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粒沙子中去领悟世界,从名家眼中去品味大师的风采……
本书收入了大量由名人所写的名人的个人传记小品,有梁实秋、林语堂写辜鸿铭,老舍、艾青写齐白石,曹聚仁、鲁迅写章太炎等等。这些作品真挚朴实,作者们以亲身的经历与流畅的文笔向读者们展示了这些巨匠们的人生经历、内心情感,非常值得一读。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中国文化名人画名家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赵白生 |
出版社 | 中央编译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从一粒沙子中去领悟世界,从名家眼中去品味大师的风采…… 本书收入了大量由名人所写的名人的个人传记小品,有梁实秋、林语堂写辜鸿铭,老舍、艾青写齐白石,曹聚仁、鲁迅写章太炎等等。这些作品真挚朴实,作者们以亲身的经历与流畅的文笔向读者们展示了这些巨匠们的人生经历、内心情感,非常值得一读。 内容推荐 本书是文化领域里的名人写名人的传记小品,涉及的人物有近代的,也有现代的。老舍写得神采飞扬,妙趣横生;梁实秋儒雅从容,娓娓道来,往事历历在目;曹聚仁快人快语,真知灼见时时闪现。从这些优秀的传记小品中,我们不但可以看到传主的个性,还可以读到作者的影子。让我们能够从一粒沙子中去感悟一个世界,从名家眼中去品味大师的风采! 目录 辜鸿铭(1857—1928) 辜鸿铭先生轶事 梁实秋 辜鸿铭 林语堂 齐白石(1863—1957) 白石夫子千古 老舍 忆白石老人 艾青 章太炎(1869—1936) 章太炎先生 曹聚仁 关于太炎先生二三事鲁 迅 蔡元培(1868—1940) 纪念蔡元培先生 梁漱溟 蔡孑民 周作人 梁启超(1873—1929) 纪念梁任公先生 梁漱溟 记梁任公先生的一次演讲 梁实秋 王国维(1877—1927) 王静安 玉李 王国维与郭沫若 曹聚仁 李叔同(1880—1942) 怀李叔同先生 丰子恺 李叔同 曹聚仁 鲁迅(1881—1936) 鲁迅 林语堂 周作人(1885—1967) 知堂先生 冯文炳 忆周作人先生 梁实秋 熊十力(1885—1968) 忆熊十力先生 梁漱溟 熊十力 张中行 柳亚子(1887—1958) 忆柳亚子 熊佛西 我认识的亚子先生 谢冰莹 刘半农(1891—1934) 忆刘半农君 鲁迅 半农纪念 周作人 胡适(1891—1962) 胡适博士 温源宁 胡适与鲁迅 曹聚仁 郭沫若(1892—1978) 我所认识的沫若先生老 舍 忆郭沫若君 宗白华 梁漱溟(1893—1988) 梁漱溟 李兢西 梁漱溟 张中行 叶圣陶(1894—1988) 我所见的叶圣陶 朱自清 叶圣陶 赵景深 张恨水(1895—1967) 一点点认识 老舍 我所认识的恨老 罗承烈 徐志摩(1897—1931) 追悼志摩 胡 适 志摩纪念 周作人 郁达夫(1896—1945) 论郁达夫 郭沫若 记郁达夫 唐锼 茅盾(1896—1981) 略谈雁冰兄的文学工作叶圣陶 雁冰先生印象记 吴组缃 胡愈之(1896—1986) 胡愈之先生的长处 叶圣陶 忆愈之 郑振铎 朱光潜(1897—1986) 听朱光潜先生闲谈 吴泰昌 