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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黄永玉全集(文学编普及本共6册)
分类
作者 黄永玉
出版社 湖南美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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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黄永玉作为海内外知名画家,既是当代中国艺术的指标人物,也是中国文化的活名片之一。黄永玉先生的创作横跨文学艺术多个领域,均作出了卓越成就,编辑出版他的作品集,是对黄永玉艺术成就的全方位展示,也是弘扬中华文化,展示最具中国风范的当代艺术的大手笔,本书出版将是美术界和收藏界的一大盛事。《黄永玉全集(文学编普及本共6册)》精选黄永玉先生人生历程中的经典照片展示其浪迹天涯、颠沛流离、自强不息、勤奋丹青、痴迷文学、达观顽皮、称雄板犟的传奇人生,后录黄永玉先生构思奇特、极具想象、风格多样、独树一帜、充满着生命活力的艺术作品,以及文风独特,淬炼日常语言入文,平实中透露出非凡睿智的文学作品,充分完美地凸显了黄永玉先生在人生和文学艺术上的双重传奇。

内容推荐

《黄永玉全集(文学编普及本共6册)》由黄永玉编著。

《黄永玉全集(文学编普及本共6册)》分别简介:

第1卷:诗歌——收录黄永玉创作的诗歌作品120余首,主要选自《曾经有过那种时候》、《我的心,只有我的心》、《花衣吹笛人》、《老婆呀,不要哭》、《一路唱回故乡》五本诗集,大致根据写作时间排序,并对照手稿仔细校勘,对一些错误进行了改正,保持手稿诗歌语言的鲜活性。黄老的诗歌风格独特中不失平民乐趣,淬炼日常语言入诗歌,平实中透出非凡智慧。

第2卷:人物——编选了黄永玉先生20世纪70年代至2012年创作发表的记叙人物的散文38篇,这38篇散文所记叙的人物都是中国当代最优秀的艺术家:沈从文、钱钟书、李可染、林风眠、张乐平、聂绀弩、吴作人、张伯驹、许麟庐、廖冰兄、郑可、黄苗子……黄老通过文字记录了与这些艺术家们鲜为人知的感人故事,追忆了在与他们共同经历岁月的过程中对生活与创作的感悟。该卷文章按所写人物的姓名拼音首字母顺序排列,书中亦配有黄老及其好友、著名漫画家丁聪先生的人物漫画。

第3卷:自述——收录黄永玉自述性质的作品,分为上编、下编两部分。上编,以散文为主,兼有少量序跋。此类自述,非连续性叙述,时间与生活场景时有交叉,所选文章大致按照文中所述生活经历的时间先后排序。下编,演讲四篇。这些演讲,谈个人生活经历与创作体会,为另一形式的自述。

第4卷:杂文游记——编选黄永玉创作的杂文、游记两类作品。杂文为两部分。其一,作者一九八五年前后,在《新观察》杂志以笔名“吴世茫”开设“吴世茫论坛”专栏,现根据香港明报出版社一九八九年版《吴世茫论坛》一书收录。漫画配图为作者本人所画。其二,作者一九八九、一九九○年,在香港《东方日报》以笔名“老獭”开设“天荒野谭”专栏,共发表二百余篇,未结集出版。现根据剪报收录部分作品,约五十篇。游记系作者一九九○年所写关于法国、意大利的旅行印象,现根据作家出版社二○○六年版《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一书收录,个别描写人物的篇章,另选入“人物卷”之中。所游记配图为作者本人所画。特为说明。

第5卷:文与画——编选黄永玉独创的“文与图”形式的作品。主要为“永玉六记”系列,依次为:《罐斋杂记》、《力求严肃认真思考的札记》、《芥末居杂记》、《往日,故乡的情结》、《《汗珠里的沙漠》、《斗室的散步》。现根据三联书店一九九七年版收录。

第6卷:杂集——收录黄永玉创作散佚作品,体裁不一,故称为“杂集”。分为如下五个部分:

第一,“香港早期作品辑录”,为作者一九四八—一九五二年之间在香港生活期间的各类作品(诗歌除外),约二十篇,含散文、寓言、电影小说、评论、通讯、自我批评等,可帮助读者集中了解作者早期写作状况,以写作时间或刊发时间为序。

