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好看:满清皇家萨满最后一个传人的真实经历,手握开启大清王朝宝藏之匙。
萨满巫师如何请神上身?努尔哈赤缘何问鼎天下?
尘封百年历史迷案的现代演绎,大清龙脉档案的首度公开。
超刺激:帮兵决、黄皮子诅咒、金巫邪教、大清龙脉、狐仙宝藏、阴阳先生、聚邪之地、青荔丹参……
惊险、悬疑、神秘、恐怖、刺激,极致的阅读快感,纸上的悬疑电影,一场另类诡异的挑战探寻之旅。
超有名:起点大神崔走召继《我当阴阳先生的那几年》引发轰动后又一部力作。
《萨满宝藏》(作者崔走召)作品相关的有声读物、漫画、COSPLAY、歌曲等周边产品火热开展中。南派三叔、天下霸唱首度联袂荐读!
《萨满宝藏》内容介绍:萨满,传承千年的满族精神领袖,掌握请神上身号令自然的力量,维系大清龙脉的风水命脉,见证皇室更替的腥风血雨。
萨满宝藏,传说是当年清朝入关之后所遗留的宝藏,也就是大清龙脉之一,中国一共有十四条龙脉,东北属于火龙一脉,而心脏的部分,正是藏宝的地点,当年清朝皇帝信仰萨满,于是就将这一龙脉的埋葬点由皇家亲信的萨满巫师世代相传。
萨满巫师利用巫术,同东北野仙一脉一起守护着这一世间仅存的龙脉,而记载着龙脉的地点,则被连同萨满一派世代相传的秘宝《帮兵诀》中,直到八国联军进北京,萨满一派同时出现叛徒,全国的十三处龙脉相继被挖,皇家萨满邵起,不忍最后一处龙脉失守,于是便拼死盗走了《帮兵诀》,在至交好友韩景先的帮助下逃出了皇室,之后,便隐姓埋名,世代守护着萨满宝藏的秘密。
不想,就在陈起死后,他的儿子和义子竟然反目,他的义子偶然间得知了宝藏的秘密,所以想要抢夺《帮兵诀》,陈起的大儿子陈东升与其拼死搏斗,最后被害的一条腿残疾,但幸好帮兵诀没有落入歹人手中,陈东升携带着帮兵诀远走天涯,最后来到了一个小县城边缘名为‘兴隆岗’的村庄之中。
萨满教、大清龙脉、宝藏秘笈、阴阳先生、黄皮子诅咒、聚邪之地……
民间传说上演现实与奇幻的碰撞,跨越千年的秘笈宝藏,潜伏我们身边的怪力乱神。
而我们的故事,就从这一刻开始……
《萨满宝藏》的作者是崔走召。
当时也不知道是哪个开眼的家伙看上这里,引来了一大票发国难财的家伙。他们向这些流民施以小思小惠,鼓动他们在这里种起了大烟,在这大东北山高皇帝远的地界,官方的人根本就顾不过来,但是想发家的贼寇军阀们可就高兴了,短短几年之间,这里竟然发展成了东北为数不多的烟土倒卖地。
当年军匪是一家,他们唯一的共同目标就是敛财,所以,虽然众多响马胡子隔三差五火拼,路边无人认领的野骨喂肥了满山的野狗,但万幸的是,他们一般都不会伤及这里的百姓。
他们之间维持了一种很微妙的共生环境,更有甚者,有的土匪暂时手头不宽裕还可以赊账秋后再算。据说当年他们这些玩儿黑的还挺仗义,相比之下那些散军就很不讲究了,有很多散军仗着自己有些势力,便横行霸道,没钱,就随手抓把子弹顶账,一把子弹换一大箱烟土,你要也得要,不要就把子弹塞到枪里面往你身上打。
老乡们毕竟在这片土地上滚了几年,长点心眼儿的都练就了一双好眼睛,他们明白,这样的队伍注定不会长久。俗话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那啥,这样光知道欺负老百姓的军队,注定是上不了席面儿上的。
正是这些军阀,土匪,以及一些从中赚取差价的二道贩子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在那个特殊的年月养活了一大批流民,以至于更多的人被吸引到了这里,让这个小地方兴隆一时,兴隆岗之名也由此而来。
不过,我要说的可不是那个年月的故事,我们的故事,发生在那之后十几年,这也回到了我刚才所说的,一个关于怪力乱神的离奇故事,你可以把它当作一个无稽的野史,也可以当作一个没有结局的传说,总之不要太当真。
这些事情都是我奶奶告诉我的,我小的时候爹妈不在身边儿,就是我奶奶一个人把我拉扯大。
以前的农村天黑了就睡觉,根本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但是那时候我还小,每当入夜的时候,我就挤到奶奶的被窝里缠着她讲故事。在记忆中,我奶奶总是乐呵呵的,她为我盖好被子,右手隔着被子抱着我,这才慢慢地开口讲。
农村老太太讲的故事,除了妖魔鬼怪,也就是土地邪神儿啥的了,好几次都吓得我差点尿了炕,可越害怕还越想听,而这些故事中最离奇的,居然是发生在我爷爷身上的一件事。
在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一点关于爷爷的印象,我奶奶说我爷爷从小就到处惹事,有一回让人家打掉了四颗大牙,到最后只能镶上铜的,一开口就能看见他那四个大黄牙,村里面的人都称呼他为姚四。
她嘴里的我爷爷,按照现在的逻辑思维应该是个人渣。
我爷爷挺不着调的,但长的还真算不错,自白嫩嫩完全就不像是个乡下人,那时正赶上知青下乡,他还真痛下“杀手”,残害了不少女知青。
那可是连处对象都要先跟组织打报告的年月,这男女作风问题简直就好像现在地窖里面藏娘们儿一样的严重,多亏了当时家里面想尽一切办法替我爷爷跟上面上了“态度”这才使他免遭批斗。
事后我太爷爷怒了,他看我爷爷这一身滚刀肉,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动,一天天不干活就知道骚扰小姑娘,这整个不就一造粪的机器么?
