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诗歌大师的诗歌作品,如同独自跋涉在荒野:狂风被星星击哑,玫瑰播撒恐惧,寂静在娓娓歌唱……神秘向你揭示生命的真相,惊喜和力量充满你的心房。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和勒内·玛利亚·里尔克编著的《图像与花朵》收入的诗作均来自《恶之花》和《图像集》这两部诗集,并由著名诗人、翻译家陈敬容翻译而成。生动再现原诗独特的语感、节奏和气质。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和勒内·玛利亚·里尔克编著的《图像与花朵》共分两辑:第一辑为波德莱尔诗选译;第二辑为里尔克诗选译。《图像与花朵》收入的诗作均来自《恶之花》和《图像集》这两部诗集,并由著名诗人、翻译家陈敬容翻译而成。
喜欢读书的人,阅读范围大概不会很狭小吧。研究科学的,往往同时也爱读文学作品;搞文学创作或研究的,往往把读一点科学书籍当做广泛吸取知识的手段。就在文学艺术的范围之内,爱好诗歌或从事诗歌创作的人们,除了读诗,对散文、小说、戏剧以及童话、寓言等等,不会不有所涉猎,也还可能爱好音乐、绘画、雕塑、舞蹈,以至巫医百工。专门研究古典文学而对现代或当代文学便不屑一顾的人,可能也并不多吧。
无知是最大的悲剧,这道理,有志者大都明白。
对外国文学的阅读欣赏,范围也十分广阔。所谓外国,涉及世界上多少地区,多少国家!其中,文学传统相当丰富的又有多少!古往今来,各国堪称伟大或杰出的诗人、作家,名单又是多么长呵!谁敢说对古今外国文学都同样熟悉,同样爱好呢?
数十年来,我自己断断续续译过的外国诗并不算多,而《图象与花朵》这个译诗集之所以专门收编了里尔克和波德莱尔的部分译诗,有一点偶然,又似乎必然。
一九八二年夏,诗人彭燕郊来京时,曾访我商谈,鼓励我将自己多年的译诗编为一集,交给《诗苑译林》,后来又让他的高足徐炼同志协助查找资料,从而发现我译过的诗相当宠杂,有西方的也有亚非和拉美的,有古典的也有现代的。燕郊同志便劝我先将其中篇目较多的里尔克和波德莱尔的诗再补译一些,合编为一个选集;我这才将这两位大诗人的诗集原有的题名稍加更动,揉合起来取了《图象与花朵》这个书名。
少年时期,我只是在学校的外语课上学过点英语,进入青年时期了,才由于偶然的机会,学过短期的法语。在不十分顺利的自学过程中,最初从外文读到的诗,是英国文艺复兴以来直到浪漫主义时期的一些代表作品;学了点法语后,又读了法国浪漫主义时期以及从十九世纪中叶到二十世纪初年的一些重要诗章。这些阅读,当年主要是为了欣赏,然而,在自己原先对我国古代和现代诗歌的爱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