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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控制自然(面对洪水火山泥石流我们站在哪里)
分类
作者 (美)约翰·麦克菲
出版社 清华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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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约翰·麦克菲的《控制自然(面对洪水火山泥石流我们站在哪里)》不仅重现灾难场景,更是深入地探索了自然灾害到底是怎样被“治理”的。

如果你很好奇,为什么有那么多军队去援助都不能抵抗一座小山的泥石流;为什么城市里到处都在建新房子,却连一场暴雨都承受不了;为什么不管是乡村还是现代化都市会那么脆弱——你不知道自然灾害到底是怎么发生,怎么治理的,其中涉及多少利益冲突的具体的人,有多少方面需要考虑:现在你可以了解了。

末日也许不是一天,而是慢慢到来的。

有此警告在,我们至少需要为自己争取时间,知道怎么与风险共存。

内容推荐

人类社会最基本的保障和最基本的风险,都是大自然。

对河流来说,改道很正常。

对山体来说,滑坡很正常。

对地球来说,风雨都正常。

于是,泥石流可以直达好莱坞脚下。飓风可以席卷纽约。暴雨可以淹了北京。地震威胁着东京。

在洛杉矶,人们挖掘巨大的沉砂池,反复“接收”泥石流。

在密西西比河,人们筑起大坝抵抗洪水,谨慎地预防河流改道。

在冰岛,人们用巨大的水管冲向爆发的岩浆,试图使之冷却下来。

房子被泥石流毁掉的人仍然不愿意搬出危险区,被警告危险后置之不理最后被毁的教堂反过来诉讼政府管理不力;依靠大坝生活的渔民和工业区向管委会提出各种互相冲突的要求;被火山逼走的居民只能成为异乡客——自然灾害涉及的远远不止自然与人的关系,更为错综复杂的,是人类社会在灾难中的整体行动。

同自然争夺控制权的斗争由来已久,面对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人类到底站在什么样的位置,需要采取什么样的态度?抢夺?改造?征服?利用?还是——控制?人与自然的关系,从来没有那么简单。一切没有定论,但是值得从根本上思考。约翰·麦克菲的《控制自然(面对洪水火山泥石流我们站在哪里)》将告诉你。

普利策奖得主约翰·麦克菲先生,身处环保运动轰轰烈烈的美国,有更多的资源和更开阔的视野来面对环境问题。他在《控制自然(面对洪水火山泥石流我们站在哪里)》以非常客观的研究态度描写了三个人类和自然的关系的故事,详述了身处其中的人的困扰、思考和行动。政府管理部门,科学家,身处其中的普通居民,每个群体都有自己的职责,出发点都不一样,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面对同样的风险。

在风险中生存,是必须有的觉悟。

目录

洛杉矶与大山的对峙:泥石流

阿查法拉亚河:洪水

冷却熔岩:火山

我们所处的现实

小自然和大控制

试读章节

洛杉矶与圣加百列山(SanGabrielMountains)的对峙,一直难分胜负。比如,吉诺法尔(theGenofiles)夫妇——鲍勃(Bob)和杰姬(Jackie),就可以说自己经历过失败,也占过上风。他们的房子坐落在一英亩大的高地上,从那里能俯视整个格兰岱尔,目光越过游泳池和一棵棵巨松,掠过洛杉矶,可直达太平洋湾。这里属地中海气候,凉爽干燥,恬静安宁。但也并非一直如此平静。

几年前一个星期二的晚上,吉诺法尔夫妇被雷鸣惊醒,山前还有闪电划过。周围一向很安静,只有不远处的溪流会发出这样的声响。它从希尔兹峡谷陡然跌落,流向洛杉矶河。这一带水系发源于山区,横贯城市,最后注入大海,像水系中的其他支流一样,这条河也经过了人工改造。它的两岸和河床都由混凝土浇筑,如果有巨大的卵石滚过,听起来就像隆隆驶过的货车。在这样的夜晚,应该有卵石在滚动。小溪一定早已是水流湍急。但那种声响却没有出现,这有些反常,因为雨一直下得很大。