朱自清(1898—1948) 朱佩弦先生 叶圣陶 朱自清先生的道路 李广田 郑振铎(1898—1958) 哀念郑振铎同志 俞平伯 忆西谛 李健吾 丰子恺(1898—1975) 缅怀丰子恺老友 朱光潜 丰子恺和缘缘堂 姜德明 闻一多(1899—1946) 哭一多 吴 晗 中国学术的大损失 朱自清 老舍(1899—1966) 我所知道的老舍先生以 群 老舍先生二三事 梅林 俞平伯(1900—1990) 俞平伯 阿英 俞平伯 张中行 谢冰心(1900—1999) 谢冰心 阿英 忆冰心 梁实秋 梁实秋(1903—1987) 回忆梁实秋先生 季羡林 滑竿教授 林斤澜 沈从文(1902—1988) 生命之火长明 黄苗子 星斗其文,赤子真人汪曾祺 林徽因(1904—1955) 一代才女林徽因(选)萧乾 梁遇春(1906—1932) 悼梁遇春 冯文炳 梁遇春先生 温源宁 李健吾(1906—1982) 一个勤奋乐观的人 臧克家 “我是好人” 姜德明 傅雷(1908—1966) 痛悼傅雷 楼适夷 怀傅雷 柯灵 钱钟书(1910—1998) 促膝闲话钟书君 柯灵 秋天里的钱钟书 吴泰昌 试读章节 熊十力 张中行 熊十力先生是我的老师,现在要谈他,真真感到一言难尽。这一言难尽包括两种意思:一是事情多,难于说尽;二是心情杂乱,难于说清楚。还是五十年代,他由北京移住上海。其后政协开会,他两度到北京来,先一次住在崇文门新侨饭店,后一次住在西单民族饭店。这后一次,正是大家都苦于填不满肚皮的时候,他留我在饭店饱餐一顿,所以至今记忆犹新。别后,我写过问候的信,也听到过一点点他的消息。大动乱来了,我在文斗武斗中浮沉三年,然后到朱元璋的龙兴之地去接受改造。喘息之暇,也曾想到年过八旬的老人,——自然只能想想。放还之后,七十年代中期曾到南京及苏杭等地漫游,想到上海看看可终于没有敢去,主要是怕登门拜谒而告知的是早已作古。再稍后,忘记听谁说,确是作古了,时间大概是六十年代末期。想到民族饭店的最后一面,想到十几年,我挣扎喘息而竞没有写三言两语去问候,真是既悔恨又惭愧。 我最初见到熊先生是三十年代初期,他在北京大学讲佛学,课程的名字是“新唯识论”吧,选这门课的人很少。我去旁听几次,觉得莫测高深,后来就不去了。交往多是四十年代后期,他由昆明回来,住在北京大学红楼后面,我正编一种佛学期刊,请他写文章,他写了连载的《读智论抄》。解放以后,他仍在北京大学,可是不再任课,原因之小者是年老,大者,我想正如他自己所说,他还是唯心论。其时他住在后海东端银锭桥南一个小院落里,是政府照顾,房子虽不很多,却整齐洁净。只他一个人住,陪伴他的是个四川的中年人,无业而有志于佛学,因为尊敬老师,就兼做家务劳动。我的住所在后海北岸,离银锭桥很近,所以晚饭后就常常到熊先生那里去,因而关于熊先生,所知就渐渐多起来。 早年的事当然不便多问,但听说革过命,后来不知由于什么,竞反班定远之道而行,投戎从笔,到南京欧阳竟无大师那里学佛学。治学,也像他的为人一样,坚于信而笃于行,于是写了《新唯识论》。“唯识”前加个“新”字,自己取义是精益求精;可是由信士看来却是修正主义,用佛门的话说是“外道”。于是有人作《破新唯识论》而攻之。熊先生不是示弱人物,于是作《破破新唯识论》而答之。混战的情况可以不管,且说熊先生的佛学著作,我见到的还有《佛家名相通释》,我原来有,大动乱中也失落了。他这一阶段的学识,信士看是不纯。