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的人们、北杜夫式的慈悲!
芥川奖获奖作家北杜夫短篇小说集《牧神的午后》收录了七部北杜夫的短篇小说!
北杜夫的小说,有的严肃,有的幽默,有的晦涩,有的浅白,而共同点在于,其中必定出现奇言异行的人,甚至是精神病患者。似乎每个人到了他的笔下,都变得“不正常”了。这种笔触不带嘲讽,不含恶意,而充满慈悲,因为他们的“不正常”,正是北杜夫眼中不受掩蔽的真正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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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牧神的午后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日本)北杜夫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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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不正常”的人们、北杜夫式的慈悲! 芥川奖获奖作家北杜夫短篇小说集《牧神的午后》收录了七部北杜夫的短篇小说! 北杜夫的小说,有的严肃,有的幽默,有的晦涩,有的浅白,而共同点在于,其中必定出现奇言异行的人,甚至是精神病患者。似乎每个人到了他的笔下,都变得“不正常”了。这种笔触不带嘲讽,不含恶意,而充满慈悲,因为他们的“不正常”,正是北杜夫眼中不受掩蔽的真正的人性。 内容推荐 《牧神的午后》收录了七部北杜夫的短篇小说,其中包括被收入日本语文教科书的、含有丰富想象力的《百蛾谱》,北杜夫的代表作《牧神的午后》,讨论人与自然关系的《刁蛮爷爷》,与医学密切相关、又带有个人对社会思考的《狂诗》《鼹鼠》《为助叔叔》,展现了他幽默而又独特的写作才华,其中也不乏对社会与人性的关注。 目录 百蛾谱 牧神的午后 狂诗 为助叔叔 鼹鼠 刁蛮爷爷 大河小说 译后记 试读章节 牧神潘睁开了眼睛。 究竟睡了多久?仿佛只是小睡了一会儿,又像是人事不省、蒙头大睡了两三日。潘缓缓起身来,尽情地伸了个懒腰,揉着惺忪的双目,看了看四周。 最先跃入眼帘的,是那久违了的植物绿。目光随后触及一线清冽的泉水,在世外桃源阿卡迪亚,这种泉水很常见,是悄然渗出地表的地下水,在地面嬉戏一阵后,不知又会隐没在何处。这儿是树林中的一小片开阔地带,潘躺在地带中央,一棵枝繁叶茂的橄榄树下。 潘抬眼仰望。耀眼的阳光欢跃于橄榄叶上,叶片仿佛一片青花瓷,反射出银绿色的光辉,光线又透过枝叶间的缝隙,照射在潘身上,形成斑驳的光环。天空澄静透彻,一望无垠,太阳神希路士(Hehos)驾驭的神圣火之车翱翔于天际。 现在是中午吗? 尢风。 闪亮的微粒充盈于大气,万物灿灿。空气凝固了,一丝风也没有,万籁俱寂的阿卡迪亚正午时分。树叶凋垂,丛生的羊齿类植物纹丝不动,就连泉水都屏住了呼吸,止住了咕哝轻响。 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游移的森林气息融人方醒时的慵懒心境,唤回犹未散尽的梦。潘拾起掉落在脚边的芦笛,静静端到嘴边。 他仍旧睡眼迷蒙,种种幻影隐约浮现在脑海里,淡进、淡出……不知不觉地,轻微的旋律开始响起,不是歌声,而是低语的旋律、稍纵即逝的魅影。