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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劫中得书记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郑振铎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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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抗战时期,郑振铎先生为保存民族文献,曾竭尽全力收购古籍善本,尤重小说、戏曲和有精美版画的稀见书籍。他每得一佳本,随作题记,叙述得书经过和对该书的评论。《劫中得书记》收录题记89则,《劫中得书记续记》收录60则。

内容推荐

本书乃郑振铎先生在抗战烽火劫难中搜求古书之记录,其间种种为之欢喜为之愁之行状,为灾难中的祖国保存文化薪火之情思,无不怦然动人。这是一幅真正的爱书人的绝美的自画像。

目录

劫中得书记

离骚图

童痴二弄山歌

古今女范

女范编

水浒传注略

汪氏列女传

清平山堂话本二种

朱订西厢记

宣和谱

新镌汇选辨真■山点板乐府名词

古今奏雅

眉山秀

韩晋公芙蓉影传奇

吴门忠孝传清忠谱

蓝桥玉杵记

文通

螺冠子咏物诗

唐宋诸贤绝妙词选

诗经类考

唐堂乐府

元名家诗集

午梦堂集

佛祖统纪

经济类编

古诗类苑

古逸民史

东谷遗稿

农政全书

鸣沙石室秘录

敦煌石室真迹录

文始真经(关尹子)

