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场,权势相争,惊心动魄;于处事,过人智谋,化险为夷。千万点击,百万荐诵,不可不读!江江南奇女子,洋洋书写百万言,好评如潮!随波逐流,却又另辟蹊径,碰撞出一个无与伦比的玄幻世界。
起点中文网,数月总点击、总推荐第一名。该书由奇女子随波逐流创作,书中说智慧千转百折,写权谋惊心动魄……
本书为第八部。
主人公江哲是一个胸无大志、随波逐流的军师形象,但是他又有着难以自弃的天纵之才和外柔内刚的个性,他可以忍受不公的待遇、可以漠视城头变换大王旗、可以平静地看待强权和暴力,可有些原则却是绝对不能违背的:触犯他的逆鳞之人就要有面对军师怒火的准备。因此,江哲为了报仇深深的陷入了天下的乱局当中,从此不能自拔……
南楚朝政糜烂,朝中尚相忌惮陆灿已久,终构陷陆灿,国主不察,以鸩酒赐死。陆大将军一死,南楚再无力抵抗雍军,江哲乘机铲除凤仪门,雍军得以横扫江南,再无阻碍。
天下大势既定,江哲欲将爱女许以得意弟子霍琮,孰料柔蓝早有意中人。霍琮将如何青出于蓝化解尴尬?敬请欣赏精彩完结!
第一章 画角金铙
隆盛八年二月,杨秀奉陆灿将令督军淮南,窥伺淮北。
——《雍史·雍纪四》
我站在窗前向下望去,看着周氏兄弟招呼街上父老,帮忙安排庄青浦的后事,不由指着他们道:“我未免太多事了。其实南楚俊杰无数,一旦到了国破家亡之际便此起彼伏,层出不穷,无须我费心警示,皇上也会知道平楚的艰难。”
小顺子答道:“公子之意,也是为了能够多留下一些南楚俊杰,免得损及天地灵气。一片悲悯之心,苍天也必然见怜,怎会怪公子多事?”
我微微一叹,想到这些日子蛙居舱中,到了广陵之后舍舟登陆,一路上风餐露宿,分外艰辛。南楚淮东军并不轻与,想要穿越重重防线,若没有熟悉地理的秘营弟子带路,只怕我们这么多人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到达楚州。
进楚州城却是使用呼延寿等人携带的虎贲卫令牌,我一路辛劳,便让呼延寿去见裴云,自己在路边寻了个酒楼准备休息一下,不料竟看到这样的场景。庄青浦上楼之时我便看出他命悬一线,以我的医术也已无望回生,心中不忍之下便以丹药相赠,虽不能挽回他的性命,却可让他多活几个时辰。只是这庄青浦却择善固执,竟然不肯接受,他如此决绝倒也令我倾慕,只可惜天妒英才,不能挽回。
这时,帘外传来裴云的语声:“淮南节度使徐州大营主将裴云请见。”
我微微一笑,道:“都进来吧,哪里还要这么多礼节。”
裴云闻言整理了一下衣衫,带了顾、杜二人一起走了进去。
进得帘内,裴云单膝下拜道:“末将拜见侯爷,不知侯爷到此,未曾远迎,尚请侯爷恕罪。”
我上前搀起裴云,笑道:“你如今已经是堂堂的节度使,何必这样多礼?我是私行至此,皇上想必还不知道。”
裴云心中暗道:若没有你在此,我也不便解除高秉军职,去了内患。罗景即便没有遇刺,有你支持,我也可将罗景免去。想到此人一来,许多为难之事便不再成为麻烦,这一拜他心甘情愿。
我隐隐猜知他的心意,微微一笑,目光转向顾元雍,见他神色惊骇,想必已经猜到我的身份,应该正在奇怪我本应在定海,为何竟会到了楚州。
我上前一揖,道:“这位想必就是顾大人吧,本侯表兄在楚州任职,多蒙大人照顾,在下代他致谢。”
顾元雍心中茫然,不知所措。江南江北音讯隔绝,荆长卿那等小事自然不会流传过来。见他茫然,小顺子上前淡淡道:“嘉兴荆氏乃公子母族,现任家主荆长卿便是公子表兄,曾任楚州长史,蒙大人青眼,心中感佩非常。这次公子途经嘉兴,荆长史托公子转呈谢意。”
裴云、杜凌峰和顾元雍都觉得脑子里面轰然,他们自然不知小顺子这番话真真假假,荆长卿和江哲一向有隙,这次嘉兴之行两人根本没有见面。倒是顾元雍首先清醒过来,如今他得裴云之命代理郡守之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的身家性命多半系于裴云身上,便出言道:“荆长史精忠耿直,在下一向钦佩。就是裴将军,虽然为了立威将他囚禁,却也对他看重得很。”
裴云这时不由庆幸自己当时没有杀了那个强项长史,见江哲没有怒容,再想到荆长卿的离奇失踪,也不由笑道:“裴某本以为是麾下将士过于疏漏才被人劫了囚牢。如今想来,就是他们目不交睫也没有法子看住人犯。”
这番话暗含奉承之意,却又不露痕迹,就是我听了也觉顺耳。原本有意吓裴云二吓,免得他平白借了我的威势,此刻也是不想了,指着那坛青梅酒道:“罢了,罢了。这酒果然不错,我明日就要离开楚州,就让掌柜再拿两坛来,你我小酌一番如何?”
