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西域鲛人的终极秘密!
西域北疆大漠惊现神秘海眼,地下秘道中发现一具冰葬的鲛人尸体。
惊动古棺的考古队被诅咒,一个个身中鲛菌,远赴南洋寻找解药——鲛人泪。
在诡异的海底雾之国,究竟能否解开来自古老文明的鲛人诅咒?
蔡黑风编著的《西域之眼(3鲛人的诅咒)》讲述了考古队一行从西域探险归来后,为了寻找所中鲛菌的解药,根据线索前往南洋探秘传说中的海底雾之国的冒险故事。其中充满了重重的艰难险阻,又有层层悬念,情节起伏。将现实探险、文化传说、惊悚悬疑以及人性斗争很好地融合在一起,既有感官的刺激,也有文化传说的延伸,故事一波三折,环环相扣,整体可读性强。
蔡黑风编著的《西域之眼(3鲛人的诅咒)》是一部横跨西域、南洋、青藏高原等地,囊括考古、历史、悬疑、惊悚、寻宝等元素的长篇神秘悬疑小说。
《西域之眼(3鲛人的诅咒)》讲述了:
考古队在西域迦比试国遗址下发现了一处海眼,地下秘道中还冰葬着一具鲛人尸体,而从沙漠归来后,他们都感染了奇怪的鲛菌。为了寻找鲛人泪这种解药,考古队根据线索远赴南洋寻找传说中的雾之国。经过一番曲折,考古队终于来到了雾之国遗址,然而这里就是一个地狱般的结界,由于磁场力的影响,真实和幻境在此交织为一体,考古队陷入不可预料的危险之境,这会是鲛人最后的诅咒吗……
穿过一条长长的地下甬道,我们来到一处断壁崖边。这里遍布礁石,海水在脚下不远的地方起伏,海浪打在石头上,激起白色浪花,空气中飘荡着咸咸的海水味道。我们的头儿——夏子英,拿着望远镜站在最高处四下嘹望,随即挥挥手:“东南方向有个岛。”
奥德赛打开笔记本,摇摇头说:“卫星地图上对这个岛并没有标注。”
“什么意思?”越南人问。
“就是说这个岛还没被发现,一定是个荒岛。这样的无名岛,全世界的海洋上分布了几万个。”
夏子英说:“我们上去看看,距离不远,应该不超过一千米。”
王刚马上皱眉,一千米。对于我们会游泳的来说,咬咬牙应该可以勉强达标,而对于他这样半会不会的新手,一千米算是相当恐怖的距离。我们前些日子在避海山庄休假时,夏子英深谋远虑,找了专业游泳教练强化我们的游泳技术。
大家脱了上衣和鞋塞进包里。王婵里面穿着黑色的紧身比基尼,身材健美,皮肤在阳光下微微泛着古铜,典型的黑里俏。张文清吹了声口哨,女孩白了他一眼。夏子英摆摆手说:“大家都准备好了吗,下海!目标,无名小岛。”
亚森、眼镜等人接过我们这些菜鸟的背包,减轻负重。大家顺着礁石下滑进了水。乍一入水,先是透凉,从皮肤一直冷到骨头缝,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往前游了几米,慢慢暖了过来,此时阳光斜射,海面波光粼粼,远处迷雾中的海岛若隐若现,显得极度缥缈。
夏子英在最前面,奥德赛和亚森在后面位列左右,眼镜和张文清于身后依次递开,我们这些菜鸟和王禅在这个“人”字形梯队的中间。整个队形进退有度,张弛有序,一看这些人就是配合多年,有着默契。
王刚率先掉链子,游到大概一半的路程,他呲牙咧嘴地说:“不行了不行了,我腿肚子转筋,是不是要抽筋?”游了这么远,这已算他超常发挥。旁边的眼镜一蹬水游过来,二话不说把他夹在胳肢窝下,一路带着继续向前。王刚被拽得连连喊疼,没人理他,现在也不是慰问的时候,队伍还在有条不紊地向前。
游到最后,我脑子整个都木了,浑浑噩噩一片空白,游泳是个超费体力的运动,四肢僵硬,一阵阵缺氧。一张口,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海水,从嘴里到鼻腔荡漾着一股刺鼻的腥味。眼前一黑,胳膊使不上一点力,慢慢沉进水里。
就在这时,头皮一麻,有人抓住头发把我提出水面。如此一疼,我多少恢复点神志,看到亚森正无奈地看着我。
我摸摸后脑:“你丫下手真狠。”
亚森没什么表情:“我是为了救你命。”
此时,我们已到小岛的边缘,眼前是一道断壁高崖,看样子必须要从这爬上去了。夏子英说:“大家都小心点。有经验的老人儿一个对一个看好新人,我们马上就要登岸。都注意,海水打在石头上会产生反向力,如果把握不好很容易受伤。另外,这些礁石让海水磨砺得十分尖锐锋利,大家都把手套戴上。好,开始登岸。”
老队员看住我们这些菜鸟,连拉带拽总算都给弄到一块较为平整的岩石上。我一下就瘫软其上,晒着暖洋洋的阳光,吹着徐徐海风,真是一动也不想动。夏子英目测一下即将攀爬的悬崖:“也不过十五米左右,大家咬咬牙,等上了岛再休息。”
没人提出什么异议。看着大伙都在活动,我也无可奈何站
按照计划,亚森先攀,一路在石头上打上三角环扣,扣上绳索,方便后面的人上来。能者多劳,他就是开路先锋。 亚森把绳索斜跨在肩,抬头看看崖顶,深吸一口气爬了上去。
刚蹬几步,脚下碎石乱滚,几乎向上的每一步都无法踏实。他摇摇头对下面说:“大家都小心点,这里的石头很松软,又多是泥土干草,真是不好爬。”
话虽这么说,可他向上的速度没有减慢,每爬几米,就打下一个钉扣。
眼看快到崖顶,突然他脚下一打滑,泥土“哗哗”崩落,整个人一栽歪,眼瞅着就要从上面摔下来。我们惊叫一声,情不自禁伸手去接。亚森还真是个硬汉,一只手紧紧把住一块凸起的岩石,整个身子悬挂半空,随风打晃。这小子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拼尽全力。可扣住岩石的手还在一点点打滑,情形惊险到了极点。这么高的距离,下面又多是坚硬岩石,掉下来就是个死。只听他在半空大喝了一声,突然松手,身子向横里平移了一块,又一次紧紧贴在石壁上。
这一瞬不过电光石火,可感觉整个时间都凝固了,看得我心都快跳出来。亚森在原地平稳了一会儿,朝下面做了个“OK”的手势,继续上爬,这次终于平安到了上面。
我们扣上绳索,一个接一个向上爬。有了亚森这碗酒垫底,大家都加着十二分的小心。后来听奥德赛说,此类海岛的断崖一般都是由沉积石灰岩组成的,常年受到海风侵袭,看上去坚硬无比,实则外强中干,质地十分松散,曾经有不少探险家就是活活摔死在这种悬崖上。
整个上爬的过程有惊无险,大家虽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都安全登顶,途中还出了非常有意思的事,张文清这小子也是衰神附体,一手摁到了鸟粪上,爬上来用水冲了几遍,还有股臭脚昧,越南人笑得肚子疼。
大家到崖边密林里休息。这里是典型的东南亚热带小岛,树林成荫,树叶封密,遍地都是没过膝盖的杂草和灌木丛;往林子深处一看,黑压压的极是深邃,树干横七竖八交叠在一起,犹如墨绿色的大笼子。
头上阳光暴晒,暑热烟霭下,一阵微风吹过,倒也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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