丽则遗音

辍耕录

盂兰梦

宋元名人词十六家

思玄集

新刻魏仲雪先生评点琵琶记

谢禹铭五刻

新刻皇明开运辑略武功名臣英烈传

启隽类函

西学凡

程氏墨苑

李卓吾评传奇五种

快书

渭南文集

大明一统志

中晚唐十三家集

唐宫闺诗

谱双

欣赏修真

精选点板岘调十部集乐府先春

汇雅前集

至大重修宣和博古图

分类补注李太白诗

古今名公百花鼓吹

鸳鸯棒

筹海图编

说郛

续说郛

皇朝四明风雅

金华文征

鹤啸集

海内奇观

金汤借箸十二筹

百名家诗选

唐十二家诗集

嵇中散集

莆风清籁集

第五才子书

石仓十二代诗选

陶诗析义

碎金词谱

管子韩子

萧尺木绘太平山水图画

礼记集说

南柯梦

重刊河间长君校本琵琶记

皇清职贡图

尺牍新语二集

澹生堂藏书训约

读书志

南华真经副墨

皇朝经世文钞

请缨日记

知本堂读杜

陈章侯水浒叶子

花草粹编

三经晋注

古文品内外录

劫中得书续记

中州集

重刊宣和博古图录

佳日楼集

史外

帝京景物略

太平三书

瑞世良英

席刻唐诗百家

唐诗类苑

琅娘文集

十竹斋印存

毛古庵先生全集

皇朝礼器图式

宝古堂重修宣和博古图录

玩虎轩本养正图解

藿田集

子华子

云林石谱

唐诗戊签

唐诗纪

唐诗纪事

唐音癸签

燕京岁时记

今吾集笔云集

批点考工记

闵刻批点考工记

焦氏澹园集

新锲诸家前后场元部肄业精诀

三侬啸旨

刘随州集

梅岩胡先生文集

花镜隽声

牧牛图颂

圣谕像解

洹词

滟灏囊

农桑辑要

何大复集

月壶题画诗

惠山听松庵竹垆图咏

春灯谜

十竹斋笺谱初集

彩印本花史

稗海大观

忠义水浒传

玉霄仙明珠集

文山全集

袁中郎先生批评唐伯虎汇集又外集

牡丹亭还魂记

胭脂雪

陶然亭

卷石梦

新刻金陵原板易经开心正解

新锲翰府素翁云翰精华

新锲两京官板校正锦堂春晓翰林查对天下万民便览

鼎镌校增评注五伦日记故事大全

李卓吾先生批点西厢记真本

徐文长四声猿

秦词正讹

国朝词综补

附录

跋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

清代文集目录序

清代文集目录跋

试读章节

离骚图

萧云从绘十卷三册 乙酉刊本

余初得罗振常复印陈萧二家绘《离骚图》四册,以未见陈章侯、萧尺木二氏原刊本为憾。后于中国书店得陈氏绘《九歌图》初印本,须发细若轻丝,黑如点漆,大胜罗氏所据之本。然于萧氏书则遍访未得。武进陶氏模本《离骚图》出,虽经重绘,甚失原作精神,然明晰却过于罗氏本。民国十九年冬,余至北平,即历访琉璃厂、隆福寺诸肆,搜购古版画书,所得甚多,而于萧氏《离骚图》则未一遇。后二年,乃终于文禄堂得之。价甚昂,《天问图》且阙其半,以陶氏本配全。虽于心未惬,而甚自喜。其衣冠履杖,古朴典重,雅有六朝人画意,若“黄钟大吕之音”,非近人浅学者所能作也。国军西撤后,古籍狼藉市上,罕过问者。三五藏书家,亦渐出所蓄。余以友人之介,获某君所藏《山歌》及《离骚图》。虽亦在朝不保夕之景况中,竞毅然购之,不稍踌躇。一以敬重某君之节概,一亦以过爱此二书也。此本大胜余在平所得者,极初印,且完整不阙。访求近十五年始得其全,一书之难得盖如此;诚非彼有力之徒,得之轻易,而惟资饰架者所能知其甘苦也。尺木为明遗民,故绘《离骚》以见志;仅署“甲子”而不书“顺治”年号。李楷序云:“尺木穷甚于洛阳、河东,能以歌呼哭啼尚友乎骚人。惟其有之,是以似之。余于此盖有不忍悉者矣!”清辑《四库全书》时,为补绘《九章》、《卜居》诸图,大非尺木原意,而图亦庸俗不足观。陶氏模本首附扉页,有“书林汤复”语,惜此本无之。

童痴二弄山歌

冯梦龙辑 十卷四册 明刊本

《童痴二弄山歌》十卷,与《楚辞图》同时自某君处散出。余先得《离骚图》,以《山歌》有新印本,姑置之。然实酷爱此书。明代民歌刊本,传世者绝少,且为冯梦龙所辑,与《挂枝儿》[童痴一弄](?)同为明末民歌集中之最丰富最杰出者,尤不宜失之。因复毅然收入曲藏中。是时,欲得之者不止数人。余几失,而终得,可谓幸矣!《山歌》初为传经堂朱瑞轩所购得,影钞一部,邮致北平顾颉刚先生。友辈传观,诧为罕见。因劝其重印行世。颉刚为之句读,余等均有序。原书则先已归之某君,不意终为余有,可谓遇合有自矣。惟《童痴一弄》之《挂枝儿》,始终未见全书。余所见不足百首,恐不敌原书四之一。不知何日二书方能合璧也。

古今女范

黄尚文编次 四卷四册 万历壬寅刊本

乃乾得《古今女范》四册,曾持以示余。图近二百幅,为程伯阳绘,黄应泰、黄应瑞(伯符)昆仲所刊,线条细若毛发,柔如绢丝,是徽派版画书最佳者之一。余渴欲得之,屡以为言,而乃乾不欲见让。后在北平王孝慈先生处亦见此书一部,印本相同。他处则绝未一见。屡访各肆,皆无之。十馀年来,未尝瞬息忘此书也。丁丑冬,国军西撤,乃乾忽持此书来,欲以易米。余大喜过望,竭力筹款以应之,殆尽半月之粮,然不遑顾也。斗室避难,有此“豪举”,自诧收书之兴竞未稍衰也。数日后,过中国书店,复于乱书堆中得《女范编》残本三册。

女范编

刘某增订本 残存三卷三册

此书即黄尚文《古今女范》,残存三册,缺第一卷一册。价奇廉,故复收之。印本较后,程伯阳及黄氏昆仲之署名,皆被挖去,而补入刘金煌、刘玉成、刘振之、刘汝性诸名,盖刘氏得其板而掩为己有者。末又增人《刘宜人》,《吴氏节》,《天佑双节》,《节妇刘氏》,《贞烈汪氏》数则,皆与刘氏有关者。但所增数则之图,亦典雅精整,足与黄氏媲美。

水浒传注略

程穆衡撰稿本 王开沃补二卷四册  为章回小说作注者,于此书外,未之前闻。程穆衡引书凡数百种;自《史》《汉》以下至耐得翁《都城纪胜》、吴自牧《梦粱录》,僻书颇多。《水浒》多口语方言,作者于此亦多详加注释,不独着意于名物史实之训诂。故此书之于语言文字研究者亦一参考要籍也。穆衡《自序》云:“乃数百年来,从无识者。即自诩能读矣,止窥其构思之异敏,用笔之飞幻。若其炉锤古今,征材浩演,语有成处,字无虚构,余腹笥未可谓俭,然且茫如望洋焉。……余为是役,盖直举秘书僻事以发厥奥。俾知奥由于傅,斯其为学也大矣。”其用力盖至勤且深。此原稿本未刊。王氏所补数十则,皆分别粘签于其上。余于暮春,偶过来青阁,见此书,即敦嘱留下。后见者数人,皆欲得之。谢光甫先生亦以为言。寿祺问可见让否?余执不可,乃终归于余。彼等皆欣羡不已。余所藏小说注本,未刊者,于《红楼梦微言》外,仅此书耳。宜亟为刊布,俾不没作者苦心。作者所据为金圣叹本,似未见明刊诸本,不无遗憾,然于“天下太平四个青字”条下注云:“按《水浒传》正本不止于此。在梁山泊分金大买市方终耳……乃坊本毅然并此后俱删去,使全书无尾,真成憾事。”并引《录鬼簿》所载高文秀、杨显之、康进之诸《水浒》剧以证“七十卷以后”非“续本”,其识力不可谓不高。

