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多勇著的《寻父记》立足当代,从淮河岸边的韩家庄着笔,写到以水萍为代表的韩家庄人和上海知青的情感纠葛而发生的一系列曲折故事。
小说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至当下,以水萍、水菱、水莲祖孙三代的多舛命运为线索,描摹了乡村底层百姓的生存状态和现实境遇,现实中饱含着苦难,无奈中透出希望,引人思考。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寻父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曹多勇 |
出版社 | 安徽文艺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曹多勇著的《寻父记》立足当代,从淮河岸边的韩家庄着笔,写到以水萍为代表的韩家庄人和上海知青的情感纠葛而发生的一系列曲折故事。 小说从上世纪七十年代末至当下,以水萍、水菱、水莲祖孙三代的多舛命运为线索,描摹了乡村底层百姓的生存状态和现实境遇,现实中饱含着苦难,无奈中透出希望,引人思考。 内容推荐 曹多勇著的《寻父记》是一部当代乡土小说,它以淮河岸边的韩家庄为背景,以水萍、水菱、水莲三代女性的坎坷命运为线索,从上世纪70年代末至现在,从知青下放到返城,从乡下韩家庄到都市大上海,既描绘出乡村农耕时代的细致纹理和乡村文明破败的残存碎片,深刻揭示出底层百姓的生活与命运、苦难与希望,又勾画出都市光怪陆离的市井百态。整部小说可以说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很有叶辛小说《孽债》的韵味。 目录 卷一 第一章 挖泥塘 第二章 过生日 第三章 找眼镜 卷二 第四章 梦上海 第五章 怀孩子 第六章 生孩子 卷三 第七章 回上海 第八章 葬亲人 第九章 抓犯人 试读章节 生发出一声声尖叫的不会是男人。一个大男人家才不会害怕泥鳅呢!要是泥鳅胆敢往男人的脚趾缝里钻,他们会毫不客气地并拢脚趾,使劲地往泥鳅身上夹。当然男人这么做是徒劳的,一条油光水滑的泥鳅,莫说伸脚趾去夹了,就算上手去抓,都不一定能够抓得住。常言说,这个人滑得像泥鳅。说的就是这个人无论做下什么不好的坏事,都不会落一丝一毫把柄攥在别人的手掌心里。 大多数姑娘都害怕泥鳅冷不丁地钻身上,但不会有一个姑娘发出尖叫声。不会,绝对不会。要是有姑娘像这样一声一浪地喊叫出来,算个什么呀!不说会引起村人往不好的地方去联想,就算村人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说,一个大姑娘家都会羞愧地勾下头,恨不能找一道地缝钻进去。淮河两岸的人家都这样,一个大姑娘家的做人做事原则就是隐忍,就是含而不露,就是躲藏在村人的公众视野之外,而不是想方设法地显露出自个。 一个姑娘嫁到韩家庄,做上小媳妇,相隔年把两年生下一个孩子,她们的人生境况就发生很大转变了。不说小媳妇比大姑娘更具有女人味儿,更像是一个女人中的女人,更善于表露自个的一份情感,最起码小媳妇生过孩子,经验过男女之间的那么一档子事,做人做事不会再像大姑娘一样羞羞答答的了,该表露出来的一份情感很容易地就自然表露出来了。滑溜溜的、冰凉凉的大泥鳅小泥鳅,哧溜一下从淤泥中钻过来,撞上她们的小腿肚子,或钻进她们的脚趾缝里,她们就是要一惊一乍地喊叫,她们就是要一蹦一跳地喊叫。 ——哎哟,俺地个亲娘哎,吓死俺地个人啦! ——哎哟,俺地个亲妈哟,怎么像一条水蛇呀! 她们的男人就在她们身旁。男人听见自家女人的喊叫声,心里特别地受用。女人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一眼自家的男人,男人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一眼自家的女人。女人看男人算是一种求证,男人看女人算是一种证实。自家女人发出类似的喊叫,只有在夜深人静的特殊时刻,偶或地喊叫那么一下子。就算在夜深人静,自家女人偶或地喊叫那么一下子,也是捂着嘴,含混地喊,憋屈地喊,不能敞亮地喊,不能痛快地喊。初春天挖泥塘,惊慌失措的一条条泥鳅,算是给了小媳妇一次补救的机会。小媳妇喊叫着,不用再捂嘴,不用再憋屈,敞敞亮亮地喊叫出来,痛痛快快地喊叫出来。自家女人的这种喊叫声,自家男人是熟悉的。夫妻俩都有一种很大的满足感。 其他男人女人识破不了这种游戏般的喊叫吗?怎么可能呢!这种游戏般的喊叫声,是生命愉悦时刻的本能呐喊,是男人女人共同创造的、共同拥有的。现在却变成小媳妇的独有专利,好像只有小媳妇能够喊叫出声,好像只有小媳妇有资格喊叫出声,男人没有资格喊叫,大姑娘没有资格喊叫,岁数大一点儿的媳妇也没有资格喊叫。 