后来,五十年代前后就变本加厉,张口真如,闭口大易,成为儒释合一,写了《原儒》《明心篇》《体用论》等书。我没有听到信士的评论,也许视为不可救药,与之“不共住”了吧?严厉的评论是来自另一方面,即批林批孔时期,见诸文件,说他是吹捧孔老二的人。没有上海的消息,也不便探询,我只祝祷他借庄子“佚我以老”的名言而不至引来过多的麻烦。 尊重熊先生不妄语的训诫,对于老师的学识,我不得不说几句心里话。熊先生的治学态度、成就,我都很钦佩。至于结论,恕我不能不怀疑。这问题很复杂,不能细说,也不必细说。我是比熊先生的外道更加外道的人,总是相信西“儒”罗素的想法,现时代搞哲学,应该以科学为基础,用科学方法。我有时想,二十世纪以来,“相对论”通行了,有些人在用大镜子观察河外星空,有些人在用小镜子寻找基本粒子,还有些人在用什么方法钻研生命,如果我们还是纠缠体用的关系,心性的底里,这还有什么意义吗?——应该就此打住;不然,恐怕真要对老师不敬了。 还是撇开这玄虚干燥的玩意儿,专说熊先生的为人。记得熊先生在《十力语要》里说过,哲学,东方重在躬行。这看法,专就“知”说,很精。熊先生的可贵是凡有所知所信必能“行”。这表现在生活的各个方面。以下谈一些琐细的,一般人会视为怪异的,或者可以算作轶事吧。 他是治学之外一切都不顾的人,所以住所求安静,常常是一个院子只他一个人住。三十年代初期,他住在沙滩银闸路西一个小院子里,门总是关着,门上贴一张大白纸,上写,近来常常有人来此找某某人,某某人以前确是在此院住,现在确是不在此院住。我确是不知道某某人在何处住,请不要再敲此门。看到的人都不禁失笑。五十年代初期他住在银锭桥,熊师母在上海,想到北京来住一个时期,顺便逛逛,他不答应。我知道此事,婉转地说,师母来也好,这里可以有人照应,他毫不思索地说:“别说了,我说不成就是不成。”师母终于没有来。后来他移住上海,是政协给找的房,仍然是孤身住在外边。 不注意日常外表,在我认识的前辈里,熊先生是第一位。衣服像是定做的,样子在僧与俗之间。袜子是白布的,高筒,十足的僧式。屋里木板床一,上面的被褥等都是破旧的。没有书柜;书放在破旧的书架上。只有两个箱子,一个是柳条编的,几乎朽烂了。另一个铁皮的,旧且不说,底和盖竟毫无联系。且说这个铁箱,他回上海之前送我了,七十年代我到外地流离,带着它,返途嫌笨重,扔了。 享用是这样不在意;可是说起学问,就走向另一极端,过于认真。他自信心很强,简直近于顽固,在学术上决不对任何人让步。写《破破新唯识论》的事,上面已经说过。还可以举一件有意思的。四十年代晚期,废名(冯文炳)也住在红楼后面,这位先生本来是搞新文学的,后来迷上哲学,尤其是佛学。熊先生是黄冈人,冯是黄梅人,都是湖北佬,如果合唱,就可以称为“二黄”。他们都治佛学,又都相信自己最正确;可是所信不同,于是而有二道桥(熊先生三十年代的一个寓所,在地安门内稍东)互不相下,至于动手的故事。这动手的武剧,我没有看见;可是有一次听到他们的争论。熊先生说自己的意见最对,凡是不同的都是错误的。冯先生答:“我的意见正确,是代表佛,你不同意就是反对佛。”真可谓“妙不可酱油”。我忍着笑走了。 对于弟子辈,熊先生就更不客气了,要求严,很少称许,稍有不合意就训斥。据哲学系的某君告诉我,对于特别器重的弟子,他必是常常训斥,甚至动手打几下。我只受到正颜厉色的训导,可证在老师的眼里是宰予一流人物。谈起训斥,还可以说个小插曲。