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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剥笋读红楼
分类
作者 周颐厚
出版社 崇文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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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红楼梦》是一部细密精湛的作品,不应该有所忽略。但它又不是一部定稿,其中既有曹雪芹的变动,又有曹高前后的不一致,读它不可跳跃。作为艺术高峰,它打破传统的写法,开拓了新的局面,这都透人各章回、各段落之中。

由周颐厚编著的《剥笋读红楼》在对主旨、人物和结构初步认识的基础上,依据回目的提示,按所涉及的章回、段落,一一作了解说。

内容推荐

《剥笋读红楼》对《红楼梦》这部杰作,应该有一种“老实”的读法,即按照它的章回、段落,一层层、一点点地去领会,去阅读,方可避免一些遗漏。但恐仍不免有遗珠之憾,那就只能一遍遍地读下去,常读常新。姑且把这个读法叫“剥笋读红楼”,剥笋到最后才见精华。

《剥笋读红楼》由周颐厚编著。

目录

序言

一、开卷表白

二、石兄的故事

三、甄士隐梦幻识通灵

四、贾雨村风尘怀闺秀

五、冷子兴演说荣国府

六、黛玉进府

七、葫芦案

八、薛家进京

九、贾宝玉神游太虚幻境

一○、刘姥姥一进荣国府

一一、送宫花

一二、贾宝玉与秦钟结友

一三、金玉之说

一四、贾宝玉秦钟家塾读书

一五、秦可卿的病

一六、秦可卿之死

一七、王熙凤协理宁国府

一八、元妃省亲

一九、花解语和玉生香

二○、妒意与嗔怪

二一、悟禅与悲谶

二二、搬进大观园

二三、贾芸和小红

二四、嫡庶之争

二五、不是冤家不聚头

二六、贾宝玉与薛蟠、蒋玉菌

二七、怡红院的丫头们

二八、金钏之死

二九、金麒麟

三○、宝玉挨打

三一、大观园诗社

三二、刘姥姥二进荣国府

三三、凤姐生日风波

三四、金兰契

三五、鸳鸯抗婚

三六、香菱学诗

三七、大观园诗社又一波

三八、晴雯补裘

三九、年间活动

四○、探春理家

四一、紫鹃试玉

四二、大观园喧闹起来了

四三、宝玉生日

四四、二尤之死

四五、幽寂的林黛玉和她的桃花社

四六、贾府里说不出来的烦难

四七、抄检大观园

四八、中秋凄清

四九、薛蟠成亲

五○、续写斗榫

五一、宝玉应试

五二、薛家骤败

五三、黛死钗嫁

五四、元妃薨逝

五五、查抄宁府

五六、贾母寿终

五七、凤姐和巧姐的结局

五八、群芳散去

五九、贾政在残局中

六○、全书归结

后记

试读章节

一、开卷表白

【原文:第一回“甄士隐梦幻识通灵 贾雨村风尘怀闺秀”“此开卷第一回”段】

全书叙述者和作者

这一段中有意把二者分开,“作者自云”“自己又云”,显然是叙述者的口气,这样写是为了增加客观性,也为作品添一层保护。“叙述者”“作者”与曹雪芹实为一人,不必为其所绕圈子迷惑。

自传性与虚构

既然是小说,就必然得有虚构成分,这是作者十分明白的。“将真事隐去”,固然有畏惧文字狱的因素。从艺术上说,也就是在强调虚构。然而“历过一番梦幻”“当此日”,又明明是在提示小说内容有自传性。《红楼梦》之所以可以索隐、探佚,又大可不必陷于其中,理由正在于此。

本书性质和题材特征

不管作者如何褒奖那闺阁之人,如何贬抑自己,仍改变不了本书男性视角的性质,当然又有根本性的改变。那个自贬,并非是忏悔,那只是为了烘托女儿,和那两首《西江月》异曲同工。家庭和男女这些日常生活便是此书的题材。至于读者从中引出多少深意,那是读者自己的事,并非一定是题材所固有。

以‘梦”“幻”为此书主旨

‘梦”‘幻”二字,应该是指饱含精神体验的生活经历,并非简单的原意,而是作者新的概念。作者提醒读者,不要仅仅关注那些生活现象,还要特别注重人物(首先是宝黛这些主角)的观察、感受和顿悟。