裴云心中一宽,知道江哲并未心生不满,目光一闪,看到杜凌峰神色不安,便道:“侯爷有此雅兴,末将怎会推辞?凌峰,去取两坛青梅酒过来。”
杜凌峰连忙匆匆施礼退下,心中暗暗赌咒,明日这楚郡侯离开之前,他都不会再靠近他一步。他对江哲的畏惧却不是因为那种种传言,只不过杜凌峰在少林寺练武之时,慈真大师带着关门弟子江慎回到寺中,在慈真大师忙着和寺中长老谈论佛经武学的时候,便将江慎交给下辈弟子轮流照看。其时江慎不过四岁,却是淘气至极,让众人都是头痛欲裂。
一天轮到杜凌峰照顾江慎,江慎尤其顽皮,一眼照看不到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杜凌峰性子急躁,趁着别人不注意就将江慎狠狠打了一顿屁股,接下来江慎果然老实了半天。结果等到杜凌峰午睡醒来,抱着江慎要把他交还给师伯祖慈真大师的时候,却是人人见了他都目瞪口呆,然后便掩口偷笑。杜凌峰一照镜子才发觉自己的眉毛竟被人剃去了,之后半年时间羞得他都不敢出门,再见到江慎也是退避三舍。在他想来,有其父必有其子,有江慎那样的小魔星,他的爹爹必定不好惹,自己得罪了江哲,自然是离得越远越好。
片刻,杜凌峰捧了两坛青梅酒进来,然后便乘机退下。顾元雍见裴云和江哲似乎有意密谈,便也识趣地退了出去。
酒过三巡,裴云开始步入正题,出言问道:“侯爷不是随水军去了定海吗?前日传来的谍报仍说侯爷趁夜袭取镇海甬江口,烧毁楚军船只百余艘。”
我闻言笑道:“这是夸大了。明州甬江口港湾为淤泥所阻,一千石以上的船只就不能进入,陆灿最多在那里留下一些快船,用来监视定海动静,传递军情。若现在陆灿还让东海水军有机会取得重大胜绩,他也不会是堂堂的大将军了。”说到这里,我又转头对小顺子道:“琮儿还是不够稳重,这种小事也要出面,这可不符合我的性子。只怕再有一两次这样的举动,就是我没有露出行踪,陆灿也会知道定海那边是个替身了。”
小顺子淡淡道:“就是他知道了,也要说服别人。”
裴云心中疑云重重,江哲方才说明日要走,他若真的随便放了江哲离去,只怕将来有什么差池皇上定会怪罪下来。所以出言问道:“侯爷履险如夷,自吴越潜来楚州,末将佩服。现在战事连绵,虽然淮北尚在我军掌控,但南楚的谍探也经常深人过来,侯爷不如留在楚州一段时日吧。”
我冷笑道:“若是留在楚州,只怕会被敌军生擒了。裴将军这样放心楚州的防务吗?只怕就连徐州都未必保得住了。”
裴云心中一震,谨慎地道:“侯爷此言何意?末将在楚州、泗州阻住南楚军北上之路,淮西楚军上次虽然取得大胜,但也损害极重,又有崔珏崔将军守宿州,为何徐州也会失守?而且陆灿又为侯爷计策羁绊吴越,难道还有法子分身北上攻打我军吗?”
