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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痕记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痕痕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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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痕痕用她冷静而精准的文笔,一点一点把郭敬明、落落、安东尼等作家外壳的亮片剥去,让他们换了睡衣,卸了浓妆,仿佛一颗煮熟剥壳后的鸡蛋般,又稚嫩又脆弱地摆到了桌上。这部书具有意义的,仅仅只是一个作家对生活、对人性最真实而精准的捕捉。她放下了所有她身上的标签,上海最世副总经理也好,作家经纪部总监也好,《最小说》文字总监也好……这些身份都不再具有意义,她此刻,就是一个正在捕捉记忆碎片的作者。

内容推荐

《痕记》记录了编辑与作家们的交往的点滴,从最初在投稿邮箱里发现优秀的投稿作者,到成为拥有十万以上销量的作家,这其中他们一点一滴成长的过程,以一个编辑的角度将之还原,呈现给读者作家真实的性格以及生活里不为人知的一面。面对内心比普通人更敏感的文字创作者,编辑和他们之间,并不只是简单冰冷的工作联系,而是有更多人与人之间真心相交的温馨和坎坷,朋友之间的信任和依赖存在其间,蕴藏在心。编辑工作的个中辛酸,作家创作的压力艰难,都在《痕记》真实再现。

目录

『郭敬明』

青春期邂逅

生活无奇迹

梦境

『落落』

催稿症

拖稿因

『玻璃洋葱』

心灵的朋友

【痕记物语】

泥古

『肖以默』

那个少年

【痕记物语】

皮套贩

『笛安』

北方有佳人

【痕记物语】

炸蘑菇

『简宇』

气球人

【痕记物语】

INU

『安东尼』

安东尼先生

【痕记物语】

有时

『爱礼丝』

战斗的少女

试读章节

“人生如梦”这四个字,我从初中的时候就当做口头禅了,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说这四个字,但是就是不说不行,我动不动就说“人生如梦啊”。后来,我看到一个接近的词语:“浮生若梦”,但是说起来不及“人生如梦”有感觉。

我觉得生活是一个巨大的果冻状物体,我闭上眼睛就仿佛看到人在巨大的果冻上起起伏伏,有时候弹得很高,有时候又跌得很低,每个人都由着惯性驱使,随波逐流,摔下来的时候来不及站稳,于是就整个人仰倒在果冻上,但是摔倒也无所谓,凭借着果冻的反作用力,即使摔倒了,也能保持着摔倒的姿势再弹起来。人生就是这样,没有所谓的高潮和低谷,一切都是看运气,所以我觉得人生很无聊。我想象着人在果冻上跳跃,然后一不小心就穿入果冻的内心,于是就像虫子被封闭在琥珀里一般,被黑色的果冻包围,一动不动,那是会有一种归属感的甜蜜呢,还是恐惧呢?我说“人生如梦”,是一种彻底妥协的语气。我妈妈说:“能不能换个词汇?耳朵要听出茧了。”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是我平时的生活,但是梦里只有一种单调的灰色,原本梦里具有怎样的色彩是无关紧要的,但是偏偏全是灰色,在灰色较深的地方是阴暗潮湿的黑色。从这样的梦里醒来,我开始恐慌身边的人际关系。我为人老实,说谎话会和自己过不去,也从来没有说过脏话,不太懂得随机应变,和别人相处总是处于吃亏的位置。例如被强迫埋单,或者两个人一起吃两对鸡翅时,别人可以无所顾忌地从中挑选大的鸡翅,而我便默默地注视这一举动。虽然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但是以此类推,便可以从中看出我是那种表面无动于衷,内心敏感软弱的人。所以我觉得无聊,与人相处兴趣缺失。我从灰色的梦里醒来,无疑想到或许迟早有一天我真的会处于这样彻底孤立无援的状态。