一次,是热天的过午,他到我家来了,妻恭敬地伺候,他忽然看见窗外遮着苇帘,严厉地对妻说:“看你还聪明,原来糊涂。”这突如其来的训斥使妻一愣,听下去,原来是阳光对人有益云云。 在一般人的眼里,熊先生是怪人。除去自己的哲学之外,几乎什么都不在意;信与行完全一致,没有一点曲折,没有一点修饰;以诚待人,爱人以德:这些都做得突出,甚至过分,所以确是有点怪。但仔细想想,这怪,与其说是不随和,无宁说是不可及。就拿一件小事说吧,夏天,他总是穿一条中式白布裤,上身光着,无论来什么客人,年轻的女弟子,学界名人,政界要人,他都是这样,毫无局促之态。这我们就未必成。他不改常态,显然是由于信道笃,或说是真正能“躬行”。多少年来,我总是怀着“虽不能之而心向往之”的心情同他交往。他终于要离开北京,我远离严师,会怎么样呢?我请他写几句话,留作座右铭,他写:“每日于百忙中,须取古今大著读之。至少数页,毋间断。寻玩义理,须向多方体究,更须钻入深处。勿以浮泛知解为实悟也。甲午十月二十四日于北京什刹海寓写此。漆园老人。”并把墙上挂的一幅他自书的条幅给我,表示惜别。这条幅,十年动乱中与不少字轴画轴一同散失。幸而这座右铭还在,它使我能够常常对照,确知自己在读古今大著和寻玩义理方面都做得很差,惭愧而不敢自瞒,如果这也可以算作收获,总是熊先生最后的厚赐了。 P73-76 序言 人物品藻,古已有之。或一言九鼎,或皮里阳秋,或逢人说项,表现形式虽然各异,但目的似乎相同:借人为镜,以窥自己。此外,视杰出人物为民族的脊梁,标举他们以弘扬民族精神,也是今日中国迫切要做的事情之一。正如郁达夫在《怀鲁迅》一文中所说:“没有伟大人物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 本书所选的文章跨度较大。涉及的人物有近代的,也有现代的,但他们都是文化领域里的名家。从文章的角度看,这些篇什基本上属于人物品藻一类的传记小品。传记小品是生平作品(Life-writing)中的一个分支,包括人物剪影、人物素描、人物随笔等。它没有传记的详实,缺乏自传的直接,也没有回忆录的亲切,可它一鳞半爪却灵光四射,三言两语而深中肯綮,简单几笔而人物跃然纸上。确切地说,传记小品不是高山上的巨岩,而是海滩上的卵石。它没有高高在上的巍峨之感,却给人以躺下来平视的静关。传记小品撷取二三件小事,说出一点点认识,搀些无言的感奋。读者看到的不只是卵石,而是整个风景:卵石、沙滩、湛蓝的大海,以及观赏卵石的作者。《拉奥孔》的作者莱辛说,好的绘画应避开狂风恶浪,而去表现残骸片片,使读者有联想的余地。这正是传记小品的精髓所在:让读者从一粒沙子中去领悟一个世界。 传记小品怎么写?我想,书中所选的文章部分地提供了答案。鲁迅写的传记小品数量不多,但所作的大多篇篇锦绣,字字感人。《藤野先生》和《记刘和珍君》可谓发乎真情的至文。周作人的传记小品以智识见长,于冲淡平和中寓鞭辟入里之见。老舍的传记小品写得神采飞扬,妙趣横生。梁实秋和曹聚仁更是捕捉人物的高手。梁实秋儒雅从容,娓娓道来,往事历历在目。曹聚仁快人快语,真知灼见时时闪现。温源宁的人物小品写得空灵、流动、飘逸,而不乏睿智。从这些优秀的传记小品中,我们不但可以看到传主的个性,还可以读到作者的影子。因此,阅读它们,既了解了传主,又领悟了作者为文为人的真谛。这也是选编此书的初衷。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