第二,“散章辑录”,主要收录作者自一九五三年定居北京后所写、且未单独结集的散见文章,含散文、杂文、序跋、评论等,约三十余篇,以写作时间或刊发时间为序。

第三,“书信辑录”,收录作者书信约六十封,以收信者姓名的汉语拼音为序。

第四,“画跋辑录”,收录作者历年在自己画作上所题跋文若干则,以书写时间为序。

第五,“自撰对联辑录”,收录作者历年自撰对联若干。特为说明。

目录

黄永玉全集(文学编普及本1诗歌)

文学编序

序一:主题变奏七十弦——黄永玉文学创作概述

序二:侠客、诗人、小说家、画家——我认识的黄永玉

1947年

风车和我的瞌睡

1951年

无名街报告书

1952年

一定再见

1970年

老婆呀,不要哭——寄自农场的情诗

1971年

喂鸡谣——三年农村劳动的纪念

1974年

平江怀人

一个人在院中散步

1976年

天安门即事

1978年

不准!

擦呀!洗呀!

1979年

幸好我们先动手——仿彭斯体

曾经有过那种时候

不如一索子吊死算了——D大调谐谑音

献给妻子们

宝石和公鸡

我思念那朵小花

我认识的少女已经死了

犹大新貌

希望之花

热闹的价值

不是童话而是拗口令

哑不了,也瞎不了

送张三

为了——致画展的答词

比味精鲜一百倍一献给首长

哪能这样?只好这样!——致江青一伙

格杀不了的歌唱——听罗荣巨同志歌唱

亲爱小沙贝

从远古到今天——致新泽西的小屋

1980年

这家伙笑得那么好

想起那句话就好笑

擦粉的老太婆笑了——读某诗作有感

被剥了皮的胜利者

混蛋已经成熟——写给小爬虫

死,怎么那么容易?

重修旧好

死在自己的床上

好呀!飞行的荷兰人——赠伊文思

圈圈谣

伽利略老头儿和老汉我

难以忍受的欢欣

正确大王颂

假如我活到一百岁

秦问——过始皇陵

不忘记,也不饶恕——关于那四个家伙

1981年

窄门歌

摇篮的故事

考拉说

口袋

1982年

雨呀!雨呀!——香港风景

听来的故事和感想

凤凰涅檗

追悼王湘冀同志

我可以说——少年人组诗

中年颂——给友人

老年颂——给友人

1983年

毕加索会怎么想?——西柏林毕加索雕塑展所见

三楼上有间小屋

1984年

“豌豆”诗人自叙诗

1985年

花衣吹笛人——花衣吹笛人二百年祭

墓志铭

献给“黄土地”和那帮小子

1991年

“莲花说,我在水上漂荡”——悼念保罗·安格尔

杀人的风尚

1992~2006年

《一路唱回故乡))自序

我的心,只有我的心

老头还乡

清明节

东岭迎晖

兰径樵歌

奇峰挺秀

龙潭渔火

南华叠翠

山寺晨钟

梵阁回涛

溪桥夜月

归乡赋词

题虹桥

回忆

自画像

烟花

像文化那样忧伤——献给邵洵美先生

你们俩

哀悼等待

答客问

警告游客

凤凰和凤凰人

吕荧

鲜春三月

老糊涂

照片

死就死,“走”什么?

我的梧桐

右派杀手

啊哈!握手

老就老吧!

猫走了,笑声还留在墙头——阿丽丝漫游奇境记

悲伤墙

生气

强者开门

大学生恋歌

理想多美丽

欢迎,干一杯污染水!

一张想哭的笑脸

在颐和园见到个女孩子

忆往日

感恩井

选择

你就一个人玩去吧!

别说穿

体系断层——给黄裳兄

烟斗

忍受忌妒

自由晴空

老哑巴

抹掉圆点真不易

回梦

读刘焕章雕塑

2007年

在凤凰欢迎洛夫

2011年

你是谁?——献给巴金先生

黄永玉全集(文学编普及本2人物)

巴先生

华彩世家

《华彩世家》碑文外记

镜头中的世态炎凉

活到当今的六朝人——记我的老朋友陈岩

给这个党员打分

为什么老头儿号啕大哭

鬼手何海霞

从华君武漫画想起的拉拉杂杂的事情

白头偕老之歌

《货郎集》序

难忘的清流绝响

黄裳浅识

温暖的追忆

晨钟暮鼓八十年

大雅宝胡同甲二号安魂祭

微笑.汗水·家园——悼李尚大兄

离梦踯躅

米修士,你在哪里呀?