笛声渐渐高亢,轻轻拂过草木、水面,愈远愈低……那是树灵回声的反复?缪斯(Mousai)唇边的低吟?轻柔地和着芦笛声摇曳着消融的旋律?抑或是阿卡迪亚森林的呼吸? 微风起,应和笛声么?树叶微颤,喧嚷波及开去,林中树木不约而同地招摇起来。泉水潺潺,草丛中沉睡的昆虫振翅,空气共鸣……笛声愈发高亢。光影斑驳之间,银灰色的旋律流淌蔓延,酿出一幕幕多彩的幻景。那是水的精灵吗?雪白通透的裸体沐浴于秀木后,若隐若现。莫非是美神维纳斯的姿态?迷人而朦胧飘忽的乳白色,模糊且难以捉摸的欢乐,亦结亦解,若即若离。优美的旋律缭绕不绝,不久便达到最高潮……不知不觉间,女神的幻影已然消逝,笛声倦怠,时断时续的终曲后掐断了最后一丝声气。 潘依然沉醉于幻影中。这个半兽神,丑陋的男子——长须,额头长角,长着山羊的蹄子和尾巴——没身于香草的芬芳中,磐石般久久不动。现实?梦境?钩鼻、多毛的神不可能区别,也不想区别。莫非一切都是梦? 潘从冥想中脱身,移开搁在嘴边的笛子,抬起头来疑惑地望着前方。 微暗的树林深处,有人拨开草丛,朝这边走过来。那人头戴怪异的褪色帽子,身披脏兮兮的公山羊皮斗篷,且肥胖无比,浑身上下无一处瘦肉,走起路来气喘吁吁。闪亮登场谈不上,但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迈达斯王(Midas)。 佛里吉亚(Phrygia)——小亚细亚西海岸的繁荣国度,出产大理石和黄金,绝大部分国土是不毛的岩石山,山谷中却盛产葡萄。迈达斯正是那儿的君主,他在正统神话中的形象被后世饶舌的诗人们歪曲,把他演绎得高大伟岸。关于迈达斯王有这样一个故事: 迈达斯王喜好黄金,狂热地爱好着黄金。他只要听到黄金相碰的声音,心中便幸福漫溢;他凝神欣赏着黄金厚重的光泽,眼神痴痴傻傻,目光灼热、纯真而善良。酒神巴克斯(Bacchus)赋予他点金的能力——所触之物皆成黄金,迈达斯王的喜悦超乎想象:飞奔至果园,捡起地上的石头,石头变成了金子;要从树上摘下苹果,堪比赫斯珀里得斯花园中神果的金苹果赫然出现于苹果树枝头。迈达斯王辗转快跑于广大庭院,将其中的玫瑰花一朵不剩地点化成黄金。就餐时间,面包在迈达斯王的手指接触到它的瞬间重量剧增,并且硬得难以咀嚼。酒亦不能下喉。甚至他的爱女都化成了一尊黄金立像。迈达斯王在狼狈与绝望中向巴克斯祈祷,请神灵把他从这场黄金带来的灾难中拯救出来。用帕克托洛斯河(Pactolus)之水沐浴后,他终于从一番自作自受中解脱出来。此后迈达斯王豹变,对黄金恨之入骨。一如他当初受黄金魅惑不能自拔,如今的他一门心思地憎恨一切财富,成为森林之神——潘的崇拜者。他甚至逃离宫殿,不远万里来到阿卡迪亚侍奉潘。P7-10 序言 好的短篇小说就是精灵,它们极具弹性,就像物理范畴中的软物质。它们的活力并不决定于量的多少,而在于内部的结构。作为叙事艺术,跑不了是要结构一个故事,在短篇小说这样的逼仄空间里,就更是无处逃避讲故事的职责。倘若是中篇或者长篇,许是有周旋的余地,能够在宽敞的地界内自圆其说,小说不就是自圆其说吗?将一个产生于假想之中的前提繁衍到结局。在这繁衍的过程中,中长篇有时机派生添加新条件,不断补充或者修正途径,也允许稍作旁骛,甚至停留。短篇却不成了,一旦开头就必要规划妥当,不能在途中作无谓的消磨。这并非暗示其中有什么捷径可走、有什么可被省略,倘若如此,必定会减损它的活力,这就背离我们创作的初衷了。所以,并不是简化的方式,而是什么昵?还是借用物理的概念,爱因斯坦一派有一个观点,就是认为理论的最高原则是以“优雅”与否为判别标准。“优雅”在于理论又如何解释呢?爱因斯坦的意见是:“尽可能地简单,但却不能再行简化。”