吉诺法尔夫妇的两个孩子都是十几岁,他们的房间在这座平房地势较高的一侧。斯科特(Scott)房间的窗户正冲着松果路。路到这里已是尽头,它和几百条类似的路,划定了城市的北侧边界,也标志着城市与自然界的对峙。洛杉矶夹在太平洋和群山这两个强大的对手中间。受制于这两个主要边界,洛杉矶已无法再向外扩张。

就地质构造而言,圣加百列山脉还很年轻,正像其他山脉一样快速隆起。坡地土质松散,斜度较大,难以维持平静的状态。圣加百列山在大都市外侧拔地而起,高出附近海面一万英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岩石不断脱落、碎裂,山体崩塌的速度在世界上也屈指可数。洛杉矶人口稠密,一直在向山中扩张,但这一举动同时需要一大笔防护预算来善后。

两个孩子在斯科特的房间里,望着外面的街道,金波莉·吉诺法尔(KimberleeGenofile)把妈妈也叫了进来。松果路自顶端的回车道沿山坡一路俯冲,像滑雪道一样以制动转弯左冲右突,在半英里内经过四个转弯进入300英尺的直道,直达吉诺法尔家。回车道下面不远处,希尔兹河(ShieldsCreek)从路下方穿过,转弯处被一个直径六英尺的巨石堵塞。因此河流才没了往日的声响,河水正漫过街道,大片地向下涌动。周围几乎一片漆黑,吉诺法尔太太和两个孩子望着窗外,一切突然被一道蓝色电光照亮。在蓝光中,他们看到一片巨大的阴影在移动。这不是山体滑坡,不是泥流,也不是岩崩;这也绝不会是寻常的洪峰。用杰姬的话说,“那是一个巨大的黑东西在逼近我们,在滚动,推动着前方的水一起滚动。那个巨大的黑东西,简直是座黑漆漆的大山,向我们逼近。”

地质学上,它被称为泥石流。泥石流在河谷中不断积聚,在一定程度上与新拌混凝土相似。它由水和大量固体物质混合而成,后者多数都比砂粒要大,有些甚至有雪佛兰汽车大小。体积比汽车还大的石块会随泥石流滚动很长的距离。巨石像鱼卵一样聚集,沿山坡倾泻而下。向吉诺法尔家逼近的黑东西不止裹挟着石块,还夹杂着汽车。它就像混合着葡萄干的面团。泥石流顺着松果路流动,不断卷起马路及车道上的车辆。它最终撞上吉诺法尔家的房屋,破碎的安全玻璃发出爆炸般的轰鸣。门被冲开了,泥浆和巨石涌入大厅。杰姬想,我们就要死了,上帝啊,我们一家四口就要这样死在一起了。

吉诺法尔夫妇的卧室在房子的另一端,鲍勃·吉诺法尔正隔着白缎窗帘猛踢玻璃,好为灌进来的水打开出口,其他三个人也跑来帮忙。房子的墙壁没有移动或是摇晃。鲍勃是一个总承包商,修建过很多大坝、百货公司大楼、医院、六所学校、七座教堂,还有这幢房子。房屋是混凝土结构,墙体中心十六英寸处用钢筋加固。妻子曾说,这房子比加利福尼亚任何一座大坝都要坚固。他的手下则把这房子称为“堡垒”。