刘焕章这个人

苦涩无悔——序《刘鸿洲画集》

不用眼泪哭

往事和《散宜生诗集》

庞家那棵大树

北向之痛

太阳下的风景——沈从文与我

这些忧郁的碎屑

平常的沈从文

屈辱中的潇洒——缅怀作人先生

云深不知处

天末怀先让

叶三的书法

迟到的追念

我的世纪大姐

余所亚这次真的死了

大家张伯驹先生印象

我少年、青年、中年、暮年心中的张乐平

忆雕塑家郑可

黄永玉全集(文学编普及本3自述)

上编

乡梦不曾休

永远的窗口

蜜泪

音乐外行札记

书和回忆

示朴琐记

学木刻的故事

人物和人物画

清沙湾灰阑

亲爱的兄长

流光五十年

关于我的雕塑

速写因缘

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台湾杂忆

往事模糊芦花岸——香港九华径的一些回忆

此序与画无关

“动物短句”相关的事

《水浒》的人物画

《老婆呀,不要哭》序

清、奇、古、怪因缘

《一路唱回故乡》序

南沙沟札记

出恭如也

我心中的“列仙酒牌”——一个不喝酒的人对酒的看法

下编

关于我的行当——艺术与文学的关系

我与文学

摄影漫谈——次座谈会上的发言

我画《水浒》——在现代文学馆的演讲

黄永玉全集(文学编普及本4杂文游记)

杂文·吴世茫论坛

眉来眼去论

听中曾根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论

论服务态度

如何剪指甲论

“大师”论

论出国如出阁

漂亮论

中国人最懂外宾论

论织女为何嫁牛郎

一天零一夜

笑可笑,非常笑

筹办《死人报》启事

从地狱变相图到出版

重建圆明园妙法

论“第一”及“第九”

鱼水遗篇

讲话和写字都挺烦恼论

《新观察》杂志社一日游

笑话散论

下士闻道则大笑记

论画家和打屁股之辩证关系

日本军国主义是老汉我终生老师论

酒论

贺某市举办“蟋蟀大奖赛”

输球有益论

贺丁聪新居为大水所淹

山是山,洞是洞,树是树论

“新琉璃厂就是好!就是好!”论

杂文·天荒野谭

日本货

老歌

捉放曹的启示

友朋之间

文艺家的难处

豆沙喉万岁

鞑子

地震哇哇声

无所谓的交友之道

唔俾音乐但听!

一幕戏的背后

一定要臭几次先算吗?

“搡骨”和大男人

望舒的一首诗

诗中的那一点余情

吃堑长智之后

看热闹的也要讲点天良

老精灵

生活中的妙缘

伤感

孔融让梨

逆听之乐

别了,阿娃·嘉娜

鸡非生蛋不可

风流的台风“雨果”

鞠躬

朋友之道

大黄霑情怀

懂吗?

好个周润发

狗德

新潮与旧潮

梦酒

不要以毒攻毒

樱桃园

乖儿子们

托尔斯泰那点洒脱

好心办坏事

香港最早的牛奶

老獭想当年

施叔青女史

香港文化的美与凄怆

香港似乜?

为朋友之道

历史的迷惑

懂不懂?懂!

宰相府出来的丫头

亦谈眷属与情人

这一家

游记·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

沿着塞纳河

是画家的摇篮还是蜜罐

追索印象派之源

“老子是巴黎铁塔”

飞来与我们喝早茶的金丝雀

“可以原谅,不能忘记!”

洛东达咖啡馆的客人

让人记挂的地方——洛东达咖啡馆

凡·高的故乡

巴黎——桥的遐思

罗丹的巴尔扎克雕像

意大利的日子

每天的日子

也谈意大利人

菲埃索里山

高高的圣方济哥修院

咸湿古和薄伽丘

大师呀大师

我的意大利朋友

没有娘的巨匠

杜鹃随我到天涯

教训的回顾

皮耶托、路易奇兄弟

了不起的父亲和儿子

但丁和圣三一桥

牧童呀牧童

司都第奥巷子

婀娜河上的美丽项链

迷信和艺术的瓜葛

大浪淘沙

爱情传说

罗马,最初的黄昏

什么叫公园

好笑和不好笑

圣契米里亚诺

西雅娜幻想曲

《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后记

黄永玉全集(文学编普及本5文与画)

