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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昧旦书(关于时间记忆和离别)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叶辉
出版社 湖南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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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叶辉:一九五二年生于香港。曾任职记者、翻译、编辑、报社社长,业余从事现代诗、散文、小说、文学评论写作,1970年代参与创作《罗盘》诗刊,并参与《大拇指》《秋萤诗刊》《诗潮》《文学世纪》及《小说风》的编辑工作。曾以《浮城后记》《水在瓶》获文学双年奖散文推荐奖,《书写浮城》获文学双年奖文学评论推荐奖。现为香港岭南大学人文学科研究中心顾问、香港浸会大学宗教哲学系顾问及字花顾问。

  本书是他的最新散文集。

内容推荐

  《昧旦书(关于时间记忆和离别)》是香港知名作家、文化评论家叶辉的最新散文集。《昧旦书(关于时间记忆和离别)》分三卷,主题大致围绕着爱情、旅行、生活这三个面向展开。他的散文恆常深入生活底层,提取其抽象架构,进入哲学思辩的范畴;充满韵律感的笔法又独树一格,叠印诗意与想像,隔着时间,与不可靠的记忆相望。本书充满了对流年似水的哀咏、对旧事故人熟稔又模糊的追念、对自我生命存在的追问。

目录

卷一 往事如沙

 河水苍凉,往事如沙

 电影的旁白,餐巾上的诗

 双城的连体隐喻

 触及那不可触及的

 苏州河边的「明室」

 一封信和一张照片

 绿魇

 大街上的过客

 我思想,故我是蝴蝶……

 我只不过是为了储存足够的爱

 续集

 白令海峡

 书中花月

 天寒远山淨

 满院鱼猫静

 婀娜梦与坎魄难

 送你一颗息肉

 淨重21克的鱼

 罐头鱼和另一个月亮

 细软

 Que sera, sera

 在同一条河裡洗N次脚

 我的「初觉之室」

 失散的石头

卷二 最灰的时光

 最灰的时光

 旺角是一条时光隧道

 梦回马山村

 黄南镜器

 河谷杂志

 湾仔:剁椒大鱼头

 无尽旅程:到处与无处

 癞虾蟆之死

 粉红色衬衣

 勿让日出的黄音惊扰这尘寰

 在天气记载裡展示欢颜或愁容

 烟迷你的眼

 新奥尔良怨曲

 光影诗人莫奈

 沿江的砸石声

 黄山纪略

 松前城花见

卷三 缝纫机和雨伞

 海湾

 湄公河渡轮上的11、22和33

 旧城一日游

 声音的碎片

 一杯牛奶的故事

 在前院呆了大半生

 蛛网尘封的日子

 两个人的生态哲学

 活在无始无终的语病里

 搁在抽屉裡的信

 且不回头看究竟

 坟中后记

 风和日暖,在坟前放一束鲜花

 玻璃杯与玻璃杯

试读章节

有那么一天,在文件、电讯、稿纸、剪报、书堆和影印的活页里,露出一些线索,比如说:一封信,一张照片,诸如此类,像生锈的铁丝网或腐烂的木栅,攀生着藤蔓植物。下了一场雨,铁丝更深褐了,植物更润绿了,才感觉到生命悄悄地衰竭,又在不经意间透露着生机。

有那么的一封信是好的。读之,就像打开画册,看到荷兰画家维梅尔的《读信的蓝衣女人》,读了,略觉唏嘘。

可以想象,一封信,堆压在古旧发霉的纸堆里,也和纸张一起零乱、折叠、尘封、蛀蚀,或者有着潮湿的气味,或者在发黄的边沿有不规则的齿痕。

边读信,边读一些好像熟悉又好像陌生的事件,发生在某年某月某一天,反正是很久远的事了,某些记忆接通了,说过怀念的话语,发信的人如今还安好吗?

