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楼丛谈》是20世纪60年代著名掌故学家高伯雨先生的著作。全书以元明清、近代的名人书画碑刻、趣事轶闻为依托,包罗清代各种各样的历史人物,文物古迹,从而生动地展示了中国古代的历史人物、文物古迹面貌。本书是一本针对大众的历史读物,对于有志于了解中国古代历史人物和历史文物的读者,可谓是不可不读之作。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听雨楼丛谈/大家史说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高伯雨 |
出版社 | 故宫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听雨楼丛谈》是20世纪60年代著名掌故学家高伯雨先生的著作。全书以元明清、近代的名人书画碑刻、趣事轶闻为依托,包罗清代各种各样的历史人物,文物古迹,从而生动地展示了中国古代的历史人物、文物古迹面貌。本书是一本针对大众的历史读物,对于有志于了解中国古代历史人物和历史文物的读者,可谓是不可不读之作。 内容推荐 《听雨楼丛谈》是20世纪60年代著名掌故学家高伯雨先生的著作。 该书共有23篇历史文章,所收文章涉及名人书法绘画、古籍图书、官名爵号、碑刻诗文、历史遗迹、作家趣闻,等等。现列举如下:薛剑公的画、《张忆娘簪花图》题咏、听松庵竹垆及其名画、赵子昂夫妇画像、铁券、灵璧石砚山、广雅书局、欧阳询的《缘果道场舍利塔记》、朝鲜的《神行禅师碑》、《四家藏墨图录》、诸葛亮和关羽的爵号、王昭君及其遗迹、绍兴东湖、麟庆的半亩园、癸卯经济特科,等等。 《听雨楼丛谈》通过朴实无华的语言,短小精悍的篇幅,向读者详细展示了中国元明清时期及近代以来的历史面貌,有利于向读者普及历史文物知识,纠正以前的历史谬误。 目录 薛剑公的画 张忆娘簪花图题咏 听松庵竹垆及其名画 赵子昂夫妇画像 硕果仅存的铁券 李宗颢与灵璧石砚山 广雅书局及其板片 欧阳询《缘果道场舍利塔记》 朝鲜的《神行禅师碑》 《四家藏墨图录》记略 诸葛亮和关羽的爵号 王昭君及其遗迹 绍兴东湖与陶溶宣 麟庆的半亩园 广和居诗话 《丧门九客歌》考 琉璃厂书铺参案 癸卯经济特科 小说中的诗人李士棻 《孽海花》所记的官场旧事 李涵秋和他的小说 小说家毕倚虹 记忆中的徐凌霄 后记 试读章节 听松庵竹垆及其名画 无锡的惠山第二泉上,有个竹垆山房,在明朝初年是听松庵(惠山有唐李阳冰篆“听松”二字,故庵以为名)。这是江南一个名胜和著名的文物。因为听松庵有一幅名画和一个竹垆,名胜与文物相得益彰,游无锡的人没有不去竹垆山房一行的。 明洪武年间,画家王绂(字孟端,号九龙山人,因为他的故乡惠山有九峰,取其意为名。孟端工山水,人品高洁,为世人敬仰)为性海上人绘竹垆图。后来履斋写第二图,吴理写第三图。第四图是乾隆年间张宗苍奉敕所写的。这个竹垆图一共四个手卷,由洪武至乾隆间四百年,海内名流,题咏殆遍。这是竹垆图咏卷的来源。 至于竹垆之制,据邵文庄序《竹垆遗事》说:洪武末年,王孟端因眼病,寓居听松庵。病愈后,在庵中的秋涛轩壁上,写了一幅庐山图。他的朋友潘克诚去看他的画,恰好有竹工从湖州来,庵主性海上人和王孟端、潘克诚教竹工用竹造了一个火垆,用来烹茶。这便是竹垆的来历。 王孟端题竹垆诗云:“僧馆高闲事事幽,竹编茶具瀹清流。气蒸阳羡三春雨;声带湘江两岸秋。玉臼夜敲苍雪冷;翠瓯晴引碧云稠。禅翁记此重开社,若个知心是赵州。”赓而和者多人,都是一时胜流。到明朝中叶,竹垆忽然遗失,不知去向。成化十二年(1476),武昌知府邑人秦廷韶访得于城中杨氏,因作《听松庵复竹茶垆记》,现在摘录如左: 垆以竹为之,崇俭素也,于山房为宜。合垆之具,其数有六:为瓶之似弥明石鼎者一;为茗杭者四;皆陶器也,方而为茶格者一;截斑竹管为之,乃洪武间惠山听松庵真公旧物。垆之制,圆上而方下,织竹为郛,筑土为质。土甚坚密,爪之铿然作金石声,而其中歉然以虚,类谦有德者。熔铁为栅,横截上下,以节宣气候,制度绝巧,传以为真公手迹,余独疑此非良工师不能为。