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元编著的这本《帝国的后宫（另眼解读秦始皇）》以皇室外戚为研究视角，将秦始皇上下三代的外戚作一个系联，以此来推导这几十年中秦国的政治走向，解释重大事件发生的成因。包括秦始皇的生母是谁，成蟜为什么叛乱，公子扶苏的母系与楚国是否有关系，等等问题。抽丝剥茧，层层深入。与传统正史的角度迥然不同，而深有启发意义。

秦始皇是吕不韦的儿子吗？成蟜为何反秦？扶苏的母亲是谁？《帝国的后宫（另眼解读秦始皇）》独辟蹊径，抽丝剥茧，真相正层层揭开。

《帝国的后宫（另眼解读秦始皇）》由李开元编著。

引言

第一章 秦皇身世疑云

第二章 天下第一买卖

第三章 吕氏初显峥嵘

第四章 赢政生父之辨

第五章 《史记》并案调查

第六章 动机还原历史

第七章 嫪毐与赵太后

第八章 嫪毐叛乱真相

第九章 成娇叛秦之谜

第十章 平定缪毒之乱

第十一章 茅焦力谏秦王

第十二章 昌平君初寻找

第十三章 启状戈的秘密

第十四章 解密丞相状、启

第十五章 昌平君再寻找

第十六章 历史拼图游戏

第十七章 秦军楚地溃败

第十八章 老将攻克郢陈

第十九章 始皇后宫之谜

第二十章 二世胡亥其人

第二十一章 胡亥爱父及师

第二十二章 扶苏因何被贬

第二十三章 细说沙丘之谋

第二十四章 扶苏血缘猜想

不过，这个时候的异人，毕竟是一位才25岁的青年，出于人情的考虑，也依据秦国的制度，马上为他物色另外一位夫人，也就是侧室夫人，成了当务之急。异人的生母夏姬，因为得不到安国君的宠爱，在儿子的政治前途上是没有影响力的。不过，毕竟是亲子之情，在儿子的婚姻问题上，她是不能不发挥影响的。正是在夏姬的操持之下，异人在咸阳另外娶妻，不久，生下了一个儿子，叫做成娇。成娇，是赢政的异母弟，最后一位秦王赢婴，就是他的儿子。关于这些，我们后面还会说到。

总的来说，异人在咸阳的生活，应当算是一帆风顺。秦国围攻邯郸的战役，却以失败告终。以后的五六年中，秦国与各国之间，始终是战火不断。

秦昭王五十六年（前251），秦昭王去世了，安国君即位做了秦王，是为孝文王，华阳夫人成为王后。以此为契机，秦国和赵国和解，赵国将赵姬和赢政送还秦国。异人和赢政母子离别6年重逢，夫妻父子之间生离死别后的感动，我们是完全可以想象的。这个时候的异人，已经正式做了王太子，他以赵姬为太子正妻，以赢政为太子继承人，对自己的发妻和长子，做了不忘本的交代。这个时候的赢政，年纪9岁，离别父亲，与母亲一道在邯郸生活了整整6年。

安国君即位时已经五十多岁了，正式即位三天就去世了。之后异人接替王位做了秦王，是为庄襄王。庄襄王即位以后，尊华阳夫人为华阳太后，尊夏姬为夏太后，赵姬成为王后，11岁的赢政成为王太子，吕不韦被任命为丞相。吕不韦投入了自己的全部家产，做了自己人生全部的高风险投资，现在终于有了最高的回报，奇货可居的故事到此告一完美段落。

又过了三年，庄襄王死去。

庄襄王的父亲继位三天就去世了，庄襄王自己继位三年就去世了，秦始皇的祖父和父亲在位的时间都特别短，我读历史，读到这里的时候，也感觉非常奇怪。不过，奇怪仅仅是奇怪，这段史实是非常准确的，不但史书上这样记载，新出土的文物也反映了史书记载的准确。