读一封陈年的信,就像读辛波丝卡的《初恋》:

我们之间曾经有过甚么没有了甚么,有些甚么持续然后消逝。

无意间碰到愚蠢的纪念品和绳子——甚至不是缎带——

扎捆的信时我的手从不颤抖。

多年以来我们唯一的一次相遇:冰冷的桌子两旁,两张椅子彼此交谈。

读信的人已经很老很老了,像不知年月的故纸那样苍老了,还要不要回信呢?收信的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天,是不是已经回过信呢?

不知道,都记不起来了。可能只是两张椅子在交谈。

然后可以想象故纸堆里还有一张发黄的照片,黑的变成棕黄,白的也灰起来了,照片里的人脸也褪色了,再也不能保有黑白分明的那种鲜活感觉了。

某些岁月,像故纸那样半死不活,信息或许过时了,文件已失去应有的效用了,剪报和影印活页不再起些微的感觉和思考作用了。

照片里或者只有一个人,或者有一群甚至记不起名字的合影者,记忆总有太多不能肯定的质素,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张口张了半天,也叫不出涌到唇边又散失了的名字。

看这样的照片,就像读辛波丝卡的《底片》:光线投影在你黝黑的脸上。

你刚坐在桌旁,变成灰色的双手搁在桌上。

你看起来就像一个,试图召唤生者的幽灵。

(既然我尚在他们之间,我应该在他面前显现,拍拍他:晚安,也就是,早安。再会,也就是,幸会。而且尽量提问,针对他对生命这个平静前的风暴的任何解答。)

下了一场雨,藤蔓植物就攀满了锈蚀的铁丝网或者腐烂的木栅,那一片暗白的绿意,也许早就存在了,在铁丝网还没有生锈、木质还可以从纹理看出坚实感觉之前,也许就已经有一些绿得不大显眼的叶子了。

记忆因感情、影像思考,岁月因积压,总有暗沉的一个侧面,况且看藤蔓植物生长着的人已经很老很老了,每天被堆压的故纸包围,看见一封信、一张照片,就像眼前繁衍着绿意,‘自己却是锈蚀了的铁丝网,是腐朽了的木栅。

有那么一天,铲泥车来了,铁丝网和木栅给推碰了一下,就塌下来了,铲泥车碾过,藤蔓植物也给碾平了。

晚安,也就是,早安。再会,也就是,幸会。

这大概就是“平静前的风暴的任何解答”。

东大街很短,不消十分钟便从街头走到街尾了——从明华大厦山脚的城隍庙,走到公元里的天后庙,再经过十来二十间店铺,过了马路就是谭公庙。从前要是沿海滨往东边走,便走到东方泳棚和南华泳棚。那时的海水像天空那样蓝。  这样的一段路,童年时不知走过多少遍,可一直记不起,在这小小的大街上,从前有过甚么店铺,住过甚么人,流传过甚么故事。只记得梁大贵在这里土生土长,后来出外谋生,再后来,耳略犹闻这样的渔歌:

日出东山,云开雾又散,但你唱歌人仔,几时还……

那时东大街一带还是一个弥漫着海水味和雾水味的渔港。

东大街原来很长很长,像叮叮东来,拐了个弯,便叮叮西去的电车轨那样长,也像好几代人的记忆那样长。

梁大贵惘惘然迷失于相隔了十五年的雾中岁月。

事隔半个世纪,梁大贵的故事忽尔接驳了一名过路人隐隐约约的记忆——世界早就变了,到东大街的人都乘地铁,像梁大贵那样乘电车的日渐稀少了。

那时的海水,就像犹未纹身的电车那样绿。一就像沈从文的《绿魇》:

……一切生命无不出自绿色,无不取给于绿色,最终亦无不被绿色所困惑。头上一片光明的蔚蓝,若无助于解脱时,试从黑处去搜寻,或者还会有些不同的景象……

水上人都上岸了,再没有《鲤鱼门的雾》所说的街渡了,再没有梁大贵了,也再没有像舒巷城那样既现代又乡土的小说家了……

这一代人活在一个日渐失忆的城市,再没有渔歌了,只有手机的铃声,把迷途的过路人唤回熙熙攘攘的人世,好让他接听时,在蒙混、纷乱和烦恼中醒转过来,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走到记忆与遗忘之间的岁月迷宫的尽头,便看见了。