我以为这个解释同样可用于虚构的方式。也因此,好的短篇小说就有了一个定义,就是优雅。 在围着火炉讲故事的时代,我想短篇小说应该一个晚上讲完,让听故事的人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那时候,还没有电力照明,火盆里的烧柴得节省着用,白昼的劳作也让人经不起熬夜,所以那故事不能太过冗长。即便是《天方夜谭》里的谢赫拉查达,为保住性命必须不中断讲述,可实际上,她是深谙如何将一个故事和下一个故事连接起来的。每晚,她依然是只讲一个故事,也就是一个短篇小说。这么看来,短篇小说对于讲故事是有相当的余裕的,完全有机会制造悬念,让人物入套,再解开扣,让套中人物脱身。还可能,或者说必须持有讲述的风趣,否则怎么笼络得住听众?那个时代里,创作者和受众的关系简单直接,没有掩体可作迂回。 许多短篇小说来自这个古典的传统。负责任的讲述者,比如法国的莫泊桑,他著名的《项链》,将漫长平淡的生活常态中渺小人物所得出的真谛,浓缩成这么一个有趣的事件,似乎完全是一个不幸的偶然。短篇小说往往是在偶然上做文章,但这偶然却集合着所有必然的理由。理由是充分的,但也不能太过拥簇,那就会显得迟滞笨重,缺乏回味。所以还是要回到偶然性上,必是一个极好的偶然,可舒张自如,游刃有余地容纳必然形成的逻辑。再比如法国都德的《最后一课》,讲法国被占领、学校取消法语课程之际,一个逃学孩子的一天。倘若要写杂货店老板的这一天,怕就没那么切中要害。这些短篇多少年来都是作范例的,自有它们的道理。法国作家似乎都挺擅长短篇小说,和精致的洛可可风气有关系吗?独具慧眼,从细部观望全局。也是天性所致,生来喜欢微妙的东西,福楼拜的长篇,都是以纤巧的细部镶嵌,天衣无缝,每一局部独立看也自成天地。普鲁斯特《追寻逝去的时光》,是将一个小世界切割钻石般地切成无数棱面,棱面和棱面折射辉映,最终将光一揽收尽,达到饱和。短篇小说就有些像钻石,切割面越多,收进光越多,一是要看材料的纯度,二是看匠人的手艺如何。 短篇小说也并不全是如此晶莹剔透,还有些是要朴拙许多的,比如契诃夫的短篇。俄国人的气质严肃沉重,胸襟阔大,和这个民族的生存环境、地理气候有关,森林、河流、田野、冬季的荒漠和春天的百花盛开,都是大块大块,重量级的。契诃夫的短篇小说即便篇幅极短小,也毫不轻薄,不能以灵巧精致而论,他的《小官吏之死》、《变色龙》、《套中人》,都是短小精悍之作,但其中的确饱含现实人生。是从大千世界中攫取一事一人,出自特别犀利不留情的目光,入木三分,由于聚焦过度,就有些变形,变得荒谬,底下却是更严峻的真实。还有柯罗连科,不像契诃夫写得多而且著名,却也有一些短篇小说令人难忘,比如《怪女子》,在流放途中,押送兵讲述他押送一名女革命党的经历——俄罗斯的许多小说是以某人讲故事为结构,古时候讲故事的那盆火一直延续着,在屠格涅夫《白净草原》中是篝火,普希金的《黑桃皇后》则是客厅里的壁炉,那地方有着著名的白夜,时间便也延长了,就靠讲故事来打发,而在《怪女子》里,是驿站里的火炉。一个短暂的邂逅,恰适合短篇小说,邂逅里有一种没有实现的可能性,可超出事情本身,不停地伸展外延,直向茫茫天地。还有蒲宁,《轻盈的呼吸》。在俄罗斯小说家,这轻盈又不是那轻盈。一个少女,还未来得及留下连贯的人生,仅是些片鳞断爪,最后随风而去,存入老处女盲目而虔敬的心中,彼此慰藉。一个短篇小说以这样涣散的情节结构起来,必然有潜在的凝聚力。俄国人就是鼎力足,东西小,却压秤,如同陨石一般,速度加重力,直指人心。 要谈短篇小说,是绕不开欧·亨利的,他的故事,都是圆满的,似乎太过圆满,也就太过负责任,不会让人的期望落空,满足是满足,终究缺乏回味。