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食粮》是安德烈·纪德的散文代表作。作者以他在非洲地区的漫游为线索,以虚拟的女神为他的倾诉对象,描摹异国风情,抒发人生感怀。在书中,作者用炽热之情呼唤用脚去丈量大地,用文字表达真实的感受。
在这本书中,纪德蔑视传统道德,提倡个人行为自由,尤其强调人对自然对人生的强烈感受,并以这种感受作为精神食粮,自我培养。正是这种精神滋养了几代年轻人,让他们感到振奋和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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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人间食粮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法)安德烈·纪德 |
出版社 | 新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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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人间食粮》是安德烈·纪德的散文代表作。作者以他在非洲地区的漫游为线索,以虚拟的女神为他的倾诉对象,描摹异国风情,抒发人生感怀。在书中,作者用炽热之情呼唤用脚去丈量大地,用文字表达真实的感受。 在这本书中,纪德蔑视传统道德,提倡个人行为自由,尤其强调人对自然对人生的强烈感受,并以这种感受作为精神食粮,自我培养。正是这种精神滋养了几代年轻人,让他们感到振奋和鼓舞。 内容推荐 但愿《人间食粮》能给你教益,使你对自己比对它更感兴趣,进而对其他一切比对你自己更感兴趣。 你永远不会知道,我们为了对生活感兴趣,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现在生活使我们感兴趣了,我们就像对待一切事物一样神魂颠倒。 你保持着清晰认识的一切事物,直到地老天荒,都会始终与你壁垒分明,你为何要如此珍视它们呢? 纳塔奈尔,我为许多美妙的事物耗尽了自己的爱。它们之所以光彩夺目,正是因为我不断为它们燃烧。我乐此不疲。在我看来,一切热情都是爱的消耗,一种美妙的消耗。 如果说我们灵魂多少有些价值,那是因为它比其他灵魂燃烧得更炽烈。 人生只有一个春天,追忆某次欢乐,不等于幸福即将再次来临。 快乐到了某种程度,人就不堪忍受而竞至落泪。 《人间食粮》由安德烈·纪德编著。 目录 人间食粮(1897年) 1927年版序言 引言 第一篇 第二篇 第三篇 第四篇 第五篇 第六篇 第七篇 第八篇 颂歌——代结束语 结语 新食粮(1935年) 第一篇 第二篇 第三篇 第四篇 译后记 试读章节 我懒散的、长期昏睡的幸福醒来了…… ——哈菲兹 纳塔奈尔,上帝无所不在,别指望在其他地方找到他。 每个造物都表明上帝的存在,却没有一个透露上帝在什么地方。 我们的目光停留在每个造物上,每个造物立刻把我们的视线从上帝身上引开。 当一些人著书立说或强闻博记的时候,我却花了三年时间四处游荡,千方百计忘掉头脑里所学的东西。这样忘掉所学的知识,既缓慢,又困难。但这种忘记,比人们灌输给我们的所有知识都更有用,可以算得上一种开蒙。 你永远不会知道,我们为了对生活感兴趣,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现在生活使我们感兴趣了,我们就像对待一切事物一样神魂颠倒。 