我轻叹道:“皇上和齐王,甚至我,都还是轻视了陆灿。我军年前战败之后,楚州、泗州、宿州防线仍然稳固,淮北有你和崔珏两部军马,更有十几万精兵,在我们心中以为已经可以守住淮北。姑且不论南楚君臣是否有胆子挑衅开战,齐王殿下即将率军南下在汝南设立江南行辕,总督南征军务,呼应南阳、徐州,所以淮北虽然兵力不足,我们也没有放在心上。
“谁会想到陆灿竟有这样的胆量,今次我经淮东北上,发觉楚军征调粮草的数量超过了淮东楚军正常所需,而且杨秀现在就在广陵坐镇。广陵乃北上要道,现在厉兵秣马,我本来不以为意,只凭淮东军马绝对不可能_举攻破泗州、楚州。直到我到了楚州,才发觉这里居然文武不和,民怨沸腾,怪不得陆灿有胆量进攻楚州。若是我所料不差,只要杨秀一进攻,淮西守军便会配合飞骑营北上,夺取宿州,进逼徐州。一旦徐州失守,向北可以威胁青州,向西可以威胁南阳,楚军不仅稳据江淮,还可占有进攻大雍的主动。
“现在想来也真是天佑大雍。东海水军攻吴越,损及南楚赋税根本,陆灿不得不亲赴吴越督军。杨秀虽然也是人才,却少了几分决断,为了求稳,延缓了进攻的时间。否则若是十日之前他们就开始发动,只怕楚州百姓就会揭竿而起,到时楚州就危险了。”
裴云听到此处已经脸色铁青,不由暗悔自己爱惜前程放纵罗景胡为。越想心中越是生出寒意,现在长孙冀在围困攻打襄阳,虽然佯攻的成分居多,但也必然没有余暇顾及江淮战事,而淮北防线似安实危,若是楚军有意北进,目标必然指向徐州。
我见裴云已经知道目前形势的严峻,又道:“这也怪不得你,南楚军从未主动北上。如今你已经知道消息,应该如何防守你自去安排吧,只要不丢了楚州,就是泗州失守,也不算我军战败。”
裴云站起一揖,道:“末将多谢侯爷警示。请侯爷放心,只要裴某在楚州一日,就断不会让楚州失守。”
我点头道:“这样就好。虽然江南行辕尚未筹立,但是我任参赞一事已经定下,你不须担心会有什么罪责,一切我皆可担待。本来淮北危殆,我应留在此处才是,只是襄阳战事若再按照原来的计划未免有些保守了,所以我要去见长孙冀。你给我通关文书,再给我一个向导指路。还有,凡是知道我来楚州的军民,你都要小心防范,我还不想被人知道行踪。”
裴云点头道:“末将遵命。杜凌峰乃我师侄,他道路极熟,可以为侯爷向导。今日见到侯爷的人,末将会将他们控制起来,断不会让此事外泄。”
我点点头道:“一旦楚州遇袭,你要严防城中生乱。顾元雍算个人才,只要你还有取胜的希望,他就不会反叛。此人在楚州颇有声望,你这次让他接替罗景却是对了,你要好好笼络他,才能稳住楚州民心。那个高秉成事不足,若有什么不妥就把他斩了,不必手软。”
裴云肃然道:“末将遵命。”
我站起身道:“好了,就让那个杜凌峰替我们安排食宿吧。你的军务要紧,明日我离开你也不必相送,免得露出什么风声。”
裴云道:“侯爷所需文书,凌峰明日会呈给侯爷。末将现在便要去城外大营点兵,请侯爷恕末将轻慢之罪。”
我淡淡道:“快去吧,我还想在这里喝几杯酒。”
裴云起身告退,毫不犹豫地向楼下走去,没过多久,我便听到楼下的马蹄声渐渐远去。
我轻轻一叹,对小顺子道:“这次真是侥幸,若不是路上呼延寿发觉粮船的数目远远超过应有的规模,又有你这样身手的人去做谍探,还不能发觉这次南楚声东击西的计策。说来也真是好笑,我将楚军目光诱到吴越,陆灿却也因势利导乘机收复淮东、进逼徐州。这次我们两人倒是平手。”
小顺子淡淡道:“无论他计策如何周密,既然已经泄漏,就没有那么容易成功,否则公子怎会这么放心去襄阳呢?”