二十年前,吉诺法尔家这片地还紧挨着山上的灌木丛,但后来开发商砍掉了大片树林,将松果路修到山坡上。鲍勃·吉诺法尔那时在想,希望屋顶不会被压塌,但愿它足够坚固。泥石流不断流过屋顶。他让斯科特去关上卧室的门。但刚关上,门就被冲坏,泥浆、岩石和洪水喷涌而入,把所有人顶到对面的墙上。鲍勃喊道:“跳到床上去。”床不断被泥石流垫高,他们跪在金色的天鹅绒床单上,一会儿工夫就能触到天花板了。床被推向玻璃墙。两个孩子跳下床,试图改变床运动的方向,却被卡在黄铜床栏和墙之间。石块不断堆积挤压床栏,别住他们的腿,牢牢地卡住他们。鲍勃跳进泥浆想搬开石块,但没能成功。泥石流不断从门和窗户涌进来,越积越多。吉诺法尔夫妇还有机会逃生,孩子们却没有任何希望了。夫妇俩看着对方,都没有离开,而是各自抱住一个孩子。妻子忽然感到绝望,她想孩子们就快死了,她和丈夫也会随他们而去。房屋已被掩埋到屋檐,无数石块落在屋顶上,十三辆车挤在周围,其中五辆在游泳池中。岩石的碰撞声不断击打在他们心上。一辆被掩埋的车喇叭似乎卡住了,刺耳的鸣笛声响个不停。一家人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借着不停闪烁的转向灯的光亮望着彼此。不过六分钟,泥石流就填满了房子,掩埋到孩子们的下巴,然后停止了。

P3-6

序言

我的老师麦克菲

何伟(PeterHessler)

作家,《纽约客》特约撰稿人

1991年春,我在普林斯顿大学读三年级,选了约翰.麦克菲先生的非虚构写作课。那时我主修英语,正在上美国大学中很常见的创意写作课,而对新闻报道或非虚构写作毫无兴趣。像很多年轻人一样,我对写小说充满浪漫想象,希望追随海明威(Hemingway)、菲茨杰拉德(Fitzgerald)、康拉德(Conrad)等作家的脚步成为小说家。

但是,麦克菲的课在普林斯顿非常有名。他是《纽约客》(TheNewYorker)杂志的特约撰稿人,开课不多:三年两次,每年一学期。每次开课都有上百人申请,但是仅招收14名学生。申请程序很简单,你提交一篇非虚构类作品,再附信说明想上这门课的缘由。过去的成绩或经历并不重要,有没有在校报的工作经历也没有影响。我申请时还从没发表过新闻报道,但入选了。

结果,这是我大学期间最重要的一门课。这门课没有成绩,因为麦克菲不给学生打分——他认为分数对年轻作者毫无用处。对他来说,把文章写好的冲动就是足够的动力,没有必要给创造性工作划分等级。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会评判学生的作品。每周我都要交一篇文章,他的批阅之深入细致是我前所未见的。他用铅笔做批注,字迹细小,有明显的左撇子风格;他会划掉一些单词,圈出需要调整结构的段落。在页边空白处,也有他大段的批语。要是句子写得不好,旁边会有:Youcan’tmakeasilkpurseoutofthis.(你不可能用这个造出真丝袋来)10如果哪句话里形容词和从句过多,他会指出:Thiscouldbesaidwithseveralpebblesremovedfromthemouth.(你可以把嘴巴里的小石子吐出来再说。)

有一篇文章,我在两句话里四次提到主角名字,麦克菲点评到:“人名响得跟马蹄似的呢。不妨多用代名词。”有时他也会直截了当:“重复多得烦人。”还有的评论非常简短:“自作聪明。”

当然也不乏表扬:“就是这样”、“哇”或是“这段精彩”。

我意识到,一个人有可能写得极好同时又很糟糕。最好的作者未必最有天赋,但都知道自己的弱点并努力改进。课到最后,我明白了非虚构写作,如同小说创作一样,既要呕心沥血,又要激扬文字。此后不到一年,我就开始发表新闻报道,再未回头——成为小说家的梦想被置之脑后。

这种转变,在麦克菲的班上发生过很多次。他教过的学生已出版了两百多本书,其中很多像我一样从虚构转向了非虚构写作。他的学生甚至有一个专属名称——麦微子(McPhinos)。