罐斋杂记

“动物短句”相关的事——((罐斋杂记》代序

刺猬蜗牛

螃蟹鸽子

拉磨的驴子蝙蝠

鹦鹉狼

乌龟蚕

蛇猫头鹰

黄鼠狼蛾

猴子青蛙

母鸡蜜蜂

蜈蚣燕子

麻雀乌鸦

沙鳖蚂蟥

雁河豚

野猪黑熊

苍鹭蚌

狗公猪

老虎猫

羊萤火虫

虾癞蛤蟆

鲇鱼马蜂

尺蠖布谷鸟

知了蝗虫

小老鼠壁虎

蜻蜓书鱼

虱子臭虫

长颈鹿苍蝇

螳螂乌贼

牛虻秧鸡

金龟子鲨鱼

蚰蜒水獭

袋鼠恐龙

河马骆驼

蟋蟀 山羊

鲩鲸珍珠蚌

黄鹂蚊子

喜鹊鳄鱼

海马蚱蜢

蜘蛛牛

比目鱼细菌

鲸斑马

蝌蚪犀牛

海星

力求严肃认真思考的札记

《力求严肃认真思考的札记》序

速度桌子

椅子吵架

仇敌支票

肚脐眼气球

鞋遮羞布

午睡手表

帽子手套

水无知

忌妒简体字

拔牙喷嚏

刷牙握手

呆滞漫长

团结购买力

《天方夜谭》中宝瓶笑

盲肠挤

铁驴

合唱悲歌

钢琴鼓掌

惭愧墓志铭

汽水木头

笑死

级别小道消息

放屁风景区

电影回忆

赖迎客松

陨石随地吐痰

误会吹牛

笑话宽容

镇定水果

立场精神和物质

涵养再来一个

完美干杯

抽烟戒烟

时间患难

芥末居杂记

《芥末居杂记》序

鸡司晨宫商驴

目□二罐

叔叔杯壶谈

寺前松病象

吞狮屋漏痕

吃老本猪澡

群鸟比邻

重睹热闹狐教子

鸡问腾空计划

妙法病恐

河豚吹气绳救人

秀发长桌四足

大小天下猴子兵

蚤弄波斯猫

他肉德才论

含羞草猴闹

廉颇病散步女理发

老手反医

拾宝小鞋

盗请安非鸭

半部《铸情记》 器误

“气” 乘火者

大忙人接触不良

精密仪器借虱

文武之道难怪

小心降级

扫兴破镜

开恩助人为乐

蔡京书法点铁成金

都是内行大家之言

亲累论勇

多事老刘怕蛙

雅俗墙龟兔重逢

岛上春秋留一手

请君入瓶后遗症

奇癖西装客

老手掷杯

画家介绍李广宅

比柜狗打滚

办喜事文野之分

法官独奏

预言家斯文扒手

请假各有境界

跛伯乐蚁登高

改了就好小题大做

主次辨佛鼠

大师有疾离娄续篇

节约大王绝技

不忘本行听胡子

研究生深入深入

别的痛处秋水新叚

乾隆游江南老鼠嫁女

通人之论剥鳞甲

多嘴茶壶

往日,故乡的情话

《往日,故乡的情话》序

汗珠里的沙漠

《汗珠里的沙漠》序

斗室的散步

《斗室的散步》序

黄永玉全集(文学编普及本6杂集)

香港早期作品辑录

猴国之命运

未完成的震动——写在新波兄画展之前

台湾归来记杨逵

版画,版画的种类及制作法

从“来一次文艺复兴”谈起

火里凤凰

疯国颠人和狂画——“创作”中的波拉克

向《火凤凰》喝彩

关于铜版画——兼致德青、郑振声、高世凯诸先生

李铁夫先生在广州

“灯光祖宗”费关庆

《儿女经》的由来

《儿女经》电影小说

中国新木刻之父——鲁迅先生

新人民,新艺术——与新西兰艺术家加兰夫人的谈话

窗花和剪纸

散章辑录

可喜的收获——李可染江南水墨写生画观感

两张照片的故事

回来吧,森林!——敬致浅予

森林小学

森林浴池

森林的黄昏

北京书简

打猎妙在打不着

和孩子们一起看美术片

《刘秉江画集》序

两个可爱的老头儿——祝贺黄新波木刻展和余本画展

艺术的空间功能

一封信

看陕西民间美术随感

江上

居伦城的黄皮鞋及其他——祝贺《贵妇还乡》的演出

猫不理杂记

在灿烂的土地上——向第六届全国美展祝贺

屈原、湘西和旅游

一个大桥工人的随想录——读孙平化著《中日友好随想录))