这就是美国人,新大陆的移民,根基有些浅,从家乡带了上路的东西里面,就有讲故事这一钵子“老娘土”,轻便灵巧,又可因地制宜。还有些集市上杂耍人的心气,要将手艺活练好了,暗藏机巧,不露破绽。好比俗话所说: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欧·亨利的戏法是甜美的伤感的变法,例如《麦琪的礼物》,例如《最后的常春藤叶子》,围坐在火盆边上的听客都会掉几滴眼泪,发几声叹息,难得有他这颗善心和聪明。多少年过去,到了卡佛,外乡人的村气脱净,已得教化,这短篇小说就要深奥多了,也暧昧多了,有些极简主义,又有些像谜,谜面的条件很有限,就是刁钻的谜语,需要有智慧并且受教育的受众。是供阅读的故事,也是供诠释的故事,是故事的书面化,于是也就更接近“短篇小说”的概念。塞林格的短篇小说也是书面化的,但他似乎比卡佛更负责任一些,这责任在于,即便是如此不可确定的形势,他也努力将讲述进行到底。把理解的困难更多地留给自己,而不是读者。许多难以形容的微妙之处,他总是最大限度地传达出来,比如《为埃斯米而作》,那即将上前线的青年与小姑娘的茶聊,倘若在卡佛,或许就留下一个玄机,然后转身而去,塞林格却必是一一道来。说的有些多了,可多说和少说就是不同,微妙的情形从字面底下浮凸出来,这才是真正的微妙。就算是多说,依然是在短篇小说的范围里,再怎么样海聊也只是一次偶尔的茶聊。还是那句话,短篇小说多是写的偶然性,倘是中长篇,偶尔的邂逅就还要发展下去,而短篇小说,邂逅就只是邂逅。困惑在于,这样交臂而过的瞬间里,我们能做什么?塞林格就回答了这问题,只能做有限的事,但这有限的事里却蕴藏了无限的意味。也许是太耗心血了,所以他写得不多,简直不像职业作家,而是个玩票的。而他千真万确就是个职业作家,惟有职业性写作,才可将活计做得如此美妙。 意大利的路伊吉·皮兰德娄,一生则写过二百多个短篇小说。那民族有着大量的童话传说,像卡尔维诺,专门收集整理童话两大册,可以看出童话与他们的亲密关系,也可看出那民族对故事的喜爱,看什么都是故事。好像中国神话中的仙道,点石成金,不论什么,一经传说,就成了有头有尾的故事。比如,皮兰德娄的《标本鸟》,说的是遗传病家族中的一位先生,决心与命运抗争,医药、营养、节欲、锻炼,终于活过了生存极限,要照民间传说,就可以放心说出,“从此他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在这里,事情却还没有完,遗传病的族人再做什么?再也想不到,他还有最后一搏,就是开枪自杀,最后掌握了命运!这就不是童话传说,而是短篇小说。现代知识分子的写作渐渐脱离故事的原始性,开始进入现实生活的严肃性,不再简单地相信奇迹,事情就继续在常态下进行。而于常态,短篇小说并不是最佳选择,卡佛的短篇小说是写常态,可多少晦涩了。卡尔维诺的短篇很像现代寓言,英国弗吉尼亚·伍尔芙的短篇更接近于散文,爱尔兰的詹姆斯·乔伊斯的《都柏林人》则是一个例外,他在冗长的日常生活上开一扇小窗,供我们窥视,有些俄国人的气质。依我看,短篇小说还是要仰仗奇情,大约也因为此,如今短篇小说的产出日益减少。 日本的短篇小说在印象中相当平淡,这大约与日本的语言有关,敬语体系充满庄严的仪式感,使得叙述过程曲折漫长。现代主义却给了机缘,许多新生的概念催化着形式,黑井千次先生可算领潮流之先。曾看过一位新生代日本女作家山田咏美的小说,名叫《YO-YO》,写一对男女相遇,互相买春,头一日她买他,下一日他买她,每一日付账少一张钱,等到最后,一张钱也不剩,买春便告罄结束。