对很多人而言,这门课持续终生。美国的师生关系与中国不同,后者的儒家思想和教育传统赋予教师神圣色彩。但约翰’麦克菲之于我更像是中国式的老师。大学时他是我的老师,毕业后依然指导我,现在还是如此。从普林斯顿毕业后,我们仍联系紧密,有时我还去他家探望。我的事业几次遇到困难,他都给予我建议。20世纪90年代中期,我从牛津大学研究生院毕业,当时非常想加入和平队去中国。这个决定听起来挺吓人的,我一句中文都不会说,每个月只有120美元;在美国的话,我可以有不错的工作机会。但我觉得去中国小镇教书的挑战能帮助我成长,也有益于写作。这是个艰难的决定,于是去新泽西时,我找麦克菲谈了谈。他说:“我觉得你应该去,听起来这就是个很好的想法。”

到中国后我仍与麦克菲保持通信。我在涪陵教英语,这是长江边的一个小城,那时还显得很偏远,也没有网络。但我们互通书信,还打过几次电话。我向他讲述涪陵的生活,还有那些出色的学生,告诉他在中国的小城里生活的感觉,这里的人充满好奇、十分友善,只是有时会叫我“洋鬼子”。麦克菲也会在信中谈他的工作。当时他正在写一本关于美洲西鲱的书,那是一种生活在美国东北部的鱼。他正是因这类题材而出名,总能把这些晦涩的主题写得引人入胜。他写过瑞士军队,写过苏格兰内赫布里底群岛的一个岛屿,还有新泽西州的森林。还有一本书名字非常简洁——橘子,这就是主题了——整本书就讲这种水果。这本书写于46年前,如今在美国依然不断再版。

麦克菲来信说长江里有一种鱼与美洲西鲱有亲缘关系,问我能否帮他查到更多的资料。这也是他典型的行事风格:事必深究。这次,我成了他的助手。我约同事去了涪陵师专的图书馆,花了好几个小时查阅生物图书,最后终于找到了他提到的那种鱼。我复印了相关内容寄往新泽西州。几年后《元勋鱼》(TheFoundingFish)出版,这是麦克菲的第29本书。

1998年1月,距我离开涪陵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我爱上了这里的生活,无法想象还要离开;我感到中国将成为自己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又一次不知该何去何从。我给约翰·麦克菲写信寻求建议,他给我回了一封千字长信,最后他写到:

涪陵就是故事本身。涪陵是一本书。

我觉得你应该定下心来写一本书,刻不容缓,要么从这个暑假开始,要么等你的两年服务期一结束就开始,就写你自己的故事……这本书已经在你脑中,呼之欲出……带你的读者认识涪陵,认识中国,认识长江,知道什么是洋鬼子

在涪陵这个质朴的小城,这个我与外界几乎隔绝了两年的地方,这封信改变了我的人生。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还能写本关于涪陵的书。谁会关心一个中国内地默默无闻的小城?怎么会有人想了解我那些学生,那些贫困的四川农家子弟?像我这样没有经验的年轻人怎么能写书呢?但有了老师的建议,写书突然显得顺理成章。涪陵并非无足轻重;我的学生也很重要;而我正是能讲述这个故事的人。如果约翰.麦克菲可以为橘子和鱼写书,那我也可以写写世界上最雄伟的大河旁这座迷人的小城!不出一个星期,我就开始构思这本书,梳理自己的日记,设计篇章结构。在涪陵剩下的日子里。我进行了详尽的调查,然后返回密苏里州的父母家开始写作。完成草稿用了4个月时间,将近15年过去了,在美国、英国甚至中国,还有人在读这本书。如果没有约翰·麦克菲的鼓励,就不会有《江城》(RivetTown)。

麦克菲的很多学生都有类似的经历。他对美国文学的影响远不只这门非虚构写作课程。回顾这半个世纪的美国文学史,也许我们会发现最突出也最具活力的就是记叙性非虚构作品。早在20世纪70年代,人们就察觉到这~领域发生了不同寻常的变化。1973年,汤姆·沃尔夫(TomWolfe)出版了选集《新新闻》(TheNewJournalism),向美国杰出的非虚构作家致敬。杜鲁门·卡波特(TrumanCapote)、琼·狄迪恩(JoanDidion)、盖伊·塔利斯(GayTalese)、诺曼·梅勒(NornlanMailer)、亨特‘S.汤普森【HunterS.Thompson)的作品均在其列。沃尔夫选集中只选了很少数的作品,事实上,这种体裁已有数十年的历史,在20世纪40、50和60年代,约瑟夫.米切尔(JosephMitchell)等伟大的开拓者已有重要作品发表。一些美国杂志也以关注非虚构作品知名,特别是《纽约客》。