于是我太爷爷就发了狠,要送我爷爷去当铁路工。那时是新中国成立初期,百废待兴,最脏、苦、穷的职业也就是这个了,整天扛着搞头铁锹搬运铁轨,凡是家里有些能耐的都不愿意干这活。
我爷爷说啥也不干,为此还故意在门框子上崴了脚装瘸,没办法,我太爷爷也无奈了,心想不去就不去吧,他也只不过是一时之气,说实在的,让儿子去干那种下贱的活儿,他也于心不忍。
由于我爷爷以瘸相逼,我太爷爷也没办法,谁让家里面就这一根独苗儿呢。所以他只好甩给了我爷爷一把土枪:“你啥都干不了是吧,那就给我上山崩兔子去!”
当时,村子里面还是公社制度,公社制度就是吃大锅饭,全家都不开伙,等到饭点集体去大食堂里面打饭吃。当然,你得干活,才有饭吃。
“吃饭不花钱努力抓生产”嘛。攒工分儿才有饭吃,当时边远山区还没有禁枪令,外加我家这块儿是出了名的北大荒,要是光靠着地里的收成,一年下来估计也就年三十儿的时候能见着点荤腥儿了。对于老农来说,这不算啥,但是对于大城市来的干部们,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你还别说,“延安”来的同志脑瓜儿就是好使,他们很明白羊毛出在羊身上的道理,于是,便颁布了制度: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允许老乡将打到的野味上交公社,一斤肉两个工分,两个工分也就是一顿饭的价钱,我太爷爷这是想让我爷爷自力更生,我爷爷当时跟家里面闹矛盾,外加上年轻人心高气傲,于是接过猎枪就踏上了全职猎人的道路。
那一年他二十一岁。常言道:小伙二十一,成天尽装B。这岁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以为自己懂得很多但实际上还是愣头青一个。
而且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在那个年月那个岁数,重活干不了,一天天总是挨饿,因为穷啊,虽然广播喇叭里面成天东方红太阳升,可即便是日出东方也带不来羊肉烩饼。本来家里面一日两餐还饿不死,但这次我太爷爷就差让他净身出户了,他终于有了危机感,为了填饱肚子只有干活了。
其实那时候的猎手不愁没猎物,因为自然资源过硬,东北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卡卡地就飞进饭锅里。
当然了这只是比喻,野鸡是飞不进饭锅里的,能飞进饭锅里的只有瞎鸡。 这一晃就过了一年,一九六零年的夏天,我爷爷的收成很好,前些日子除了交工换分儿的榛鸡之外竟然还让他崩到了一头獐子。他确实够精明,明白这獐子交工可就亏了,于是便私下找了两三个知青哥们儿想换私货。虽然那时候都吃大锅饭,但是肉真正分到每个人嘴里面还真就没几口,以至于这几个细皮嫩肉的知青一个个脸素的跟大萝卜似的,一张嘴都一股子洋白菜味儿。P3-4
在这些年里,很多人都问我:先生,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么?
这确实是一个很让人头疼的问题,很抽象,就和别人问你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外星人一样,很难给出—个答案。
不过,这种事情见仁见智,早在古时候,我们的祖先们就有一个不错的答案:“所谓阴阳玄说,信则有不信则无”。有些事情,只要你相信,那对你而言,这就是真的。
所以,我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只能给出我自己的一些见解。
而所谓的“鬼”,到底又是什么?
世上有鬼,而鬼不外乎于人心。这是我所信奉的答案。
古老的传说中讲的是鬼因人而起,这句话没错,有的时候鬼就是人,或者说是人心中的阴暗面。
许多人敬畏鬼神之说,不外乎是恐瞑自己心中的“鬼”。如若心中没鬼,为何还要提及呢?
自古以来,许多灵异志怪的书籍,绝大部分都是借鬼寓人,嬉笑怒骂间无处不讽刺,当年蒲松龄先生撰写聊斋就是如此,蒲先生书中故事,很多都是借助神鬼传说来揭露一些社会现象以及一些心中有鬼之人。
心中有鬼的人,即便是生活在阳光之下,却依旧干着龌龊阴暗的勾当,在我们的生活中这类表里不一损人利己者并不在少数,而许多人却还以为自己的小聪明不会被发现而暗自窃喜。
在民间,这种行为被称之为“跳大神”。
这也是我们今天要讲的故事。
这篇故事也是我旁听而来,至于其真实性希望大家不要在意,只当成一个茶余饭后的消遣便可。
“跳大神”这个词,发源于东北辽源黑土中的巫教文化,相传是一种活人与死人邪祟沟通的方式,而官面儿的解释则是属于封建迷信一类,充满了神秘诡异的民间怪谈色彩,而且现代的人很少见过,但却差不多都听说过,就好像这种“东西”似乎离我们并不是那么远,但却又好像也不怎么近。
相传当年满族信奉萨满巫教,清朝得势之后,曾经派一队侍奉皇族的萨满巫师将抢来的—部分金银财宝带到了关外保管,后来清朝灭亡之后,萨满巫教也就随之没落。
直到若干年后,—位瘸了腿的流浪老人来到了一个北方的小村庄后,这段关于萨满巫教几代的恩怨睛仇这才慢慢地浮出水面。
那一年北方的天气特别冷。天上飘着雪花,瘸腿的老人佝偻着身子带着一身风尘,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了—排深一脚浅—脚的脚印。
而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