“提意见”

画册后记

人之初

《黄永玉的黄永玉》序

难忘之忆

一段慷慨的文字——序《爱国者王源兴》

在北方,想起南方

(《黄永玉的黄永玉》(二)前言

爱谷纪事

“湘女多情情不长”乎

《永玉家底》小序

“张梅溪画展”前言

“来自凤凰的画展”献词

永恒的湘西和沈从文

《阿诗玛》(2011年版)前言

寥天一楼祭

我带它们回北京

书信辑录

致曹禺

致大龙

致《读者》杂志

致范用

致非马

致黄苗子

致黄裳

致姜德明

致蒋芸

致《开卷》

致李宝瑞

致李尚大

致李小林

致流沙河、吴茂华夫妇

致刘以鬯

致卢沉、周思聪

致吕恩

致潘际垌、絮瑛夫妇

致庞涛

致魏靖宇

致夏衍

致谢蔚明

致杨明义

致曾敏之

致周海婴

画跋辑录

苏州拙政园白描长卷

香荷图(白荷)

清奇古怪

阳秋三绝

陆时雍文意·白荷

留得残荷听雨声

只恐前呵惊白鹭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

黄山天都峰

永丰桥

白羊岭古椿书屋

益鸟也

贪泉

墨荷

墨底红梅

双鹤图

老僧夜半误鸣钟

清凉台

老子们都白搞了

开狗窦

猴经图

满城风雨近重阳

二千八百柱

快雪图

式(二)干八百柱

曝书图

秋荷似枯藤

李逵苦吟图

李逵苦吟图

好茶

阿西西圣芳济各教堂

大风歌

湘荷在水

春意闹

老梅图

野茶客

洞庭烟水

迎春图

观世音

雏荷图

倒骑图

小屋三间,老婆一个

八仙过海图

明月几时有

龙门修史图

难得糊涂

笨龟不寿

兰缘

不觉邪正

难得小心

鸱言赚钱

兰蕙深谷之忆

瞰月素光(荷)

悲回风

荷生池塘

干渴,但不绝望

鹤顶(花间小识)

墨荷

荷生于野

愁如酒

起舞弄清影

辟邪

德国修德和嘉丽的住家

德国水槽

巴伐利亚小黑猫

稼轩《青玉案))词意

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野茶客

醉八仙

吕洞宾

张果老

铁拐李

蓝采和

韩湘子

曹国舅

钟离权

何仙姑

白香山叩见鸟巢禅师

聊斋黄英

六根

春瀑图

爱弥儿

荷塘香满

花悟

老来

小角落言

写生小识

真真假假

大器小作

呼应之妙

要言不烦

无穷动

孤独

杀伐因果

三月天

见花非花

痒宴

打牙祭

刺猬之道

荷花开篇

风入松

一觉繁华梦

不可不醉,不可太醉

无题

三非礼图

观荷

有问

欢喜弥勒

站久了观音也要歇歇

人见和尚敲木鱼

简直儿戏图

四十余年前

自撰对联辑录

试读章节

永远的窗口

我二十四五年前画过一幅油画,后来送给朋友,他带到香港来,在1987年我加题了些字在上面:

“1967年余住北京京新巷,鄙陋非余所愿也。有窗而无光,有声而不能发;言必四顾,行必蹒跚,求自保也。室有窗而为邻墙所堵,度日如夜,故作此以自慰,然未敢奢求如今日光景耳。好友南去,以此壮行。黄永玉补记于1987年。”

我想,油画如果有点意义,题些字在上头亦无妨。

“文革”期间,我住的那些房子被人霸占了,只留下很小一些地方给我一家四口住。白天也要开着灯,否则过不了日子。于是我故意地画一个大大的外头开着鲜花的窗口的油画舒展心胸,也增添居住的情趣。