13岁的赢政继承王位，赵姬成为王太后，吕不韦继续留任丞相，被尊称为“仲父”。“仲父”就是仅次于父亲的长辈。华阳太后和夏太后地位更加尊贵，成为两位太王太后。由于赢政尚未成年，政权由太后和大臣们代理。

通过以上追查，可以清楚地看到，从赢政出生开始，一直到赢政继承王位为止，赵姬的正夫人地位和赢政的嫡长子地位，从来没有受到过怀疑，从来没有动摇。这当然是有秦国制度的保证，也有华阳夫人的庇护，且作为父亲的异人，他不但从来没有对赢政是不是自己的儿子有过任何怀疑，反而在历经了长期的生离死别，甚至另外娶妻生子以后，仍然对赵姬和赢政厚爱有加，始终一贯地承认他们是自己的正妻和长子，可以说是深信不疑，坚定不移。

那么，考察到了这里，秦始皇的生父是谁这桩历史疑案，还会有什么别的问题呢？疑案追踪调查到这里，是否可以做最终的结论了呢？历史侦探以为，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们还有两项重要的技术鉴定没有完成，在没有得到这两项鉴定的结果以前，搜查的工作还得继续进行。

第一项要做的鉴定工作，是法律鉴定。两千年前的秦国，经过商鞅变法以后，早早建成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法制国家。秦国的国事、民事，法律完备，制度严密，这是秦国能够战胜六国、统一天下的根本。根据传世的文献和新的出土文献，比如《睡虎地云梦秦简》、《张家山汉简》来看，秦国已经有了比较完整的继承法，子女法律身份的认定，是与继承法相关的一个重要问题。秦始皇生父是谁的问题，从法律的角度来讲，就是一个直接关系到秦王继承人的法律问题，关系到秦的王位继承法的问题，具体而言，就是王位继承人赢政的身份认定问题。

P28-30

秦始皇，中国历史上响当当的第一大名人。就知名度而言，在世界历史上，恐怕只有两个人可以和他相提并论，一位是古希腊的亚历山大大帝（前356—前323），他创建了一个东到印度河流域、西至尼罗河与巴尔干半岛的庞大帝国，一位是古罗马的恺撒大帝（前100—前44），他是罗马帝国的奠基者。

秦始皇的一生，神秘且疑问重重。重重疑问，从他的出生开始，直到他死后，一层一层地累积，积淀成为一连串的历史疑案。比如，他的生父是谁？他的皇后是谁？他有几位兄弟？他与弟弟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都是疑问，都是问题。可以说，秦始皇的一生，为我们留下了无数的疑案。

秦始皇的一生，又是议论纷纭。对他的评价，天上地下。赞美他的人说他是千古一帝，是推动历史前进的伟大君王；攻击他的人说他是专制暴君，手握绝对权力，残忍无道。历史真的是这样的吗？历史上的秦始皇究竟是什么样子？

君王有几种类型，有庸君、弱君、昏君、暴君、明君、贤君。从现有的史实来看，秦始皇本人从来没有无端诛杀功臣，在这个问题上，他远比刘邦、汉光武帝、朱元璋这些人要好得多。一位与自己的臣下和睦相处的君王，被说成是暴君，实在是缺乏充足的理由。

本书将从母系外戚的角度，把秦始皇的另一半复原出来，复原一个真实的秦始皇、一部真实的秦史。秦统一天下，有内外两场战争。外部的战争，是消灭六国；内部的战争，是统一纷争的外戚。可以说，以母后为首的外戚是又一个纷争的六国，比如，楚系、韩系、赵系等等。秦统一天下以后，销毁各国史书，抹消六国的记忆，对于六国出身的外戚历史，也做了销毁和隐瞒的处理，这就为后代留下了无数的历史之谜。秦始皇是对中国历史影响最大的人物之一，也是真相最不清晰的历史人物。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一是史料欠缺，二是人为的歪曲。针对史料的欠缺，除了用新出土的文物做补充外，还需要对史料做新的解读。针对人为的歪曲，我们除了对被歪曲的事实逐一进行矫正外，还需要做逼近真实的复原。