创作心境和创作环境

《红楼梦》的创作过程饱含着作者生活的艰辛和精神的丰收。

点出甄士隐(真事隐)和贾雨村(假语村言)

二人是线索人物,代表着本书的一个写作特点,又有生动的故事,第一回回目中又赫然标出,所以必须强调。二、石兄的故事

【原文:第一回“甄士隐梦幻识通灵 贾雨村风尘怀闺秀”从“看官,你道此书从何而起”至“谁解其中味”】

“补天遗石”“宝玉”“石兄”三者实为一体

与补天神话挂钩是增加本书神话背景力量的需要。“宝玉”显其变化,是进人故事主体的需要。‘石兄’’既是故事的初始载体,又是《石头记》的解说者。

写在“宝玉”上的镌刻文字和它下凡的经历都只是埋下伏线,而重点则在空空道人和石兄讨论《石头记》

“无朝代年纪可考”。这本是一句掩饰的话,同时是否写明白朝代年纪,那只是历史与小说的区别,标明朝代年纪的未必真实,不标明朝代年纪的未必不真。《石头记》写出“自己的事体情理”,正是为了新鲜别致(真实)。

《石头记》是为了反对小说中的俗滥。表现在三点:其一,反对千人一腔,只是按迹循踪去写离合悲欢,兴衰际遇,显出其个性和真实;其二,不故意制造矛盾,不旁添一小人。——那把薛宝钗说成是第三者的人,多是没留心石兄(作者)这句话。其三,反对风月笔墨,反对硬塞进作者自己的诗词(也即要为人物代写诗词)。石兄的一番话也就是曹雪芹的小说主张。

“大旨不过谈情”。这个“情”就是真善美的人性。

空空道人的彻悟,也即是甄士隐的彻悟、贾宝玉的彻悟三、甄士隐梦幻识通灵

【原文:第一回“甄士隐梦幻识通灵 贾雨村风尘怀闺秀”从《石头记》缘起既明”至“如今后悔却已晚了”,从“真是闲处光阴已过”至“也无可奈何了”】  甄士隐的仙缘

甄士隐秉性恬淡,不以功名为念,是神仙一流的人物,这大概也是他有缘得见下凡的“宝玉(石兄)”的原因。“宝玉”上镌刻的什么文字仍属悬念。他得识二仙也为他出家作了铺垫。说甄士隐出家也是在预示贾宝玉的归宿,这并非有何不可。想挣脱俗世的羁绊,免除沉沦之苦,这是他们共有的思想基础。

还泪之说

这是对石兄故事的补足。曹雪芹想象的丰富和奇特,绛珠草要把它为人后一世的泪水还给神瑛侍者,就是一个最突出的例子。那感情的真挚、缠绵和物化,真是被写得淋漓尽致。

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爱情究竟达到什么程度,“还泪”一词都说尽了。贾宝玉和林黛玉都在稍后才出场,然而他们的灵魂却早已在甄士隐的故事中写出了。

元宵奇祸

女儿的失踪和葫芦庙的火灾使得甄士隐顿时从当地的望族沦为贫病交加的可怜之人。这一段情节发展非常快,叙事十分简洁。因为这是个次要故事,但是更由于要表现出现实给甄士隐的打击既快又猛,他寻求解脱会更强烈,他的领悟也会很快、很明白。P1-3

序言

历来精读《红楼梦》而有写,或为批注式,或为论著式。前者记随想,点到即止;后者按体系取例:主动权都在论者手中。小说内容有的反复提起,有的则被忽略。《红楼梦》是一部细密精湛的作品,不应该有所忽略。但它又不是一部定稿,其中既有曹雪芹的变动,又有曹高前后的不一致,读它不可跳跃。作为艺术高峰,它打破传统的写法,开拓了新的局面,这都透人各章回、各段落之中。

置言之,对这部杰作,应该有一种“老实”的读法,即按照它的章回、段落,一层层、一点点地去领会,去阅读,方可避免一些遗漏。但恐仍不免有遗珠之憾,那就只能一遍遍地读下去,常读常新。姑且把这个读法叫“剥笋读红楼”,剥笋到最后才见精华。

为了在整体把握下展开对章回、段落的阅读,以下对《红楼梦》的人物、结构与语言作些概括说明:

