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叔阳,当代著名剧作家、作家、文学家、诗人,笔名舒扬。河北保定人。现从事文化及历史研究。他以深厚的文化积淀特有的历史文学视角,创作了诸多国内外广为流传的文学著作。他的作品多次获得:国家图书奖、“五个一”工程奖、中国图书奖、华表奖、文华奖、金鸡奖及全国作协短篇小说奖、散文奖,人民文学奖、乌金奖等,2010年7月获得联合国艺术贡献特别奖。
《岁月如流》是本写人生体验的随笔文集。此外,也涉及亲情、友情、历史等内容。本书文笔流畅,语言优美,可读性颇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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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岁月如流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苏叔阳 |
出版社 | 时代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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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苏叔阳,当代著名剧作家、作家、文学家、诗人,笔名舒扬。河北保定人。现从事文化及历史研究。他以深厚的文化积淀特有的历史文学视角,创作了诸多国内外广为流传的文学著作。他的作品多次获得:国家图书奖、“五个一”工程奖、中国图书奖、华表奖、文华奖、金鸡奖及全国作协短篇小说奖、散文奖,人民文学奖、乌金奖等,2010年7月获得联合国艺术贡献特别奖。 《岁月如流》是本写人生体验的随笔文集。此外,也涉及亲情、友情、历史等内容。本书文笔流畅,语言优美,可读性颇强。 内容推荐 人生是一本大书,难写也难读。生命有限而生命的韵致却无穷。多少人自以为弄明白了人生,但到最后时刻,回眸一望,却感慨良多。短促的人生和悠长的人生品味成为各种人生观起步的基础,连宗教对于此岸世界(现实世界)的学说也建筑这“短”与“长”的解释上。 苏叔阳的《岁月如流》是本写人生体验的随笔文集。此外,也涉及亲情、友情、历史等内容。《岁月如流》文笔流畅,语言优美,可读性颇强,适合广大读者,尤其是那些文学爱好者来阅读。 目录 生活的意韵 最难品味是人生 我的独自 片言断语 春天的梦 渴望激情 燃烧是美丽的 我在梦里很年轻 花甲少年 我的圣地:图书馆 留在我心底的眼睛 我爱鲁迅 秋风也让人快乐 家,不思量,自难忘 我们美好的日子 我的笔名和我 老了,也有意思 让《中国读本》走向世界 愿友谊地久天长——《中国读本》德译本序 青春苦乐在朝阳 我在行走 那一年,唐山地震 我爱生命 我和病魔一起“玩” 大西洋观鲸记 在美国看瀑布 树叶 难忘亲情 妈妈,谢谢您 妈妈永远年轻 我和妈妈都属虎 早该说的一些话——祭先父 岳母,向您学会宽容 生命的延续 台北三叔 我和山东煎饼 故乡杂忆 师友在心里 理想的风筝 人生的宝箴 好人是之——小谈于是之 管桦竹 心灵的放飞 迟到的谢忱 一悼汪曾祺先生 关于苏里 他将活在历史上——忆萧乾先生 好人刘廷禹——从舞剧《红河谷》说起 田汉不死 跳跃的思绪 赤脚踏在小路上——关于我的短篇小说的几句话 渴望燃烧——《世纪之歌》序 徜徉在法兰克福…… 理论和理论家 跨人现代川剧之门——看沈铁梅的演出有感 “功夫”电影踢开了世界电 影市场之门 北京话与“文学浯言”和老合 张扬时代气息的演出——看大型歌舞《走进延安》 走向大境界——谈赵远强的治印艺术 大时代,小人物 杂谈钓鱼 美哉,牡丹——《曲艺》卷首语 从远古走来 炎黄与蚩尤都是中华 民族的人文先祖 追索黄河文明 北京巨变之乱弹 走过故宫红墙 想起北京的午门 关于中国文化的几句话 关于过年的闲话 浅谈文化上的恶俗 弄明白再讲 由第一个千年看过来 要好好了解中国 试读章节 我的独白 卢沟桥事变的第二年,我生于古城保定,满眼所见是侵略者的残暴,可谓生于忧患。幼而父母不睦,是为欠缺荫庇。国破家亡,难称幸福;藜藿之羹,何以聪健?从小儿,我只是个凑合着念书的小淘气儿。上树掏鸟,下河洗澡,逃学旷课,稀里糊涂。我的艺术启蒙老师是说评书的、唱大鼓的、变戏法儿的、拉洋片的、演落子的,乃至敲着牛胯骨数来宝要饭的。所以到今儿,我入不了雅士的沙龙,只能以“俗”与“土”混迹文坛。