刘邦建立汉王朝，旗帜鲜明地继承了秦王朝。这种全面继承，包括领土、制度，一直到意识形态。刘邦只比秦始皇小三岁，算是同一时代的人，他终生崇敬秦始皇，视秦始皇为自己的人生楷模。刘邦还在家乡沛县做亭长的时候，曾经到过咸阳，观望过出行的秦始皇。当时的刘邦觉得秦始皇宛若天上的太阳，灿烂辉煌，由衷地发出了“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的人生感慨。刘邦觉得，如同秦始皇的人生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人生。刘邦发迹以后，自视为秦始皇的继承人，接替秦始皇的位子做了皇帝。他临死之前，曾经专门发布过一个表明自己对于先烈伟人态度的诏书，见于《史记·高祖本纪》，摘要如下：

秦始皇帝、楚隐王陈涉、魏安□王、齐缗王、赵悼襄王，皆绝无后，予守冢各十家。秦皇帝二十家，魏公子无忌五家。

楚隐王陈涉就是发动大泽乡起义的反秦首领陈胜，他建立张楚政权，刘邦响应他起兵，算是他的部下，刘邦用他来代表楚国，世世祭祀。魏国的安□王、齐国的缗王、赵国的悼襄王，与楚隐王陈胜一样，都分别设置十户的守墓人，得到了世世代代的祭祀。魏公子无忌，就是信陵君，不是帝王，但却是刘邦所景仰的游侠世界的偶像，刘邦特地为他设置了五户守望祭祀的人家。至于秦始皇，他的待遇最高，在各国君王之上，二十户守冢之家的设置，明显地表达了汉王朝和刘邦对于秦王朝和秦始皇格外的敬重。从刘邦时代开始的尊重六国古人、尊重秦王朝和始皇帝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文帝、景帝时代。可以说，汉帝国建立之初，丑化秦始皇的风气是不存在的。

与此相印证，西汉初年，刘邦君臣、汉朝政府多次议论和总结秦王朝二世而亡的教训，对秦的政治和政策批评很多，但是从来没有对秦始皇进行人身攻击，编造丑化他的故事。在流传至今的西汉初年政论文献中，比如刘邦时代的陆贾《新语》，文帝时代的贾谊《新书》当中，都没有这一类的故事。到了汉武帝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汉武帝的时代，是一个重大的历史变革时代，这种历史变革从时代精神和历史形态的角度上看，可以说是中国历史由秦末以来的后战国史时代，进入了第二次统一帝国时代。这场历史变革极具颠覆性，堪称一场古代的“文化大革命”。在汉武帝的主持下，这场“文化大革命”的基本思想之一，就是否认多年以来形成的认为汉王朝是秦王朝的继承者的意识形态，转而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宣称汉王朝是从根子上革了秦王朝的命，秦王朝的天命是水，汉王朝的天命是土，水土不相容。

在意识形态革命的指导下，汉朝政府对政治制度、经济制度、对外政策等基本国策做了大变革，废除了建国以来一直使用的秦国历法，将服饰、旗帜的颜色由秦以来的黑色改成黄色，度量衡所使用的吉祥数字，也由秦代的五改为六。整个社会的变化之大，可以用社会主义取代了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取代计划经济来加以比况。在这场古代的“文化大革命”中，有名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就是其中的一部分，目的是呼应这场全面变革，用儒家思想取代自秦以来到西汉初年一直占据着思想主流地位的法家和道家思想。在这场大变革中，汉代社会对于秦始皇的看法和评价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他由伟人变成了暴君，由历史上的成大功者变成了历史罪人。在秦始皇的诸种罪行当中，最被诟病的就是焚书坑儒，将本来没有直接关联的两件事情合成一件，构筑成暴君秦始皇的标志性罪状。所谓坑儒事件，本来被坑的主要是求药成仙的方士（接近道家的人士），如今也被儒生们改头换面，改造成仿佛只有儒生遭受迫害的重大历史事件，借用来为儒家的独尊换取舆论的支持，为彻底否认秦王朝，为彻底否认秦始皇作为攻击的材料。