人物刻画做到了个性化

作品中有个性的人物很多

书中有的人物仅提到姓名,有的仅有言行,却不见其个性。一般公认的,有三四十个之多有个性的人物。

无论着墨多少皆显其人物个性

情节丰富、个性鲜明之主角自不待言,即便仅仅出现于某一段落中者,寥寥数语也个性彰显。

人物个性化和传统写法相结合

传统写人物的方法往往是选取类型,按照人物身份、地位及基本倾向等将人物分类,此谓贴标签。基本性格当然决定人物个性,只是人物仍不够鲜活。

所谓“金陵十二钗”——“正册”“副册”“又副册”,就是把人物归类,以识其相通之处。所谓“勇晴雯”“敏探春”“贤宝钗”“贤袭人”“酸凤姐”“懦小姐”“苦尤娘”“冷二郎”“慧紫鹃”等,都是先归于一类,然后又积极运用各种描写使之个性化。

虽然归类,但人物个性依然鲜明。如在许多人物身上用过的“呆”(“痴”、“憨”),有时指人品,有时指表情,有时指思维,并非仅指某种简单性格。起绰号即是常用的贴标签,如“呆霸王”“二木头”“玫瑰花”‘没嘴的葫芦”“无事忙”等,既是归类,也是形象地显现人物某一个性的方法。

多侧面地描写人物

书中有相似的人物性格,这是很自然的,多侧面地展示其性格,则差异终会露出。

作者不仅写人物的优点,也写人物的缺点,即便主角也会有坏脾气、怪嗜好。让人物在不同场合、不同关系中活动,并格外注意他们的行为方式,使他们的差异出现,则其差异之处就是个性。如黛玉葬花、宝钗扑蝶、晴雯撕扇、湘云醉卧等,都是招牌式的个性描写。

强化或创新地运用刻画人物的手法

采用系统化与相关化的对比。系统化是指各类人物之间都有对比;相关化是指将某些人物进行对比还会牵涉到其他人物的对比,过去说某某是某某的“副”“影”则是。强化了的对比使许多人物的个性鲜明起来。

心理描写。心理描写的作用与手法有:

其一,目的性强。小说仍保有传统的写言行、在叙事中表现人物的白描手法,又自觉地运用心理描写,尤其在那些内敛的、精神世界丰富些的人物身上,如黛玉。

其二,用做梦表现人物心理。有的梦是为了叙事,大量的梦是在写心理。

其三,按人物的情感方面,如:惊、喜、悲叹,多侧面地描写人物丰富的心理。

其四,借助诗词。小说的主要角色都是文化修养很高的人物,他们擅长、习惯运用诗词来表达自己的内心。小说的诗词成就,不仅是在于运用各种诗词样式和表达技巧,而且对小说内容也作了很好的提示,还出色地刻画了人物。有人以为小说中的诗词太纤巧、太刻意,有的太粗俗、太稚嫩,表现的生活面太窄,立意多习见,其实这些都是刻画人物,特别是刻画人物的内心所需要的。

评议。从话本演变来的小说,已有作者对人物的评议。《红楼梦》的作者很纯熟地运用了这种方式。小说还运用了从人物评论性的视角来评论别人,一箭双雕,如凤姐、宝玉,书中该有多少人议论他们,他们被揭示了个性,而评论者往往很生动,如兴儿那奉迎、乖巧、能言善谑的性格,几乎全在向尤二姐评介凤姐时表现无遗。

人物个性的含蓄表现

小说表现人物既鲜明又含蓄。作者对生活原型早已铭刻于心,在其转化为小说人物后,那潜意识多多少少地会影响人物个性(尤其是恶的人性)的展现。另一方面,写人物注意留给读者想象的空间,有不少不写之写处。如小说中有不少半句话,留下了疑惑,对于人物来说也许是情急,但作者也许正是借此有所保留。

注重人物的个性与环境

对于贾宝玉来说,其生活环境既是贾府,又是大观园,这二者既相关又相异。贾府这个已经式微的贵族之家,那僵化的制度、礼仪及生活模式牵制着他的个性,其最高家长的溺爱又让他纵性地生活在内帏中。大观园这个女儿国则是他的防空洞,又让他充分地观察到女儿们的纯真和智慧,从而升华了灵魂。