乡先达中书舍人王公(指孟端)尝有诗咏之……。永乐中,真公示寂,垆亦沦落人间,独诸公翰墨粲然尚存,落落与松云萝月为伍。成化丙申(1476)冬,余归自鄂渚,暇宿庵中,真公嗣孙日戒宏者出以示余,因诵王舍人所作(诗已见前,不再引),欢其佳绝,且惜其空言无征,图欲复之,乃因释氏教述疏语一通,畀戒宏使遍访焉。已而果得于城中右族,垆尚无恙,特茗枕失去不存……垆之亡,不知其的于何年,姑记其概。收垆者,故诗人杨孟贤,复而归之者,其仲孟敬云。是岁嘉平月望日,邑人秦夔识。 以上是竹垆在明朝的故事。本来竹卢、茶具,只是一种可有可无之物,就是失去了,另外买过新的,不就算了吗?但听松庵的竹垆与别不同,它是出于诗僧性海和画家王绂之手,且经过那么多名士题咏,已成海内一件珍贵的文物,所以就值得重视了。 后来不知怎样,竹垆又再度遗失,据清初朱竹坨、王渔洋所说,竹垆为词人纳兰性德所有,康熙廿三年(1684),顾贞观住在纳兰性德家中,性德以竹垆赠给他,贞观又携回惠山。性德死后,贞观与朱竹坨、周青士为竹垆联句。又一说,贞观携归的竹垆是仿制的,同时,盛冰壑、宋漫堂都曾仿制。至于真的竹垆,则在乾隆年间为灵源松泉和尚于北门张氏访得之,他以秦廷韶所记的规制一校,一一相合,因请姚伯南为赋《再复竹垆诗》。松泉和尚是性海的裔孙,善属文,临摹竹垆诗卷王孟端以下诸名迹。又有邵文庄的温砚垆,扬州方士康在市上买得,藏了三十年,到乾隆三十一年(1766),士康已经七十多岁了,他因为邵文庄也题过竹垆,他的遗物应该归之听松庵,与竹垆并存,于是请扬州知府行文无锡,致此垆于惠山,王涵斋作歌记之,一时名流和者甚众。以上是康熙初年至乾隆末年竹垆的故事。 王孟端所写的竹垆图卷,在康熙年间,无锡人顾贞观得之于纳兰性德家,与竹垆同归听松庵。乾隆十六年(1751),高宗南巡,驻跸惠山,汲第二泉水,用此竹垆煮茗,高兴起来,因和明人题咏之韵,把他的诗写在卷上,后来三次南巡都有留题。到了乾隆四十四年,无锡知县丘涟,打算重新装裱这四卷画,因取人官署,不幸署西民房失火,画尽被焚毁。江苏巡抚杨魁、布政使吴坛自请处罚,并劾丘涟,命罚银二百两给寺僧。清高宗以四卷皆毁,深为惋惜,因自己写第一图(即王孟端所作那一幅),命皇六子永瑢写第二图,贝勒弘日午写第三图,侍郎董诰补第四图。御笔诗章,冠于卷首,于每卷图后补录明人序、疏、诗什、依其原次,以还旧观。又出内府所藏王孟端的《溪山渔隐》长卷,赐给听松庵主僧,以留王孟端胜迹,并为诗记之。咸丰十年(1860)太平天国军队攻入无锡,竹垆、画卷全部散失。同治二年(1863),秦缃业在上海买到清高宗所画的竹垆图卷,过了几年,秦恩延又得王孟端的《溪山渔隐》卷于洞庭山人家,恰遇黄埠墩僧舍落成,因并付主持僧华翼纶收藏。 这是无锡惠山的一段文物小掌故。游无锡的人必往惠山,可以见到一九五五年新修复的竹垆山房,但知道这段故事的人恐怕不多了。 一九五五年三月二日 P13-16 序言 随笔的体裁是近代才有的吗? 不是,古人的专著就很多是随笔。有的已经组织起来,有的依然是零星片段的,有的在整篇之中还寓有散的形式。作者将平日所见所闻以及随时所得的感想,笔记下来,无意作成文章,而文章的真意味就在此。 很远的不必说他了,像曹丕的《典论》,萧绎的《金楼子》,就流传到今天的片段看来,都只是信笔写去,将自己的经历告诉读者,读者自然觉得亲切有味。颜之推所著的《颜氏家训》,看看书名好像是古板而枯燥的,可是一大部分是笑话和故事的集合体,其中反映当时社会某些阶层的生活习惯和思想情况,成为研究南北朝后期历史的良好有用资料。 唐代古文家如韩愈、柳宗元的文集里,最好的文章并不是《原道》、《平淮西碑》之类,还要推《张中丞传后序》、《段太尉逸事状》等等,因为这些文章只是记片段的事实,不是作论,也不是作碑。《黔之驴》更好,《画记》也好。因为这些都只是随笔,都只是平常的见闻和偶然的记载。题目不在乎大,只要用朴素而灵巧的笔法写出来,即使专从文学的角度来看,也是最妙的。 唐宋人渐渐有专用随笔的体裁著成书的,宋代这种名著更多起来,如欧阳修的《归田录》,沈括的《梦溪笔谈》,陆游的《老学庵笔记》,洪迈的《容斋随笔》,都为后人提供了大量的知识。