正是在这样一种时代的变迁、风气的转化当中，对于秦始皇的个人攻击被解禁了，对他作人身丑化也受到鼓励，修改秦的历史、编造秦始皇丑闻的历史条件成熟。从而，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吕不韦献有孕之女的故事，将秦始皇说成是吕不韦的儿子，由此宣称秦国在秦始皇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正统性，汉王朝取代秦王朝是继承了周王朝以来的真正的天命。司马迁在《史记·六国年表》当中，明确表达了自己对于秦国历史的看法，他说：

秦取天下多暴，然世异变，成功大。传曰“法后王”，何也？以其近己而俗变相类，议卑而易行也。学者牵于所闻，见秦在帝位日浅，不察其终始，因举而笑之，不敢道，此与以耳食无异。悲夫！

秦取得天下，多用暴烈的行为，但是，秦能够顺应时代的变化而不断变革，所以能够成就巨大的功业。经传上说“应当效法后王”，为什么这样说呢？后王是近代的贤明君王，他们所处的时代与当今接近，他们所处的环境也与当今类似，他们的言论看起来浅显却易于实行。当今的学者们往往拘泥于自己的所见所闻，只看见秦王朝在位的时间很短，而不去审视秦王朝的由来始终，都一窝蜂去讥笑秦王朝，不能对秦王朝有正确的评价。这种做法无异于用耳朵进食，完全不能品察食物的味道，是何等的悲哀！

对于秦始皇，司马迁是态度鲜明的，他一方面高度评价秦始皇统一天下的丰功伟业，他引用贾谊的话说：

及至秦王，续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棰拊以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史记·秦始皇本纪》

始皇帝继承了祖上的遗业，挥动长鞭而驾驭海内，吞并两周而灭亡诸侯，将各国君王践踏于脚下，将各国领土收纳于域内，真可谓是鞭笞天下，威振四海。

另一方面，司马迁对秦始皇也有严厉的批评。他批评秦始皇统一天下以后，骄傲自满，狂妄自大，自以为功劳盖过五帝，领土超过三皇。他羞于与古代圣王同列，拒绝向历史学习，从而犯下了用打天下的方式来治理天下的错误，一错再错，终于为秦二世速亡埋下了祸根。

司马迁对秦王朝和秦始皇的看法和评价，中肯而客观。他将秦国用暴力统一天下的严酷事实，放在历史发展的大趋势中看待，他对秦始皇一生的功过，也区分为两部分做不同的评价——统一天下的大功大业，治理天下的大过大错。司马迁不愧为历史学家，懂得以历史的眼光来看待历史和历史人物。值得注意的是，在司马迁自己直接表达的意见当中，他从来没有对秦朝和秦始皇做过任何妖魔化的描述或者人身攻击。从而，我们可以说，从司马迁编撰《史记》的动机和意图上看，炒作吕不韦献有孕之女，将秦始皇丑化为吕不韦的儿子，否认秦国王位正统性的做法，不是司马迁的做法，对于这种流言，司马迁是大不以为然的。从司马迁批评“耳食者们”丑化秦国历史的话来推断，这些下作的绯闻，应当都是赶潮流的“用耳朵进食”的文人们的编造。

历史是永恒的秘密，因为我们不能再回去。以有限的史料，复活无穷无尽的原理，需要联想和推理，如果我不能给你提供最准确的事实，我将给你提供最合理的推测。最准确的事实是逼近美的真，最合理的推测是逼近真的美，都使人心醉。