没有此等的环境,就难有贾宝玉这般独特的个性。小说不似西洋小说那样专门独立地写环境,但其描写与叙事,人物刻画十分相容,有的几乎成了人物和故事的一部分。如怡红院中的穿衣镜,潇湘馆中的竹子,蘅芜院“雪洞”似的房间等即是。而读《西厢》、听《牡丹亭》曲,更是其中不可改易的环境。当然,小说环境描写的价值绝不局限于此。

结构精密、和谐

全书以大事件为骨架

《红楼梦》是写日常生活的,它没有一件贯穿全书的中心事件,它的叙事和写人都像生活一样展开,又时时地断续和穿插,给人一种纯乎贴近生活本身的感觉。

然而只要稍稍深入,就可以发现在其里层中的结构却是那样的致密和周全。小说所写的日常生活,其内涵和价值是大不一样的,作者把大事件作为小说的基本部分。如秦可卿的丧事、贾元春省亲、贾宝玉挨打、大观园诗社、探春理家、贾宝玉生日、抄检大观园、黛死钗嫁、查抄宁国府等,小说依序地、均衡地安排这些大事件作为小说的大的骨架。这些大事件或关乎贾家的兴衰,或关乎主角的根本性的观察和感受,是影响着他们的生活道路的。

所谓的“大”仅仅只是就主角来说的,或者是从小说主旨来理解的。比如诗社,在一些小说中也许仅是作料而已,但在写贵族少女的《红楼梦》中,它理所当然地是大事件。

在大事件和大事件之间铺排着一般事件(如闹书房、贾瑞之死、鸳鸯抗婚、二尤故事等),乃至生活细节作为大事件的过渡、铺垫或余波。

回目的设置

《红楼梦》中,回目的设置首先是为了抓住全书故事情节的纲目及大事件和一般事件,使人物的主要活动一目了然。

回目这个结构形式在小说中还更多地显现了它的艺术魅力。回目的两句话一般是对此回故事的概括,有的却并不是。有些赫然在回目中的人物,他的活动却仅仅提及,甚至只有一句话交代(如贾琏戏凤姐、贾敏去世),这是处置那些很重要又不必细写的内容的。

有的回目不提内容,有些回目仅是该回的部分内容,这使回目并不呆板。也有利于作者较为自由地安排那对偶的格局。

回目有三二三式、三五式和四四式,或直抒某人某事,或写环境、人物情态,不一而足。其间各类修辞尽用,成语、典故也时有恰当点染。不少回目.不需读其文,仅品那回目就让人赏心悦目。

全书开头

一般认为作者在前五回写了个既郑重又丰富的开头。它把写作缘由、小说主旨、艺术追求、人物介绍(贾家谱系)、主角登场、全篇线索人物的故事,都一一写明。

神话故事的浪漫情绪,那凝重的题意,都写得形象生动,用笔简洁,转换灵活,使人读来不仅不感到丝毫笨重,而且备受吸引。

多种线索及多重线索

基本情节线索。贾府从已衰到稍振到复衰(续书有对再兴的期盼)和宝黛爱情,这是小说的基本情节线索,不管写到了多少其他人物的故事,不管笔触涉及到皇室王府勋戚姻亲甚至市井小民多大的空间,也不管对祖辈有多远的忆念,小说始终不离开这个基本情节线索。

小说中不仅将基本情节线索相当地圈定了时空,而且又让笔触涉及到了更深广的时空。

小说经常让作者更多的是让人物作闪回,写到更多的非即时非贾府的事情,贾母的回忆儿时,赵嬷嬷的叨念当年接驾等都是。

时间线索。可以用“精致”二字来形容《红楼梦》的时间线索。突出的地方,如从第十八回到第五十三回,写了一年中的事,前后把季节、节令、月份、日期都交代得明明白白。时间线索和基本情节线索的融合更加加强了真实性。

人物线索。一种是以某个人物作为贯穿事情或人物活动的角色,当然他(她)在其间也被生动刻画,如送宫花的周瑞家的;另一种则是,人物既是线索又是视角,使结构方式和叙述技巧结合为一体,如林黛玉进贾府。

突出的线索人物,有呼应小说开头和结尾的贾雨村、甄士隐;有贯串小说主体前后、三进贾府的刘姥姥;还有虽活动少、却又关联着不少人和事的秦可卿;还有作者已着力写到、可以猜测他(他们)在后文中应起线索作用的人物,如贾芸、小红(高鹗续书全没这样去写)。