海水有说不出的忧郁,暗自倾诉着一片茫茫的绿魇……犹如沈从文从黑处去搜集的绿:

一点淡绿色的磷光,照及范围极小的区域,一点单纯的人性,在得失哀乐问形成奇异的式样……20-24

序言

叶辉住在一座“日渐失忆的城市”香港,我住在另一座同样不断流失记忆的城市台北;叶辉在日日追逐浮象的新闻业工作了超过三十年,我从新闻评论再到新闻编辑的工作,也做了十多年。或许因为这样相近的现实条件,所以写起散文来,叶辉和我,往往都会以记忆作为贯串文字之流的主轴。

不过,我们两人的相似到此为止。书写记忆,我的惯用语是“我还清清楚楚记得”;而最常出现在叶辉文中的句子却是“依稀记得”或“记得不太清楚了”。

叶辉写的,不是简单重返记忆现场,用文字复原那已逝了的时光。那时光只能“依稀记得”产生的是。种恍惚失神的状态,与其说在回忆,毋宁更接近痛悔回忆之不可靠,甚至回忆之不可能。

因而叶辉笔下,有一种莫名的哀凉,始终浮荡着。尽管文章里有很多怀旧的成分,但叶辉从来不能或不愿好好地怀想当年。他不是静下心来,坐在窗前望着将落的夕阳,让自己脑中盈满过往形影声音,那样的写作者。一次又一次的回忆,都让他不安,站立踱步,往复寻找却注定捕捉失焦。  所有还能清楚记得的,似乎也就不值得追忆了。借着文字,叶辉试图探究的,是那根底上的不可能。记不起来的细节、忘了名字的合影者,那些一般人视为理所当然必然自生活中快速流逝的,却让叶辉耿耿于怀,终夜难寐。

书中他借别人的书信,表达了非常符合他自己写作态度的困顿。“文字这样膈……却又是我唯一的凭借。”是了,文字不是叶辉的首选,真正的选择,是将所有一切记忆存留;文字是不得已,人无从记得一切,所以才不得不凭借、依赖文字,在书写中追索。文字和那逝去的经验间,早已有了无可弥缝的距离,更糟的是,文字书写相应带来追悔的情绪,在追悔中书写,又在书写中体会更深的追悔。

在这一点上,明显地,叶辉是个诗人,带着诗人对于文字的暖昧态度,写着他的散文,唱着他的哀歌。诗人不信任文字,不接受文字有可能精确表达感受,所以他们不断琢磨文字,希望让文字靠近感受,每一分琢磨,都是成就,却也都是折磨,刺激出更深的、绝对的失败挫折。按真正显影,取代经验、情绪的文字,从来都不存在,但诗人却又无法让自己停止追求、琢磨。

“爱情衰亡,书写才刚刚开始”。书写永远是落后的,永远是不完美的替代,永远面向某种遗失与消散。如果没有遗失、没有消散,那么人只要好好认真活着就可以了,不需书写。

令人惊心动魄,格言式的话语:“往事如沙,自尊心却不是那么想。”往事本来如沙,过去了就过去了,再也握不住抓不紧,这才是生活的真相。然而,我们的自尊——面对时间侵蚀的一种不甘抗拒吧——却无法坦然接受这样的真相,于是想要借书写挽留那必定从指缝间溜走的往事,跟想要借书写创造一种自己并没有彻底输透的挣扎。

书写无益于我们重建往事,只会使我们在追忆中怅然失眠,盯视昧旦之逝,但我们可以因此将被时间压弯的脊梁挺一挺,不轻易认输。

书评(媒体评论)

书写无益于我们重建往事,只会使我们在追忆中怅然失眠,盯视昧旦之逝,但我们可以因此将被时间压弯的脊梁挺一挺,不轻易认输。

——杨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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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9 9:2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