我闻言笑道:“裴云的性情既有刚毅果决的一面,也有通权达变的一面。前些日子他纵容罗景,便是不想得罪权臣,以致楚州局势不稳,但如今他既已知道南楚军有进攻之意,便会杀伐决断,纵然楚州血流成河,也不会让南楚有机可乘。”说到此处,我又叹道,“若是我早来一日,只怕此刻裴云已将罗景赶走,那么就不会有今日之憾了。” P1-7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出书的一天。
有读者曾经问我是否是中文系毕业,可惜恰恰相反。我是工科学生,现在从事的也是和文学毫无关系的程序员工作。不过说起来我会写书倒也不是没有一点征兆,从小到大,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小说,上学前看小人书,从小学二年级就开始看大部头的中文小说,那时候父亲经常买一些书籍,但是种类有限。偏偏我一日无书不欢,看了很多的杂七杂八的小说,四大名著,三言二拍,评书《说岳全传》、《薛刚反唐》,还有原版的《聊斋志异》等等,那本三言二拍还是繁体竖排的呢,看了这么多书,除了给我打了一些古文功底之外,大概就是培养出了我这个一目十行的书迷吧。
还记得我在高中的时候,开始瞒着家人租书,那时候是看武侠小说,从前通过借阅的方式也看了许多,可是看得很零散,租书就比较容易了,当然为了省钱,我只挑最喜欢看的武侠小说,虽然我是女孩子,但对于言情小说还真是不大感兴趣。大学的时候,有钱有闲的我将学校附近的租书店走了一个遍,或许是我看书大快了,当我看完了市面上几乎所有的武侠、言情、侦探小说之后,我就没有书看了。那时候我就开始有了自己写书的想法,还曾经写了许多提纲,现在看来那些提纲当然很可笑、很平常,而且我还没有电脑,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在稿纸上写一些注定不会发表的小说,没有钱没有关系,可是若是没有人看,那可就真得鼓不起勇气了,所以写作的欲望一直深藏心底。
在那之后,网络小说开始流行了,我从最开始的《风姿物语》看起,几乎所有的小说网站我都目睹了他们的兴起和衰落,而起点的出现让我找到了看书的最好途径,基本上我一上网就是挂在起点上面的。只是我看书的速度也太快了,当几乎所有的好书都不能满足我的欲望之后,我终于开始动笔了。
《一代军师》就是在这个情况下出台的,而且在读者的支持下占据推荐榜首席多日,当我翻阅读者热情洋溢的书评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写好这本书,如果没有读者的支持,我恐怕早就辍笔了,可以说是读者的热情成就了这本书,让我的三分钟热度持续了一年,而且眼看还要燃烧下去。
在对网络上充斥的各种所谓的英雄小说看到倒胃口时,我决定了写一个这样胸无大志、随波逐流的军师形象,当然我是不能接受这个角色的一无是处,所以我又赋予了他难以自弃的天纵之才和外柔内刚的个性,他可以忍受不公的待遇、可以漠视城头变换大王旗、可以平静地看待强权和暴力,可有些原则却是绝对不能违背的:触犯他的逆鳞之人就要有面对军师怒火的准备。因此,江哲为了报仇深深的陷入了天下的乱局当中,从此不能自拔。
凤仪门的出现并不出奇,自从黄易创造了慈航静斋之后,我和普通读者一样,从充满崇敬到切齿痛恨,《大唐双龙传》彻底让我反感那个以大义蛊惑人心的组织,静斋的可恨在于她们用大义掩饰自己,强迫别人改变自己的想法,凭什么她们可以决定谁当皇帝对老百姓最好,我想她们自幼在仙山佛境中长大,都没有经历过人间疾苦,她们代表的并不是老百姓的利益。她们若是明目张胆地说明自己是为豪强张目,那也无可厚非,可是她们却以大义名份压迫反对势力,这才是令我绝对不能容忍的。在那之后,网络上有很多人在小说里面树立类似于静斋的反面形象,但都采用了比较直接的报复手法,这对我来说实在不能接受,所以我写凤仪门,让军师将凤仪门彻底击败,让凤仪门成为他人眼中的小丑。
最后的最后,我还要说明一下,由于这本小说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粹是巧合。而且我使用了很多历朝历代的诗词,以及一些现代人和当代人创作的诗词,用来烘托气氛,表现人物的才华和当时的心境,很多读者也颇为诟病,可是考虑如果抽去诗词,会影响情节的连续性,也只好保留部分了,还请读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