梦中的意识流。《红楼梦》不是现代小说,它当然不具有意识流的故事线索,然而可珍惜的是小说仍有前卫的表现。那黛玉和宝玉都有梦中或昏死时的意识流动的描写,这些视之为意识流线索也是可以的。

衔接的细密

除用线索作为写作顺序和前后衔接的基本方式外,在衔接上,小说还用了其他结构技法,如伏应、悬念、铺垫、对照、断续与过渡等等。这些在段落细读中都可以品出。  。

结构的焦点——主人公问题

处在内容和结构焦点上的贾宝玉,毫无疑义地是小说的主人公,但人们在把握上却并非总是十分明确的。

林黛玉是爱情线索上的女主角,这是毫无疑义的,但她却不似宝玉那样与贾府兴衰关系那么密切。她从不劝说贾宝玉走仕途经济的路,她是宝玉思想上的支持者。然而她与贾府兴衰的许多事件毫不相涉,以至可以把她的死安排在查抄宁国府之前,在全书中的地位不及宝玉。

凤姐的意义更在于揭示贾府的衰败上。她多次点染宝黛的爱情,又是掉包计的设计者,但她对宝黛爱情的关注或关心还远不及紫鹃和袭人。然而她不把宝玉算在理家队伍中的人,自己也充当了这个贵族家族的掘墓人,以至她倒成为了宝玉认识自己家族的一个相当关键的因素(如平儿挨打,尤二姐冤死)。凤姐写得越多越生动,就使宝玉能得到的感悟也就越多越深刻。因之凤姐在全书中的地位也不及宝玉。

认识到这一点对于准确把握小说的性质(如仍为男性视角)、内容(如为什么单取爱情线索作为改编并非妥当)与结构(如小说为什么可以在黛玉死后还延续了那么多回,这显然不是续作者自己的主意),至为重要。

语言丰富、灵动

文白兼长,能雅能俗,亦庄亦谐

礼仪场合,郑重嘱咐,肃穆言谈,文言措辞,恰当用典。表白胸臆,畅抒见识,取笑夸饰,可以混入市井习语。当家奶奶,闺中小姐也可串用俗谚。祭文书信都可人文,纨绔子弟的俗滥作品又必引人发笑,为人物写诗为文,合于其文化修养,看不出有丝毫代笔。

各种语言表达方式运用纯熟,还有所创新

比如,全书叙述者虽为作者一人,但视角并非一人,全书仍是传统的全视角,在作者是全知全能的,却在某种原因下舍用全视角。

《红楼梦》突破了仅写人物言行的传统,更重视写人物的观察、感受和彻悟,这使宝玉等人都开启了自己的视角。人物视角既是全视角的延伸和补充,却更能深入人物内心,远比作者在一旁说道为好。

描写写出了宏大场面,也描写了精细的物件,并且用笔很精省,往往一词一字传神,尤其是那皴染法,对环境和人物一次又一次加宽加深地写,逐步进入人心。

修辞格的充分运用

《修辞学发凡》可以在本书中找到多种辞格的例子。一般的辞格不必说,即使像“飞白”这样的辞格,也被作者用来刻画人物。

飞白,又名“飞别”,是明知说错而故意不予纠正,有意将错就错,如实加以记录或援用的一种修辞手法。通常都说,运用成语可以使语言表达准确、生动和简练,似乎和飞白无关。但其实不然,有许多成语即因飞白而来,或包含着飞白修辞手法。

在对主旨、人物和结构初步认识的基础上,我们可以依据回目的提示,按所涉及的章回、段落(有的一回数事,有的一事在数回,有的中间有间隔),一一作些解说。

后记

或日,研究《红楼梦》的著作有万篇(本),足以说明这部经典的巨大价值和无穷魅力。细加辨析,可归之于“红学”范畴者为其大体,社会学的评判也时有出现。

当然,认识和理解《红楼梦》,这些都是应有的,也是需要的。只是相形之下,对于《红楼梦》文本本身总显得说明及研究得很不够,这就像一件极其珍贵的物件,声名在外,溢美之辞层出不穷,但对它自身的诸般细节却不甚了然。

这实在是对事物认识的一种倒置。比如说,《红楼梦》的结构就是一个历来不甚了然的大问题。艺术结构是《红楼梦》作者(曹雪芹、高鹗)最倾注心血的创作方面,是阅读者和研究者必须明白的方面。质言之,至今还没有按照《红楼梦》文本的实际去有序地全面地说明它的结构的。所以,很多情况下的阅读和研究只能是隔靴搔痒式的。这便是本人不顾浅陋写作《剥笋读红楼》的缘由。