那个时候,我初一,坐在教室的第三排,坐在我前面的一个女生脑门儿很宽,眼睛细长,她总是扎着麻花辫,举止稳腻,显得比同龄人成熟。她的骨架较宽,这使她散发着一种阴柔又强硬的气场,我们称她为“嬷嬷”。有一回我看到她拿着矿泉水瓶在喝水,喝了一口吐了半口,如此反复,不知道是不是一种习惯,后来同桌问她借水来喝,我看到那个水瓶里的水,在阳光下漂浮着白色的屑屑,同桌喝完后不久,就开始说肚子疼。

我的同桌皮肤非常地干燥,他的小腿上(也有可能是整条腿)布满像蛇皮一样的菱形纹路,他说是因为皮肤太干燥引起的,他的腿呈现出一种比正常皮肤略深的焦黄色,他在任何时候都无法止息地习惯性抖腿,他一抖腿整个课桌都会随之开始摇晃,让我无法记清笔记,我不能怪他,因为他说他即便在睡觉的时候他都在抖着腿。

P25-26

序言

  从成立公司开始到现在,一晃已经快要五年的时间了。五年里,我作为出品人,出版了很多很多的作品,也写过很多的序。但是眼下的这一篇,应该算最特别的了吧。  今年春节的时候,我在四川老家过年,随手翻阅的杂志上正在介绍日本一位社长他和日本那些大牌作者们接触的故事,从鼎鼎大名的村上龙到一些国内人不太知道的本土作家,那个幻冬社的社长说了一句让我触动很大的话,他说,上帝造了一群羊,其中一只和另外所有的羊都不一样,它望着不同的方向,想着不同的问题,做着不同的事情。它孤独地站在角落里。这只羊,被称为作家——我的工作就是为这种人服务。  我和痕痕,我们的工作,也是为这群人服务的。我们一起搭档了快要八年了。而今天,终于,她以一个作家的身份,我以一个出品人的身份,我们建立了一种全新的关系。这种关系虽然在我和她坚不可摧的友谊之下,显得薄弱,显得太过新鲜而没有时间积累,然而,却几乎颠覆了我心里,对她的认知,或者说,我曾经对她的认知,只是她人生的一部分。  为此,我诧异极了。  我在看完这本书的时候,其实心里是充满了别扭的。  第一个别扭的地方,是她把我们还原得都太真实了。其实仔细想想,她写的我们这些人,无论是我、落落,还是笛安、安东尼等等,都是在当下年轻读者心中呼风唤雨的偶像级作家,我们常年活在读者的宠溺里,披戴着耀眼的彩虹光环,我们被编辑们、发行人员们、企宣部门的同事们捧在掌心里,我们被镜头捕捉着,被新闻烘托着,被销量装点着,被掌声围绕着,被读者崇敬着,我们身上显示出各种各样不真实的美,压倒性的强。然而痕痕却走出来,小声却坚定地告诉大家:他们脆弱着呢,他们无赖着呢,他们自卑着呢,他们平凡着呢。  痕痕用她冷静而精准的文笔,一点一点把我们外壳的亮片剥去,让我们换了睡衣,卸了浓妆,仿佛一颗煮熟剥壳后的鸡蛋般,又稚嫩又脆弱地摆到了桌上。我在看完书写我的部分的时候,我一度愤愤不平地质疑她,我说你干嘛这样赤裸裸地揭发我,我可是公司的商业品牌啊。直到我看完了整本书之后,直到我内心翻涌的波浪平息下来,我才真正地理解了她:在最真实的作品面前,什么词藻的修饰,什么品牌的价值,什么虚幻的形象,都不再具有意义。具有意义的,仅仅只是一个作家对生活、对人性最真实而精准的捕捉。她放下了所有她身上的标签,上海最世副总经理也好,作家经纪部总监也好,《最小说》文字总监也好……这些身份都不再具有意义,她此刻,就是一个正在捕捉记忆碎片的作者。  阅读《痕记》里关于我的篇章,仿佛就像是在乘坐倒流的时光机。那些我们一同经历的事情仿佛无数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快闪底片,虽然消失了色泽,但依然在每一个骤然撞向自己的瞬间,唤醒无数沉睡在心底深处的碎片,仿佛湖底一尾鲤鱼一摆,激起淤泥里无数早已沉淀了的闪光鳞片。  但是这种记忆是微妙的,并不是自己在某一个阳光浑浊的下午听着怀旧歌曲,回忆年轻岁月时的那种感觉,而是仿佛进入梦境,以一个灵魂的视角,重新审视我们一同走过的荒唐岁月,年少轻狂。记忆不再是我主观润色后的样子,这些往事里的自己也不再是那个完美无缺的万众偶像,不再励志不再动人,在痕痕的记忆里,我和任何一个青春期的少年一样平凡而又脆弱,敏感而又自我。我有时候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在她眼里变得蛮不讲理;我潜意识里想要遗忘从而真的遗忘了的某些脆弱时刻、丢脸时刻、冷漠时刻的自己,在她眼里依然顽固地存活着。同样,我很多时候无心的一句关心,一句问候,一个小动作,因为太过自然也被我遗忘的这些时刻,在她记忆力,也鲜明地存活着,日复一日地释放着暖人的光热。  第二个别扭的地方在于,我虽然相信她文字的熟练度,我也相信作为一个每天需要看大量的来稿,手下掌管着几十个当今全中国最红的青春作家的编辑,她这本书肯定不会写得太差。但是,让我惊讶的并不是她写得太差,而是她写得太好。这就有点超乎我的想象了。  