于是随笔成为一种大众喜爱的著作体裁。随笔所涉及的资料大都是人物故事、风俗制度之类,这些在正式的史书上往往不易看见,而在读史的时候又必须用作补充,于是从随笔中发掘资料,再将资料联贯组织起来,然后又用随笔的形式献给读者,这就成为掌故学。 掌故学的用处是什么呢? 世间一切事物都是随着时间而变动不停的,而已经变动了的事物,往往如云烟之逝,要想追摹起来以供参考,就很不容易。历史本身是不会留下纪录的,如果不依靠具体的事物映写下来,则所了解的历史不能真实而正确。掌故学的作用就是把关于变动了的事物种种知识积累储存起来,以供应各种需要——特别是历史研究的需要。 在中国的史书中,往往只看见兴亡大事的记载,或者官式的表面记录,而当时人们实际上是怎样活动的,只有从其他的来源中才能体会到。这就使得从事掌故学的人要负起相当重的责任了。 我是为了替高伯雨先生的《听雨楼丛谈》作序,却从随笔到掌故学扯了一大篇,是不是废话呢? 不是。为了让读者对于高先生的著作感到更深切的兴趣,是有介绍之必要的。 我所熟悉的掌故专家以随笔擅长的,一南一北,有两位。高先生以外,其他一位就是久居北京的徐一士先生。当然,此外一定还有,不过他们两位著述较多,接触较广,而且从事的时期较长。徐先生现在年高,不再能亲自动笔,所以高先生的著作就更是大家所先睹为快的了。 他们两位从事掌故之学所以得到很大的成就,有两点我们应当注意。第一、他们不是为掌故而掌故,却是从其他方面兼收并蓄了许多的知识,然后来谈掌故的。比如说,他们所谈的近几十年的掌故,实际上是几百年前的掌故都已罗列胸中,所以谈起来原原本本,不是道听途说,第二、他们对于资料的运用都十分谨慎。因为资料的来源非常复杂,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一种不存在问题。前人的记载常有不经意的错误,钞书刻书当然都可能有错。著书有时仅凭记忆,或者受到情感的影响,也可能有意无意地错。甚至自己亲笔题署的字也错,郑重刻在碑志上的也错。尤其是有些人说亲身见闻的事也不一定可靠,因为一方面传述的人尽管说的是亲见亲闻的事,可是他只看见听见当时发生的某一场面,而于事情的全部联系未必了然。另一方面,这些人自己有了成见,看问题总不免有点主观,再加上有些人为了贪图动人耸听,不惜以伪乱真。这种情况就使得掌故好谈而又不容易谈了。他们两位却都是对于鉴别真伪一点不肯放松的,一字之差也必须追根究柢,不容许含糊过去。自己所说的话也总是保持一定的分寸。如果有疑问而实在无法得到正确的解答,也必有一番交代。其谨严负责的态度,是符合学术要求的。 我们对于这两位的评价,不能有所轩轾,但是高先生毕竟年纪轻些,他已经吸收了徐先生的优点,再加上蓬勃充裕的精力,自然更能适应这个时代,所以对他的期望特别殷切,他的每一部新著都必定是读者所热烈欢迎。首先,我们喜欢他那种轻快的笔调,妙绪环生而并不是胡址,谈言微中而并不涉轻薄。真是读之唯恐其易尽,恨不得一部接一部迅速问世,才能满足我们的贪欲。这种文章风格是从子书及唐宋人作品中汲取而加以变化的。 但是,在读者把卷之余,无不游目骋怀,心旷神怡,作者却不知付出了多少辛勤的劳动才能有此成果,我们除了应当知道感谢以外,还应当知道这门学问究竟对我们起些什么重要作用,才能了解作者的真正贡献。 贡献是相当大的。高先生自己说过,他不多谈今时今日的事,因为今时今日的事不是“掌故”。这话未必尽然。今时今日正需要与过去对比,对比恰恰不是留恋,我们不是为了消遣而爱读他的书,也不是仅仅为了扩充知识而爱读他的书,为了作一个新时代的人,更应该读他的书。 高先生殷勤地叫我为这部新著作序,大概认为我是一匹“识途老马”,有着共同的好尚。但是我已经衰老,学问上再没有进步了,本来所得就有限,现在更无以对知友了。却不料他自己还说:“喜谈掌故,其实一无是处,年龄渐老,翻阅前作,愧汗欲死。”哪有此事?我翻阅他的《听雨楼随笔初集》,已经觉得字字精采,至今还不厌重读。后更胜前,自不待言。请读者不要听他过分谦虚的话,让我来真实地报道一番吧! 瞿兑之 一九六三年九月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