对《红楼梦》文本本身的解读,即按现在它的流行文本的实在,一个章回一个章回不漏地解析(当然也需要综合和疏理),这样一来,就可以避免简单化和概念化。不过,这是很不容易做好的。

首先。要建立几个把握《红楼梦》的基本点

简单地说,即:日常生活的题材,探索人性,回避政治;自觉的艺术创作实践,艺术方法上追求新与有趣;全书主角乃贾宝玉,他的心理历程承载着他自己和诸女性的悲剧;续书使书成为全璧而留瑕疵。

可是人们在阅读、研究乃至改编中,总是轻易地偏离这几个基本点。这样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比如86版的《红楼梦》电视剧,虽被讥为“小人书似的”解读,但它的确是至今最好的影视解读,一个章回一个章回的内容,都如小说原样般叙述了出来,依此再读小说就轻易多了。可惜用语言文字的这种解读却没有。不过,这部电视剧摈弃了续书,编出靠索隐支撑的结局,使人失望。因为它违背了解读《红楼梦》的基本点。

解读的具体性和全局性

具体性指大体上要按小说的章回顺序去解析,或主旨,或人物,或结构,或语言的问题,不是由某一概念系统出发去搜罗例证。全局性是说任何局部乃至细节的解说,都是要说明小说整体上艺术创造上的得失,不停留在细部的褒贬上。

解读的几个着重点及其关系

主要在结构、人物描写和语言方面。

结构提供框架,使对人物的描写和故事的叙述有个“容器”和“交通图”。《红楼梦》的结构内容丰富、复杂,它结构上的所有问题都值得一提。人物塑造是其落脚点,曹雪芹的初衷,就是要让那些他十分赞赏的女子不至泯灭。语言功力更是他天才表现的地方。

所以,对《红楼梦》的具体化解读,就应该是在把握全书结构的基础上,去揭示它的局部或细部(比如黛玉进府的人物线索运用等)。结构明白了,人物活动的时空及环境确定了,对他们的解读就可以范围确定、从容不迫了。语言的精妙也司适时而议。

所以解读的人手应该是结构。《红楼梦》结构首先可关注它的纵向问题,它以事件(大事件及一般事件)为线索,有的贯穿全书(如宝黛爱情),有的贯穿数章回(如尤氏姐妹之死),有的贯穿某回(如晴雯补裘),它们之间因时空或内在逻辑而有着顺序。

然而,《红楼梦》事件有序的结构又绝不是《水浒传》《儒林外史》式的事件前后的简单衔接。有的说它是网状结构,像生活本身那样,但这只是近似并非确切的说法。因为它纵向的诸线索并不是罗列,也不是同规模,而是错综,时断时续,这种交错不似网中经纬交织的匀称,也不等同生活的散漫无序。比如说宝玉宝钗的婚事,从提亲到圆房,其叙述断过多次,又自然地衔接。如果不取这样的结构,故事和人物关系是出不来的。

《红楼梦》在结构上又格外衔接,其照应、伏应运用自如。

详前略后的解读

在解读上,前八十回与后四十回续书应该同等重视,细细解读可以知道续书的必须性,却深感它的很大不足。因而加深了对天才曹雪芹的遗憾之情。

续书写出了黛死钗嫁及诸位重要人物(凤姐、贾母等)的结局,写出了大体上能与开头呼应的结尾,保证了故事的完整,固然很不容易。不过,它在故事和人物偏移上,在叙述的呆板上,在语言失掉了机灵性上,总让人有所遗憾。

写小说反映生活,叙述生动的故事,揭示出人性来,这些续书和前文一样做到了,但是它的艺术想象和艺术个性欠缺,有时甚至靠仿写和复述前文想取得一样的光辉。然而故事有了,人物一一有了结局,全书结构也全了,但是“美”是大大的缺失了,不但女儿们的美好灵魂和才性不再有,就连一首好诗,乃至人物的一个具有美感的造型,有幽默韵味的腔调都没有了。

不细细解读是品不出前后的差距的。

解读《红楼梦》文本是个大工程,仅以《剥笋读红楼》作为一块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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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9 11:03: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