我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她所写的这些回忆有多么动人,有多么煽情,有多么容易勾起人对往事的惆怅。不是这些。我说她写得好,纯粹是因为她的文字技巧,和叙述时的调性。那种克制力,那种对自身情绪的收放自如,那种刻意为之的微妙距离感,那种把情绪和读者中间插进一面透明玻璃从而带来阅读时的欲罢不能感,都不得不让人承认她的文字本事。这分明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作家了。作为一个作家,她对周围的世界感触保持着一种过分的锐利,作家们都是脆弱而敏感的,他们像是海底触须庞杂的海葵,对任何游过身边的微小情绪都牢牢抓紧,一触即发。痕痕也是这样。她将过往的岁月,全部收进她的小小行囊,一路肩负至此。  而篇章中间那些小短故事,完全就是苏联小说的写法,充满着翻译腔带来的冲突感,异样地迷人。  最后,还是忍不住站在朋友的角度,而不是一个出品人的角度,说一说这本书的作者,这个狮子座的女孩儿。狮子座的女孩,自尊心极高,要面子,强势,但同情弱者,有强烈的正义感。  我认识这个小狮子快要十年了。  这十年里,我们从QQ上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网友,变成了生死之交。变成了冲锋陷阵彼此掩护的合作伙伴,她变成了为我打江山的将军。她从一个内向而又个性别扭的小女孩儿,成长成为如今帮我打点着半个公司的老总,她的性格强势而又温柔,作风强硬却又包容。执行力超高,同时又不死板。我看着她一路走来,有时候感觉像是看着曾经的自己。  我和痕痕吵架么?  当然吵。  但是大部分的情况都是我歇斯底里地发飙,音量放大到全公司都能听见,她只是安静地听着,也不太说话。或者夺门而去,要么就是赌气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短信。最近的一次我们大吵,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我生了好大的气。归根结底很简单,就是她和阿亮约了别的朋友一起吃饭,而忘记了叫我。作为一个拥有极强霸占欲的人来说,我难以容忍阿亮和她心中有任何的朋友比我还重要。我生气从而一个人去吃饭,手机关了,吃完自己坐车回家,司机对我说:“痕痕一直打你电话,说找不到你。”我对司机说:“不用理她,送我回家就行了。”结果车开到小区楼下,我看见她和阿亮抬着公司会议室那个读者送的巨大的玩具狗熊在小区门口等我。(后来我有嘲笑她们,“你们两个是有多幼稚啊?”)她们两个满脸笑容地拍拍我的车窗,拿着狗熊的手做各种动作,我隔着玻璃窗可以看到痕痕的嘴型是在说“别生气啦”,但我只是很冷漠地让司机继续往前开,没有任何的停留。我看见车窗上她失落又紧张的面容消失在视线后方。随后甚至任凭她在我家门口如何按门铃我也不开门。直到半个小时候我打开门,发现她靠着墙壁坐在走廊的地毯上。她也不砸门,也不发飙,也不死按门铃,只是看见我打开门的时候她局促地站起来,也没有说话,只是一颗眼泪轻轻地掉下来。  你看,大部分的时候,她都是这样近乎没有原则地让着我的。我觉得我的很多坏毛病,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被三个女人宠出来的。我妈,阿亮,还有痕痕。  但我也只有在她(以及阿亮,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面前,会这么歇斯底里地暴露自己幼稚而蛮横的一面。因为我心里清楚,她心里也清楚,无论我们之间发生多么严重的争吵,我们总会合好如初的。我们彼此都深信这一点,所以我们敢在对方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弱点。也许我和她彼此对对方来说,都是世界上很少数几个,就算暴露再多的缺点在对方面前,也依然不会丝毫讨厌对方的人。  两个月前痕痕生日的时候,那个时候,刚好又是我们大吵一架之后没几天。(这一次的吵架比较严重,因为她和阿亮都非常不同意我一个商业上的决策。)几天里我们都没有说话,仅有的交流都是工作上的交接。直到她生日那天,她小心地在QQ上对我说“晚上我生日吃饭,你一定要来哦。”  那天晚上,我又重新帮她买了一套阿玛尼的保养品套装作为礼物。(之前已经在伦敦帮她买了一个闪亮闪亮的PRADA拎包了)。晚上,在KTV里我和她都喝醉啦,忘记了在唱完哪一首歌之后,我拿起酒杯祝她生日快乐,她悄悄地凑过来,在我耳边说:“那你保证,永远都不会真的生我的气。”我笑呵呵地点头。她说:“拉钩,你保证。”  我笑了,我说“我保证”。  因为这是一件太容易做到的事情了吧。