我常常痛快地惩罚自己的肉体,从体罚中比从犯过失中能获得更大的快感,以至于我为自己并非光犯过失而陶醉和自豪。 抛弃自己的优越感吧,它是思想的一大包袱。 ……我们终生彷徨歧路,不胜苦恼。怎么对你说呢?细想起来,任何选择都是可怕的。连自由都是可怕的,如果它不再受义务引导的话。又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里选择道路,而在这个国度里人人都在寻找道路,人人都为自己——请注意——寻找道路。所以,即使在最荒僻的非洲寻找一条最难辨认的小路,把握还大一些……吸引我们的有片片绿洲,有尚未枯竭的清泉……不过,一个地方有清泉流淌,那完全取决于我们的欲望,因为那地方只是在我们走近了才存在,周围的景物也只有在我们向那里走去时,才渐渐呈现于眼前。地平线尽头的东西,我们就看不见,即使在我们身边,也仅是接连不断、变化不定的表象。 对于如此严肃的问题,为什么用起比喻来了呢?我们都相信定能发现上帝,可是,唉,在找到上帝之前,却不晓得该向何方祈祷。后来,大家终于思忖,上帝到处都在,无处不在,就是无法寻觅,于是便随意下跪了。 纳塔奈尔,你要效法那些手擎火炬给自己照路的人。 你不管走到哪里,都会遇到上帝,正如梅纳克所说的:“上帝嘛,就是我们前面的东西。” 纳塔奈尔,你路过之处,对一切都要观看,但不要在任何地方停留。你要牢牢记住,唯有上帝不是暂时的。 重要的是你看了,而不是你所看到的事物。 你保持着清晰认识的一切事物,直到地老天荒,都会始终与你壁垒分明,你为何要如此珍视它们呢? 怀着欲望是有益的,使欲望得到满足也是有益的,因为这会使欲望变得更强烈。实话对你说吧,纳塔奈尔,每种欲望使我获得的充实,都胜过我对所渴望的东西一向虚幻的占有。 纳塔奈尔,我为许多美妙的事物耗尽了自己的爱。它们之所以光彩夺目,正是因为我不断为它们燃烧。我乐此不疲。在我看来,一切热情都是爱的消耗,一种美妙的消耗。 我作为异端中的异端,总是为各种离经叛道的见解、极端隐晦的思想和歧论纷争所吸引。凡是我感兴趣的思想,必有与众不同之处。连同情心我也把它从自己心里摈除了,因为在我看来,同情心只不过是承认一种普通的感情而已。 纳塔奈尔,绝不要同情心,而要爱心。 要行动,而无须考虑这行动是好是坏。要爱,而不必顾虑是善是恶。 纳塔奈尔,我教你要热情。 纳塔奈尔,与其安常处顺,莫如悲怆地生活。除了死后的长眠,我不希求别的安息。我担心的是,在生时欲望没有得到满足,精力没有充分发泄,死后会继续来折磨我。我希望,把在这尘世间心里所抱的期待通通表达了之后,就心满意足地、再无所求地死去。 绝不要同情心,纳塔奈尔,要爱心。你明白这二者不是一码事,不是吗?正因为怕失去爱,我有时才对忧伤、烦恼和痛苦抱有好感,否则,这些我几乎不能忍受。各人的生活让各人自己去操心吧。 (今天无法写作,因为谷仓里有个轮子在不停地转动。昨天我就看见它在那里打油菜籽。打得秕糠乱飞,菜籽落在地上。灰尘呛得人透不过气来。一个女人在推磨。一个漂亮的男孩光着脚丫子在收菜籽。 我潸然泪下,因为我再也无话可说。 我明白,除了这些再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时,谁也不会开始写作的。然而,我还是写了,并且就同一问题写了些别的东西。) 纳塔奈尔,我希望给你快乐,一种任何人还不曾给过你的快乐。然而,这快乐我不知道如何给你,虽然我拥有它。我希望比其他任何人都更亲切地和你倾谈。我希望来到你身边,在夜里这样的时刻:你翻阅一本本书,在每本书里寻求比以往更多的启示;你还期待着;你的热情正要变成忧伤,因为你感觉到它不能持久。我只为你写作,只为这样的时刻写作。我希望写出这样一本书:你觉得里边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个人激情;你从中所看到的,似乎仅仅是你自己的热情的投射。