心如风，尚待吹起

书院一词产生于唐代，最初是指官方收藏和校勘书籍的场所，后来，经由士人大儒的文化自觉，成为在官学体系之外建立的一种研习讲学场所。由唐初至清末，历经一千三百多年，它承继孔门遗风，以修己安人、成德济世为宗旨。

一千三百多年来，成功的书院共同印证了一件事：在此地，师友必相契于人文关怀，切磋于学问思辨，而自得于人文化成。

晚清以降，随着近代学堂的兴起，书院逐渐衰落而最终被废，尤其是经历了“五四”与“文化大革命”的激变，源远流长的中国传统文化与教育出现了断层。于是，近百年间尤其是20世纪50年代以后，几代国人失去了传统文化与精神的滋养，对于本国的文化与历史也渐已淡忘。

梁启超先生曾言：“吾不患外国学术思想之不输入，吾惟患本国学术之不发明。”然而，本国学术思想之发明非一代人可以成就，须“由其民族自身传递数世、数十世血液浇灌、精肉所培壅，而始得开此民族文化之花，结此民族文化之果”。

2008年夏日，笔者因一批学友同道相邀，共赴长沙岳麓书院游览，遥想当年“惟楚有材，于斯为盛”的文化风貌，心向往之，不自量力，进而萌生沿袭传统开办民间书院之念。此后，因缘际会先后有幸与汤一介、乐黛云、朱维铮、沈渭滨、郭齐勇、葛剑雄、王家范、阮仪三等先生及骆玉明、朱学勤、朱青生、赵林、汪涌豪、傅杰、鲍鸱山、李天纲等一批国内颇有影响的学者诸君求教关于传统文化传播与交流之事，众大德高士对于笔者提及借书院传统，潜心研习中华文化经典，颇嘉许之，并言及若书院开山，将身体力行驻院开讲。

上海嘉定有名园日“秋霞圃”，且嘉定曾出儒学大家潜研学派代表人物钱大昕，历史学家沈渭滨先生提议，书院沿袭传统命名方式，冠以“秋霞圃书院”。渭滨先生以七秩又五高龄，题赠匾额，仪三先生再以七秩有六高龄，亲为书院篆刻“秋霞圃”章阴阳二枚。

秋霞圃书院自民间来，以“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为主导，秉承“传习经典，润泽心灵”的宗旨，开山后活跃于民间，不设形式限制，让民众终身学习。这或许正是它“匡翼”学校之处。在师友共处时，游憩相伴，吟唱酬答，反复磋商，志业与共，慧命相续。这些师友之道，有益于性情的调护，心志的存养。

几年来，书院浸淫于文学、历史、哲学与艺文等四个领域，每月延请名师驻院讲学，畅谈文学想象，纵论历史分合，仰望哲学星空，顿悟艺文美感，海阔天空，其乐融融，得以领受国内外学界精英多年学术钻研之精妙。转眼，已有20多位学者在书院传道讲学，整理成文字，已数百万言之巨。惶惶然，如不加以善待，有愧诸位师长。适逢浙江古籍出版社杨社长林海先生，念我旧识同乡，多次往返沪杭两地，秋霞圃的文字愿照单全收，遂一揽子交付林海兄，“秋霞圃人文典藏”得以陆续付梓。

几年的艰辛探索，书院“纫秋兰以为佩”，经由诸多名家高士精心培育，想必会给读者带去怡人馨香。诚然，文化薪火相传仅靠一己之力难以点亮国人心灵，希冀更多的高士大德汇聚，众人拾柴，才能让经典重光。今天我们如果有重建人文精神的意愿，那么书院传统必然是值得珍惜的资源，如何汲取传统文化之精华，以现代的表达与方式使其重现，发挥“匡翼”学校之不逮的功能，这正是今日文化振兴、重建民众心灵家园所不可忽略的课题。

李耐儒

于辛卯年仲秋 秋霞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