后记

在今年春节的时候,我接到小四的电话,每次看到手机上显示小四的号码,我就会变得紧张和郑重其事。我接起电话,他在电话那边说:“痕妹,我帮你想了一个选题,你做了那么多年编辑,完全可以出一本记录和作者之间交往的书……”他在电话那头显得很兴奋,之后还说了一些诸如特别看好这个选题,以及销量肯定能怎样怎样的话,但是我却表现得很平静。

我并不是没有幻想过这一刻的到来,正是因为曾经暗自期待过,所以才在这样的时刻保持着镇定和平静。我迅速思考了一下这个选题的可能性,然后语气平稳地对他说:“嗯,好的……”

挂了电话之后,我给小四发了条短信说“谢谢你”,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然后一跃而起,走到爸妈的房间,我和他们说“我要开始写书了”。

这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开始写东西,曾经在高中的时候,有想过写长篇小说,但是开了一个头之后,就放弃了。那个时候我不明白写东西到底为了什么,如果说是为了给别人看,那么我不自信别人会喜欢,如果说写了只是孤芳自赏,我也不愿意。之后写过的大约算作故事的东西就是博客上的文章了,虽然我看过很多书,但是并没有尝试着好好写一篇文章出来,我觉得写作很难,也没有勇气。但是我对于文字是有一些清高的理解和洁癖的,一些流行的轻松的小说我从来不看,喜欢的是毛姆、太宰治、卡尔维诺之类的作家。我喜欢阅读,如果有一阶段没有看到契合我审美的优秀的文章,就会觉得内心不安。

在我写《痕记》的期间,一直没有时间看书,三月份的时候我从图书馆借了四本书,一直拖到五月才去还,然后被扣了违约金,之后我又将那几本书借回来,原定七月下旬就要归还的,可是一直拖到九月都还没有归还,而且连看都没有看,所以在写完《痕记》后,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好好地看书,过一把阅读的瘾。

我还要请大家来我家吃饭,公司里的朋友,还有上海的作者们,都请到家里来,我会头一天晚上就开始好好地准备,第二天做一大桌子的菜来招待大家,我这么说的时候,安东尼说“你晚上也叫上我,我来帮忙”。