还有一位神吉拓郎先生的一篇名叫《鲑鱼》的小说,小说中妻子给闺密写信,因出走的丈夫突然归来停笔,再提笔已是三个月后,“他完全像鲑鱼那样,拼命地溯流而归……”浅田次郎的短篇《铁道员》因由影星高仓健主演的电影而得名,他的短篇小说多是灵异故事,他自述是“发生在你身上……温柔的奇迹”,这也符合我的观念,短篇小说要有奇情,而“温柔的奇迹”真是一个好说法,将过于夯实的生活启开了缝隙。相比之下,中国的语言其实是适合短篇小说的,简洁而多义,扼要而模糊,中国人传统中又有一种精致轻盈的品位,比如说著名的《聊斋志异》,都是好短篇,比如《王六郎》,一仙一俗,聚散离合,相识相知,是古代版的《断背山》,却不是那么悲情,而是欣悦!简直令人觉着诡异,短篇小说是什么材料生成的,竟可以伸缩自如,缓急相宜,已经不是现代物理的概念能够解释,而要走向东方神秘主义了! 现在,“短经典”这套世界现当代短篇小说丛书的出版,又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会有多少意外发生呢? 二○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上海 后记 这七部短篇小说选自一九七六年版的《北杜夫全集》。该全集共十五册,将北杜夫文学分成纯文学、童话及随笔“曼波鱼系列”三个门类。其中《百蛾谱》、《牧神的午后》、《狂诗》、《为助叔叔》、《鼹鼠》被归为纯文学,《刁蛮爷爷》、《大河小说》被归为童话。《百蛾谱》(昆虫、幼年时期主题)、《牧神的午后》(自我认识主题)、《狂诗》(疯人主题)是北杜夫的初期作品,对于理解北杜夫文学来说尤为重要。 十年前读研时,大西老师布置的一次作业,将我领进北杜夫的文学世界。他给出童话故事的开头,让我们续写,稚气未脱的我(现在还是)尽情发挥了一把,创作的快感记忆犹新。事后,我借来原版书阅读,温暖的想象、清冽的诗情、不可思议的幽默感、纯净无垢的少年世界,在我心里激发出莫大的共鸣。这部童话,就是北杜夫的“水手库布库布的冒险”,也是我翻译的第一部北杜夫作品。 后来,同学们各自确定了研究方向。我自然而然地选择了北杜夫和他的文学。随着研读的深入,我不自觉地入迷了。北杜夫的文学世界和我的世界,从共鸣到交叠。而我大脑里的北杜夫形象,也投射在我的一举一动上。回忆起来挺有趣的,我曾经在梦里和年轻的北杜夫(作品中的插图照片)用日语交谈。在跟教授交流时,我说过这样一句话:“我被北杜夫附体了。”这,大概就是真爱吧。 表达爱的方式,有海誓山盟,有五克拉钻戒,有坚定的相依相伴。而我对北杜夫文学的感情,是用翻译来表达的。将捕捉到的“念想”,用自己的母语表达出来——依我的个性,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真正地占有他的文学世界。渐渐地,翻译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北杜夫文学也成为老伴,拿起笔,就像拿起金箍棒,无比踏实安定。 在国内,北杜夫的译介极少,这本书就像一个漂流瓶,我期待能够借此结识和我一样深爱北杜夫文学的人。要了解北杜夫文学的全貌,七部短篇显然太少,但愿这本书是一个开始,我希望有机会投出第二个漂流瓶,继续跟各位分享北杜夫的文学世界。 衷心感谢爱我的人、我爱的人以及为本书出版付出辛勤劳动的人们。祝各位健康幸福。 曹艺 二○一三年十二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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