“文革”之后接着是“猫头鹰案”,周围压力如果不是有点幽默感,是很难支撑的。

阿Q自从向吴妈求爱失败后,未庄所有的老少妇女在街上见到阿Q也都四散奔逃,表示在跟阿Q划清界限,保持自己神圣的贞节。

我那时的友谊关系也是如此。大多朋友都不来往了。有的公开在会上和我明确界限,有的友情不减而只是为了害怕沾染干系,这都需要我用幽默感和自爱心去深深体谅他们的。

我不是阿Q“一失掉卵泡就唱歌”这样的人:他开朗无心,而且具备擅自排遣的本领和心胸。

幸亏还剩下几个“孑遗”式的朋友。他们都没有当年那批广大的朋友显赫,花匠、郎中、工人、旅店服务员……诸如此类,甚至有胆子极小的小报编辑。有的公然堂而皇之大白天走进“罐斋”来看我,有的只能在晚上天黑以后戴着大口罩冲进屋来。

绀弩老人有句诗“手提肝胆照阴晴”,说的就是这一类朋友。

我的这些朋友,我画的那张“窗口”,还有考验我们友谊和信念的那几页可笑的历史,最是令人难忘。

我一生经历的“窗口”太多了。

两三岁时,在“古椿画屋”,爷爷房里有一个带窗台有矮栏杆和可以坐卧的窗台的大窗,窗外是一个七八英尺不到的小园子,栽满了长着青嫩绿色大刺,开又白又香小花的矮棘树,除了蜜蜂和蝴蝶,连猫也挤不进去。爷爷给它起了个朴实的名字:“棘园”。

下雨、落雪、阳春天气,坐在窗台上一路从棘园看过去:白矮墙和黑瓦檐,张家李家的屋角、影壁,北门的城垛,染房晒布的高木架,看不见的还有北门河,河对面的喜鹊坡,你还可以想象那一带的声音……那是第一个认识的世界。

1939年流浪的时候,住在朋友开面馆的阁楼上,每天毫不知前途地刻着木刻、看着书。一尺见方的窗子,床横在窗口,楼下生意劲时,柴火一旺,小阁楼便烟雾腾天不见五指。小窗口外一色没有想象力的瓦屋顶。我正读着郑振铎编的《文学大纲》的英国文学部分,见到那个假想的十六岁诗人查泰顿自杀的油画照片:诗人斜躺在矮床上,张开的右手里还留着一截残稿,正面一个小小的窗口。我几乎跳起来!我也十六岁,我也有一个窗口,天哪!我是不是要死了?

1943年在江西信丰县民众教育馆工作,说是工作,其实什么工作也没做。不做工作而白拿薪俸岂不惭愧?不惭愧!那一点钱干什么也赚得到。这样的处境居然还第一次结交了女朋友。

我的房间在楼上贴街的部位,另一个方向才有一扇大窗,对着几十亩草地和树林。每天早上太阳啦,雾啦,小学生唱歌啦,鸡叫啦,都灌进我那没有窗门框的窗洞里来。

女朋友也在民众教育馆工作,大清早见她从老远冉冉而来,我便吹起法国小号欢迎,弄得同事都逐渐明白,女朋友的上班跟我的号声大有牵连。P4-7

后记

《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后记

别了!

我说别了,只是写《沿着塞纳河》与《翡冷翠情怀》告一个结束。“世无不散的筵席”,任何事情总有个“完”的时候。写到尽或者不想再写下去,或是要换一个别的写法,都属于“别了”的这个意思。

这几十篇旅游的联想,有一点望舒先生的“做迢遥之旅愁的凭借吧”(微笑)的诗意。

当然我写的这些东西不只是旅愁一方面。为了愁,何必万里迢迢地到那儿去呢?

在意大利住了大半年,居住和工作都很适宜,还因为我的女儿和女婿在那里,而且都是艺术同行,并且找到一个长远的栖身之处。虽说有一个自己的屋子算是快乐之事,却是心存着众所周知的悲凉之感。

“……华实蔽野,黍稷盈畴。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遭纷浊而迁逝兮,漫逾纪以迄今……”在菲埃索里山顶教堂拱门之下,远望市尘,想起王仲宣《登楼赋》,戚戚之情油然而生。

一个人的情感、际遇、知识,异时异地,写出感受,又有好心的杂志愿意发表。看过的人表示了喜爱,也就小有得意了。

我也对老总和老板吹牛:你们哪里找得到那么认真、够分量的插画。

老总和老板都笑眯眯默认,我也着实地感谢。漂亮的制版和编排,令我每周四迫不及待地要去报摊买一本先睹为快,并且自我陶醉起来:“妈的!写得真不错!”