但这种体裁至今还没有一个令人满意的名称。一些人称之为“记叙性非虚构作品…‘创意非虚构作品”“文学类非虚构作品,,或是”长篇新闻报道”。“非虚构”以否定的形式下定义,本身就是个奇怪的词。我曾为《巴黎评论》(TheParisReview)采访麦克菲,问他想怎么称呼这类作品。他说:“我更愿意叫它事实性写作,其他叫法都有不足。‘虚构’也不例外,这是个奇怪的名字,没有任何意义,它的拉丁词根是facere,只是表明‘写了’或‘要写’的意思……说到底,‘非虚构,就像说‘非西柚早餐’。这没有任何意义。你说早餐吃的不是西柚;并不能让你更了解这顿早餐。”

他想强调的是名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几十年来——事实上,近一个世纪以来——这类作品在美国愈加受人重视。原因何在?你可能会想到美国实用主义盛行、美国人强调真相,或是社会体制重视新闻业。真正的原因很简单:市场。美国是个大国,读者众多,能支撑得起《纽约客》这样周发行量超过百万的杂志。但在英国、在欧洲,这就不可能,因为欧洲国家一般较小,市场因语言隔阂而分散。在英国甚至整个欧洲都没有杂志能与《纽约客》相提并论。那里也有很多了不起的记者,但他们无法像在美国发展得那么集中。

在美国记叙性非虚构作家这个群体中,约翰·麦克菲尤为突出。他的影响十分显著——几乎所有真正的美国非虚构作家都会告诉你,他们读过麦克菲的作品而且从中受益。《新新闻》收录的是那些关注流行话题、更为闪耀的作家,麦克菲不在其列。他的力量恰恰在于平静而不张扬的坚持。自1965年第一本书面世以来,他一直笔耕不辍,一个又一个作品,一本又一本书,目前已有31本。这些书大多篇幅不长、精雕细琢、题材独特、不落俗套。

他的作品以结构严谨著称,几代年轻作家都学习过他谋篇布局的方法。他对工匠和不寻常的人情有独钟。《树皮独木舟生存记》(TheSurvivaloftheBarkCanoe)的主人公,就是一位才华横溢但处境艰难的缅因州匠人,他像几百年前的印第安人一样手工造船。此外,麦克菲还写过原子物理学家和地质学家。几部关于运动员的作品也非常棒:篮球运动员、政治人物比尔’布拉德利(BillBradley),网球冠军、热心民权运动的亚瑟。阿什(ArthutAshe)。他的一本地质学杰作获得了普利策奖,其他很多重要作品都是环境保护和自然方面的。

很少有图书馆会把麦克菲的书集中在一处,因为作品跨度极大,读者常常会惊讶于他的兴趣之广泛。但他说这都是顺其自然而来。我为《巴黎评论》采访他时,他说:“如果把我发表在《纽约客》上的文章列一个目录,会发现超过90%的题材都与我的少年时代有关。我写过三种运动,都是高中时参加过的。很多环境、自然方面的书,则源自佛蒙特州的基威丁露营地。我在那里度过了13个夏天,开始是露营,后来做指导老师。整个夏天,我都坐着独木舟或是背包旅行,呆在森林里,睡在地上。”

鉴于麦克菲对环境有极大的热忱,《控制自然》成为他在中国出版的第一本书再合适不过。这本书于1989年在美国首次出版,但到今天仍未过时——相反,随着时势变迁,它与我们的关系愈加密切。书中有一章描写了新奥尔良,这个地区有大半已经在海平面以下,因系列防洪工程得以幸存,麦克菲在书里记录了他与工程师和科学家的谈话,他们警告说将有一场大灾难——一场暴风雨最终会横扫新奥尔良,摧毁堤坝。2005年,卡特里娜飓风使预言成真。在那场灾难中,很多人提到了麦克菲的书,人们至今依然认真地阅读着。