我希望与你接近,希望你爱我。 P7-11 序言 这是一本寻求逃避和解脱的书,人们按照惯例,认定书中写的就是我。我谨借这次重印的机会,向新的读者作几点说明,使他们更准确地了解写作这本书的背景和动机,从而不再把它看得那么重要。 一、《人间食粮》即使不算是一个病人写的书,至少也是一个处于康复期的人,一个刚病愈的人,一个患过病的人写的书。这个人像拥抱险些丢失的东西一样拥抱着生活,他所抒发的激情就难免有些过分。 二、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文学界矫揉造作之风盛行,空气沉闷不堪,我觉得迫切需要使文学重新接触大地,老老实实赤足踩在地上。 这本书与当时的审美观悖逆到何种程度,只需看看它的全盘失败就清楚了。没有一个评论家提到过它。十年中仅仅卖了五百本。 三、我写这本书的时候,刚刚结了婚,生活固定下来了,心甘情愿地丧失了自由,而这本书作为艺术作品,立刻大声疾呼讨回自由。我写这本书时自然是完全真诚的,但我在披露自己的心灵时也是完全真诚的。 四、这里补充一句:我曾声称自己不会停留在这本书上。我所描写的飘泊不定、无拘无束的状态,其轮廓的勾画,正如小说家描写他的主人公一样。主人公与小说家相像,但是小说家创造的,尽管我现在也觉得,我在勾画那种状态的轮廓时,未能脱离自我,或者说未能使自我脱离那种状态。 五、人们通常根据这本供青年人读的书来评价我,似乎《食粮》中的伦理道德,就是我生活中一直遵循的伦理道德,仿佛我自己带头不遵循我在书中对青年读者提出的忠告:“扔掉我这本书,离开我吧。”是的,我立刻离开了写《食粮》时的那个我。现在倘若检讨自己的一生,我发现其主要特点远非前后不一,相反正是始终如一。这深深扎根于心灵和思想中的始终如一,我觉得非常难得。你能告诉我哪些人临死前看到自己一生中打算完成的事情都完成了吗?我肯定是他们之中的一个。 六、还要补充一句:有些人在这本书里只看到或者只愿意看到,对欲望和本能的歌颂。我觉得这未免有点短视。我每次重新翻开这本书,从中所看到的,则更多的是对清心寡欲的讴歌。这正是我忘掉其他一切而铭刻心中的东西,也是我始终不渝的东西。正如我随后将谈到的一样,后来我正是使《福音书》中的教义与这一点相结合,从而在自我忘却中最完美地实现了自我,实现了幸福的最高要求和无限的可能性。 “但愿这本书能给你教益,使你对自己比对它更感兴趣,进而对其他一切比对你自己更感兴趣。”这句话在《食粮》的引言和结尾中你会读到,为什么非要我重复不可呢? 安德烈·纪德 后记 安德烈·纪德(1869~1951),无疑是本世纪法国最大的散文家之一。按照他本人的说法,他一生的作品,只有一本《伪币犯》(1925)是小说,其他如《蔑视道德的人》(1902)、《窄门》(1909)、《田园交响乐》(1919)、《梵蒂冈的地窖》(1914)、《如果种子不死》(1921)等,只不过是有情节的散文。当然,人们并未因此而把这些作品都列入散文,一般还是把它们视为小说。即使如此,纪德的散文数量之多也是惊人的,粗略算一下就有《人间食粮》(1897)、《拴得不牢的普罗米修斯》(1899)、《致安日尔书简》(1900)、《借题发挥》(1903)、《新借题发挥》(1911)、《重罪法庭的回忆》(1913)、《回忆》、《忏悔》、《柯里东》(1911~1924)、《刚果幻行》(1927)、《从乍得归来》(1928)、《新食粮》(1935)、《从苏联归来》(1936)、《日记》(1889~1949)、《秋叶》(1949),等等。 纪德给后世留下了这么多散文作品,现在这本集子仅选择了《人间食粮》和《新食粮》全文。《人间食粮》发表于1897年,《新食粮》发表于1935年,这两部作品放在一起,既是一个统一的整体,又反映了作者两个不同时期的创作风格。 