“三字同头常当当,三字同旁吃喝唱。皆因为吃喝唱,才落得常当当。”我虽耳濡目染,愿意长大了学“唱”,但一听“唱”的结局是“当当”,也就心虚。我不愿一辈子当当,所以才压下了学唱的心,没跟着戏班儿浪迹天涯。但那爱戏的情意却浸透了骨髓,我是救不了的戏迷。小时候,常一个人找个旮旯儿自说自话,学习那些名角儿的做派,如同鬼神附体。小学五年级以后,爱上了话剧,这毛病大约改不了啦。但从此接受了点儿洋文化的熏陶,中学时代竟不知天高地厚地读起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论演员的自我修养》来,自然是连蒙带唬,什么也没看明白。不过,那份自我欣赏的劲头倒很充足。我常在教室里朗读剧本儿,在晚会上登台献“艺”,还去电台里广播,要是那时候有电视,我准会不知羞臊地“曝光”。我觉着我是当大演员的坯子,什么都敢演,从不考虑别人是不是敢看,我以为我生活的路通向舞台,走向银幕。有一阵子,我练习表演的劲头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今天我不是个结巴嗑子,大约跟那点儿底子有关。少年时的梦是美妙的,但也是脆弱的。考大学那年,偶尔对镜自审,忽然发现自己貌不惊人。既无英雄眉,又无铜铃眼,鼻子虽尚称正常,但恐怕难以单靠鼻子入选。于是,怨从心头起,恨由胆边生,强压下报考艺术院校的宏愿,向隅而泣达数天之久。不过,我从小就没心没肺,过了不久,便高高兴兴奔往人民大学,入了中共党史系。可是,爱戏的心并没死绝,老是攒钱去看北京人艺的演出。到今儿,我还能背几句于是之、郑榕、童超、苏民、刁光覃们的台词。 幸亏那时候大学生的文娱生活挺丰富,接长补短地便有文艺演出,每年还有个首都大专院校学生文艺汇演。这便是我大过戏瘾的时机。我唱我跳我说我演,山东快书、相声、小合唱、舞蹈、小话剧,没有不干的。北京的大剧场我都上过,还在中山公园音乐堂和侯宝林、郭启儒、高元钧等大师同台献过“艺”。如有人保留着一九五八年庆祝全国建设社会主义积极分子大会文艺演出的戏单,您准会瞧见我的名字。没当上演员,我至今还觉得怪可惜了儿的。倒霉在我的“尊容”上。话剧、电影明星我是不够格儿了,说相声也不行。相声演员“要么帅,要么怪”,我在帅与怪之间,两头儿够不着,于是死了心。 演不了戏便写戏。这也是过瘾。我写戏始于一九五。年。小学生的戏自然也是小学生味儿,充其量带有活报剧的意思,不值一提。上中学时,写过小戏,由班上同学演出。我们是男校,自然是满台“和尚”,不过,我扮演过老太太,信不信由您。上了大学,心气儿也就大了,不但写小戏,也写大戏。大学毕业前夕我们几个同学写了关于城市建人民公社的戏。当初也叫《红大院》,后来一听老舍先生写的戏叫这名儿,赶紧改,叫《公社花开大院红》。演出时颇为热闹,到最后一幕时,台下只剩下了百十来个教员的孩子在看,还有的蹲在台口上傻笑着看我们大呼小叫。自然,校长和书记是坚守到底的,好给我们热情的鼓励。今天想起来这很像相声《弹棉花》。不过,我们是很忠于艺术的,咬牙坚持到底,宁死不屈。那次,我夫人扮演戏中“我”的“母亲”。这大约是我们爱情进入高潮期中最值得回味的温馨的事。 大学毕业我便教书。一位政治理论教员再去说相声演戏,在当时是被认为很不相宜的。所以,我就忍痛“告别舞台”,专心致志于讲台。那时,偶尔还写几行诗。说起写诗,让人伤情。一九五七年,我的几首歪诗差点儿让我进入“不齿”之列。所以,从此不写。教书时的“偶作”,只发表于笔记本中,于“伟大”的“破四旧”烈火中,被小将们抄走。据一位当时主持这次抄我家的革命行动的“小将”说,那些笔记本儿连看也没看,就送到废品站换了点儿货币,又换成烧饼让“革命派”吃下肚去了。我的“诗”可以成为真正的食粮,让我今天犹感自豪。不说它吧。教书生涯中,我也写了个小戏,甭说上演,还没变成油印本儿,就差点儿挨了批。可是贼心不死,又写过一个多幕剧叫《再不做奴隶》,写美国黑人斗争,让人四下传看,于今不知流浪何方。这个戏,在“四清”运动“清理思想”时,被当做我“名利思想”的物证,让我痛心疾首地自我批判了好几天。政治教员偏要写戏,那时候就是个罪名,谁让咱们有过那个岁月。 戏剧这玩艺儿比鸦片厉害,只要你认真地钻进去,悟到点儿妙处,便一辈子丢不开。天灾人祸,地震山崩,只要你有口气,你还想着它。戏剧是最残酷又最温柔的恋人。 P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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