中国,当然也是一个有很多大坝和工程项目的国家。与麦克菲通信讨论鱼和涪陵的时候,我就常常想起《控制自然》和三峡大坝。我意识到中国面临的挑战与美国相似——两个国家都有巨大的资源需求,都雄心勃勃地要控制自然,而且颇为自信。很难说这种做法是否可持续。麦克菲细致地描述了人与自然发生冲突的情形,中国读者也会像美国读者一样从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更希望中国作家能像美国作家一样,从麦克菲详尽的研究、严谨的结构和优雅的措辞中得到启示。过去几年里,我察觉到中国人也开始关注记叙性非虚构作品。每次与中国的记者、作家交流,他们的问题都让我印象深刻——显然他们正在非常严肃地思考自己的专业。当然,中国的政治和文化环境都给作家带来重重困难,但也有一些益处。如今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地方能像中国一样让人着迷,这里绝对不缺乏写作素材。而且,中国也有美国那样巨大的市场:大量有文化素养的读者。我希望,中国这一代记叙性非虚构作家能写出好的作品,帮助读者理解这个不断变化的国家。

我也希望能有更多约翰·麦克菲的作品翻译引进到中国来。这是第一本,还有30本待出,而且他还在继续写作。82岁高龄的麦克菲依然在普林斯顿任教。我离开他的课堂已有20多年,但那段经历仍然影响着我的写作生涯。于我而言,他一直是我中国式的老师。很荣幸能向中国读者介绍约翰·麦克菲。

2013年4月

干埃及开罗

书评(媒体评论)

麦克菲先生对这三种基本斗争的重新描绘里,真正统一的是所有力量里最无法控制最顽固的力量:人性。

——《时代》(Time)

这本书让人难以放下。如果这些故事证明了自然战胜了人力,那它也同时证明了艺术战胜了自然。

——《纽约时报》书评(TheNewYorkTimesBookReview)

这本书选取三个地区来讲述人们与不同自然灾害抗争的过程,以生动易懂的语言娓娓道来,通过情景重现、客观观察来记录,或是摘录真实人物的叙述,从不同人群、不同视角、不同目的阐述了灾害发生的过程和人们与自然灾害抗争的事实,揭示许多自然规律和各种防灾抗灾方法和想法,实际上是给读者展示了如何了解规律来应对自然灾害,不仅科普,还让读者经历各种临灾态度和观点的冲击,引发更深层次的思考。

——李泽椿

中国工程院院士

人类的防灾减灾知识并不是先天具备的,大部分经验来自于受灾过程,能从旁人受灾得到教益,改正过去的不足,是更聪明的做法。

我国从2004年开始建设应急体制,但在防灾建设上缺憾太多,目前应该是一个重要的转折时期了。任何一次灾害都是有其原因的,既有自然的原因,更有人为原因。我们已经有了太多这样的教训。希望本书的读者们,不管是作为防灾救灾人员,还是作为普通的居民,都有基本的风险意识和防治意识,安全地生活。

——高建国

中国地震局地质研究所研究员

中国灾害防御协会副秘书长暨灾害史专业委员会主任

灾害是难以避免的,我们必须学会在风险中生存。《控制自然》一书用故事的形式生动地表现不同人群对灾害的认识和态度,有助于读者认识灾害风险和应对灾害。

——崔鹏

中科院、水利部成都山地灾害与环境研究所研究员

中国科学院山地灾害与地表过程重点实验室

与麦克菲通信讨论鱼和涪陵的时候,我就常常想起《控制自然》和三峡大坝。我意识到中国面临的挑战与美国相似——两个国家都有巨大的资源需求,都雄心勃勃地要控制自然,而且颇为自信。很难说这种做法是否是可持续的。麦克菲详细描述了人与自然发生冲突的情形,中国读者也会像美国读者一样从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何伟(PeterHessler)

作家,《纽约客》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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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 0:17: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