生产队在这里挖泥塘前后好多天了,先是某一个小媳妇不经意地喊叫出一声,喊叫的原因也确实是泥鳅哧溜一声撞在身上,或钻进脚趾缝里。这个小媳妇喊叫过后,自个的一张脸先是不好意思红起来,整个泥塘里的泥鳅不可能只有一条,泥鳅也不可能单单地碰撞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别的女人不惊慌、不喊叫,她惊慌、她喊叫,就显得有些太那个什么了。这个小媳妇的一双眼睛胆怯地看一眼自家男人。自家男人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自家女人胆子小他是知道的,偶尔地遇见这么一点意外,喊叫一声是正常的。这个时候,或许干活的其他男人女人都没有把小媳妇的这声喊叫往别的方面联想。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一个胆子小的小媳妇,在看不见的淤泥下面,发生了一次十分隐秘的碰撞,引起一惊一乍的喊叫。 紧接着,又有一声惊心动魄的叫声喊出来。或许还是第一次喊叫的那个小媳妇,或许是别的小媳妇。总之,这第二声喊叫有了开启心智的效果。干活的男人女人在心里很响亮地噢一声,算是明白类似的喊叫在夜深人静的什么时刻发生过。按理说,小媳妇明白过来就应该隐忍,不再去喊叫。说到底,在这么多于活的村人面前,小媳妇发出这样的一声喊叫,是有些不雅观的,是有些不适当的。一件隐秘的事只能隐秘地发生,一件发生在黑夜中的事只能存在于黑夜中,一件属于两口子的事绝对只能属于两口子。不过,不过一个什么呢?这是在大白天,这是在挖泥塘,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要说不应该,也是泥鳅不应该横冲直闯。要说有错误,也是泥鳅横冲直撞的错误。小媳妇就是要淋漓尽致地喊叫一声,小媳妇就是要有一种生命的本能表达。于是就有了第三声喊叫、第四声喊叫、更多声喊叫。一时间,可谓喊叫声不断了,可谓此起彼伏了。 P5-7 序言 传说之一:水草跟水萍说,有一年夏天,我早上去河边洗衣裳,看见从上游漂下来一只大木盆,木盆里有一包东西。我起贪心,卷裤腿下到河里,想看一看木盆里究竟是什么值钱的货物。你猜木盆里是什么?一个孩子,在里边“呼呼”地睡着呢。这个孩子就是你,你就是我在河边洗衣服捡来的。 传说之二:村人说,那一年水草男人死两年了,水草生下水萍。水草跟村人说这个孩子是遗腹子,你们谁个相信呀?村人说,谁相信谁傻瓜,遗腹子能怀胎两年才生下来吗? 传说之三:早一年,村里来了一支煤矿勘探队。他们的任务就是探明韩家庄的土地下面暗藏着多少煤炭。一群人把钻机架在村外的野地里,吃住在村里的大队部。其中有一个姓梅的工程师,晚上抽空闲给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开办扫盲班。扫盲班的地点就在大队部。梅工程师是上海人,说话“蛮音格朗”的,说十句话村人听不懂三句话,就这大姑娘、小媳妇一窝蜂地都爱去、都爱听。为一个什么道理呢?还不是梅工程师是一个上海人,长得雪白干净的,是一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水草是一个寡妇家,也跟着一群大姑娘、小媳妇天天晚上去扫盲班。村人说,水萍长的像那个梅工程师,八成是他留下来的种,一个有别于韩家庄的、地地道道的上海种。 后记 结局之一:水菱最终还是没去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原因是水莲怀孕了。水莲肚子里怀上的是谁的孩子?显然是那个在豁牙二奶家麦子地里糟蹋她的男人的。要是能确定糟蹋水莲的男人就是小吃一条街上蛋糕店里的大男孩,那这个孩子就是他的。现在水菱不慌去县公安局就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第二天,水菱带水莲回上海。 结局之二:一年后,水菱带上水莲,还有水莲生下来的孩子,重新回到镇子上。上海那边的服装店水菱转让给别人,眼镜丢下来的房屋水菱出租给别人。这一次,水菱带水莲娘俩回来准备长住在镇子上。 结局之三:水菱在镇子小吃一条街上开了一家蛋糕店。请的师傅就是原先蛋糕店里的大男孩。大男孩是一个上海人,姓梅。人们喊他梅师傅。店面依旧是两层楼,上面住家,下面开店。行人经常能从窗户看见怀里抱孩子的水莲。水莲一边轻轻地摇晃孩子,一边嘴上啊、啊、啊地哄孩子。水莲生的是一个男孩,孩子的名字叫水根。 2012年8月12日初稿 2013年1月23日改定 2014年1月6日定稿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