王氏补注中有关于“图像”一条,云:“今俗本《水浒传》前有画像,每页一人。此崇祯时陈章侯所图,后人摹之人卷。”余近得雍正刊本《第五才子书》及陈章侯《水浒叶子》,知此语亦确。(补记)

《汪氏列女传》图绘笔致同汪廷讷之《人镜阳秋》。盖亦万历间徽郡人士所辑也。故书中多叙述徽郡节烈妇女,尤以汪姓为多。知不足斋得此书版片,重为印行,而加注“仇十洲绘图”字样,其实,图非十洲笔。余初得知不足斋后印本,图已模糊。后在中国书店得白绵纸残本二册,每则之后,“汪”字皆尚为墨钉,洵是最初印者。又于杭州某肆得竹纸印残本二册,亦尚为明代初印本。有汪辉祖藏印。携以至平。孝慈见之,赞叹不已,因以贻之。而白绵纸本始终珍秘之。不意人事栗六,竞失所在,遍觅不获。战后,树仁书店以此本求售,价尚廉,且较初印,因复收之。忆竹纸本及白绵纸本,于“烈”部较今本均多出数十则,皆是宋末殉难之妇女。知不足斋本皆去之,殆以违碍故也。惜今不可得而补人矣!余得此书后,不数日,树仁书店不戒于火,存书尽毁,此书以归余,幸免于劫。P9-14

