的目光中具有的血统霸气和英雄末路的苍凉悲情。狐狸更市俗,从不直接与人冲突,只干些技术含量较高的偷鸡摸狗勾当。”陈九对事物的观察之微,体味之深,想象之妙,常可出人意表。 我还能从陈九的散文里感受出了一种人格魅力。境外“光环”的优越感,成功者的得意,文人的清高,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统统与他无关。我们通过越洋电话推心置腹,聊往事,聊写作,也聊日常烦恼,他的心态浴满阳光,周身有着几乎可以触摸到的真诚和宽仁,这些品格又自然无痕地融入了他的文字: 回国与老战友相聚,说不完的话。也怪,三十年过去,我都觉得老了,可战友一见面,岁月全部作废,大家顿时忘了年龄。三十年前的架接着吵,三十年前的温情依然健壮,看着那些女兵,浑身还会火辣辣的。我们聊啊聊,餐馆打烊仍未尽兴。有人喊,不行,到酒店开房接着聊,自愿组合。女兵哇地尖叫,跟当姑娘时一样娇嫩。老吴不爱说话,说出来就经典。他冷不丁冒了句:有啥好叫的,咱们之间干啥都不过分。大家面面相觑,可并无异议。最后分房当然还是男归男女归女,人嘛,有儿有女的。(《年轻的国旗》) 陈九用骨子里的达观与趣性,消解了人生无常的虚无、久别重逢的感伤,使之澄明乐达,快意融融。他常常把读者引向一个充满情趣的故事氛围,那里五光十色,也五味杂陈。他还善于在散文中融入叙事元素、白描技法和精彩议论,而达成了特殊出神的写意效果。 怎么说呢,精神,帅,漂亮,都不足表现他的相貌。他有一张标准的目字型脸庞,方则不突长而不坠,既不让人提防也不让人轻视,清晰的双眼皮像雕出来的,目光明亮平和,特别是鼻子,从上到下通关挺拔含而不露,整个面颊白里透红,头发乌黑,皮肤泽润,真是副大气凛然天地精华的好面孔。看完我的描述你不该认为我有同性恋倾向吧。相信我,无论男女,美的最高等级其实与性无关,它让人产生的第一感觉是尊重,这种相貌无论如何不能与娱乐业相提并论,沾到娱乐业实际已沦入二流或以下了。(《陈班长》) 寥寥几笔,满口余香。这样的效果显然与一种叫做趣味的东西有关。许多知识可以经过后天教育和调理,甚至恶补可以掌握,而趣性如同灵性一样,则来自天籁,属于爹妈赐予。 陈九既没有著书立说的野心,没有宏大叙事的伟愿,也没有载道的企图和教化的欲求。他无意蹈袭中国文人的传统,也没有刻意表现终极关怀。写作是陈九的乐趣而非使命。他首先让人想到的是一个日常生活中的平民朋友,而不是一位束之高阁、深不可测的书斋作家。他钟情于无拘无束的聊天方式,把身架放得很低,与读者的心靠得很近。在任何时候,他所追求和青睐的都是原生态的人生况味。无论身居何处,无论身在何位,他的情结、骨血、灵魂从不会被异化,也不可能被同化。他的写作无法真正做到入乡随俗,那清醒的千千结永远都是民族式的,而非海外华人作家的共性表征,都带有难以磨灭的陈氏印记。陈九不是没有忧伤,但那忧伤来自原乡情结的厚重情怀,他用骨血中的汉子气质瓦解了绵绵阴雨般的乡愁型叙述模式。他的文字结实饱满,晶莹亮泽,充满硬度,散发体温和生香活色,典雅大气。《红楼梦》所云“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应该是陈九散文的最佳诠释。 (作者系《文学自由谈》副主编) 书评(媒体评论) 陈九先生的文字,最难能可贵的一点,是身在北美,心在北京。正像他自己所说的:“我仍记得当年胡同里的泥土湿润得泛着绿苔。”就这样淡淡的一句,足以感动所有的游走在五大洲胡同里的同胞。我们都是这个温暖的星球上的绿苔,都不要忘怀生养我们的那片湿润的泥土。 ——孔庆东 陈九的散文介于艺术性和趣性之间,其文字风范,生猛硬朗而不失倜傥风流,阳光灿烂而兼意趣丛生。 ——黄桂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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