对纪德我没有研究。我产生译这本《人间食粮》的愿望,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我一向喜欢散文,却很少有机会译散文。只是1983年在法国工作期间,译了让-吉奥诺的三篇散文,寄给了南京大学《当代外国文学》主编徐知免先生,承蒙徐先生厚爱,很快发表,并从他的信中获悉:所译散文三篇,颇获好评。此后就再也没译过散文。那三篇东西,我一直保存着,有如一个温馨的回忆。因此,译一本散文,在我可谓一个宿愿。另一方面,平时阅读,涉猎纪德,觉得其思想超逸,文笔奇崛,尤其他的《人间食粮》,据说是影响过几代人的散文诗,能得而译之,岂非快事?可是,事情往往与想象的有距离。一本《人间食粮》原文拿到手,连读两遍,居然看不出新意,也悟不出什么深刻的哲理,反而觉得有些地方思想的阐发显得不怎么成熟。至于文字本身,虽然一些写景的段落不乏诗意,但整个来讲,很难谈得上优美,尤其一些以诗歌形式出现的部分,只不过是散文句子拆开的排列,不能说是诗。还没动手译就感到困惑,越译越困惑,怀疑选译这本东西是否值得。 在这期间,我会见了夏尔·萨奇先生。老先生八十高龄,满头银发,精神矍铄,热情健谈。他不是文学家,而是人类学家,但对文学十分了解,藏书中颇多文学作品。尤其难得的是,他与包括纪德在内的《新法兰西杂志》(也有译为《新法兰西评论》)那批人,曾经过往甚密,十分熟悉,还拿出当年的一些旧照给我看。 与夏尔·萨奇先生交谈中。我提及译《人间食粮》的困惑。他说,纪德是一位伟大的作家,但人并不总是那么容易亲近,思维方式与众不同。《人间食粮》曾经是一本很有影响的作品,现在当然有些过时了。不过,也不能说现在翻译介绍就没有意义,其意义嘛,大概还是当年纪德写这本东西的理由吧。 听了萨奇先生的议论之后,我补译了纪德本人所写的《1927年版序言》,放在《人间食粮》之前,以帮助读者了解纪德当年写这部作品的背景和动机。 《人间食粮》是纪德的第一部重要作品。他早年在象征主义文艺刊物《海神的号角》、《桑佗儿》上发表文章,1893年出版《爱情的诱惑》,引起了文艺界对他的注意,但真正使他成名的还是《人间食粮》。这部作品的重要意义在于,它表现了作者对家庭和对社会的双重反叛。 纪德的父亲是南方的清教徒、法学教授,母亲出身于北方的大资产阶级家庭,信奉天主教。他自幼生活在清教徒的家庭气氛中,受到宗教热情的熏陶。1893年他到阿尔及利亚等马格里布国家旅行,在北非绚丽、浓艳,充满异国情调的自然风光里,身心发生了很大变化,从思想上、感情上开始与清教徒的家庭传统彻底决裂。这就是为什么他在《人间食粮》中一再提到:“对你来讲,没有任何东西比你的家庭、你的居室和你的过去更危险。”作品中甚至有他鼓动、引诱人家的孩子离家出走的记载。这无疑是一个反叛家庭传统的年轻人的行为。 对社会的反叛,则主要表现在作者对当时的象征主义文学的批判。他在《1927年版序言》中写道:“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文学界矫揉造作之风盛行,空气沉闷不堪,我觉得迫切需要使文学重新接触大地,老老实实赤足踩在地上。”19世纪末叶,象征主义已趋末流,它脱离现实,追求形式,内容贫乏,向往黑暗和幻影。而纪德在《人间食粮》里,则蔑视传统道德,提倡个人行为自由,尤其强调人对自然和对人生的强烈感受,并以这种感受作为精神食粮,自我培养。这正是这部作品中曾经使几代青年人感到振奋和鼓舞的东西,也是直到今天还值得我们体会和玩味的东西。 罗国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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