序言

《劫中得书记》和《劫中得书续记》曾先后刊于开明书店的《文学集林》里。友人们多有希望得到单行本的。开明书店确曾排印成书,但不知何故,并没有出版。这次,到了上海,在旧寓的乱书堆里,见到这部书的纸型,也已经忘记了他们在什么时候将这副纸型送来的。殆因劫中有所讳,不能印出,遂将此纸型送到我家保存之耳。偶和刘哲民先生谈及。他说,何不在现在将它出版呢?遂将这副纸型托他送给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看看可否印行。在我回到北京后不久,他们就来信说,想出版这部书,并将校样寄来。我仔细地把这个校样翻读了几遍,并校改了少数的“句子”和错字。像翻开了一本古老的照相簿子,惹起了不少酸辛的和欢愉的回忆。我曾经想刻两块图章,一块是“狂胪文献耗中年”,一块是“不薄今人爱古人”。虽然不曾刻成,实际上,我的确是,对于古人、今人的著作,凡稍有可取,或可用的,都是“兼收博爱”的。而在我的中年时代,对于文献的确是十分热中于搜罗、保护的。有时,常常做些“举鼎绝膑”的事。虽力所不及,也奋起为之。究竟存十一于千百,未必全无补也。我不是一个藏书家。我从来没有想到为藏书而藏书。我之所以收藏一些古书,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研究方便和手头应用所需的。有时,连类而及,未免旁骛;也有时,兴之所及,便热中于某一类的书的搜集。总之,是为了自己当时的和将来的研究工作和研究计划所需的。因之,常常有“人弃我取”之举。在三十多年前,除了少数人之外,谁还注意到小说、戏曲的书呢?这一类“不登大雅之堂”的古书,在图书馆里是不大有的。我不得不自己去搜访。至于弹词、宝卷、大鼓词和明清版的插图书之类,则更是曲“低”和寡,非自己买便不能从任何地方借到的了。常常舍去大经大史和别处容易借到的书而搜访于冷摊古肆,以求得一本两本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常有藏书家们所必取的,我则望望然去而之他。像某年在上海中国书店,见到有一部明代蓝印本的《清明集》和一部清代梁廷相的《小四梦》同时放在桌上,其价相同。《清明集》是古代的一部重要的有关法律的书,“四库”存目,外间流传极少,但我则毅然舍去之,而取了《小四梦》。以《小四梦》是我研究戏剧史所必须的资料,而《清明集》则非我的研究范围所及也。像这样舍熊掌而取鱼的例子还有不少。常与亡友马隅卿先生相见,他是在北方搜集小说、戏曲和弹词、鼓词等书的,取书共赏,相视而笑,莫逆于心,颇有“空谷足音”之感。其后,注意这类书者渐多,继且成为“时尚”,我便很少花时间再去搜集它们了。但也间有所得。坊友们往往留以待我,其情可感。遂也不时购获若干。谁都明白:文献图书是进行科学研究的必须的工具之一。过去,图书文献散在私家,奇书异本,每每视为珍秘,不轻示人。访书之举,便成为学士大夫们的经常工作。王渔洋常到慈仁寺诸书店,盛伯希、傅沅叔诸君,几无日不坐在琉璃厂古书肆里。今非昔比,大大小小的公共图书馆,研究机关、学校、专业部门的图书馆,访书之勤,不下于从前的学者们。非自己购书不可的艰辛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今天从事于科学研究者们是完全可以依靠各式各样的图书馆而进行工作的了。访书之举,便将从此不再是专家们所应该做的工夫之一了么?不,我以为不然!我有一个坏癖气,用图书馆的书,总觉得不大痛快,一来不能圈圈点点,涂涂抹抹,或者折角划线做记号;二来不能及时使用,“急中风遇到慢郎中”,碰巧那部书由别人借走了,就只好等待着,还有其他等等原因。宁可自己去买。不知别的人有没有和我有这个同样的癖习?我还以为,专家们除了手头必备的专门、专业的大量的参考书籍之外,如有购书的癖好,却也是一个很好的癖好。有的人玩邮票,有的人收碎磁片,有的人爱打球,有的人好听戏,好拉拉小提琴或者胡琴。有的人就不该逛逛书摊么?夕阳将下,微飕吹衣,访得久觅方得之书,挟之而归,是人生一乐也!我知道,有这样癖好的人很不少。我这部《得书记》的出版,对于有访书的癖好的人,可能会有些“会心”之处。《得书记》所记的只是一时的,一地的且是一己的事。天下大矣,即就一时一地而论,所见的书,何止这些。只能说是,因小见大,可窥一斑而已。在两篇《得书记》之外,这次又新增入了“附录”三篇。《跋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一文,在《得书记》之前写成,且也在《文学集林》上发表过。因为此文比较长,且非自己所购致的,故便不列入《得书记》里。其实,我在劫中所见、所得书,实实在在应该以这部《古今杂剧》为最重要,且也是我得书的最高峰。想想看,一时而得到了二百多种从未见到过的元明二代的杂剧,这不该说是一种“发现”么?肯定地,是极重要的一个“发现”。不仅在中国戏剧史的和中国文学史的研究者们说来是一个极重要的消息,而且,在中国文学宝库里,或中国的历史文献资料里,也是一个太大的收获。这个收获,不下于“内阁大库”的打开,不下于安阳甲骨文字的出现,不下于敦煌千佛洞钞本的发现。对于我,它的发现乃是最大的喜悦。这喜悦克服了一言难尽的种种的艰辛与痛苦,战胜了坏蛋们的诬陷。苦难是过去了。若干“患得患失”的不寐的痛苦之夜是过去了。“喜悦”却永远存在着。又摩挲了这部书几遍,还感到无限愤喜交杂!故把这篇跋收入《得书记》里印出。一九四一年之后,我离开了家,隐姓埋名,避居在上海的“居尔典路”。每天不能不挟皮包入市,以示有工作。到那里去呢?无非几家古书肆。买不起很好的书了。但那时对于清朝人的“文集”忽然感到兴趣。先以略高于称斤论担的价钱得到若干。以后,逐渐地得到的多了,也更精了,遂写成一个目录。那篇“序”和“跋”都是在编好目录后写成的,从没有机会印出。现在,是第一次在这个“附录”里和读者们相见。又在《得书记》里,有几则文字是应该改动的。因为用的是旧纸型,不便重写,故在这里改正一下:(一)《得书记》第五十三则“至大重修宣和博古图”里,说我所得的那部“残本”是“元刊本”。这话是错的。今天看来,恐仍是明嘉靖间蒋呖的翻刻本。向来的古书肆,每将蒋序撕去,冒充作元刊本。(二)《得书记》第八十六则“陈章侯水浒叶子”里,说起,我所得的那部水浒叶子是黄子立的原刻本。其实,它仍是清初的翻刻本。潘景郑先生所藏的那一部才是真正的原刻本。那个本子后来也归了我。曾仔细地对看了几遍,翻刻本虽有虎贲中郎之似,毕竟光彩大逊。(三)《得书续记》第十则“琅娠文集”里,说:张宗子的许多著作,都无较古的刻本。其实不然。近来曾见到清初刻本的《西湖梦寻》,刻得极精。其他书,恐怕也会有较早的本子,只是没有见到耳。

一九五六年八月七日郑振铎序于青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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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1:01: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