意大利的佛罗伦萨一周后能看到《壹周刊》,女儿有时来信指出典故的谬误,我想出集子时改正。

女儿小时候对我说:“爸爸,你别老!你慢点老吧!”

她都大了,爸爸怎能不老呢?女儿爱爸爸,天下皆然。

“文化大革命”开始时,她大约八九岁。热火朝天的动荡,我每天乖乖地到学校去接受审讯和监督劳动。社会上不断传来这个那个熟人自杀的消息。女儿也承担着过分的恐惧和不安。一天早上我上班的时候,她站在阴暗的屋子中间轻轻对我说:

“爸爸,你别自杀,我没进过孤儿院啊!怎么办?爸爸!”

我拍拍她的头说:

“不会的!孩子!”

二十多年过去了,从文表叔也逝世了,表婶害着骨头病一个人清苦地生活着;过几天,我也就六十八岁了。朋友们都在北方。所幸我们都仍继续地活了二十多年,并且还会继续地活下去。有时我感觉颇为惭愧,比起朋友,我算是活得松动了。

一方面是接近不逾矩之年,也为了朋友和家国,该加一把劲的缘故吧!闲暇间时作奋起,倒弄得浑身一股子用不完的劲,脑子也特别之鲜活。  说起香港,一生间有六分之一在这里了。世界上,只有这块小劳什子几乎像黄山一样,“集”世界名城的“众岳之妙”,小,精致,包罗万象;像一个大家庭,哪家、哪个人出了一点闪失,当天或第二天大清早全城都知道这段新闻。虽是社会层次复杂,间隔森严,倒是容不得一粒沙子。

激情、天真,哭笑随意,自我开怀,因此难免容易上当。吃亏之后破口大骂,大骂之后继续上当,周而复始……这就是香港人。

我以前和现在的生活没有区别。朋友不多,应酬很少。我喜欢自己的生活天地,又不贪食。希望朋友喜欢敝“内人”做的家常饭菜,却不中意哪怕是“第一流”的馆子里千篇一律、令人懊恼的食物。加上失去了时间混合着朋友的好意,矛盾十分。

我自认我家的饭菜好,也不是随便打发人的。我认为好,别人不认为好,那又是另一番意思。要大家都高兴,吃什么都不见外的时候,兴致才能融在一块。

说到舍下的饭菜,意思指的却是别处。我在香港的交游其实窄得很。称赞或骂我的都只是一种想象的拥抱和讨伐,算不得受益或受害。我心手都忙,脾气不好加上自负,难免在选择朋友时比较警惕。交游方面,我的缺点是显而易见的。

香港许许多多的花花世界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上一回合,三十年前的一住七年,浅水湾还是因为我要回北京,临行前一天朋友为我“催谷”才去应的卯。这两年居然去了一次鼎鼎大名的“大富豪”,是主人陈香桃女士请吃的一次饭。认识陈香桃女士是因为陈香梅女士,认识陈香梅女士是因为外交部的章文晋,认识章文晋是因为陈香梅女士想认识我。吃完这些饭以后,留下了好意,余音袅袅。章文晋死了,陈家姐妹也忙得很,大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别人请客,一百次只去一两次,我深知钱来之不易,菜市场鱼肉价钱其实不贵,我的耕耘生活是不宜于把汗水花在那上面的,自我处理,得之舒畅足矣!

合间墙上挂着一副对联,是敝同乡谭延闿(1880—1930,光绪进士,1927年后任国民政府主席,行政院长,擘窠榜书和蝇头小楷都极高明,北平时代的“故宫博物院”五字是他的大手笔,雄强威武的“颜真卿”,十分了得)所书:

喜无多屋宇,

别有小江潭。

字不算好,是衰颓龙钟的手笔(其实他才活了五十整岁),喜欢它说到我心里的一点得意之处。

我可能在年底去西班牙住几个月。

那时候希望能画点、写点什么;如果《壹周刊》到时候还有兴趣用这些东西,我会感到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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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1:4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