因为没有正式地写过一本书,所以起初方向有些偏差,我写了两万多字,都还是我小时候的事情,写我生长的环境。我原本计划从过去开始写,一直写到认识小四,然后开始做杂志,然后再认识每个作者,但是发现这样的叙述方式太冗长,根本行不通。

于是就开始重新调整方向,一个作者一个作者地那么写,这个过程虽然也很漫长、很艰难,但是也就这么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了,慢慢地,《痕记》写完了三分之一,接着又写完了一半,现在,《痕记》竟然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了,这样的心情,简单地用“喜悦”两字根本无法表达。

恐怕后知后觉的我,要经过一个星期的沉淀,才能真正地明白,我究竟完成了一件多么令人激动的事,我恐怕会喜极而泣吧。

书里面写到的作者,我对他们都抱有很深的感情,我是一边回忆着他们,一边开始写关于他们的故事。回忆他们的时候,我才真正地去理解他们,将自己投入他们的角色,看待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其实很普通,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方,但他们每个人都非常努力,他们有一个很好的伙伴,那就是文字,他们借着文字的力量,将浪漫、幻象,以及忧郁都表达了出来。

《痕记》的创作不是一帆风顺的,我每天将笔记本电脑随身携带,争分夺秒地在去公司的公交车上写,在写不出文章的时候,我感觉有些想要空呕。我从车上下来,提着沉甸甸的电脑包,走在路上就泛着恶心,我感觉自己特别地虚脱,整个人单薄得仿佛撑着衣服的空架子,我的视线一片模糊。  在这个时候,我又真切地理解了作者,我心想,以后我再也不责备作者拖稿了。我会关心他们、安慰他们,在他们写不出文章来的时候,递上一杯热茶,说一些鼓励的话,因为他们是时刻都在经历着这种痛苦和折磨的人。

在《痕记》的创作期间,很多人给予了我帮助,原本我是他们的编辑,现在他们成了我的编辑。

几乎我每写完一篇文章,小四都要第一时间看到,在我写《梦境》的时候,我感觉特别困难,可能正是因为和小四之间太过熟悉,所以不知道理出怎样的头绪来。

我耗了很长时间,写完之后,又全部推翻重写。我感觉慌张,头疼得要命,心里怎么也安定不下来。我只有双休日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写,但是我坐在桌前的时候就想要躺到床上,我将电脑搬到床上写,可是写不了一会儿又觉得困了,又从床上回到书桌前,可是我心神不宁,脑子里乱哄哄的,想要睡觉,但躺下去后,睡眠很浅,说是睡觉,可是心里依旧着急。

就这么反反复复地度过了一个下午,一点儿思路都没有,我感觉遥遥无期,没有人来救我,也没有人关心我。

这个时候,小四又在QQ上找我了,他问:“你的稿子写得如何了啊?”我说:“我还在修改你的那部分,争取今天改好,压力挺大的……”他说:“哈哈,那今天发给我看!”我说:“好的。”他说:“今天必须改好!”我说:“好的。”他说:“我就是你的责编!”我说:“哎……我今天努力改好。”他又说:“把‘努力’两

字,换成‘一定’两字,即可。”我说:“好的……一定改好!”

我们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他没有看到,我因为他的话而在电脑前痛哭,我用手捂住脸,失声地无助地哭泣,他的话一句又一句,紧锣密鼓地支撑着我,把我的懦弱和崩溃击碎,给了我重新开始努力的勇气。

我去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擤了鼻涕,然后继续坐在电脑前写起来。这本《痕记》最终能够出版,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幸福和不可思议。

我理解书中写到的作者们,我知道他们也是喜欢我的,也始终对我抱有温情的帮助和坚定的支持。

我写关于他们的内容,他们从不挑剔,也没有任何不满的地方,相反,他们是老实而且单纯的,即使文章里暴露了他们的不完美,也看完后立即对我说:“写得好!我喜欢!”

他们就是这样宽容地对待我,温柔地与我相处,想来人生中拥有这样一群特殊的朋友,也算是最让人感激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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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7:06: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